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

“傻丫头。”

“我就是这么傻啊，怎么办？”

宁涵惜的声音几乎沙哑，可尚轩凌云就是听得懂。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我收了你啊。”

“那你可要把我收好了，万一我祸害到别人就不好了。”

“你敢。”

尚轩凌云轻轻吐出两个字，丝毫没有威胁的语气，反而全是宠溺。

门被人推开。

老者看到这一幕，轻咳了两声，没错，他就是在掩饰尴尬。

“你们两个的身体都还很差，房事就……就先缓缓吧。”

宁涵惜听到这句话立刻看了眼他们现在的姿势。

额……

不怪人家误会。

她不好意思的偏转过头。

尚轩凌云这才直起身，帮她盖好被子：

“再睡一会儿。”

“嗯。”

宁涵惜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她是真的累，而且尚轩凌云醒了，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了。

老者走到尚轩凌云身边：

“出去说。”

他看了眼床上的宁涵惜，点点头。

屋外。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老者缕着自己的白须，边说道。

尚轩凌云没有立马回答，他沉思了一会儿。

“一起说。”

老者：“……”

老者：“坏消息是，丫头现在的身体，很不好，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尚轩凌云：“那好消息呢？”

老者：“好消息是，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清干净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做到的，竟能寻来纯度如此高的晶核。

另外，我找到了可以让丫头康复的方法。”

尚轩凌云：“是什么？”

老者：“你可知道凤凰？”

尚轩凌云：“知道，上古神兽之一。”

老者边走边说道：

“不错，它的确是上古神兽之一，所以世间十分少有，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它之所以可以成为上古神兽，是因为它有一项可逆天而行的技能。”

“涅槃重生。”

尚轩凌云接到。

“不错。

这丫头的来历可不简单，她必须成为凤凰，现在的她也需要成为凤凰，涅槃重生……”

——

休息了许久，宁涵惜才算是恢复了些体力，她从床上坐起，正好看见尚轩凌云和老者一起进来。

尚轩凌云立马走过去：

“恢复好了。”

“好了，哪有那么娇贵啊。”

老者走上前，简直恨不得掐死宁涵惜：

“你这丫头真是，怎么这么……哎，这次老夫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鬼门关里，给你拉回来一条命。”

她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好好好，多谢多谢，这样行了吧，老头。”

“忘恩负义。”

老者甩了甩袖子，当真有些……幼稚。

第二天一早，两人准备向老者告别。

“这就走了？”

“恩，走了。”

尚轩凌云搂着宁涵惜的肩膀，说是怕她身体虚弱站不稳，然而其实就是光明正大的吃她豆腐。

“走了好，走了我清静。”

老者不耐烦的抬抬手，其实这几百年来的孤单，可以有人陪着他，他是很高兴的。

宁涵惜和尚轩凌云都不是煽情的人，这种分别的场合最可怕了。

所以他们并没有聊太多。

走之前，老者还把它拐杖上那颗蓝水晶送给了宁涵惜。

叮嘱她每月初三，一定要服用这水晶凝结成的丹药，这能暂时维持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