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最爱脂粉香
作者:西窗吹雨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565

这份无奈感皇太后也听出来了,心中微微诧异。

“皇奶奶,孙儿和空蝉送给您的年礼可还喜欢?”泽西想为空蝉解围。

“是啊,母亲看过叶姑娘亲自备下的礼物了吗?”云泽也问。

“哦!刚才正在看呢!……才看了两样,正巧有不解之处还想问问叶姑娘呢!”太后找到了解惑之人,赶紧示意宫人们重新呈上那盘饰品和脂粉。

“这小玉瓶内的是何物,有何用处呢?”泽西一家的好奇心原来是遗传的,不仅云泽好问,老太太也是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著模样。

“回太后,瓶内装的是茉莉香脂,用小银簪挑一点出来,抹在耳后或手腕处,气味清香持久……跟花露是一样的,不过是做成了膏脂状。”这是空蝉参照古代胭脂和现代香水的作法,综合而成,还在试验阶段。因为费工又不便于长期存贮,故用这玉石小瓶盛放,方便于趁着新鲜随用随取。

想到这儿,她又提醒:“这茉莉香脂添加了护肤的成份,但要趁着新鲜早早用了,最好是两个月内用完,时间放长了反而失了功效,甚至会导致皮肤过敏……故而用这小玉瓶装了,也没敢给您多送。”

“哦,原来是这样!”众人脸上都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这东西是可以取出来了?……”

“正是,拧开小银盖……象这样,就打开了!”空蝉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耳环,轻轻拧开了瓶盖,又示意宫人送回给太后。

太后拿在手上把玩,瓶口原来是螺旋状,她将小瓶递给秀姑,意思是要取一点茉莉香脂试用。

“请您抹在手腕脉搏处或是耳后!”见秀姑拿银簪挑了一点。空蝉轻声提醒。

秀姑在太后手腕脉搏处和耳后都分别抹了一点。

“母亲觉得怎样?”云泽留意着太后地表情。木清凤也甚感有趣地盯着秀姑地动作。揣测着空蝉为何非要强调抹在那两处。

“拿过去给皇后也抹一点。这味儿很是清淡。不同于普通香露地馥郁浓香……抹上去也很是细滑!”她大方地要与皇后分享。又似孩子在炫耀新到手地玩具。眉眼间竟有一份天真地笑意。

难怪空蝉常说老人象小孩。是要哄地!泽西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确实不错!”秀姑给皇后也抹上了一点香脂。皇后本就有意帮衬空蝉。自是顺着太后地话意。哄着老人开心。

皇太后把玩了一阵玉瓶耳环,又想起了空蝉送的那盒粉饼。

“脂粉一般都是粉沫状,难为你想到将它做成了块状,还压上了梅花纹,倒是有几分别致!……问题是好用吗?”太后又拿细长的手指拈起白色的小垫,不解地望向空蝉。

“那是粉扑,在粉饼上沾上粉,直接扑在脸上就行了,用起来很方便!”知她是不解粉扑的用途,少女耐心地解说。

空蝉哄老人很有一套,她以前的爸妈经常会被她哄得眉开眼笑,难搞的现代老人都能搞定,这位古代老人自不在话下。

“可以先在手背上试用……”太后脸上的妆容精致,应该是午休后才画上去的,还是保留吧。

秀姑拿粉扑在太后手背上轻抹,本就保养得极好的雪白肌肤更添莹润清透的质感。

“母后,感觉怎样?”这次是皇后忍不住问了。

“感觉象没有敷粉,但是皮肤更是……更是……显得年轻了!”太后沉呤了一会儿,很难找出适当的词来形容这种脂粉的感觉,不是纯粹的增白,这种白浸入了肌肤深处,让肌肤焕出活力的光彩!是的,是年轻,是一种充满生机的感受!

“正是了,这种粉注重的就是天然和活力,让肌肤有新生般的感觉。”太后挑不出毛病,空蝉终于吁了口气,试验品应该是成功了。

她制做的过程中曾多次拿自己当试验者,有一套配方还让她皮肤过敏,到现在还长着一颗颗小红疹子。幸好有经验丰富的侍女在一旁协助,才成功地做出了天泽历史上第一盒粉饼。

太后看看托盘里其它的几样物品,件件都是新巧别致,就连一朵小小的头花,质地配色也与寻常见的不同,可见这小姑娘确是用心做事之人……心中更生出对这清丽少女的喜爱之情。

“蝉丫头,有空经常进宫来玩……明年开了春,早点和羽儿把婚事办了!”太后明面上是交待空蝉,暗地里是提醒云泽和木清凤——这姑娘不错,她老人家看上了!

太后此话一出,云泽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不”,暗忖着难得老母亲挑到喜欢的孙媳妇,她高兴怎样,就随她去好了。他自己的一段孽情,让太后跟着操了不少心,到自己当父亲后,他才更多地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心情,对太后也更是孝顺。

看太后的神态似乎是乏了,云泽领着众人告辞出了慈宁宫。

天色不早了,泽西和空蝉也拜别了帝后二人,明天一大早还要去皇太子宫中送年礼,得早点回去歇息。

出了宫,空蝉长长地吁了口气,肚子里传出阵阵“咕咕”腹鸣。

“饿了?我已经叫侍卫去前面买点心了。”泽西望着她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空蝉上了马车,泽西也跟了上去。

“怎么不骑马了?”二人挤在软榻的一角,空蝉抽了抽被他握住的双手。

“辛苦你了!回去好好奖励你。”少年搓了搓她冰凉的双手,捧到唇边亲了亲。

“不用了!”少女一脸绯红地拒绝,泽西所谓的奖励她可不敢消受。

“膝盖的毛病好些了没有?”少年笑着,又伸手掀起她的棉袍去揉捏她的膝盖。空蝉给二人都做了护膝,一是防天寒,二是应付宫中那跪来跪去的礼节。

“好多了,谢谢你啦!”泽西每晚亲自为她用药酒按摩膝盖处,虽然云都的气候寒冷,她这段时间却没有犯病。

“还说谢!要罚你了……”少年笑眼一弯,终于找到理由欺身上前,在少女粉嫩的唇瓣上印下纠缠的深吻。

“泽西!……”来不及抗拒,少女已经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