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给我死来！”周雄大喝一声，九朵紫黑色的飞花萦绕周身。

五行喃喃自语:“暗夜飞花，北域功法……”

莫燃波澜不惊:“死不足惜。”

紫琳紧紧抓住姐姐的手，眼里尽是不安。紫莲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让她不要那么着急。

莫燃一指点出，血红色的刺眼光芒生生刺穿周雄九朵暗花。

“破！”

周雄瞪大双眼，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这个无名小卒竟然一招破了他苦练多年的暗夜飞花。

“你，要干什么?”周雄瞬间被莫燃掐住了脖子。众人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竟恐怖到这种程度。就连五行大师都微微张开了口。

“杀了你，能怎样?”莫燃淡淡的说。

“还请小兄弟手下留情放过他。我灵门一定重谢。”灵老怪也慌了神，他此刻只能服软。

“你自杀，我便放了他，机会只有一次。”莫燃道。

灵老怪一听脸色大变，“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莫燃一笑，“是他不救你，去死吧。”

“你敢?”灵老怪大吼。

“咔嚓。”

一个身体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啊！臭小子！老夫要你的命！”

“嗖！”

红光一闪，下一刻，一柄赤剑悬在了灵老怪的脖子上。

“当年你们灵门害死了一个女孩，还记得吗?”

“哼，怎么，要报仇是吧，老夫就是不让你如意！”说完灵老怪一掌拍向了自己的额头。

“一向嚣张跋扈的灵老怪竟要自杀?”莫燃淡淡地道。

“你！”灵老怪怒到。

“我认识他！就是那把剑！他就是巫山大战的莫燃！”人群中有人叫到。

“什么？是他?力抗三位玄天境强者的魔头?”

众人纷纷后退，惊恐地望着空中的莫燃。

“哈哈哈哈，原来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魔头，楚家与魔头为伍，早晚被灭哈哈。”灵老怪兴奋的说。

“放心，谁也别想走，我会血洗灵门。”

灵老怪一瞪眼又想说话，无奈剑已封喉。

赤剑来回穿梭，惨叫连连，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那一刻，莫燃眼已变得血红，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五行眉头微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

冷月当空，莫燃负手而立。

“在想什么?”

“大师……”

五行笑了笑:“多谢你替婷婷报了仇。”

“大师不必如此，您对我有恩，这是应该的。”

五行点了点头，似是要说什么但又没有开口。

“大师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五行一笑:“世间万物阴阳相生，黑白对立，人也一样。”

“可有时确实难分黑白，就像这轮月，忽圆忽缺，永远没有一个真正的自己。”

“一念起，善恶生，因果定。就算它没有一个真正的自己，但它就是真正的自己。”

莫燃笑笑:“道亦有魔，魔亦有道，可为什么还要斗个你死我活?魔是什么?道，又是什么?”

“要修道先修心，道身魔心是为可悲。”

“可悲，缘自可悲。”

……

“咚咚咚……”脚步声越来越近。

紫琳一身月袍，长发及腰，洁白的脸庞纯净的让人爱怜。

“琳儿……今天穿这么漂亮?师父快不认识了。”五行调笑道。

紫琳脸色一红:“师父……您，您房间里我放了点心快去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