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迷雾里的真相
“误会?”
江睿炘显然对这样的解释很不意,这世上有很多事,都可以用误会来解释,可是眼下这一条,不行。
“就是,闹着玩的。”
姚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明明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可是糊里糊涂的,却成了大坏蛋。
望舒站在一旁,泪眼婆娑的,可是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看的姚尚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要怎么说,难道直接说,江月意把家族玉横给了望舒,让她去查五七案的真相?
既然江月意对江睿炘瞒了这件事,就表示不愿意让江睿炘知道,那么姚尚也不能多说什么。
“尚舅,这不是一句闹着玩就能解释的,舒丫头是大梁的主,秦叔怠慢我就不说了,如今舒丫头在姚府受伤,这是给父皇知道,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因为姚家是母后的娘家,对朝廷也是功绩显赫,加之秦叔并非是一般的奴仆管家,是姚家的远亲戚,未出五服,所以许多事上,江睿炘不愿去管。
可是眼下这件事,他按捺不住那口气。
姚尚见他动怒,感到很是意外,印象中,这个太子外甥向来和和气气,有几句玩笑也一一接纳下来,不去计较。
现在不过是碰了一个小小的帝姬而已,在这个朝代,子本来就是工具,生儿育相夫子罢了,除此之外一点儿用都没有;所谓的帝姬,比起寻常百姓家的子,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份,对皇室而言,最大的用就是联姻而已。
犯得着,这么动怒?
看来,他是小看了这个小头。
“是我的错,不该和主殿下较真。”
几经权衡,他还是屈服了,朝着望舒微微点了点头。
这大概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望舒也并非是真想对付他,就是被他捏的手疼,顺势拿太子哥哥压一下。
“好吧,我原谅你了,但是作为补偿,你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听说杏香最出名的就是各种杏仁味的糕点,尚舅舅什么时候给我带点儿,现在我住在裴府,很容易找到的。”
姚尚能很轻易的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正在快的跳动着,恨不得冲破头皮,直接跳出来。
这大概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威胁吧,还是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丫头。
虽然望舒的语气很轻松,可是站在一旁的江睿炘和裴倾奕两人,面都不太好,这大概就是当事人觉得无所谓,可是旁观者却心疼无比的实例吧。
“我的要求也不高,杏香的所有糕点要,每个来几分,裴府的小那么多,肯定吃得完。”
这一再的得寸进尺,让姚尚根本没有反驳之力,忽然间他灵光一闪,看向一边的裴倾奕问道:“她住你府上?”
裴倾奕僵着脸点点头,看上去似乎怒不可赦,又刻意把火气压了下来。
他家的未婚小娘子,自己都没碰上几回,就让姚尚熊抱了,这隐约的怒气还能克制的那么好,也算是裴夫人导有方。
姚尚想了想,能出宫住在别府的帝姬,大概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被皇上在百官面前抱着的,就是你?”
他有些恍然大悟,其实望舒的事迹多多少少也传开了一些,只是帝姬都是养在深宫里,平时很难一睹真容,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对呀,就是我。”
望舒有些骄傲的扬起下巴,这回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姚尚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于是侧看着江睿炘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月儿缝了一件褂子,让我给外祖母捎去。”
江睿炘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些怒意,子挡在望舒面前,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管这里是他的外家,眼前这个人是他的舅舅。
听到这里,姚尚可算是明白过来了,先前对望舒的话,只是信个四五成,现在达到了**成;尽管望舒是帝姬的份,但是镇远将军府也不是说任何人都能进来的,江月意这是担心望舒找不到能进来的借口,才会让太子捎件褂子。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很抱歉,冒犯九主殿下,明自当提着糕点上门赔罪。”
姚尚说着,退后一步,双手交叠于前,朝着望舒弯腰作礼。
一荣皆荣,一辱皆辱的道理,姚尚不是不知道。
姚家世代为将,n功显赫,子孙除却无心仕途以外,大都效忠朝廷,如今出了一位皇后,还有太子,这无上的光荣自然是不用说。
可是高不胜寒,皇家最忌讳的就是功高盖主,所以姚将军对族人很是严苛,稍有出格的举动,不等别人背后戳脊梁骨,就自动清理门户,家法伺候是常有的事。
所以多年来,姚家虽然雄霸了朝中外的众多官职,一直都相安无事,有心人也找不出任何毛病加以拨离间。
唯,二皇子的事,太子脱不了干系。
二皇子的岁数和太子相差不大,而且两人的才华以及品行、能力也不分仲伯,江睿炘比这个弟弟所拥有的优势,大概也就只有“嫡出”这个份。
而他的劣势,就是姚家。
姚家太耀眼了,门忠烈,要职,比皇帝的那些兄弟王爷们,能力不知道要高多少倍,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姚家要造反,那么整个大梁,是找不到可以抵挡的军队。
在这种况下,姚家对太子而言,不是拥趸,而是祸害。
以致于到了以后来,朝中屡屡有大臣重臣老臣轮番上书,希望皇上为了整个江山,再三考虑把江睿炘太子的份给撤掉,姚家的荣耀太多了,不能再多一个太子。
二皇子的呼声,随之水涨船高,这里面的尖锐矛盾,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甚至,连宫里,也传出了江岱煦亲手写的,罢黜江睿炘太子之位的诏书。
就在这时,太子中毒、二皇子谋反的事如同雨后笋,传了整个皇城,紧接着便是如同擂鼓密雨般的审讯,牵连死去的人,能把城河的水都染成一片血红。
还没得到最后的结果,二皇子一根白绫自缢,所有的疑点纷争哑然而止。
二皇子没得等到自证清白的机会,而江睿炘也陷入了想要除掉二皇子而设计的苦肉计猜疑中。
当年的事,再怎么惨烈,如今也能用三言两语说出来。
而望舒是出生于二皇子死后的半年,更是一点儿感同受都没有,她只是知道,这件事若是不查个水石出,姚家、太子哥哥、父皇,还有葙以及背后一众大臣们,谁都别想安生。
望舒看着姚尚,弯起嘴角眯着眼睛淡淡说道:“嗯,别迟到哦。”
说完,她才蹦到江睿炘跟前,甜甜说道:“太子哥哥,你都完事了,可以回去了吗?”
既然望舒已经不计较,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把望舒推给一旁的裴倾奕,朝着姚尚走去,似乎私下有话要说。
望舒很知趣的推到一边,她还没有八卦到要听两个大人的说话。
“还痛吗?”
裴倾奕不太懂得安人,只能在旁看着她问道。
“还好,没刚才那么痛了。”
望舒举起手腕,捏了一下拳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应该没伤到骨头。
“我看看。”
裴倾奕似乎不放心,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还不是的摸捏,仿佛恨不得此刻化成为拥有着岐黄之术的大夫。
望舒被他这股认真劲儿逗笑,把手收回来笑道:“又不是你伤着了,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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