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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电话打破了美好的前奏，听过内容的墨晴脸上也有了几丝凝重：“布奉先要和布奉南开战？”

“听得意思，是这样。晴晴，怎么办，你说我要不要过去？”莫雨问着。

墨晴摇头：“他不让你去，你就不要去。你帮了他一次两次，总不能次次都帮着。亚尔诺家族，终究需要他自己立威守护。”

“好，那我去让人准备他要的东西。”莫雨说着，披着睡袍下了床，换了一身衣服。

墨晴点头：“我也要去艾罗那里看看情况怎么样了。”

两人穿戴好，分别离开去了要去的地方。

莫雨去的是军火库。

而墨晴去的则是墨家深处一一栋白色小房子里。

一进去，墨晴便在隔离间换上了隔离服，见到忙忙碌碌的穿着隔离服的人，还有几个透明玻璃围起来好似病房的装置房间。

每个玻璃房间里都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管子仪器，紧闭双眼，不知生死不知性别的人。

墨晴抓到一个人，问道：“艾罗，情况怎么样了。”

“莫老师还在里边，刚刚出现了紧急情况，现在刚刚稳定。”被抓到的艾罗细声说道。

墨晴走到其中一间被玻璃围起来的透明房间前，看着在里边忙碌的莫宁等人，和病床上躺着的露出的身体都插满仪器管子和皮肤有带着有腐烂异像的‘人’，眼底沉沉。

等莫宁出来，墨晴直接走近问道：“怎么样了？”

莫宁指着一旁的办公室，和墨晴进去后摘下口罩，把一本文件夹给墨晴：“你看看，这情况越来越不稳定，还有严重的倾向。要我说，你还是别尝试了，你看看，这实验室里的这些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试药的试药，手术的手术，哪个成功了？”

莫宁已经不在是开始接到通知要做做实验的兴趣，而是疲惫的带着退契，莫宁从心里已经认定不会成功了。

墨晴只是简单了看了一眼文件夹里的数据，然后合上看着莫宁：“鬼才之称的墨家神手，现在要承认自己认输了？莫宁，你是不是老了，连年轻时候的劲头也被时间磨没了？！”

激将法，不，墨晴只是想莫宁不要放弃，只要莫宁有信心，这个试验就一定有成功的一天。

她等得起。

“墨晴，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这个试验有什么好的，就算成功了，能救人也能害人，你为了这个试验，死了多少人？就算他们都是你从各个判了死刑的监狱里用办法带出来的人，可也是生命，你，真的觉得值得么？”莫宁回道。

墨晴脸色不动：“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犯了死刑的犯人，就算不来这里，也会被拉去做医学贡献，都是一样的。人命，墨家的人，尤其家主，哪个手里是没有人命的…我看你是老了，一点追求和斗志都没有了。一句话，莫宁，你到底有没有信心，这做成了，你就是享誉全球医学界的鬼才，第一人！”

墨晴下了一剂猛药。

莫宁擦了擦自己的双手，眼中有着闪烁：“你确定继续下去？”

“确定。”淡淡的两个字，却已经说出了墨晴的决心。

“好，你再去给我弄来一百个个死刑犯，这次要的是华人与混血，找那种心够狠胆子够大的，体能好的送来。”

听到莫宁的话，墨晴知道，莫宁已经有了一些门路。

口罩下的墨晴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点点头：“最晚三天，我给你送来。”

莫宁给墨晴一张列着密密麻麻字的单子：“这上边的东西，我都要。”

看着手里单子上的东西，墨晴心道，自己被这莫宁摆了一道，合着是来试探自己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