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暗里警告
作者:我的大熊在哪里      更新:2019-12-30 10:50      字数:2199

魏尘不是傻子,听不出他话语里带着的意思。

白芦脸上出现的那一抹神秘的笑容,便是在警示自己,他直直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笑的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魏尘低下头做了一躬:“世子爷说笑了,魏家能有今天全仰仗的世子爷,在我踏入边境之时就已发过誓,这白家的位置会由我魏尘守好。”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白卢脸上显出了几分赞赏之色。

“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啊,你父亲最近与我甚少交往,我倒是还以为,忘了我这个老朋友了呢。”

魏尘脸上挑出一抹笑容,用了个借口充分的诠释过去:“我已有许久时间未见父亲了,上次还是家信一封,说起来,倒是让我有些想家了。”

这句话说的确实真的,魏家如今在京城里的地位岌岌可危,而皇帝早已将魏家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你说,这君王掌管着天下,哪个愿意养一只老虎在旁呢。

可在京城里,魏家和白家就已是两只最大的老虎。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魏尘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某件事情而大动干戈。

“皇上这次指名道姓要见你,你若不去,只怕会引起非议。”

白芦装作好心般的说道:“若是平常还好,可你身上……”

他收回手,面目有些为难:“本世子知道你受了伤,不如,让萧儿替你去?”

他这一番话说的倒是像在为魏尘考虑,可是魏尘不用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就凭他那心眼,哪一个是替自己考虑的。

若是真有心,自己当年也不会选择在外征战数载,如今才回到家中。

不过,魏尘稍稍一动,便扯到了伤口,从而剧烈的疼痛。

他没有多加显示,白芦却早已是知道了,而且刚听李奶奶说,白芦可没有像现在这般管过自己的死活。

他捂着胸口,一阵闷疼过后,可脸上也没有显示半分的裂痕,回答道:“多谢世子爷关心,不过末将身子末将自己了解,恐就不用劳烦三爷了。”

他暗里无声的拒绝着白芦的好心,低着头,在外数载,早已将他变成了一个不露行色之人,无论是怎么样,他永远都是这幅冰块脸。

可偏偏却对那个人绽开了一朵花般。

既然这样说,白芦也就没有多去阻拦,心里一阵嗤笑,早已料到他在途中受到了危险。

算你命大。

“既然如此,本世子也不多说,不过你回家路上被害,可要多多小心才是。”

他虽用着关心的语句,可是话语里却听不出半分的担忧,魏尘听着倒像是在诅咒自己一般。

当然他的好意自己也不可能不接受。

“谢过王爷。”魏尘作揖。

俩人客套了一番之后,魏尘便说有事借脱离开,白芦一向不喜自己,自然不会将自己留下来。

出了门之后魏尘觉得,整个空气都是新鲜的,在里面总感觉有一层压抑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好像要将自己窒息般。

白萧萧不远处焦作的徘徊,见魏尘出来了连忙走上去问。

“怎么样?父亲没有为难你吧。”

白萧萧脸上带着几分愧疚:“我就不应该让他知道你回来了,否则也就不会这样了。"

“想什么呢?”魏尘小小声的训斥了他一声:“我没什么事,他在里面,只不过关心我的伤口而已。”

白萧萧脸上楞是不相信:“父亲的为人难道我还不知道,要不是当初,你……”

后面说的话白萧萧刚想上,魏尘还没听完,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连忙打住了他的话。

“我真没事,你瞧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白萧萧脸上的担忧总算少了几分,两个人走上了一条月桂小径,两旁的花草夹着一条小道,随风扬着,绽放出最美的样子来。

白萧萧脸上仍是有些愧疚:“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在外受苦。”

魏尘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对自己在外征战事情而愧疚着,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主动要求要走的。

在当年两个人的感情逐渐亲密,快要发展成男女之事时,魏尘就警觉地发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不一样,于是便主动放弃了在京都的生活,来到了边塞受苦。

塞外的风都是粗砺的,刮在脸上生疼,不过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他这人生存能力强,不过多久便当上了四品将军。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芦会针对他的原因,他天赋异禀,又聪明的很,换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小小的显露出来。

之所以白芦会有意让他去边境,也正是这个原因。

做一件令人发笑的事情,他越想自己死,自己却又是活了下来,一直到今年,他当上了四品将军,掌管着边塞的车马。

他大概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活下来,并且成功的当上了四品将军。

不过自己总有一件令人觉得蹊跷的事情,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总感觉后面有个人在默默的保护自己。

那人身穿一白衣,与联想起那天晚上救自己的那一个白衣男子,身形竟是那样的符合。

说起来到也是让他觉得蹊跷,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鬼神之说?

魏尘往后看了几眼,空荡荡的道路,心里的那份疑惑越发的强烈。

白萧萧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见,见他出神,心里有些不耐,他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聚精会神的,从未跑神过。

“尘兄,你怎么了?”白萧萧忍住了心里的不耐。

魏尘回神过来对上他那一双山色的眼眸里面含着的那一汪清泉好像要将自己陷入融化了般。

“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魏尘有些敷衍。

“不发和我说说我说帮不上你,也好歹能帮你解忧。”

那人总是一白袍,记忆里那双痕迹深刻下的眼睛里,染上了几分情绪,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只是在想,那晚到底是谁救了我。”

没想到自己这话刚说出口,白萧萧便开始赌气了般:“是谁救你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和我谈话的时候,竟然想着另外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