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飘逸长裙的兮凉，抬起了她那素颜的脸庞，看着如妈妈，“你，还满意？”

你满意我的容貌么？满意了，我们就可以讲讲价钱了！

如妈妈看着这个未经粉黛就已经是绝色佳人的女子，顿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莫明情趣。

“满意，满意，那你什么时候接客？”如妈妈用手帕掩着嘴唇，笑颜如花的询问到。

接客？笑话！

兮凉起身走到了窗户跟前，看着对面的夜春楼，里面的寻欢作乐的人络绎不绝。

如妈妈也跟着来到了夜春楼，眼里的怨恨一路飙升，直到兮凉开了口，才停了下来。

“想不想让她们关门？”兮凉隐藏了眼里的戏虐，对着如妈妈轻飘飘的询问着。

然而如妈妈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她仔细的看着兮凉，询问了起来。

“姑娘，你可是和她们有仇？”如妈妈看着兮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在心里胡乱的猜测着，这个女子的可利用性。

“实不相瞒，我原本是荔城的一户大人家的女子，后来家道中落，和姐姐来京城投靠亲戚，后来姐姐被买到了夜春楼，最后她自杀了！”兮凉看着夜春楼的某个包间，眼里满是嗜血的恨意，让如妈妈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身子。

“原来是这样？那你姐姐是？”如妈妈还是继续的探寻着，这个女子是如此的不平凡，她必须小心候之。

“姐姐是夜春楼的姬药！”兮凉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泪水，看得如妈妈心底莫名的一阵心痛。

姬药，确实是有这个女子，三个月前，自杀与夜春楼的春号楼。

如妈妈听了之后，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样，就放心了，于是她重新的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兮凉的初夜上。

“你的初夜？”如妈妈笑着开口询问到，这也是她在兮凉身上肯花费时间和金钱的原因。

“妈妈也是个聪明的人儿呀，怎么就是抓不到重点呢？”兮凉抬起眼帘，轻飘飘的看了眼如妈妈，就坐回了桌子边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她在反客为主，要让如妈妈没有任何跟自己谈判的余地，她知道，如妈妈恨着对面的夜春楼，因为夜春楼欠了她一条永远也还不起的人命！

如妈妈看着兮凉，眼里的精光乍现，她低头思索着，因为她不想让兮凉这个绝色佳人去了她仇人那里，可是，她有担心兮凉是她们派来的奸细。

“你且看着，如果，有什么不妥，你随时可以取了我的性命！”兮凉看出来了如妈妈心中的忐忑，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梳妆台的面罩戴在了脸上。

“你要做什么？”如妈妈疑惑的看着兮凉的举动。

“做什么？把自己大卸八块卖出去啊？”兮凉回过头笑着对如妈妈说到。

“大卸八块？”如妈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了，还是这姑娘有问题，怎么会是如此的莫名其妙呢？

兮凉看着不解的如妈妈，走到她身边低声细语了几句，顿时，如妈妈那精致的脸上就挂满了笑容，走了出去。

兮凉看着这间竹子雅间，在心里默默的说到“沐歌，我已经来替皇姐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