乔初夏原本就显得苍白无色的小脸,此刻更是褪尽了所有的血色,苍白得肌肤看起来几近透明。
一脸惊恐而又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冷漠的俊脸,颤抖着声音质问道:“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对我,凭什么?!!!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权利支配我自己的人生。”
厉瑾琛冷清的眸子里趟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到一片冷漠,冷着音调继续开了口:“乔初夏,我不介意把昨晚的话,再跟你重复一次,我说过你如果想要离婚,除非我死,不然这辈子这一世,就算我和你相互折磨,相互怨念的过完这一生,我也不可能同意离婚。”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明明爱着的人是宁凝,却偏偏要拉着她成为他们爱情的牺牲品、祭奠品,无情的把她推进无底的深渊。
为什么?!
乔初夏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厉瑾琛为什么非得要这么折磨她,难道非得让她痛不欲生,他才痛快吗?
她都已经开口了,她都已经不计较了,她都已经愿意主动退出了,他还想要她怎么样?
难道非得让她消失,他才肯罢休吗?
乔初夏面如死灰的望着男人冷清疏离的俊脸,轻轻的动了唇:“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偏偏选我,成为你和宁凝之间的牺牲品?为什么……
厉瑾琛的指腹若有似无的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唇角,像是在把玩着他自己的玩具,不带着一丝多余的情绪,一字一顿的徐徐道出:“因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说完盯着女孩娇柔的小脸看了片刻,微微侧头堵住了她的唇。
厉瑾琛原本真的只是想吻她而已,也不知道到后来怎么就变得想要的越来越多,她就像是他的专属毒药一般,一旦沾染上她,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瞬间溃不成军。
到最后他竟然失去理智的拉着她直接在客厅里做了一次,看着女孩因为体力不支,还没等他彻底结束,就已经昏睡在他怀里,心里又忽生一抹愧疚和自责。
但却不知道该要怎么打破,怎么结束他们现在之间这种诡异而又脆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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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夏自从在厉瑾琛那里吃过一次亏,倒是很聪明很明智的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再在厉瑾琛面前提过任何一个关于要离婚的字儿,但也却从来没有再给过厉瑾琛任何好脸色。
总是能避他多远有多远,尽量的不和厉瑾琛发生任何的摩擦和不快。
乔初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近都没有主动的招惹他的缘故,厉瑾琛倒是也没有再像那晚那样,发疯而又发狠的折腾过她,每次回家之后厉瑾琛除了吃饭的时候,和她同桌见过面,大多数时间他都在书房忙着他自己的事。
乔初夏自然也不可能主动的去搭理他,每天除了必要和他见面的地方,乔初夏基本上是能躲着他就尽量的避开他。
尽量让她自己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惹他有任何的不痛快,他若先回房间,她就直接去了琴房练琴,有的时候甚至直接就睡在了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