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多少兴亡事，悠悠。怎奈，不尽江水滚滚流。

子明一进屋，扑鼻而来的一阵阵的幽香，感觉自己身处在花丛里。子明感觉有些意外，好像子明觉得，老人应该会有一种别样的味道，不应该是这中。子明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女孩的闺房。

对眼就看见一个大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诸多的化妆品。这些不会是欧阳少华用的吧？子明有点好奇，眼睛四处打转，希望可以找到答案。

不过子明看见茶桌上摆放这一盘围棋，子明好像在哪里见过，倍感熟悉，便走过去，拿起起旗子，黑棋与白棋。黑的如墨，白的如玉。子明拿起起来细细把玩，手心穿来丝丝微凉，子明感觉这个围棋的材质应该是不错的。

欧阳少华看见子明把弄的动作，便问：“你也喜欢围棋？”

“好像在哪里见过”子明回答道，子明看了棋盘，棋盘上已经黑与白，兵戎交错。下一步是进或是退？子明拿起黑棋，黑棋只是挂角，已经处于生死关头，不对此处有绝处逢生只妙，子明落子，瞬间江山万里，把白棋反包围了。

欧阳少华看着黑棋一下就复活了，伸手拍掌：“妙哉，妙哉。小伙子，不错，我想了几天都没想出的残局被你给破了，大块人心啊”欧阳少华，抬起眉头，爽朗的笑了。

“前辈，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我回去好给师傅帮忙。”子明说道，子明现在不知道要早点回去，还是慢点回去，不过师傅说要欧阳少华留自己，自己就得留下来。自己等下要怎么决定呢？师傅是在考验我吗？子明看着眼前的老人，红色的头发，破洞裤子，涂鸦忖杉，感觉这欧阳少华还是很时髦的。

“别啊，好不容易今天有人来陪陪我，怎么就走了呢？”欧阳少华看着子明，是一种乞求的眼神，子明感觉这眼神在哪里见过，觉很心疼。

“额”子明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留下来，犹豫着。

“来，和杯茶再走也不迟”欧阳少华感觉说道，其实欧阳少华是想让子明陪自己下几盘棋，好久没人来了，一点新鲜都没有。

“好吧”子明说道

欧阳少华拿出龙井，冲上开水，第一泡用来洗茶杯。再倒水，刮去茶上的泡沫。然后把茶水倒入杯中，刚好两杯。

子明接过茶，茶汤金黄，放在嘴边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子明啜了一口，甘甜的茶汤入人心脾，子明不顾滚烫，大口下肚。欧阳少华只好再次冲泡，给子明倒上。子明感觉越喝越过瘾，两口就喝完了，欧阳少华只好不停地倒茶。

不过欧阳少华还是有点忍不住了：“年轻人，茶是用来品味的，你看你这杨多可惜，还没有体味其中的味道，就像你大把的时间不做一点有用的事情，时间岂不可惜？”

子明闻言停住：”还清欧阳少华前辈指教。“

”饮茶如品人生，茶越久，汤越浓。人越是经历沧桑，越有历史。你细细把茶汤放在嘴里，用你的味觉感知茶的韵味，会有意想不到的感觉."

子明照做，感觉得味道没什么两样，可能自己不适合品茶，自己就是喜欢大口大口地豪饮。不过还是不能扫了老人的兴致：“嗯，前辈说的果然有道理。"

“是吧”欧阳少华，茶过一刻：“来下盘棋”

子明感觉喝了人家茶，如果说不的话，好像有点难受，勉强回答：“好吧”

刚开始，子明每一步都下的很慢，欧阳少华一直催促子明快点，后来子明感觉好像找到了感觉，下子越来越快。欧阳少华反而更不上了，慢慢的棋风落下，最后输了。欧阳少华生气，一抹旗子：“你欺负我”双手垂下，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

子明不想欧阳少华会这般，怎么也是成年人了啊。子明起身过去，抱住欧阳少华，安慰欧阳着他：“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在意呢？”

”呜呜，呜呜“欧阳少华想个孩子一样在子明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子明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不就是输了一盘棋吗？子明感觉没必要，子明伸手过去抚摸欧阳少华的头发，未想，头发竟然掉落在地，露出光秃秃的脑袋。子明惊讶。

欧阳少华看见自己的头发掉落，哭的更厉害了“呜呜，呜呜。”泪水打湿，子明的衣袖，子明忽然感受老人的一种孤独，眼圈也红了。

半响，欧阳少华停止了哭泣，伸手去捡掉落的头发，不过并没有戴在头上。“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感觉前辈很纯真。”子明回答

“纯真？你当真以为我会为了一盘棋而哭泣吗？”

子明看着欧阳少华，不做回答

“你让我想起了我儿子，有些事已成记忆，我却忘记了忘记。”说完眼泪滴答滴答掉落。

子明抽了几张纸巾，为欧阳子明擦干眼泪“不哭，前辈不哭”。

欧阳少华哽咽，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泛黄的照片，里面有一个穿着军装的青年，英姿飒爽，虽然有些模糊，不过可以看见，青年笑得很开心。

“这是我儿子，五年前在军队牺牲了。”说完有抱起照片，眼里啪嗒啪嗒掉落。“他有他的荣誉，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一定不会同意他去参军”。

子明想了想：“保家卫国，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一股热血为国，光荣”

“也许是光荣，可是对我来说，是深深的痛，自己孩子没了，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不过他值得我骄傲。”说完，大颗大颗的泪水滚滚而下

子明想，自己能够为为国为民吗？子明觉得，自己是希望的，不过面对死亡，子明有点害怕，不是害怕自己生命结束，而是害怕爱自己的人为自己掉眼泪。正如眼前的欧阳少华，子明看着，自己的眼泪也不住落下。

此刻子明不知道怎么安慰欧阳少华才好，自己抹掉眼里，强忍住要要膨大的悲鸣：’欧阳少华前辈，我给你讲一下。”

欧阳少华泪汪汪看着子明：“你说。”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住着一个老和尚，名叫欧阳少华”子明眨眼看着欧阳少华

“你才是老和尚呢！”不过欧阳少华破涕而笑，头蹭着子明的胸口。

就在这时，门里进来一个老妇人：“你俩害臊不害臊？大白天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卿卿我我！”老妇人头发斑白，手里提着一大袋的菜，一手指着子明和欧阳少华，听语气还有点生气。

欧阳少华抬头一看，立马站起来，和子明保持距离:“老婆，你误会了”

老妇人扔下袋子，拿起扫把，就要冲过来：“找了个小白脸，都找上门来了。有什么误会的，我还不了解吗”话毕，扫把狠狠砸在在子明身上。

子明闪躲，可没回都被扫把打中，子明想，这老妇人是不是雪剑击的啊，每次都能打中，好几次险些打中脑袋。子明感觉自己要感觉溜才好，不过老妇人穷追不舍，子明想跑也跑不了，只好躲自爱欧阳少华的身后，警惕看着老妇人。

欧阳少华举起手：“听我说，他是明择子的徒弟！”欧阳少华大声叫

老妇人气愤：“你好会骗人啊，明择子十几年都没收徒弟了。是不是嫌我老？”老妇人举起扫把，就要往欧阳少华打去，欧阳少华闭上了眼睛，这样打过来是很疼的，不忍直视。

不过老妇人却没有打欧阳少华，扔掉了扫把。“你这个老不死的，那么大把年纪。还想这这些，我不活了”老妇人瘫坐在地，两脚蹬着地板。

欧阳少华睁开眼，赶紧跑过去，扶起老夫人：“老婆，我说了我只爱你一个人的，怎么会找别人呢？”

欧阳少华拿起子明送的袋子：“你看，这是明择子送来的三七和人参。”

“真的？！”

“我还会骗你吗，你错怪人家了！”

老妇人赶紧跑到子明面前：“不好意思，小伙子，我错怪你了，我家老头子年轻时候总喜欢外面沾花惹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停给子明鞠躬道歉

子明扶着老妇人的肩膀，不让老妇人鞠躬了：“阿姨，没事，都是误会。”

老妇人立马笑脸迎对：“在我家吃完，现在也快到吃饭时间了，我多做点好吃的，也算给你赔罪。”

子明看看门外天空，夜幕快要降临了，几朵红霞漂浮着，预示黑夜的到来。子明不想走夜路，虽然有路灯，但路上的人少，空旷的路上会给自己带来无边的寂寥。子明感觉回答：“不了，我得回去了，现在天快黑了，师傅可能在等我呢。”

“没事，很快就好的，你要不来，我良心不安。”老妇人诚恳说道

“是啊，吃完饭再走嘛，难得来一次。”欧阳少华也说

“好意子明心领，现在不早了。下回吧，我还会来的”说完子明朝老妇人和欧阳少华鞠了一躬。然后径直向门外走去。

老妇人跑着，拉住子明的手：“留下来嘛，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子明想留下来，不过想想师傅，会不会担心自己，又狠下心来：“阿姨，谢谢您，来回一定来”

老妇人觉得敖不过子明，便放开手，送子明到门口，目送着子明消失子自己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