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树有一年多没回西苑了。

这次回来，周边的变化吓了他一跳――马路拓宽了有一倍，路灯也换成气派的高杆钠灯；小区西边原来那大片大片的农田，次第拔起、鳞次栉比的楼房已一眼望不到头――他已从有关电视新闻中了解到，作为南京市面向新世纪的现代化新市区“河西新城”，经过几年的建设，路网水电通讯等基础设施工程已经竣工，新城框架已经搭就。看来，原本属于城郊结合部的西苑，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新旧城区的交通咽喉！

他是上午10点到的。

一进门，他首先打开门窗透气，接着将衣被拿到阳台上晾晒，最后脱掉外套、甩开膀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打扫卫生。一口气忙了一个多小时，一看表已近12点，他赶忙洗了把脸冲下楼。

潘凤准时从公交车上走下来，看得出还着意打扮了一番。

郁树领着她在路边小饭店随便吃了点就上了楼，进了门，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就从阳台上抱起被子放到床上，一转身迫不及待地抱住她。

“等会儿，”毕竟是初来乍到，潘凤一时还难以适应，她推开他，不无掩饰地铺着床，“你们邻居……”

“放心，”他更紧地抱着她，边*服边往被子里钻，“我很少住这边，跟他们都不熟。”

“你个‘讨债鬼’，”虽然已拉上窗帘，毕竟是大白天，她不无娇羞地闭着眼，“你害死我了！”

“你也害死我了，”他已急不可耐，不加过渡地直奔主题，“你害得我这一个星期都茶饭不香。”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生理差异，随着他从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直至最后的电闪雷鸣，她一直没能完全放开。不过他们并不担心，以往的经历告诉他们，这第一回合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序幕――于他是淬淬火，于她则是热热身――他们知道，真正的酣战还在后面……

“你总叫我‘讨债鬼’，到底什么意思？”闭目相拥着小憩了片刻，他半睁开眼看着她，“你好像也这么叫过你儿子和潘虎。”

“这是我们老家土话，”她扑哧一笑，有点难为情地转过身去，“意思是说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这辈子你们都来折磨我。”

他心中一动，看来她已把他放在和她儿子及弟弟同样的位置上了。

“但这都是你喜欢的折磨，”他笑着从后面环住她，一边亲着她光润的肩头，一边用力在她胸腹间摩挲着 ，“他们能让你得到做母亲和姐姐的幸福，我能让你得到做女人的快乐！”

“去你的！”她在他手上掐了一把，身体在他怀里缓缓蠕动起来，浑圆柔软的臀部在他裆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他立刻雄风再起。

忽然，去年夏天无意间撞进录像馆看的那部黄片中的镜头浮现在他的眼前，那上面诸多令人匪夷所思又震惊亢奋的姿势中，有一种就是后进式。

身随心到，他一欠身一用力，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你干什么？！”她浑身一震，身体也停止了蠕动。

“你说呢？”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双手紧握着她饱胀的*，上下一齐大动起来，“我要让你尝尝不一样的感觉。”

“你在哪学的这些鬼花样？”她嘴上嗔骂着，身体却努力配合着。

“书上看的。”他敷衍了一句。

然而不知是不得要领，还是这姿势本来就系哗众取宠，几分钟后，见她始终不自在，他只好抽身而出，然后他再次翻到她身上，不再说话，一边竭力回忆着，一边埋头不断尝试着各种姿势。她无可奈何，木偶般闭着眼任他摆布，直到他起身站到床边，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提起她的双腿夹在他腰间。

“这回怎么样？”刚一进去，他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密和深入。

“嗯！”她果然且喜且羞地点点头。

于是他俯下身，双肘支撑着，双手从下面勾住她的肩，全身波动如浪、起伏如潮。

“呜――”不一会儿，她的嘴里便发出狼一般压抑的呜咽声，同时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头忽左忽右奋力地摆动着，已胀至极致的*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

“噢！”他情不自禁张口咬住她桑葚般紫红硕大的*，更加汹涌澎湃地冲杀起来。

“不！”她突然睁开眼，身体触电般战若抖筛。

“怎么了？”他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不舒服?”

“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娇喘吁吁、双目*，“我的心肝，别停、快、继续！”

“嗷……”他应声而动，虎吼着发起了最后的冲刺，片刻，终于地动山摇地轰炸起来。

“呃……”她双手紧紧揪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低号着死死咬住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