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论功行赏
“太子哥哥?”
她试探的小声喊了一句,距离的位置并不远,确信江睿炘是听到的。
但是江睿炘并不回头,手举着酒杯,侧头和江上歌时不时的说着,根本没理会,后还有一个小妹妹。
望舒知道,他是故意的。
算了,有些事不能急于一时。
马匹忽然发狂,兴许有人想陷害江上歌,如今太子哥哥对她又不理不睬,好像一下子就冒出了好多事,让她陷入混乱中。
是上天看她这养肉的日子过得太安逸,所以算给她吃点苦头?
比起其他人的大鱼大肉,珍馐野味,她跟前只有白粥。
上等骨瓷的白玉碗里,盛着粘稠的盐白粥。
望舒了眉心,疑心是不是上错菜了。
江岱煦看出她眼底的疑,解释说道:“太医说了,酱油会让疤痕黑,姜会使伤疤长息肉,还有韭菜、香芋、鲤鱼、牛肉,很多很多都不能吃。”
望舒听了,目瞪口呆。
这太医是敌方派来的间谍,算生生把她饿死的吧。
“父皇,民间偏方,不得全信。”
“以防万一,难道你这辈子都要顶着一张画猫脸吗,半月为期,再做观察。”
江岱煦口吻硬的说着,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既然皇命下来,那么往后的日子里,膳提供的膳食,也别算有任何的改;看来她福大命大,没有坠马死掉,却因为太医的建议,即将活活饿死。
伤心归伤心,肚子还是要填饱的。
望舒呶着嘴,一副可怜到极点的表,抓着羹,舀起盐粥往嘴里送,淡而无味。
江岱煦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拉过她在耳边说道:“等你上的痂都褪了以后,想吃什么,朕都允你。”
“吃父皇做的菜也行?”
一听到有好吃的,望舒瞬间就来了兴致,顺便再得寸进尺。
“可以。”
记忆中,帅渣爹从来都是一副酷酷的样子,笑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成了冷笑话,这般和熙的度,还真的少见。
“好。”
望舒用力的点头,当人生有了盼头以后,就连盐白粥,都似乎得稍微美味了一点。
饭宴结束以后,就是论功行赏时间。
文官前三甲分别是:户部侍郎诸葛彧,少府寺卿钟晚,和卫尉寺监事林榆雁。
武将前三甲分别是:军统领曲青,总兵景明,和军参领肖翼谋。
皇子们这边的n绩,就略显惨败。
太子只有一头鹿,一只鹳,几只穿山甲。
四皇子无。
五皇子一头獐,一只山雉。
一直被看好的裴倾奕,n绩也一般,除却一些鹿、野猪、野羊外,没有大型的野。
虎父无犬子,因为裴杓大将军的关系,所有人对裴倾奕的期望很大,却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承受许多无法言明的压力。
江岱煦逐一论功行赏,随行而来的宫人们,便开始准备收拾一切,返回皇宫。
望舒坐在搭台上,认出了刚才行赏的几个人。
其中她随便指给江砚心的那个年轻男子,是军参领肖翼谋,而在马车厢里,对她行径不的是卫尉寺监事林榆雁。
看来,都是怀本事的人。
才刚散宴,望舒被安顿好好坐着,哪都不许乱跑。
江砚心趁机窜到她旁,手里拿着一致的陶瓷,个头很小,能被攥在手心里。
“喏,这个给你,消疤很有效的。”
江砚心向来都是高傲的人,这种关心人的举动,在她看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特地找来给我的吗?”
望舒笑问,看着江砚心扭捏的样子,觉得好玩。
“才不是特地,就是恰好,刚刚好而已,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就别浪费了。”
江砚心看着脚面,小声的说着。
口是心非的孩子,大抵上,就是这样。
望舒接过药放在腰间的小里,然后看着浑不自在的江砚心,她这个二,是心高气傲的人,从来都是使唤别人的姿,对别人好还真的无所适应。
看着她浑被蚂蚁爬,又不得不装作之泰然的样子,望舒都有点看不过去了。
“砚心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小妮子那点儿心si,长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我,我哪有什么想说的。”
江砚心嚷了一句,被人看穿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是吗,没别的事我要过去了,不能让阿娘久等。”
望舒说着站起来,对于这种扭扭捏捏的人,就应该这么治。
“别!”
江砚心伸手把她拉住,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就是,就是想问问,刚才武将三甲的军参领,父皇有说什么吗?”
对于这种林总的官名,望舒根本就记不住,也亏江砚心听一遍就给记住了。
“父皇他呀……”
望舒眨了眨眼睛,其实关于军参领肖翼谋的事,是她瞎掰的,子虚乌有的谎言,原本只是想要用来搪塞江砚心,没料到她竟然当真了。
合计着江砚心这脾气,要是知道被耍了,后果肯定比坠马要严重。
“砚心,你看这次肖参领的表现那么好,肯定讨得父皇喜,所以,不用担心。”
“那是,能在那么多军和亲卫军统领中脱颖而出,父皇指给我的夫君,怎么会差呢。”
一个人能痴到这个地步,真的无法用言语表示了。
“砚心喜就好。”
望舒小声回了一句,看来这门亲事,她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媒人也是当定了,只是该怎么和父皇说出口呢。
喏,父皇,我给你二儿找了门亲事,不知道对方家世、人品和,你将就下旨指婚吧。
这种话,她才说不出口。
“望舒。”
两人正聊着,江睿炘走了过来。
江砚心见状,连忙后退一步低头说道:“见过太子哥哥。”
江睿炘朝她点点头,然后示意望舒跟着来。
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能暂时脱离江砚心,她还是挺开心的,毕竟江砚心的很多问题,她暂时无法回答。
跟着江睿炘来到偏僻的树后,她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问道:“太子哥哥怎么忽然间,又看见我的存在了?”
听得出来,是故意的嘲讽。
当朝之上,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种嘲讽的话,估计除了望舒,也没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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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