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自己费力的帮人联络人脉，送礼送东西，说软话，到最后发现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是个人都会觉得失望，觉得不高兴是正常的。

正想着该怎么办，就听见洛明稍嫌冷淡的声音传来。

“墨锭用了吗？”

“用，用了。”闫馨蕙看着洛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些紧张。

“怎么，好用吗？”洛明身体前倾，盯着闫馨蕙，“大历史顾问，我送的东西好用吗？恩？既然你这么有本事，我再多送你几个好不好？”

闫馨蕙看着洛明的眼睛，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洛明，让她觉得有些难受。

他是在干什么？在怪自己么？

不等闫馨蕙说什么，洛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光送墨锭肯定是不够的，馨蕙这么有本事和圈内人都捧着的刘编是师兄妹的关系，仅仅是墨锭怎么可以？”

说罢，倾身上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诱惑，在闫馨蕙的耳边道：“我的大历史顾问，你不能这么容易满足，只是个墨锭是不够的，你要学会潜规则。要告诉那个送墨锭的人，不能只送礼，然后要给那个人一个暗示，告诉他，去你家，你们要好好探讨一下剧本，再决定用不用这个剧本，懂了吗？”

说罢，眼神灼灼的盯着闫馨蕙，仿佛再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说了！

闫馨蕙实在忍不住，伸手捏着洛明的脸，如同在梦里，她每次被他的厚脸皮惊到的时候一样，捏他的脸，看看他这张帅脸下，到底有几个脸皮。

“潜规则？恩？”用伸出一只手，把洛明的脸揉来揉去，“你推荐的是我的小说，我要为了自己的小说，去潜规则你这个推荐人？嗯？探讨剧本？洛小明，这一套说辞，很顺溜嘛，坦白一下，之前浅几个，恩？”

在梦里一模一样的相处方式，让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陌生感消失殆尽，对啊，他们两个整整在梦里谈了好几个月的恋爱。

梦境与现实的过度，本该就如此顺畅，他们一同经历了这世界上最玄幻的事情，一起经历了追逐对方的过程。他们是最理解对方的人，明白在没有对方的现实里，自己会过得多么煎熬，现在终于见面，现在终于在现实中，做了和梦中一样的事情。

洛明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受虐倾向，脸被闫馨蕙这么揉来揉去，心里反而在像荡秋千一样，欢腾的厉害，往常他是最在意这张脸的，但是现在，觉得这张脸，此时的价值，就是被闫馨蕙蹂躏。

咬字含糊不清道：“屋可没有浅过别人，窝长得这么好科，潜别人不肆很亏？”

在闫馨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表情下，洛明附上她的手，转脸，轻轻亲了一口，笑道：“但是我现在心心念念都是被你潜呢，怎么样，历史顾问，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