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怀疑
作者:我的大熊在哪里      更新:2019-12-30 10:50      字数:2225

白萧萧放下了药瓶,替他合上了衣袍,魏尘一张脸都是通红的。

白萧萧鲜少见过他脸红的时候,这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好玩。

“原来你也会脸红啊。”

这话说的魏尘又不是什么神人,当一双手若有若无的碰着自己的时候,魏尘本能的就从脸颊烧到了耳根子里去。

可偏偏魏尘又不愿意承认:“胡说些什么,我可是大男人。”

白萧萧将塞子盖回去了。

“男人就不会脸红了吗?”

每个人都有生理需求,更别说是这个持久在外征战的男人了。

魏尘说不过他,索性懒得与他争辩!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坐在屋檐上,本来白萧萧不肯上去,魏尘却不耐烦了。

“你是一个大男人,这有什么好怕的。”

白萧萧着急:“不是这个问题。父亲从小不让我上瓦房,如果让他看见了,定会打死我的。”

魏尘调笑的看着一脸找借口的白萧萧:“以前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听话?”

他说的便是白芦不让他和魏尘玩耍,那时候,魏尘已经和白萧萧的关系亲密到连外人都羡慕的地步了。

也就是这样,被人传出了龙阳之好,在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后,白芦果断的便让白萧萧和魏尘断绝了来往。

可那白萧萧也是坚持,知道后便关在房间里断水断食,起初的时候,白芦还会过去打他两下,可白萧萧偏偏却只是哭闹,没有说任何话,再到后面的时候,白芦便由他们去了。

再怎么不喜欢,那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儿子,自己总不愿意听风言风语出现在儿子身上。

白萧萧想到了这件事情,从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容,笑道。

“我也不知为什么,在提起你的时候我总想着去坚持。”

最终白潇潇还是被魏尘像拎鸡仔那般提上了房檐。

坐在那上头,白萧萧还有点害怕,紧紧地拉着魏尘的手,仿佛只要一放开自己就会掉下来一样。

白萧萧面上出现了几分微红:“你这人为何就不听我的话,我说了害怕。”

魏尘倒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我还在就算我摔了也不会让你摔倒的。”

从小到大便是如此,只要白萧萧一受欺负,魏晨总是第一个上去保护他,两人的关系越发地亲密无间。

直到长大还是如此,白萧萧脸上出现了几分异样,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尘兄,这次你要呆多久?”

说起这事,魏尘眼眸里闪过了一分晦暗,看着天上皎洁如明珠般的月亮,心里发出了一声忧愁的长叹。

“不知道。”

这话并不是在敷衍他,这次皇上着急的将他招回来,那必是有重事。

“少则半个月,多则三四月也不一定。”魏尘回答。

这在路上,便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这次还能不能安全的回到边塞,还是一个问题。

倒也不是他多疑,只是在外久了,养成了一个习惯。

白萧萧声音里是听得出的失望:“你又要走?”

魏尘看着她那双失望的眼眸,将他漂浮着头发,将它捋到了耳勺后去。

“保家卫国,这是我的本分,如我都当了逃兵,那边塞的人要如何看我。”

这也是一句实话,他在边塞已经传出了威名,人人都知道在蓝澈国的四品将军魏尘,小小年纪便杀敌无数,连大人听着都要闻风丧胆。

否则在早之前,自己就曾说过一辈子不回京。

“若是因为我,你会留下来吗?”白萧萧眼眸里有几分的诚恳,还有几分的认真。

魏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将视线转移了过去:“这事还要看皇上定夺。”

白萧萧对他的心事,他岂能不知,只是自己没有办法给他想要的。

他又不是傻子,自己这么多年的避讳与忍让,他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那你非要这样我就陪你一起上阵杀敌。”白萧萧坚定的说。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的眼神显得柔软而又坚定,魏尘本可以将这听做是一个玩笑,但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探出来的坚决,却是让自己无法忽视的。

魏尘面容一厉:“你在开什么玩笑那岂是你想去就去的地方。”

白萧萧回答他:“既然你都可以,那为何我就不行?”

白潇潇从小就体力不行,少年的时候,自己也曾教过他武功,让他防身,可他好像总是身子软弱,连一把剑都提不起。

所以这也是当年为什么他会选择文的原因,而这也是间接的导致了白卢对他的不宠爱原因之意。

这是成人之后他第一次显出的几分坚持,倒是让魏尘觉得有些惊讶。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往日不见你这般。”魏尘试图开玩笑糊弄过去:“是不是暗恋上哪家姑娘说说,我帮你去提亲。”

这分明是敷衍自己的意思,白萧萧不是听不出来。

他心里无名的生出了一股怒火,好像要吞噬着自己的眼眸,可是他又不得不费劲地压下来,才隐忍下来。

“尘兄,你明天就要去见圣上了,我就问你一句。”

魏尘赶紧回答:“说。”

“你何时带我进家门?”

这话已不是往日的那般意思了,魏尘敛起了嘴角的笑意:“你在开什么玩笑,咱俩可是大男人。”

“实不相瞒,我就告诉你吧。”白萧萧但是一切都放弃了那样说道:“在你回津的那一刻,我已将身心选都托付与你。”

这句话也就是间接说如果不是他走,那便是白萧萧随着自己走。

魏尘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不知为何,立即的就与他拉开了距离。

而这一抹生疏,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可又碍于他那傲人的自尊,又不得不强压下来。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可你为何总是要这样辜负我?”

魏尘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比少年时的那方还要坚持。

“你,是不是没睡醒?”

说着这样拿手敷上他的额头时,被白萧萧果断的给打掉了。

“我没有生病。”

可是,就在他碰到自己的那一刻,魏尘隐约觉得有什么力量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