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母亲要来看我们
作者:墙头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893

目送王警官走远,我看着许姐说:“姐,谢谢你!”

许姐摇摇头说:“借用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当我是你姐就别说谢字。”

时令虽是初夏,但天气却有些微微的凉,许姐穿得很少,她用力抱了一下自己的双肩说:“好冷,我送你回去吧?”

车到网吧楼下时,我邀许姐上去坐坐,她笑着说:“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网吧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徐姐笑着迎过来问我:“小桐,你是怎么让他们撤走的?”

我笑笑说:“请人帮忙的,现在怎么样?”

“还好,就是来上网的人比以前少多了,想恢复以前的人气,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别急,慢慢来,”我笑着安慰她说。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除了上课和睡觉,几乎天天盯在网吧,采纳罗师傅的建议,我们开始进行促消活动,首先是送网时,上足4小时送1小时,后来又增加了会员制,免费供应茶水,按批发价供应饮料等,网吧的人气也越来越旺。

礼拜五的晚上吃饭的时候,齐姐看了我一下说:“小桐,你明天有空吗?”

“有事吗?”

“我舅舅刚做了胆囊摘除手术,我想让你陪我去,如果没空就算了,我打车去。”

“有什么事比陪老婆去医院看舅舅更重要?”我戏谑道。

“又耍贫嘴!”齐姐骂道。

酒足饭饱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很长时间也不见齐姐从厨房出来,我有点奇怪,推开厨房的门,只见齐姐戴着洗碗用的塑胶手套,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你怎么啦?病了吗?”我赶紧走过去问。

“我也不知道,刚才洗碗时感到好恶心,眼前一阵发黑。”

“是不是病了?”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可能最近工作太忙了,有点贫血,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把手套脱下来,快去洗洗睡吧。”

齐姐脱掉鞋,光着脚走向了卫生间。

我清好碗,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齐姐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前把盘起的头发放下,扎成马尾状,然后往上一搭,用发夹夹住。

齐姐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嗔道:“你进来干什么?”

我从后面环住她说:“咱俩来个鸳鸯浴?”

“不行,”她挣扎着,我才不管她呢,用力过来拉扯,她力气很小,三下五除二,齐姐很快就被脱成赤条条。

“你是个坏蛋!”齐姐用手抱着前胸说道。

我打开淋浴器,调好水温。在花洒下,齐姐慢慢放开,给她抹沐浴露时,我基本上都是抱着她的,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贴在一起,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齐姐扶着我的肩说:“又起歪念头啦?”

“我给你也搓搓吧,”看着手中的一条条白垢,齐姐说:“难怪叫臭男人呢,真脏!”

“你不脏吗?”我也伸出手搓她的胸,果然没有,只听见齐姐吃吃地笑着说:“好痒!”神态娇羞,忽然被她弄得热燥起来。

当我们都冲洗干净后,齐姐忽然抱着我的头大哭起来,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我轻声问:“你有什么不开心吗?”

“没有,”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说:“小桐,假如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干吗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她吻了我一下说:“我是有感而发,我们这么相爱,谁愿意有那么一天。”

我还想说什么,齐姐阻止道:“怎么废话那么多,抱我回房。”

“好呐,”一挺身轻轻抱起,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蹲,“哎哟!”我大叫一声。

“你没事吧?”齐姐从我怀里挣脱出来问。

“屁股那儿摔得不轻,你帮我看看。”

齐姐检查了一遍说:“是有点问题,摔成两半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她突然俯下身,大口大口地对着我耳朵吹气,两具的躯体就这样紧紧搂抱着,欲望的火已经点燃,我不停地啃咬齐姐细白的脖子。

“小桐,小桐”齐姐迷糊的呢喃着,撒着娇,“给我”

“不要那里太脏!”当我吻到齐姐骨盆处时,她的腹部动了一下,转过身,用力吻住我的唇。

“可以了吗?”面对我的挑衅,齐姐一点抗拒也没有,闭着眼睛点点头。伴着她的呻呤,我们同时达到了顶峰。

后的齐姐脸上红扑扑的,她突然像狼一样俯下身,用力在我前胸咬了一口,痛的我一哆嗦。

“这是奖你的,谁让你欺侮我!”

当我把齐姐抱到床上时,她看着我怔怔地问:“你去哪儿?”

“我去把卫生间里的衣服洗了。”

“放那儿吧,明天我洗。”

“你身体不舒服,再说就那么几件,我一会儿就好。”

等我洗完衣服回到房间时,齐姐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掀开被子,悄悄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这么快就洗完啦?”还是惊醒了假寐中的齐姐。

我点点头。

“谢谢了,小桐,”齐姐吻了我一下说:“快睡吧,我都抗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赶往医院。

“买什么礼物去看你舅舅呢?”半路上我问道。

“买个小花篮吧。”

“这么简单!”

“他那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有份孝心比什么都强。”

齐姐舅舅住的是这家医院最贵的高档病房,听说这种病房日租金就高达3000元人民币,房间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一进去是接待室,里面才是真正的病房,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齐姐的舅舅躺在上面,看上去恢复的很好。

“舅舅,好点了吗?”我们同时问。

“好多了,哟,还带这么漂亮的花来看我呀!”

“就您一个人呀?舅妈呢?”齐姐问。

“你舅妈昨天一宿都没睡,在套间里睡觉呢。看护的人去给我买东西去了。”

“小桐还说买东西来看您呢,我说我舅舅是谁呀,什么都不缺,会看重你那点东西。”

“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帮他省钱,有你这么对舅舅的吗?”齐姐的舅舅打趣着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姐接着说:“舅舅,我前段时间去看你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唉,就像时光不能倒流,就像这花落了就不能重新长到植株上去一样,新陈代谢都是有规律的,生老病死的事,谁能预料得到。”齐姐的舅舅摇摇头说:“不是有那首辞吗,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每次想起蒋捷这首《虞美人》,我都心潮澎湃,舅舅老喽!”

护士进来给舅舅打针,对我们说:“对不起二位,这位先生刚动完手术,要多休息!”

“那我们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等舅妈醒了您告诉她一声,”齐姐对她舅舅说。

齐姐的身体时好时坏,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我几次让她去医院看看,都被她以‘以前患胰腺炎复发’而拒绝了。这段时间,我们不再流连外面的大餐,我们经常像家常夫妻一样,买些东西回家自己做,只可惜,我时间太少,很多时候都是齐姐在忙活。

“鑫,我发觉你最近烧菜的手艺见长,”我笑着对齐姐说。

“是吗,那就多吃点,”齐姐很高兴,一举一动中,我们对视一望,心中充满如蜜的快乐,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甜蜜得让我感到有些不真实。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一大早,我就被窗外讨厌的蝉鸣声吵醒,我睡眼惺松地举起左手,看了一下表,才早上6点半,就随手拉过一个大枕头捂在耳朵上,准备睡个回头觉。

谁知这时手机响了,有些恼火地拿起来接听:“喂?”

一位迷迷糊糊地男声说:“小宝贝,你在哪里呢?还在睡懒觉啊?我在楼下等里呢。”

“打错电话了!”我气哼哼地放下电话,还让不让人活啦!

刚闭上眼,电话又响了,不睬它了,让它响去吧!

那可恶的东西响了能有五分钟,停了又响,响了又停,我按下接听键吼道:“不是告诉你打错了吗?我不是你的小宝贝,真烦人!”

“你不是我的小宝贝是谁的小宝贝?”母亲笑着问:“一大早就跟吃了火药一样,谁招惹你啦?”

“妈,是您您啦,有事吗?”

“我今天到上海出差,想去看看你们,”母亲说。

“什么时候到?”

“11点多钟吧。”

母亲要来,我赶紧穿好衣服,跑到齐姐房间去告诉她,齐姐的声音很慵懒,酣睡初醒的哼哼唧唧地说:“小桐,今天是礼拜天,人家好困,别吵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把头蒙进被子里。

“还睡,你婆婆今天要来啦!”

“婆婆?”齐姐从被子里探出头,“你是说你母亲要来?”

“是啊,11点钟到。”

“你怎么不早说,”

齐姐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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