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遇难(一)
作者:沾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458

第七十六章遇难(一)

刘再芬走到半路被四个修真者围住。有一人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二人,他们可是修真者?”

“当时我也看出他们是修真者,说他们修炼不易,还是退出的好,可他们执意要作恶到底,与我们对抗,我也没有办法呀!只能把他们杀了。”

一个说:“是这样吗?看你的样子并不是修真者,怎么能把一个炼精化气后期一个炼精化气初期的修真者杀害,是不是其他修真者所为,你替他们抗着。”

在这二人看来刘再芬根本就杀不了侯长有与侯胜利,怕杀了刘再芬而漏过了真凶,所以才有所问,等问出后杀了刘再芬,再去寻找那真凶。

刘再芬比精灵还聪明,怎么能看不出他们的鬼计谋。可她现在还不到暴露自己的时候,可怎么说才能让这二人与后面刚来的二人相信呢?想一想就知如何说了,或许有了这两个宝贝,这四人还不敢动她。爰就说:“这有什么不可能,他们虽然是修真者,我不能力敌,可以智取呀!”

一个问:“那你是怎么智取的?”

刘再芬说:“这点咱们一阵再说,反正你们四个修真者围住我,我也跑不了,你们让我带领的战士们先过去,我再给你们说,到时任杀任剐,全由你们,我的兵士是无辜的。”

一人说:“那不行,我们不能留下隐患。”

后来来的二人是两个女子,也修到了炼气化神中期,当她俩看到刘再芬的面容时,刘再芬给她俩粲出了荡魂吸魄的嫣然一笑,二女立时玉面上就不由得飞上两抹红云,觉得莲面上也热烘烘的。芳心里想:“好俊的男子,英武中带着娇媚,百多年,从未见过这么迷人心窍的笑容。”对刘再芬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更主要的一点,她们不愿意杀害不是修真的人。所以当那男子说不行时,一个女子就说话了:“师兄,他们均是凡人,就放他们走吧?否则容易种下心结,对我们修炼是不好的。”

另一个也说:“到了渡劫时没有好心境,是不易过关的,就放他们走吧?”

看来二女在那两个男子的心目中还zhan有很重要的位置的。听了二女的话,就腾开了大路。刘再芬对勇战队队长蓟宁与勇轻队的队长叶怀,还有勇弩队的负责人以及黄曳长八人说:“你们引带领战士们回去吧,路上要特别小心。勇轻队马上派出人到兰阴山隘口,让元帅派人来接应你们。我如果两天后不能回去,就让元帅不要等我了。”说完就靠到一边,让战士们过去。

可所人的人都没有动,蓟宁与叶怀说:“副帅,我们不走,我们要与副帅一块对付敌人。”二人说着,还未下命令,两千战士就严阵以待,只等下命令。

刘再芬说:“不行,这些人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留下来徒伤性命,赶快走,不要回头!”

蓟宁与叶怀,还加了勇弩队的小队长倔强地一齐说:“不,我们不走!对付敌人是我们战士的职责,我们怎么能见危而逃呢?”

黄曳长八人也说:“副帅,让我们共同对敌吧?”

下面的战士们也喊:“副帅,我们不能走,有难一同赴,不能当逃兵!”

刘再芬坚决地说:“不行,这是命令,你们要集体违抗我的命令吗?”

蓟宁与叶怀等人,一听副帅下了命令,只好与众战士走了,但看见战士们眼里竟然攒上了泪花。男儿有泪不清谈,只因未到伤心时。刘再芬虽然与他们处的时间不长,给他们影响却是很大。不只身先士卒,带他们取得一个一个的胜利,更重要的是十分地关心他们,尤其是斗水怪之时,冲到最前面挡住了水怪,未使一个战士负伤。不只这些,生活上对他们也无任地关怀,将自己所得到的的赏赐全分给战士们。整军时让他们的父兄与有病的战友退伍等等,说也说不完。更给他们心灵上的安慰,与勇敢作战的鼓励,让他们有了强大的自信。从而立下了好些战功。这一切他们均牢记在心中。今天眼看他自己要遇难了,还首先是顾虑他们的生命,这简直是用他自己的生命,换回众战士的生命呀!这一切怎么能不叫这些大男人也滴泪呢?

战士们走了以后,刘再芬回螓首对二位女子又是一个勾魂吸魄的一笑,说:“谢谢二位不杀我的战士们之情,我刘再芬如能活下来,必当报答!”

两个女子听了不由的芳心里就怦怦地跳起来。莲面上也热呼呼的,她俩虽然未照镜子,也知晓莲面又红了。www。shouda8.com芳心里想:“好美,好甜的笑容呀!”

回过螓首又对那两个男子说:“当时我的战士在围困侯长银的打手与他的兵众,在三楼台上只有我一人,面对他们三人,那就只有智取了。我说,我的战士的强弓硬弩已经对准你们三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他们三人听了连忙扭回头看,我乘势仍出一颗轰天弹,退出十丈。他们三人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知是上了我的当,忙又扭回头来,对我啮牙咧嘴,看来要对我出手了,就这时轰天弹爆炸了,首先是侯长有,接着就是侯胜利,只剩下一个侯长银离得远,只受了一点伤。后来是与我对打中,被我杀死的,割下头吊到府门前。侯长有与侯胜利则尸骨无存。”

这几人倒是知那三楼塌了,不过是被刘再芬的剑气劈塌的。他几人并没有认真检查,自是信了。一人说:“那你今天就给他俩抵命吧!”

刘再芬刚见到四人时正有点慌恐,到现时却镇定自若,仿佛眼前根本不是敌人一般,说:“侯长有与侯胜利,不知害死了多少人,也不知作践了多少女子,他们不知悔改,死也是罪有应得。我作为朝庭命官不能不办他们。你们要我为他两个罪犯抵命,你们这是无理的要求,作为修真者你们认为对吗?”

一个长的就是一幅恶相,双眼深陷,前额突出,目露凶光的人,恶狠狠地说:“我们不管你什么理由,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今天你就拿命来吧!”

刘再芬严肃地说:“在汉国的境内,修真者有五大宗派,青云宗与玄黄宗和汉国定有弼助的条约,就是让他们对付杀害与干涉汉国的高级官员的生命的修真者,或者对付那些与高级官员勾结而干坏事的修真者。你们是哪一派,竟敢公开杀害汉国西征的副帅,你们就不怕青云宗与玄黄宗吗?”

那恶相人嘿嘿地冷笑两声说:“我是哪一派,不用你管,就是有青云宗与玄黄宗为你们撑腰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就把你杀死,难道他们二宗能知晓是谁干的么?你还是乖乖地拿命来吧!”

刘再芬冷哼一声说:“你们倒想的美,可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我们那征西元帅知晓我遇难了,定要查个究竟,到时你们能逃得过吗?我看你还是别做这样的傻事吧!”

刘再芬的话对这个恶相人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不过对那两个女子倒是有了很大的影响。

一个女子说:“师兄,我看这来就算了吧,杀一个凡人,却又是汉国的大官,真要露出一点风声,对我门却是不好!”

我门,我们,同是一个音,在这里却是大相径庭,刘再芬以为是“们”因他恰好与我字配合。如果知是这个“门”字,定知他们是广洪门的。

那恶相人听了那女子的话,恨声道:“不行,这仇非报不可!原先行色匆匆以为有厉害的修真者,现在就他一人,你们就站到一边,由我来动手。我非叫他也尸骨无存才行!”

另一个男子说:“既然来了,那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

刘再芬冷笑一声说:“那可不一定,你们要想杀我,你们也得留下几个。”说完使出佛神灵光护住身体,又默念咒语加了一层防护罩,并拿出两个轰天弹。

刘再芬是修神佛的,虽然与这四人的修为在一个层次上,却比这四人要高出一筹,现在她还不想暴露她是修神者,先麻痹敌人,逞他们轻敌时,先干掉这两个男子,那就好办了。

刘再芬拿出轰天弹,自然又想起刘再生,这轰天弹就是刘再生怕她出危险,硬让她又拿了两个,原先她就拿的两个。可此时自己在危难中,也不知能不能再见到大哥了。心里说:“大哥,再见吧!小妹心中的郎。能有来生,小妹再做你的妻子吧!”说着不由得攒上了泪花。

那两个女子本来就对刘再芬没有什么,这次是被师兄硬拉来助阵的,刚才一见刘再芬就生出一种亲切的感觉,加上刘再芬那**的两笑,她俩更是于心不忍,难以对刘再芬下手。又听了刘再芬那一排子话,就有退出的意思,可那个长着恶相人不让,只好待下来。现在见刘再芬拿出轰天弹时,一女问:“刘副帅,你手里拿的就是轰天弹吗?”

刘再芬毫不迟疑地说:“是的,你们要为两个恶贼杀我,那我也不想束手就死,你们要攻击我,我自然要放出此弹,你们就是炼气化神中期的高手,也难逃我轰天弹的袭击。你们就看着办吧,看值不值得为两个匪徒卖命。”

那两个女子知道这轰天弹厉害非凡,也觉得不应为死去的两个恶人送命,一个说:“师兄,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你那两个亲戚死在一个凡人之手,还有什么说的,我们四个修真者对付一个凡人,传出去也不好听。何况他还有轰天弹。”

那个恶相的师兄说:“不行,管他好听不好听,他杀我侄子,我非要他的命不行,至于他那轰天弹对于我根本无效。”说着就双手旋转结出一个火弹向刘再芬击去。他以为一个学武功的,就是到了先天级也抵不住他一个用了七成元力的火弹。

刘再芬当然也知轰天弹对于一般的兵士杀伤力是大,可对于炼气化神中期的修真者根本起不了作用。不过,它可掩饰她先消灭一个。看到那人动手了,她也动手了。那两个男子,一个站到东边,一个站在北边。此时刘再芬一东、一北,向那两个男子仍出两个轰天弹,随着她的阴阳指的左手阴指也跟着轰天弹射向那个非要杀她的人,等那恶相人的火弹要打近她的娇躯的时候,她向那要杀她的恶相人飞了过去。那恶相人的火弹自然没有打中刘再芬,只从刘再芬的脚下飞过,正好射向南边的那女子。

“轰”――

“轰”――

“轰”――

北边与东边同时爆炸了,炸起满天尘土,尘灰混着硝烟冲天而起,活像两个蘑菇云直向碧空。另一声轰却没有尘土,而血肉四溅,一个元婴吱吱地飞出,刘再芬顺便捉住,向北飞去。南边那女子看到她师兄的火弹没有打中刘再芬,却飞来击向她,慌忙躲闪。西边那女子看到火弹向南边那女子飞去,关心地看着南边那女子,没有注意北边。东边那男子是在躲避轰天弹,也没有注意北边。所以一男二女均没有看到北边那人的元婴被刘再芬捉去。

那东边的一人躲过了轰天弹,北面一心想要刘再芬命的那个恶相人,却没有东边人的运气,中了刘再芬的阴阳指爆炸成碎片。元婴被刘再芬捉走。

硝烟过后,那一男二女见那个非要刘再芬命的恶相人,身子爆炸成碎块,头却抛到一边。刘再芬向北飞去,这时几人才知全上了刘再芬的大当。甚为愤怒,向北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