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有点。”

她问：“那怎么办？要不我用嘴？”

见我没说话，她钻到了下面，我轻轻地推开她，我这时更情愿她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看上去不太高兴，从我的身上爬下来，就转过了身背对着我趴在床边，不一会儿她似乎是困了，呼吸变得越来越平静。我掀起被子，借着昏暗的灯光观察她的*。在冰冷的灯光下，她后背的皮肤冰清玉洁没有一点瑕疵，抚摸着她冰冷的胳膊，我突然感到了强烈的兴奋。

这使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变化，转过了身，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

我把她按在床上，告诉她闭上眼睛，不要动。她说这样简直跟死尸没什么两样。当她提到“死尸”两个字时，我一下子就冲动起来，她很快就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声。

我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我一边屏住呼吸，一边闭上眼睛回忆那少女心脏的味道。很快我们就达到了*的巅峰。

事后，她愉快地说：“你这不也是挺厉害的吗？”

我闷着头抽烟，没有理她。

过一会儿，我睡着了，梦中的我正在温柔地切割她的尸体。梦中的光线是如此的柔和，她僵硬没有血色的尸体，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半年之后，为了方便她上班，我们在城市的另一边又买了一所房子。那边距离她的工作单位更近一些。但是我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到那所房子里，每次回去的时候我都会带去一些东西。

虽然之前我已经发誓那是最后一次了，但是后来，我越来越觉得这誓言不过是一种荒谬的自欺欺人，因为每一次发誓，都总是一个新循环的开始。我的欲求也越来越变得难以满足，因为合适的尸体实在是太少了。

那天，小王来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很好。他说，你说的真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以后我得跟大哥多学学胆量。

我说：“别那么迷信，鬼如果能害人，南京大屠杀时那三十万同胞的鬼魂，不是早就让鬼子亡国了。”

小王听了“哈哈”地笑。

末了，小王说：“大哥，多注意安全，最近满马路都是寻人启示，人们都说这是绑架案，很可能是抓走之后卖器官。”

我笑了笑说：“我看到了，那丢失的都是小女孩，我一个大男人怕啥。”

小王说：“那些卖器官的人哪管你是男是女？”

我说：“那不是卖器官的，放心吧！”

他问：“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有内幕消息吧？透露一下好不？你说该不会是你那屋子里的鬼做的吧？”

我“呵呵”一笑，告诉他别没事乱猜，闲聊几句之后，小王说他还有事，就放下了电话。

这时候我的妻子站在我的身边，她深情地看着我，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这让我回想起我们搬走之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夜里，那白发的少女趴在了我妻子的身上，她用漆黑油亮的眼睛看着我，不一会儿她就变得像一块融化的奶油，变软后融入了我女友的身体。我就这样在一边欣赏着这个过程，而没有任何干扰，因为我觉得这个过程很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