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欢望着剧院,她站在剧院门口很久,终究还是转头离去。
这一阵子,她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什么办法,什么挽留措施,但终究还是没有用了。
她再也唱不了昆曲了,有些讽刺。
她刚才离开,前面的阴影压了下来。抬起头,是一身冷漠的墨翎白。
他这个架势,倒像是兴师问罪的。
黎欢不解:“翎白,你怎么……”话还能说完,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强行拉走了。
“翎白,你干什么?”黎欢的手被他扣得很疼,被强行拉进了车里。
往医院的方向,黎欢无语的冷笑:“她是装的,你现在还想让我给她输血,供她玩弄?”
男人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甚至额头上爆满的青筋都在以肉眼可见的趋势越来越大。他的怒气也是越来越重。
黎欢不解,却也没有说话。
直到下了车,又被男人面无表情,戾气深重的拉着进了医院,拉到了重症监护室。
如果上一次是装的,这一次看到的叶安之,浑身青紫,脸上的疤痕几乎是毁了那张脸。而且,她插着气切,呼吸微弱,绑着约束带,神色恹恹。
黎欢震惊的道:“她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墨翎白冷冷的笑,失控的掐着黎欢的手:“同样是女人,你的心为什么可以这么狠!”
黎欢蹙眉:“你说什么?”
“还装!”墨翎白直接扯住了她的头发,神色狠厉:“你为了让我不要她,竟然可以找人*她,黎欢,你怎么这么恶毒?”
墨翎白是真的很用力,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他扯掉了。
但是,比起听到这件事的震惊,远远超乎于疼痛的本身。
黎欢苦笑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墨翎白冷酷的面容没有一丝缓和:“除了你,该有谁这么亟不可待的对付她?”
黎欢望着病床上的叶安之,浑身上下全是伤,伤痕累累的被约束带控制住。
好惨。
她是女人,哪怕叶安之对她做过那么多不可容忍的事情,但还是接受不了一个女人受到这种待遇。
“所以呢,既然你认定了,你要怎么惩罚我?”仰起脸,明亮的大眼水光妗妗,美艳的神色冷色沉沉。
墨翎白冷冷一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当然是以牙还牙。”
黎欢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破口而出:“墨翎白,你敢!”
“我敢。”男人气氛冷淡,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拖拽而出。
“墨翎白,你不能这么对我!”黎欢疯狂的挣扎,甩着自己的手,试图挣开。
但男人掐得很用力,她都被掐得手青紫了。
“黎欢,安之是我的未婚妻,这是不可改变的。她受了委屈,我不会坐视不管。”墨翎白脸色阴沉,直接将女人推进了一个房间里,漠漠不为所动:“这件事一过,一笔勾销。”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黎欢解释,她拍着门:“墨翎白,你放我出去!”
但男人还是冷漠的转身离开,无论黎欢怎么呐喊,都没有一丝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