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砸场子的
作者:未离妖精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309

“切。”女孩说得并不咬牙切齿,也没有蓄意挑衅,像是一句口头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宝妈妈‘啪’地甩开一鞭子,疾风狠历,入石三分,天籁童音再升一个八度:“你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和你好好说话是给你个改过的机会,别以为姐不敢打你。人家爷摸你一下怎么了,你那没发育的一马平川被摸一下怎么了,你用得着把人家拍死吗,你知道藏尸是多麻烦的一件事吗,你知道善后是多么废银子的一件事吗,丫别以为自己有点功夫就能在姐的地盘撒野,姐动动手指都能让你就范。”

女孩看看天,挖挖耳朵,随手拾起一根枯枝,无聊地画圈圈。

“逼良为娼。”解忧惋惜地看着女孩,有点同情。

“猩怜儿。”楼子期咬住一方小手绢儿,还是碎花的。

灭绝看着石板上的鞭痕咽了咽口水,哇,内力,她喜欢,哇,S*M——

宝妈妈见女孩一脸无谓,果然动了动手指。

“喂,桂花,把春情拿来。”

周围众人包括解忧和楼子期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春,春情。

女孩的手抖了抖,又装得镇定自若地继续画,画,画,脸毁,胸爆,腰折,竟然敢用春情,弄死他得嘞。

解忧捏碎一块碎石:“禽兽。”

楼子期也捏,可惜没那实力:“禽兽。”

“**也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云灭绝单纯了一回。

解忧阴测测地回首,干巴巴地咧了咧嘴:“大小姐,春情可不是一般的**。”

“嗯哼?”愿闻其祥。

楼子期冷飕飕地笑道:“想当年,在一座遥远的岛屿上住着一位世外高人,高人医毒双修,高人医德高尚,高人仁心仁术,高人从不收受病人家属的红包。但是,高人有一个癖好,高人他,他,他,他喜欢做**实验。”

萧瑟的寒风卷起一地鸡皮疙瘩,消失在无人的阴暗街角。

解忧压低声音,继续接道:“在高人众多**实验品中,有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是在大海上遇到风浪的渔民,侥幸被高人所救,却从此成了高人的**实验品。在漫长的近乎虐待的实验中,这对年轻的夫妇终于无法忍受地————”

灭绝冷眼,瞬间刺碎两人身后阴冷灰暗的背景:“重,点。”

解忧正色:“是,大小姐,春情是一款劣质**,药性极烈,反复无常又有副作用,据说大象用了也会虚脱而死,精尽人亡,不,象亡。”

“对这么小的孩子用春情,简直是丧尽天良,泯灭人性,下流无耻。”

“所以呢?”她发现有个职业很适合楼子期——妇联主任。

楼子期羞涩一笑,轻轻地地蹭了蹭少女的颈窝:“离儿,如果你有兴趣,人家还是可以陪你试一试的。”

灭绝不理他,这选手今天激素分泌不正常。

——————

“宝妈妈,可千万不能用春情啊。”直抒胸臆的。

“宝妈妈,万一有个一万,三年的积蓄啊,那是姐妹们陪了多少个夜晚才换来的啊。”舍不得银子的。

“妈妈,她还是个孩子,您饶了她吧。”好心求情的。

“宝妈,那春情好像似乎也许过了保质期哦。”抓不住重点的。

“宝宝,我可以第一个上吗?”乘机占便宜的。

“宝啊,我估计一个不够解决啊,还是多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一起吧。”NP的。

圆圆的眼睛扫过一干众人,宝妈妈扬手‘啪’地再甩一鞭子:“姐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多嘴了,要不要我费神给你们缝上啊。”

女孩不合时宜地嗤笑一声,嫌自己死得太慢:“无聊。”

宝妈妈霍地将女孩从地上拉起来,粗鲁地勾住女孩脖颈上的铁镣,手中的皮鞭捏得‘嘎吱’响。

“你,给,我,再,说,一,遍——”

女孩冷飕飕地瞥了眼宝妈妈,无关冷暖地抬起一手,支起小拇指,潇洒地扣扣了鼻孔。

“哇啊啊——。”

宝妈妈表情扭曲地咆哮一声,丢开皮鞭,利落地抽出一把匕首抵上女孩的颈项:“别当我真不敢宰了你。”

女孩眉眼微动,只是缓缓抽出小指,连带出小小的一坨,素指一动,迅雷不及掩耳,小小的一坨在前冲力的支持下,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电光火石之后,当众人反应过来,那小小的一坨瞬间隐没于高耸的双峰之间,踪迹难寻。

抽气声整齐划一,除了依旧淡定的女孩,都没人能站着了。

宝妈妈半张着嘴,任由女孩从自己手中脱离,任由秋风卷落叶,‘啪’一下扇过自己的脸。视线下移再下移,最终定格在那一处深邃。

“啊——————。”惨绝人寰,她引以为傲的——

“宝,宝妈妈,您,您别生气。”

“宝妈妈,妈妈呀,圣人云——”圣人没被人弹过鼻屎。

“宝妈妈,您,您别生气,洗洗,洗洗就没事了。”杀杀毒更好。

“宝,淡定,千万要淡定啊,没这孩子我们就没有未来啊。”

宝妈妈喘着粗气,性感的身体在萧瑟地秋风中不住地发抖,圆溜溜地双眼含怨带怒地瞪着女孩的脸。

她不是不敢宰了他,她是真不敢把他怎么样。那一日她一意孤行,凭着完全不准的第六感在众多女孩子中选了这一个,因为他的美貌,因为他出众的气质,她狠心砸下了红杏馆三年的积蓄,却不曾想过如此惹人怜爱的可人儿若不是自身有问题,又如何等得到她来买。

“我再问一句,你到底接不接客。”宝妈妈狠狠捏着掌中的匕首,她不服输,她王宝宝绝不对命运低头。她在这红杏馆中出生,在这红杏馆中成长,在这红杏馆中生活,她的娘亲曾是这红杏馆的当家兼职老鸨,她的姨娘们都是这红杏馆中的姑娘,她王宝宝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重振红杏馆当年辉煌,成为花街柳巷最成功的老鸨。

女孩终于似是对这每天上演的戏码感到无趣,歪着头看了宝妈妈好一会,才懒懒地道:“我刚杀了个人。”失手,但是于他来说和踩死只蚂蚁没区别。

宝妈妈嗖地换上一脸大灰狼的微笑:“没关系,那死鬼总赊账来着,姐早想宰他了。”

女孩沉思了一会,又道:“我不会服侍人。”

宝妈妈强装笑脸:“没,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难道让客人服侍你?!

女孩沉吟了许久,终于启音:“会考虑。”说完,径自拖着长长的铁链,叮铃哐啷地走回,眼神好得都能看见他打了个哈欠。

宝妈妈就因为女孩的这一句‘会考虑’长吁了一口气,立马堆了个谄媚的笑脸对着女孩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慢走,您辛苦了,您受累了。”并同时在心底默默地腹诽,走路跌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洗澡淹死,生儿子没屁(和谐)眼,生女儿没胸,气死她了。

————————

粗布麻衣,一男两女。

宝妈妈高耸眉头,瞅着这一行三人,疯人窟爬出来的吧,嫌她今天还不够倒霉。

“三位这是——”找骂呢。

云灭绝一胳膊顶开欲上前的楼子期,彬彬有礼地站在宝妈妈面前,笑如二月春寒料峭。

“这就是胭脂巷红杏馆宝妈妈吗,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再见啊,我们是来嫖的。”绝对不是来挑事的。”

解忧嘴角抽了下,台词可不是这么设计的。

宝妈妈动了动嘴角,她很礼貌地回笑了:“对不起啊,小店白天不营业。”别给她找晦气。

“没关系。”灭绝揪过楼子期亮了个相:“爷有自带的。”还是个男滴。

解忧提袖掩面‘大小姐,您这一句到底是嘛意思’。

呸,这什么人啊,出来嫖还自带,带就算了,还是个男人,当她这儿是客栈啊。宝妈妈脸色瞬间阴霾:“我说,这位,爷,您屈驾光临我们这种小店实在是宝妈妈我的荣幸,只不过啊,小店年久失修,人老珠黄,实在配不上爷这样的贵人,所以,爷如果有需要,可以出门右转,走过一座石桥后再右转,右转完走百步后左转,左转完直走,不用担心迷路,如果真迷路了就随手抓个人问问望君阁在哪,我想那里面的姑娘一定会让爷感到宾,至,如,归。”死活都不干她事。

“噎,杀人不见血啊。”

宝妈妈鄙视地看了眼楼子期:“读没读过书啊,没读过就别在人前卖弄,这叫杀人不见血吗,你从哪里看出来这是杀人不见血啦,这明明就是杀鸡焉用牛刀。”宝妈妈眼神一寒,比了个手刀,她也没读几年书,不过气势够就对了。

云灭绝一巴掌拍开楼子期,没他什么事,别抢她镜头。

“宝妈妈,爷今天就是冲着你——这地,来的,怎么样,通融一下吧。”灭绝边赔笑边搓手,当自己是黄世仁给鸡拜年。

“哈哈。”宝妈妈干笑两声,瞬间板脸:“这位,爷,依奴家看,您可真不像是来嫖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云灭绝微眯起媚眼,闲散地撇了撇嘴角:“宝妈妈果然远见。”

“好说好说,就是不知道姑娘有没有这个本事。”宝妈妈剔剔指甲,扬手一吹,还不把对面的丫头放在眼里,想砸她红杏馆的都得先备好棺材,她可没钱善后。

“宝妈妈这是在挑衅吗?”她是客人。

“好说好说。”哪儿呀,到底是谁先挑衅来着。

“宝妈妈这是在逼我呀。”

“出门右拐还来得及。”哪儿呀,到底是谁逼谁来着。

“宝妈妈,你这是在威胁我。”她要求上诉。

“你存心的吧。”哪儿呀,到底是谁威胁谁了。

“难道你不应该好酒好菜地招待一顿先。”面不改色心不跳,赏金猎人的基本素养。

圆眼一瞪:“招待你妹啊,来人,关门,放——放——放——。”金子啊,她是多久没见过金子了。

云灭绝很大爷地勾住宝妈妈的腰,埋怨地看了眼解忧:“哎呀呀,你这丫头,怎么把家里的地板砖带出来了,快,快收起来,别丢人现眼的。”

“哎呀呀,宝妈妈,您刚说要放什么来着。”

宝妈妈一愣,这莫非就是,就是传说中的,凯子。

媚眼一抛,细腰一扭,风情有了,深度也够了:“哎呦喂,冤家,你可真讨厌。姑娘们,接客啦——。”这章多吧,哈哈,热烈欢迎宝妈妈出场,鼓掌!

昨晚喝了一瓶红酒,晕死,嘿嘿,大家如果喜欢,一定要记得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