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囧婚
作者:老猫说故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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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李老四还想以前一样,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娘们;李玉堂没有心思听这些唠叨,待李老四的话告一段落之后,李玉堂找了空隙,说道:“爹,找个媒人去韩家,看看那天是个好日子,不能拖着了。”

李老四恍然,高兴之余,带着遗憾道:“要说人家韩帮带那样的门庭,能看上咱这样的人家,那是祖上积德,只是——唉,就这样照吧!”

当天,李老四打发媒人通告韩家,开始择吉行纳采礼。根据清朝政府官员结婚的规定:公、侯、伯成婚的纳采礼,缎衣五袭,缎衾褥三具,金约领一具,金簪王枝,金耳饰全副,一品官纳采礼,缎衣四袭,其余同侯伯;二、三品官纳采礼,缎衣三袭,缎衾褥二具,余与一品官同,四品官以下至九品官的纳采礼,缎衣二袭,缎衾褥一具,金约领一具,金耳饰全副。

韩舒财本来不想费这么大的周折,因为招赘,想省去这些,好独占风光。

说韩舒财的私心,先说一下韩舒财的**生活。

韩舒财接掌老丈人的巨额财产后,凭着山西人的精明,将这一份财产经营的风生水起;钻营做了武卫左军后勤管事后,更是如鱼得水,当铺、绸缎铺、粮栈、钱庄等买卖一宗,更在北京、天津、山海关驻地买屋、买地产业一批,北京四合院,天津公馆应有尽有。

至于武卫左军驻地的临榆县城,则是起造富丽堂皇的深宅大院,门外石狮石鼓,门内藤萝架,藤萝架下两排石条,石条上摆放各种盆景和名贵花卉,石条的两边是供人观赏的花园,花园内有假山和养鱼池。

吃的则是海参、鲍鱼、燕窝、鱼翅等高级营养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武卫左军等高干搓完麻将,还要吃夜宵,这时候几十名女佣人进进出出,忙个不停,佣人们先摆上玉石嘴和象牙嘴的大烟枪,等这些高干吸足了大烟,再将名贵餐具,山珍海味,名酒佳肴端上,待酒足饭饱之后,由小丫鬟服饰休息。

韩舒财睡前要有丫鬟为他洗脚、捶背、揉身,夜里还要为他守夜,起床时,为他梳洗打扮,早饭后,喝茶、抽烟、散心、养鱼,而后听戏、打牌。午晚两餐都要有名贵的酒菜,一天的生活费用需要几十两银子。为了长寿,还雇了两名奶妈,每天两次为他吸奶。奶妈还必须是年轻漂亮的婚后生第一胎的少*妇,吸奶的时候,奶妈要洗净全身,撒上香水,穿上丝绸旗袍,向他请安后,跪在窗前服侍。

当然韩舒财的大小姐韩淑梅和小小姐韩淑兰,每天吃的也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用的是金银玉器,玩的是珠宝首饰,一天到晚变着法的换衣裳,身上全是名贵首饰,不是听戏就是出外探索新奇,就说韩淑梅吧,身边六个小丫鬟伺候,冬天为她生火取暖,夏天为她乘凉打扇,这也是韩淑梅能大方起来的主要原因。

韩舒财知道李老四家没钱,打发人做好了纳采礼:缎衣二袭,缎衾褥一具,金约领一具,金耳饰全副,只等着李玉堂上门送,李玉堂没有仆人,只好将旧时伙伴李双喜、吴铁锤、于学忠、王大年四人做送礼使者。

夜色将临榆县捂得严严实实,李玉堂轻轻拉开韩淑梅家的门往外走时,屋里的黑暗和院落中的夜色很快融在一起,只有远处海面来往的客轮带有零星的灯火,李玉堂放心地舒了一口气,毕竟那个年月,未婚同床是一件很失体面的事情,放轻了脚步向大门走去,直到这时,他感觉到腰部哪儿微微有些发酸,两条腿在迈动时略略沉重,估计,这是因为刚才和韩淑梅连续五次做成风流,时间太长的缘故。

他今天原准备来同韩淑梅说完订婚酒席安置的事情就走的,可一见韩淑梅在灯下那副娇柔美艳的样子,就忍耐不住,一把揽住纤细丰韵的细腰,不由分说地动起手来。

经过那个中午的第一次后,韩淑梅对他已经是百依百顺,完全顺从。韩淑梅被李玉堂拉入怀中,也不挣扎,幸福地偎依在他的怀中,主动送上红润的香唇,他要做什么都羞笑着依从,要她怎么躺就怎么躺,还时不时地帮助他,使得李玉堂兴发怒狂。

**之后,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要走了,可一看:**着白嫩的**香肌如猫一样躺在那里,水汪汪的大眼睛,春波荡漾,樱桃汹微微喘息,微笑着看着自己的韩淑梅,他就又舍不得走了,宽衣解带又上了床。

只是这时,也只是在这时,韩淑梅才柔柔的说了一句:“慢着点,慢着点,你还年轻,你不怕累,别累坏了!”

“我不累!”

李玉堂就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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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淑梅坐在绣凳上,默不作声的听着旗人姑奶奶的唠叨埋怨,“你这死丫头,咋这样不懂规矩呢,没成礼之前,就不能让那小子沾边,你到好——哎,你不知道·····你说要是那没良心的不来提亲的话,你以后可就后悔吧!”

韩淑梅的旗人老妈,叹了口气,道:“就算是那小子来提亲,可新婚后的第二天是要验看的,你说怎么掩饰你破了身子的事情!”

韩淑梅的母亲为什么这样说呢?

在清代处*女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不独械人家娶妻,富室纳妾、买婢也一般要求对方是处*女,对处*女的检查也是最基本的要求。当然人们认为,最靠得住的办法还是新婚时看女子是否有落红。新婚之夜检查新娘是否处*女就成了婚礼中不可少的仪式,贺客们都极关心男方在翌日清晨出示新娘“落红’的标志。若新娘果为处*女,男方还要向女方送去上书“闺门有训,淑女可钦”的喜帖,而女家也以此夸耀邻里;若新娘已非完壁,则常会发生被男方所休的悲剧,而女家亦颜面尽失。更有甚者,一些地方,新娘接到婆家后,先不举办任何庆典,直接送入洞房,即与新郎同寢。一家人和亲友都在新房外等候。不见到新娘的“喜帕”,人们概不道贺,如新娘不贞,不仅不是喜事而且还是大辱。少顷,新郎从房中出来,手上捧着一个红盘子,上盖红布,里面装的就是保留有新娘落红的“喜帕”了。这时,新娘家里已备了一顶大轿在门外等候,新郎捧着喜帕直接登轿,去新娘家中报喜。如果新娘不贞,则二话不说,直接迫令其上轿回家,接下来就是双方打官司、索还聘礼之类的纠纷了。在这里,新婚夫妇的交拜成礼,都要等有了“喜帕”之后,可见处*女问题是个至关重要的大事。为了保全颜面,有女之人家就要从小防范,尽力使女子不离闺阁一步。

听到母亲娓娓道来,韩淑梅担心了,欢愉之后的喜悦消失了,泛起层层涟漪,躲在闺房里,无心读书,注视着窗外。

过了一天,李双喜清亮的声音,结束了韩淑梅的担忧,跟着贴身的丫鬟送来一对一对的金戒指,金手镯,还有一个大红泥金的龙凤帖。

接着家里就开始忙活了,瓷器里开始装放,果、梨、枣,还有蜜,还有器皿里放上香油和蜜,代表着婚后蜜里调油的意思,当然韩淑梅也被禁足,不许出阁了,只有不谙人事的小妹在身边蹦蹦跳跳的。

剩下的时间里,她只能听到下人的议论:

“姑爷磕头很像样!”

“那是,咱家姑爷可是人才出众,与小姐是青梅竹马,好着呢!”

几个‘全福人’进屋给她‘开脸,把她的辫子挽起来结成一个簪,这代表姑娘的日子结束了,从此以后她就是李家的媳妇,要被冠上李韩氏的名头。

这边,李玉堂簪着花,披着红,骑着装扮一新的枣红马,像是披红游街的状元郎,后面跟着八抬红色大花轿,左右两班鼓乐手,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韩淑梅被人送进花轿,在军营、大街上转了一圈,又被送回闺阁,摆治昏天黑地,可这些全福人一点也不体谅她,七手八脚的把她手里的红纸包和腰上的铜镜、铜钱、古币等一股脑的摘了下来,放到一边的笸箩里,接着又是拜堂,又是喝汤,敬茶。

直到夜深客散,李玉堂才进了房间,此时韩淑梅已经卸去盛妆,穿戴桃红短衫,湖色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绣鞋,十分艳丽。

“累吗?”

李玉堂坐在春凳,一边说话,一边打量,韩淑梅新开了脸,梳着发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映着那雪白圆满的鹅蛋脸,比从前更好看,低头含羞,令人觉得不胜怜爱,领间露出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是白嫩嫩的。不由得想起前几次的**之情,勾动春心。

真是让人兴奋的千金一刻的良宵,李玉堂吩咐伴妈、收拾被褥就寝,伴妈过来,将绣枕放好,锦被铺就,便服伺韩淑梅将衣服一件件脱去,留一身粉红镶花边纺绸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后伴妈退出,李玉堂也将衣服脱下,穿着背心衬衣,揭开被子,侧身钻进,手脚触看韩淑梅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喷,很是动人,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玉堂扳过粉颈,在粉嫩的脸颊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心道:这般花朵一样的大姑娘,今日新开了脸,琢磨得这样柔嫩,送给自己受用,真是那来的这种幸福,心中十分的艳兴,加上偎贴着韩淑梅的粉面,脂香粉气,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要干那风流事。

韩淑梅则轻轻推了他一下,低低的问道:“现在咋办?”

李玉堂春心萌动,疑道:“咋办?”随即淫嘻嘻的一笑,抚摸着赛如雪藕的玉臂,揉搓着涨鼓鼓的嫩奶,道:“还能咋办,当然是生吞啦!”说着就要翻身而上。

“不是,我是说我的身子,让你破了,”韩淑梅羞红脸颊,轻轻的掐了一下李玉堂道:“都怪你,让你等着,你偏要蛮干,这一会她们进来验看毛巾,怎么说?”

“怎么说?”李玉堂一愣,挠挠头,“还能怎么说,我不嫌弃不就行了!”

“你这——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韩淑梅有点急了,伸出白嫩的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李玉堂。

“咝——咋不带这样的行不行?”李玉堂苦着脸道。

“那你说现在咋办?”韩淑梅偎进李玉堂的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不会要被人家笑掉大牙,还是逼着我上吊?”

“不至于吧,我不嫌弃不就行了。”李玉堂不解的问道。

韩淑梅真的急了,忽地坐起,嗔道:“我咋——就说你不明白呢?”

李玉堂看着粉嫩细滑的股间下,垫着一条雪白的毛巾,将神秘的沟壑映衬的料人心魄,抬头看了一眼韩淑梅失措的姿态,心中一动,道:“我有法子啦,不过——”

韩淑梅急问道:“什么法子?”

李玉堂yin嘻嘻的一笑,低声道:“以后,你要听话,我们要在灯下快活,不准拉灯,行不行?”

前几次李玉堂都是在被中摸索,不曾细看韩淑梅的肉色,所以就着灯光痛快玩一下,韩淑梅都是害羞不肯,今日借着机会小小的要挟一下。

“灯下?”韩淑梅想不出这拉灯和黑暗下有什么区别,道:“我还不是什么都依着你,你说咋办就办吗?”

韩淑梅经不住李玉堂的要挟和要求,也明白他是心爱自己的白肉,愿意在灯光之下,献出她浑身的娇媚,给他看个尽兴。韩淑梅为讨小丈夫的欢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开锦被,现出一身白肉,真是以为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肉,柔若无骨。

李玉堂抚摸着白嫩嫩的**,心醉神迷,**之后,赤身**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一个贴身丫鬟进来,将毛巾带出去,送给全福人验看。

此时,屋里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一座小小卧室,十足温柔乡,韩淑梅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自身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靠在李玉堂的怀里,臀股交缠,玉面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李玉堂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就着灯光,看着李玉堂英俊的面孔,那一刻,韩淑梅也熏熏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