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
作者:轻尘曦缘      更新:2020-01-11 16:40      字数:3473

钱陌然点了点头道:“今日一见叶兄弟,便知道什么叫惊才绝艳,以一陋可窥全身。不瞒叶兄弟,我今天是抱着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解决所有事情的心来的,不单单我来了,来得朋友也是相当得多的,不过这是在见到叶兄弟之前,这之后吗?”

钱陌然脸上挂着些许骄傲的笑意道,“不知道叶兄弟可曾听过‘天香居’?”

叶凌天面色一变,似呼想到了么,接着便点了点头。

捕捉到叶凌天这一变化的钱陌然,脸上透着自豪:“这‘天香居’,便是陌然旗下的产业。”

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但叶凌天还是震动。这成立仅二年的‘天香居’以其,尊贵,奢华,烧钱闻名于北方。凡是那里面的名酒名菜,皆出大家。价格自是不必多说,能让天香居得到一个“金钱贵族的娱乐场”称号,可见其销金的程度。当然,天香居的声名,只局限于贵族圈子里,一般人是不够格知道这些的。而天香居背后所牵涉的关系网到底有多可怕,便可想而知了!

然而钱陌然接下来的一句话,算是回了叶凌天刚才借着红色romantic给带来的一击。“我想请叶兄弟出任天香居的全权负责人!”

叶凌天握着酒杯的手,此刻已经溢出了汗:这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啊!

扳回一局的钱陌然,似乎心情很不错,又接着道:“只要叶兄弟肯放手,除了天香居负责人的这一个条件不变之外,任何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皆答应!”

叶凌天平复了一下跳动迅速的心,好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了,是兴奋吗?

但钱陌然注定今晚要空手而归了,如果钱陌然没有后一步的中场跟进,那么叶凌天就算能挡住钱陌然的这粒来势凶狠,角度刁钻的球,也会失了先机,从而尴尬地去把话题引开。

但是钱陌然没有,反而钱陌然认为他占了先机继续不知防守的进攻着,不但没有稳坐既得的胜利,相反还把自己的先机给主动断送了。终是觉得那年青的叶凌天,经历断然比不上他这个老江湖啊!

钱陌然的好意,叶凌天自然要收着,本以为他要面容尴尬地去转开话题,没想到对方到是替他来了。叶凌天抑住情绪,尽量地让自己平静再平静,这是一场没有硝烟却牵一举而灭全身的战争。一旦自己败了,那么自己能够依仗的便是撕开了脸,彻底地去干了。但对方毕竟是天香居的正主,“天香居”的赫赫威名就是他的爷爷,叶若山叶老爷子也是时常提起。

“钱先生,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从来就没有抓着什么,更别谈放手了。到是钱先生你,抓着勉强的东西,这点到是让我有些小看了钱先生。俗话说得好,一个男人不单单要有手段更要有心,这两者皆合得来才能算是一个男人的行为。缺一不可。”

叶凌天话音一变又道,“当然钱先生自然是先有心,而后才有的手段,但是我相信钱先生更应该知道‘欲’似乎占到了‘心’的上面了。”

叶凌天的话点了到了钱陌然的痛处。试想一下,凭着他钱陌然的身份,只要说一声,哪个女人不是趋之若骛,偏生在宋玉芝这里碰了壁,一开始还是软言加甜棒,后来失了耐心就便用了大棒了。

本以后用不了多久就会乖乖来到他面前的宋玉芝,没想到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帮手,偏生还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当钱陌然知道一次又一次坏了他事情的居然是一个少年人的时候,钱陌然更坚定了要得到宋玉芝的心,在他看来,敢用这样一个少年的女人,那聪慧和果断绝非一般。

“对了,钱先生,我对你的‘天香居’并不感兴趣,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叶凌天忽然开口道

钱陌然似乎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知道天香居存在的少年会拒绝如此大的诱惑,他喘了一口气道:“叶兄弟难不成想管到底?”

“钱先生您又错了,这不是管不管的事情,换一句话,你以四十多岁的年纪都能,更何况我这正当年华的正主儿了?”

钱陌然面色有些阴暗:“叶兄弟,你还年青,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不要为了些许小事断送了这的大好前程,我是真心欣赏你的。”

叶凌天微一抱拳道:“凌天先谢过钱先生的欣赏,但话又说回来了,钱先生你不觉得,你拿着金钱和利益来说这事,不跌份吗?钱先生您失态了!”

钱陌然一愣,看着面前的这个还尚显稚嫩的脸,似乎他不是和一个少年在说话,而是一个年过古稀,长于人际的暮人一般。

钱陌然笑了笑:“谢过叶兄弟了,这是我的不是。不过,这也正能表现出我迫切的心情。”

“我当然能够体会,因为我也是这种心情,什么是年青,年青就是激情、叛逆、嚣张、狂妄的代名词,我想钱先生应该同意凌天的观点吧。”

钱陌然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冷冷地看着叶凌天道:“这么说来,叶兄弟是想抓着不再放手了?”

“唉,钱先生你心态已经不平静了,你这次又错了。我没有抓着谁不放手,恰恰是你,以天香居老板的身份强压一个小娱乐场业里的一个小女人。您说,是谁抓着谁呢?”

“看来我们是没法谈下去了!”钱陌然站了起来,脸上冷意尽现。

“你又错了,我重头到尾就不想搞出些什么事情,一开始我不是让那个警察给您带消息,想见面谈谈吗?可是钱先生您呢?不单单是一大群警察突击,还有防爆队的这一阴手,要不是兄弟我运气好,当天正在宴请几个同学,嘿,指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换句话说,我才是最想谈下去的那个人,你看,我的性命都差点被您结束了,我依然这么大度的,不记前嫌和你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聊着,您说是谁抓着谁不放。”

“真是好一张厉害的嘴!”钱陌然眼睛中的寒光频频闪动。这个少年人太可怕了,可怕的心机,可怕的思维,可怕的镇定,可怕玩转事物的能力。虽然他很欣赏对方,但难不得要下狠手了,不然留着这样一个人存在,钱陌然想一想就是一身的冷汗。

“钱先生!”叶凌天也站了起来,笑了笑道,“这话得有理,才能让人无嘴反驳,是不是?还有呢,钱先生您最好收起那眼中的寒光,这寒光你没事自个在家里呆着释放着玩玩,还是不错的。噢,我忘了,钱先生可能是身居高位,释放习惯了,难道钱先生以为在燕京你一家独大?或是觉得我只有耍嘴皮子的能力?”

“哼,当我没有调查清你的身世吗?”钱陌然冷声一笑,语气中满是不屑。

“噢!”叶凌天拿起那瓶pes摇了摇头,连声叹气,“可惜,可惜啊!”

话音一落,那瓶价值百万的pes在钱陌然的头上释放出灿烂的火花,仿佛知道这是它最后的闪光似的,尽情的四处飞溅着。

钱陌然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摸着那顺着头上流出来的混和着酒香的血液,便想要大声地叫出来,但一只手猛得扼住了他的咽喉要道,“钱陌然,嘿嘿,难道你想给钱老爷子惹上灾祸不成。”

叶凌天冷冷地看着一脸是血的钱陌然冷笑道:“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这天香居的幕后老板居然是钱家。嘿嘿,我的实力是不如你们,但是从小就信奉强者为尊的我,凭借的是这一双手来打江山!”

叶凌天眼中的寒光一闪,“我眼睛中的东西你应该熟悉吧,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真的敢杀了你,而且不带丝毫的犹豫。我可以像你保证一点,当你再次有想要危害我生命行动的时候,死得那个人绝对是你!”

随后,叶凌天松开了手,早已瘫了的钱陌然软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惊恐不定的眼睛望着地下躲闪着,不敢看叶凌天的眼睛,根本不像是一个少年的眼神,散发着死亡和血腥的寒光。

“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哪吗?”叶凌天目视着有些呆呆地钱陌然,不屑的一笑。亏他刚开始还这般的高看他,原来他也是一般的人,就像爷爷所说的那样,‘当要在面对死亡地那一刻,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才是人最真实最最原始的本性,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一刻脱掉那以往穿上去的虚假的外衣。

“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你怕死,而我不怕,而我最最可怕之处就是,我不是条烂命,却依然敢抱着炸弹和你们同归于尽,滚吧,你不是我的对手。”说完叶凌天冷然一笑,再也不看钱陌然一眼,夺门而出。

今晚的水晶宫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走出房门的叶凌天看着两个向他奔来的壮汉,冷哼一声。身体微躬,右脚尖轻轻触地,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平角旋转,一记凌厉的后鞭扫中了其中一名大汉的腹部。伴随着惨叫声,这大汉向后翻腾而去,强横的身体让大汉没有晕过去,而是抱着肚子爬在地上不断地抽搐和吼叫着。

不等另外一人反应过来,叶凌天的左手成爪,一把抓住那向他而来的拳头,然后左手猛得用力,一声脆音,一声惨叫从大汉嘴里传来。

叶凌天似乎没有打算就这般轻易地放过,这手骨骨裂的大汉,右脚直直地一个上蹬,与大汉的下角来了个亲密亲触。

三招二腿之间便废了为首的两人,立时惊得水晶宫内萧陌然一系的人站了起来,手中多了钢棍和砍刀。

“哼!刚才我真是瞎了眼了!”此刻的叶凌天对钱陌然那仅有的好感,荡然无存,亏他一开始还那般的把他做为对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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