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回 杳无音讯
作者:石坡      更新:2020-04-09 12:41      字数:2430

第一百一十回杳无音讯

东西在人才房安置完毕后贝汉斯开车还是绕到了白厚勇住的别墅小区,从延寿宾馆的专案组出来后就跟这些人断了联系,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放出来了没有。

这家伙惯犯了,有丰富的斗争经验,坚韧不屈,屈打也不成招,会多留在里面几天的,让他多吃些苦头长点儿教训。

有事没事找出事来就是事,没事这个事本身就是个事。

邹滨就明说,你们这些人,身上的事简直就是维族姑娘的辫子,不抓都是一把一把的,整你们根本不缺理由,看有木有必要而已。

专案组专治各种不服。

而且至少要等到他身上的伤养到看不出来才会放他出来。

这是规矩。

不然一出来就翻供再验伤,如果还有记者朋友如果自己还会发网文,有图有验伤报告有律师,这个事情就整被动复杂了。那会有国家赔偿。

组织上没有那么笨的。

别墅高墙大院大门深锁,庭院深深深几许。

按了很久的门铃没人应,看门狗在门里面狂吠,中气很足,不像是饿了好久的样子。

他才饿了两三天就没力气说话,狗那么凶,不必仗人势。

从车库的门缝里往里面看,白厚勇的大奔和白嫂的沃尔沃都在里面,没有被查抄和开走,应该这家伙还待在延寿宾馆里面。

白嫂就不晓得是一起进去了还是躲哪里逃年去了。

出来那个跟他打过一架的保安在大门口值班,他们也算不打不相识的了。

贝汉斯没下车,摇下车窗问他114号白先生一家怎么不在,他说整个过年都没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回来过,是不是回老家去过年了,连物业送的春联和福字都还夹在信箱里的呢。

这个没注意到,“那院子里的狗怎么还在叫,有人喂吗?”

“他们家的菲佣没回去过年,人家是过圣诞的。”

“那怎么摁门铃不开门?”

“开门你能跟她说话吗,人家讲英语的。”

白嫂和白厚勇难道就懂英语,他们懂英语字母,安排工作做家事可以打手势,骂人呢。

可以拿本英汉对照字典。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天已黑,他还是拐去了秦莽野的别墅,除了没有狗叫,其余都跟白家一样的。

楼里面连灯都没有亮一盏,应该是没人在里面。

他爬到围墙上看院子,院子里和车库里都空空的,没一台车。

房前屋后以及大门和玻璃上的大红囍字都没啦。

回去的路上贝汉斯又拐去了秦荟莲的屋子,保安没让他进小区,他开车绕到她楼前,房子里也没亮灯。

看来情况不妙,这俩兄妹凶多吉少,搞得不好还没放出来,包括陈吟秋。

回到家里小区的车库,停好车后特意去找了秦荟莲平时放车的车位,车还在,迷你宝马上面已经是厚厚的一层灰。

从车库楼梯上到檀香会所的后门,会所里黑灯瞎火没有一个人,走近看,后门的玻璃门上打把叉贴了封条。

绕到前门也贴了封条但被撕烂了,在地上捡了封条的局部到路灯下面看,落款的红章是森林公安,封门的理由是涉嫌运输保存和滥杀贩卖国家保护动物。

这也是没说了。

自己出来以后不是窝在家里就是去医院,没下来小区走过,连檀香会所被封掉了都不知道,但是他们几个住的房子都没封掉,应该不是满门抄斩。

明天看来要做三件事,不管以谁的身份证要去办一台手机,恢复与外界的联系;

去秦妈妈那边看一下;

傅家洲的公司也要去看一下。

搞得不好都是群龙无首已做鸟兽散。

心情跟黑夜一样迷茫,整条街灯光灿灿,就这一栋楼黑黢黢的,欢乐和凄凉就一墙之隔。

就他一个人还自由的在这晃荡,其它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他感觉被抛到一个荒岛上了一样,肚子开始饿了,象一只独狼。

信用卡都不在,身份证也不在,身上没有几个钱了,还是他爸妈走的时候留的一些钱,医院里每天花,跟水一样流。

这日子,真tm好。

他想去挂失信用卡,想想也没卵用,挂失只是防止别人把钱弄走哦,自己连身份证都没有,补卡也不可能的,还是没钱用。

到妇幼保健医院郑秋萍还好,保姆送来了汤饭,农村保姆虽然做得难吃,她还是吃下去了。

没有了老人在,特别是她妈妈不在,没得恃宠而骄,也不折腾他了,没有了今天想吃这个明天想吃那个的想法。

有想法也要有钱才办得到。

他找郑秋萍借手机,她不干。说我成天躺在这里不动,要没个手机还不憋死了。

他拿了她的身份证和医保卡还有银行卡,反正隔几天就要到总台续一次费的,她也没在意。

第二天早上他就是有手机有卡还有一点零花钱的人了。

郑秋萍的卡里面有那么多钱他还是没想到。

看来这几年她自己上班挣的钱都没怎么花,他零零碎碎给的日积月累起来也不少。

郑秋萍不爱花钱,或者说不爱花自己的钱,这是优点。

病房里晚上只有他一家人,郑秋萍害怕,要他留下来陪床,隔壁床上有血印,是来做流产手术的小姑娘留下来的,郑秋萍不让他睡。

两个人挤在了一张床上,贝汉斯怕碰到了儿子,抵着栏杆睡得别别扭扭。

郑秋萍问他凭什么就认定是儿子,他说是直觉,第六感。

没看英勇就义的烈士的遗腹子基本上都是儿子吗,这叫革命自有后来人,天无绝人之路。上天还是公平的,比专案组仁慈。

郑秋萍呸呸呸,问要不要给他口出来。

这几个月不能近女色,你要跟老娘hold住。

可能是刚才看几栋空房子把心情搞坏了,贝汉斯有点心不在焉,口硬起来又软下去,当然软下去又总能半硬起来,脑子里竟然一直冒出来的是白厚勇那条黑黑软软只剩下撒尿功能的东西。

还有秦荟莲从电脑屏幕里晃晃荡荡露出来的身体。

后面竟然有点痒。

他让郑秋萍不要激动,别搞得胎动了吓到儿子就不好了,他自己有一双勤劳的手,还有貌美如花的五姑娘陪伴,不会寂寞。

心里却在想着白厚勇同志,这家伙被收监了吗还是在看守所,他那菊花即将不保,不知道对他是一种摧残还是一种享受。

脑海里还有秦荟莲,却是她被脱光了用拇指铐拷在窗棂上吹冷风空调,都快零下一度了,四台电风扇还围着对着她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

秦荟莲对他着惨笑着说:你汗湿,我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