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他们下车后的第二次对话内容，男当事者声音有点含糊：“姓名。”

“肖韵雯。”

“多大了？”

“十八岁。”

“哪儿不舒服？”

“肚子不舒……还有……这儿。”小马尾根本没怀疑这个看上去挺斯文、戴眼镜穿白衣象天使的年青医生，肯定没想到他就是车上的“色魔”，只是因为他是个男医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胸部。

除了怕她认出自己的担忧外，这时候的周清扬基本上都是兴灾乐祸：“具体什么症状？”

“没什么大的症状……”小马尾吱吱唔唔的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本来这种情况，就得带她去后面床上检查一下了，但周清扬还在犹豫不决，因为他很怕对方认出自己再出什么意外，他在拖延时间并想其他办法。

“很久了……”果然她这时把脑袋低下去小声说：“我问过其他女孩，都没这种情况……有一个硬块越来越大……””

如果这样就危险了，肚子长期这样的情况很复杂……咦？好象有点不对，肚子长硬块？不会是瘤子吧……于是赶紧问道：“肚子有一个硬块越来越大？”

“噢……”女孩赶紧说：“是这儿……”说着指了指胸部声音更小了，周清扬晕倒，如果这样的话她可得去找外科了，刚想支开她只听她又说：“嗯……肚子也不舒服，以前好象只有来例假时痛，但现在……”既然这样，小四眼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把她打发走……

“好吧。”出于对职业的责任感，周清扬无可奈何的吩咐她：“你去里边我检查一下。”

小马尾垂头朝后边的床走去，唐丽在边跟叶婷扯家常边问其他病人症状，一个时习生带着小马尾朝里走去，周清扬无可奈何的拿起听诊器、也朝后面走去。

时习生老老实实的坐一边呢，小马尾正坐在床上，把两只套白袜白鞋的腿悬空乱摇，一边拿眼东张西望，四下打量就象对这挺好奇，周清扬面无表情的说：“躺下。”

小马尾乖乖躺下了，周清扬突然想起公交车上的那一幕，再看看小马尾的乖巧，难免就有点心不在鄢起来，说实话，他对自己的病人可从没这种感觉的，这时愣了一愣，含含糊糊有点艰涩的吩咐自己病人：“把衣服解开吧，我检查一下……”

还好她不认识自己，周清扬很庆幸这一点……于是小马尾乖乖躺下了，周清扬拿起听诊器仔细检查着，这时用手按了她的腹部，完了含含糊糊的问着：“这里……痛不痛？”

小马尾在沉呤，跟车上比她这时很糊涂，上车前和上车后就好象不是一个人：“嗯……好象……如果捏的话很痛，平时好象不痛。”

周清扬厥倒，知道她又说错地方了，并明白她肯定是借着肚子来看乳房的，有时候女孩子出于害羞会犯类似的糊涂……于是告诉她说：“我没问你乳房、问你肚子……”

不过想起她说的“一捏就痛”，小四眼忍不住有点分心……摇了摇脑袋暗想：“现在的女孩子……也不知是谁喜欢老去捏……切，小小年纪就这样，怪不得象个泼妇……”显然他把她当成早熟而且己经有男友的女孩了，这种想法很正常，他对她根本没好映象这是肯定的。

他看了一会，也不明白她肚子不舒服跟胸部有什么关系，因为对方貌似主要来看的是胸部，于是又说：“解开衣服，看看你的乳房有什么异常吧。”

小马尾闭上眼睛了，看样子好象挺害羞，慢慢抬手解自己的衣扣，周清扬看着她想：“你现在害羞起来了？就你那样还象学生吗……看看你穿的衣服吧……学生哪有你这么露骨的？肚脐整天露外边象三只眼……也许她根本就不是学生了吧？整个一太妹吧？！”

衣服解开了，小马尾把脑袋偏一边去了，但乳罩还戴好好的。

经过这么些时间，因为对方的表现完全跟其他病人没什么两样，周清扬的恐惧慢慢消失，因为他想知道对方胸部跟腹部有什么联系，不得不进行一些必要的检查，这时象对待普通病人那样，语气声音也变得象往常了：“把胸罩解开，这样我怎么检查？”

小马尾愣了一下支起腰，反手去解胸罩，这是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解开的衣服半遮半露，协同她洁白的胸部很性感，而且随着她手的努力、腰一抬一抬的，这种情形让人遐想……也许只有多年医龄象周清扬这样的医生才无动于衷……

胸罩从那对饱满的胸部上褪下，小魔女乳房坦露出来。

话说回来，此时的周清扬也有点不正常，在经历过形形色色不少女患者、见过比这更隐秘女性部份并检查过的他，本来从没对类似情形有过什么异样，但这时候他面对这对乳房且紧张起来。

这时扶了扶眼镜，只觉心跳微微加快，停了一会就象当年在学校检查女尸那样，咬牙一横心把手握住那只活色生香的乳房，仔仔细细的摸了起来。

“我靠。”就在时习生去拿笔的稍一离开的当儿，他正摸的小马尾说话了：“真***背，早不来迟不来怎么赶今天上医院……原来……你竟然是个医生？”

周清扬吓得手一哆嗦，赶紧把手从那只乳房上缩了回来，小魔女这时转过头来了，瞪着自己就象个母夜叉：“怎么了？你不摸了？”

周清扬呆呆望着对方，他这才知道她认出了自己……一时六神无主……因为他现在己经弄明白了，对方是乳腺病变，看样子要做病理切片，这个活可是外科做的了，自己现在好象……在赚便宜啊……他一个哆嗦，更想起现在比较紧张的医患关系来了，望着躺在床上斜看着自己的魔女，分析着她最后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给我检查啊！”声音虽然不大，但小魔女神色又变成车上那样了：“不然当心我……哼哼！”

周清扬迟迟疑疑的把手又挨回那只乳房上去了……那只手在抖。

小魔女又闭上眼了，只是嘴还在小声说着：“你敢不认真给我看病的话……会死得很惨，如果你敢乱开药害我的话……就死得更惨……”

患者对自己说类似的话，周清扬可是第一次听到，本来面对半裸的小马尾他己经茫然无助、不知进退了，听了这话就更是一哆嗦。

小马尾本来满是大义凛然接受蹂躏的悲壮，这时乳房上还没动静就奇怪了，慢慢睁开眼又看了看对方，没好气的说：“光看就过瘾了？”

那个时习生正拿着笔记过来，周清扬豁出去了，他跨了一步说：“别乱说话，好好躺着别动……如果想看出名堂的话！”

小魔女一愣，最后认真的看他一眼，冷冷的别过脸去，倒真的没再说话、任他在自己白白的胸部乱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