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招揽陆家
作者:水田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244

甘宁自是以张和马首是瞻,点头赞同。.

“不过却不知道陆兄弟,现下却是居于何处,此行是否方便?”甘宁言语中倒是关心一下陆逊的情绪。

“呵呵,在下此次能够遇到二位,也是我的幸运。若是能同行,自然是好!我陆家原本也为世族,赖以为生者,不过是为商和造船之术,当年家祖自是考虑到这些,将我等送至鄱阳。而且,我祖父为官时,却是官声甚好,山越之人也有些交情,在鄱阳既能借地理之便可以使生意达于三江,又兼此地和山越相近,倒也可以从那边得到些山野货色,却是我陆家的生意要好不少!”

“不想,陆兄先祖有如此眼光,却是看的清楚,在此地,一是有生意可做,二是还可以避得孙氏的直接威逼。”

“若有机会,我等倒是还可以去那山越之地去瞧瞧,书上说山越之人乃是春秋五霸中的越国的后裔,闻听的,吴越多美女,倒是要去见识一下!”张和说道。

“哈哈!”甘宁和陆逊倒是相视一笑。

经过这一番折腾,三人的关系倒是更近了一步。张和甘宁二人和陆逊这便说好了要跟着他去江东游历,然后却是要回客栈,好去交代一番。

这一日,陆逊已经处理完了江夏这边的种种事物,便叫了张和和甘宁二人一起离开了江夏城。

陆逊自然算不得是文弱书生,可是身为陆家子弟,却是要有与其身份地位相符的行为,平日里自是乘坐马车。而此时,张和是骑青骢驹、甘宁依然骑他那匹火鳞驹,陆逊却是也想体验一番,纵横驰骋的感觉。

陆逊自然还带着一些家仆护卫,见主人的骑马的兴致不错,倒也没有那没眼力的。三个人信马由缰,沿着商道一路前行着,虽然都骑着马,倒也不好将没有马骑的手下人给落的太远。

从江夏到鄱阳,虽然水路也可通行,可是,水路上由于荆州和东吴孙氏水军的时不时的巡逻,总是不太方便,在陆上,总是巡逻,可是这边却是大路小路千万条,却是甚少出事。

在这一路上,张和和甘宁总是见识了荆楚的这些世家大族的势力了,尽管陆家已经算得上失势很久了,可是在沿途的稍有规模的城市中,总能找到他们的店铺或是客户朋友。

出了江夏郡,自然便到了豫章郡。说起豫章郡,诸葛亮的叔父诸葛玄倒也曾在此地为太守,不过却没能得到善终,被此地的乱兵给杀死了。此时这里的太守却是孙策的从兄,孙贲当着太守。

继续往前走,张和一路所见却是越发的和荆州那边不同,这边的山势却是更加的柔和,植被也更加的茂密,还有沿路之上,却是能够偶尔看见一些服装迥异的人来往,陆逊告诉张和甘宁二人,那些人就是山越人。

张和自然知道这个时代,荆州也是有少数民族的,不过他还没有走到过荆南,所以呢,也就还没见到过什么武陵蛮啊,五溪蛮等少数民族。现在倒是先遇到了山越人,其实南蛮泛指的就是我国古代南方的这些非汉族人,山越也是属于这其中的,此外荆州南部的多归于百濮,而在更西的就是巴蜀蛮人。

到了鄱阳郡,却是更加见得频繁,常常大道上行走时,林间就会走出几个结伴而行的山岳人。这些人看着他们,眼睛里却是没有什么善意的,一脸的厌恶和深深的戒惧,不过在看到陆逊及他们的马车的时候,倒是那些厌恶和戒惧少了点,偶尔还有几个还向着马车那边笑笑。

“也就是我们陆家,凭借着当年祖父的荫德,倒让我们陆家和这些山越人有了些交情,所以才会如此,要不然在鄱阳郡却是不好维持的!这些人对我们汉人却是非常的不善,这些人居住在群山中,却是无法得到足够的食物,每年收获的时候,他们总是会下山来劫掠一番。看他们现在这副样子,像是又在准备了!”

张和算算时间,此时却是又到了庄稼成熟的时候了。

“其实这些人,也不能算得上坏人,只是为生活所迫,他们也都很羡慕山下人的生活,可是这山下的人却是很少有人能够接受他们的。”

“山越人的先辈多为春秋时吴国越国等的后人,落难山中。其实与我等倒是算得上同源,而且就是现在,他们的生活也受到山下人的影响的。不过他们很是排外,不会轻易的相信外人,不说以前,就是孙氏立足江东以来,对他们也很是辣手,多是直接派兵剿灭,看他们却是和看待匪患一般。”

“不知道当年令祖如何得到这帮人的信任?”甘宁问道。

“山越人常年闭处山中,除了收获的时候。当年我祖父,也是偶尔于路上救得一个突发急病的山越人,不想这个人居然是那山越中一个部落的头领,得救后,他自然是对家祖感恩戴德,再相比其他人对他的态度,救命之恩和不嫌弃他的山越身份,使得那位头领更是衷心感恩!”

“哦!原来如此,听你这么说,这山越人中,却是有不少的部落?”张和问道。

“确实如此,山越人中,也是分不少部落的,就像我们这里分着各个村落一样,往往他们一个部落之中,都是一个姓,或是一宗族的,根据人数的多少,自然也有着大小强弱之分,当然,山越人内部也是有争斗,不过对外时,却是齐心协力的。我祖父所救得那位头领却是位大部落的头领,姓姬。刚才那几个对马车微笑致礼的便是那个部落的人,虽然现下姬姓部落的头领已经变成了老头领的儿子,对我陆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关照。而其他部落,只是我家的人做生意去过几次,还算是能对他们公平以待,到不怎么敌视!”

听了许多关于山越和陆家的事情,张和自然是获得不少的见闻,却也感叹道:“世上的事情,总是一饮一啄,好心自然就会有好报的!”

三人一路之上言谈笑语不止,自然不觉的路程冗长,过豫章郡后,到鄱阳郡,却是需要往南走,绕过鄱阳湖。而这一南下,却是要进入山越的腹地的。

接下来他们却是比之前要小心了许多,毕竟他们虽然不怕什么麻烦,可是麻烦能避免的话,还是不要沾染为好。

这一天,张和他们三个人却是在林中陆上牵马而行,毕竟这马骑得时间长了,不仅会腰酸背痛,**发麻,还是会引起罗圈腿的,张和自然不想成了那副模样,所以骑马一段之后,却要下马走两步,恢复恢复,伸展伸展腿的。

或许是这边的道路甚少人来,虽然道路也宽阔,不过却是树高林密,阳光照到路面上却甚是疏离。众人便紧密在一起缓缓而行。

早起的太阳,慢慢的加大了对大地的辐射,在这阳光的照耀下,一片又一片的树林,道路两旁偶尔横亘的小丘陵,都散发着氤氲的气息。伴随着阵阵的清风,却是有丝丝的稻花香传入众人的鼻中。

沉醉在这美好的氛围中,众人到没有说话的兴趣,就是听到,马蹄声儿轻起。正是一派平和的景色。

可是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众人前面的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前面转角山岗上冒出了一群人,却是人人看着他们,就像是老猫看到了鱼,恶狗看到了骨头,当中一人上前道:“此山是我开,此……”

看着转瞬之间从山脚冒出来的一大帮子人,一时间张和等人都有些眼晕。

“此山是我开,此路也是我……”那群人中当先的那一个见刚才说的话,没有引起张和等人的反映,还以为使自己的声音小了,又大声的喊了一遍,却不料身后有人文绉绉言道:“大哥,你喊得错了,不是此山是我开,此路也是我开,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什么此山,此树的,都他娘的酸得要命,不就是要打劫么,老二,就他娘的你啰嗦!”那先前的大喊却是很为自己刚才的喊话不爽。

“对面的,老子们就是要打劫的,把你们的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们放下,要是不听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哈哈”听着他的笑声,似乎这才是他所期望喊出来的。

张和甘宁闻言却是相视一笑,而护卫们虽然神情间有些紧张,此时倒也脸上一缓。

而对面人群中那老大对着身旁的人,又开口道:“看,他们都有人笑了,还是我的喊法有效果吧!”

此时的张和却是在观察着对面的人群,他们人数倒也不多,张和估摸着大概有一百多人,不过一个一个看上去并不是什么专业的山贼,应该只是一群无法生活的流民吧。从刚才冒出来之后,就一直是一窝蜂的站在一块,既没有想着包围张和他们,也没有什么攻击的姿态,只是从眼睛里冒出了些贪婪的目光,至于他们手里的武器,不少的都是些木棍。即使那位老大,身上也不见片甲只鳞,拿的也不过是不显形状的两把斧子。

反观张和他们这一边,护卫们尽管有些紧张,甚至有几个腿上还哆嗦着,可是此时却都按照之前的分派,各自护着身旁的同伴和货车,虽然人少,可是毕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而且此时的他们手里的武器却是精品大刀。

此时对面的那位老大,却是看到张和他们笑过之后,再没有了动作,便有些恼怒,“他娘的,这些家伙,竟然敢不听老子的话,弟兄们,我们上,开抢啊!”说完,不等身旁众人的反应,自己一个人便提起两把破烂斧子冲了下来。待他已经跑了有十几步的时候,发现身后没人跟上,自然是停下,转过身,又大声的向着自己的那帮弟兄吆喝着,“都他妈的快点,干吗呢!”

猛然间却是觉得右肩膀处有丝透骨的寒意,那位老大并不以为意,只是顶了顶肩膀,不过那股寒意依然还在,脱口而出一句:“什么东西?”

稍一转头便看见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正停在眼前,顺着大刀上去,自然是甘宁那略带着笑意的脸。自然是刚才甘宁趁着这位老大不注意时,驱马几步赶上去,却没有想到,这帮人连带着这位老大竟然是这般摸样。

“投降跪地免死!”甘宁的声音虽不高亢,却是清晰的传到了对面每一个人的耳边。或许这位老大平日里很有些威信,虽然很糊涂,可是手下的弟兄倒也仗义,见老大被人给制服了,却也一个个的跟着投降了。

随后的事情,自然简单,陆逊分出来的几个人手,去看着那一帮人。张和却是在甘宁的陪同下,询问了那位老大以及刚从人群提溜出来的老二一些事情。

原来这帮人大部分都是一个村的,这老大是村子里的一个石匠,而老二则是村里认得几个字的破落户,从汝南那边避难来到了荆州,可是流民像他们这么一大帮的毕竟是少数,这边的地主什么的,却是都不敢一下子接受他们,而他们一路上相依相存,倒也处得不错,自然是不想分开来,无奈之下,却是想到了上山落草,可是这帮人原本都是些良善之人,怎么会那勾当,虽然之前也有些担心,可是毕竟民以食为天,到了那份上,却是都顾不得了。

不过今天算是出师不利,刚鼓起当山贼的勇气,却又被张和他们给打掉了。

看着眼前这一帮走投无路的汉子们,张和却是也有些发愁,乱世人命如草芥,一时之间,他就是想帮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办法。一众护卫之前也是流民中一员,此时却也对着这帮昔日的同行们,心有戚戚然。自然在看向张和的时候,却是一副期望张和能够帮助这些人的目光。

张和却也没有想到怎么才能最好的帮助这些人,打发了些钱,让他们走了。

之后的行程却是平淡了许多,先前的那点事情,就像是偶尔惊起的一点浪花,刚刚扬起一点波,就又消失了。不过护卫队中的人们,倒是比之前更加惊醒了几分。看着甘宁的时候,更多了一份敬重。

鄱阳城此时并不是什么大城市,可是却是商贸发达,好像古代只要是靠着水边的城市商贸来往的都很多。鄱阳城自然是靠着鄱阳湖,而鄱阳湖有联通着大江的上下,加上此时这一带东还未被东吴的势力完全的掌控,所以很多的外地的商人都来此交易,甚至还有不少的山越人也在这里购买些生活所需。

说起来鄱阳城的繁荣离不开它边上的鄱阳湖,可是这鄱阳湖却是因这鄱阳城而得名。原本这鄱阳湖却是叫做彭泽湖。

一行人进入城内,自然早就有陆府的人在迎候。到得陆府,却是先见到了陆逊的几位亲人,却是他的族叔陆绩,和他的弟弟陆瑁。两个人虽然备份不同,不过年纪却是相差不大,此时的陆绩也不过十五岁而已,不过却已是声名在外。

却是因为陆绩六岁的时候,就曾见过袁术。当时袁术招待他,摆上了六枚柑橘,陆绩倒是往自己的怀里装了三个,临行时,拜别袁术,那橘子便掉了出来,袁术便随口问道,“何故?”陆绩却是答道:“欲归遗母!”自是让袁术佩服不已。

而陆瑁看上去却也是博学有识,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有陆逊和陆绩这样的榜样在,他倒也不会差的多少。

见到陆逊回来,陆绩等自是早已安排好了沐浴更衣之事,连带着也给张和,甘宁等都有准备。

待得众人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行色,自然是容貌尽复,精神也为之振奋。穿上陆府给准备的衣服,张和却是觉得大小合适,得体舒服,不愧是大家子弟,尽管家道曾有颓败,可这大家风范却是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了骨子里。

少顷,陆逊安顿好了外出后家里的一些遗留问题,便邀请张和等人一起赴家人们给安排好的接风宴。

席上,陆绩和陆瑁叔侄二人自然对张和等人的到来表示了欢迎,言谈间,举止大方,令大家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感觉。

一夜欢宴过后,第二天醒来,张和倒不觉的身体有何不适,加之他又没有喝酒,好好的饱睡了一番,心情大畅。于是寻到陆逊,于书房中继续畅谈来。

陆家自是江东的大族,数十年能够纵横不倒乃是凭借着陆家高超的造船工艺。自家道中落,原先陆家兴旺的造船坊却是已成他人之物,本来兴盛的船坞也不知道已经长了几许荒草。幸好,造船的手艺却是没得遗失。而张和就以打算在长安边的渭河边上开设一个码头,一个造船厂,所造之船可以在黄河流域通行,就能够让陆逊重建船坞,开造新船。来吸引陆逊迁居前往长安。

至于其他的那些山野百货等自然都算是些小事情,张和和陆逊两个人探讨着,不断的商量着,却是渐渐的都为他们自己的设想感到高兴,试想若是一切顺意,大江上下,商船如织,每艘船上都堆满了益州的织锦,南海的奇珍,北方的皮毛,东吴的盐铁,而这些船都是陆家船坞给建造的,到那时陆家的景象又是何等的风光。而张和所想到的却是他的税赋将会源源不断地通过商船,送到自己的跟前。

陆府书房内,张和和陆逊却是都为美妙的前程所触动。

“哎,可惜啊,如今却是乱世,各地诸侯并起,割据一方,自是不能让我等的货船通达天下啊!”陆逊却是一时感慨。

“天下大势者,必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每逢乱世时,必有英雄人物以救我大汉苍生!”张和倒是开解陆逊道。

“为兄倒也是熟读史书,自也知道,没有秦末大乱者,就不见我大汉之文景之治,不见我武帝赫赫武功,若无王莽乱政,也不会有光武中兴!”陆逊顿了顿接着说道,“及至于此,为兄也不怕贤弟见笑,自我读书明理以来,却也深知我陆家受朝廷恩德不浅,如我从祖就被授为庐江太守,可是见得我大汉政事颓废,自也心下惶惶。为兄虽不才,却也不妄自菲薄,自是也有一番建功立业之心。”

“兄长之言,却是颇得我心!”

“然而世事纷纷如潮,为兄这些年虽然读书以明志,经济以持家,却也时刻纵观天下,凭借着行商交通,倒也信息便捷,却是看不出天下局势会变成何等样貌,又有谁能挽此大厦于将倾?”

陆逊还待续言,却听得门外有人喊道:“伯言,伯言可在屋内?”却是陆绩的声音。

“可是叔父,小侄正在屋内,且与张兄闲谈!”闻得是陆绩,陆逊却是恭敬守礼。

门开,陆绩自然迈步进到屋内,先和张和打了个招呼,“每次和伯言说话,却是很有些拘谨的感觉,”见到张和有些诧异的眼神,陆绩道,“我俩虽然差一辈,可是我却要比他小,而且现在又是他掌家。一见面说话,他就是这般守礼的摸样,虽然让他不要这么端庄,可他老是不听,弄得我很是惴惴,时时的得端着架子,怕让他看了笑话,幸好今天张和你不是外人,不然我也不敢这么说啊,这可是失礼了,哈哈!”说着,说着陆绩却是笑了。

张和也禁不住笑了,开口道:“伯言兄想是平日里在外行事习惯了,怕在外人面前失礼,丢了陆家的身份,却也很是辛苦!”

陆逊则道:“不敢,逊自掌家,自不敢坠我陆家门风。今日既然叔父责怪了小侄,今后定当顺从叔父之意,不过到时候,叔父切不要怪罪小侄不知道尊卑就好啊!”

“你看,如此这般随意,倒显得屋内暖意洋洋的,舒服多了!”陆绩却是这么说,转头对着等喊道:“还有张和你且不可迂腐,你和我呢,之间就以平辈论交,呼我为兄即可,对于我和伯言,与你就各论各的,”见张和的表情变化,他又接着道:“就这么定了,不然我可就说你们不分尊卑了,谁让我当下在这里我最大呢!呵呵”

三个人却是相视一笑。俄尔,陆逊却是问道:“不知叔父刚才有何事情?”

“却是方才得到消息,言道,袁术称帝了!”

“唉、这下战火又起了!”陆逊说道。

“袁术此举,许昌出师就有名了!”张和说道。

“哎,这袁术称帝,天下却又不知多出多少事故,如我等的那般美景倒不知可在何人手下才能得以实现?”陆逊对着张和说道。

身旁的陆绩闻言,自是询问他二人筹划了什么美景,待张和开口解说后,却也为之振奋,少顷却又一叹。

这时,张和却是开口道,“想那曹操现下亦然是有天子在手,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有的以战胜袁绍,展示其骄人的武功,伯言兄何不去投他,实现家业之复兴?”

陆逊却是摇了摇头,不由好笑道:“贤弟,却是与为兄开玩笑不成?以贤弟的智慧,自会看出,曹操之所以有今日,却是多赖以中原之众多世家之力,似我等江东小族,又有何作为?”

张和闻言却是点头,一旁的陆绩却是看了看张和言道:“伯言,我却是从张和此问中听出些内容来了!”

只见陆逊眼睛一转之间,脸上也是戴上了笑意,和陆绩相视而后言道:“贤弟,却是不厚道,想来贤弟已经是心有定论,还来此试探于我,真是有些过分呀!”

“小弟也不过只是偶有些心得,却是当不得众人称道,张和看来,长安经历董贼祸乱后,世家大减,倒不失为陆家的立根之地。”张和笑答道。

“可我等不知长安如今的情形啊!若是能安居乐业,当为最佳之地了。”陆绩叹息道。

“听闻长安被汉中郡守张永之子所占据,巧了、倒也和张兄一般、同名~”陆逊忽然看向张和来。

“嘿嘿、嘿嘿、”张和挠挠头害羞地笑道。“正是在下。”

“啊?”……

匆匆一晃,张和和甘宁已经在鄱阳待了有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来,张和却是找到了年岁相当的陆绩和陆瑁,与长安所处的日子相比,这样的日子,却是自在了许多。

这日、陆家终于将江东的大小事务处理干净,举家随张和北上长安去了。那里、即将有一座崭新的码头、与崭新的陆氏船坞……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