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中庸之道

和尚、乞丐在这风景优美的西子湖畔，不但不大刹景色相反更加给沉没的西子湖畔凭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一老、一小！

确实另人产生无限的遐想，谁又能够去衡量乞丐与和尚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呢？

“老家伙，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小小的杭州城来了，别告诉我是因为当年喝酒的事情再来找我比个高低，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放得下才能够立地方成我佛。”

叶墨轩接过和尚手中的酒壶淡然道，语气到有点不分尊长的味道。

“呵！呵！什么时候开始潜心去研究佛学了？不过，以你的天赋最多十年之后绝对会是佛学界的风云领军人物。”

和尚拿起叶墨轩面前的那只破碗仔细端详，道：“怎么样？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一个从来没有入过世的老家伙给你认识，他若是见了你死也可以瞑目了，我若不是受不了他的戒说不定还能够拜在他的门下。”

“有点意思，一个堪称佛学界地祖师居然要拜在别人门下，你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吗？当然你是我的手下败将，笑话你就没有必要了，要不你拜在我门下怎么样？收个和尚当小弟也不错。”

叶墨轩豪饮一口道，玉液琼浆，此身也只有和尚地酒喝就口里前者才赞叹不枉西藏一行。

“拜在你门下，收我当小弟？”

和尚放下手中的破碗浅浅笑，道：“我到是愿意你收我当小弟，可惜的是我这每天的酒钱和肉钱，就凭你这点钱够我吃、够我喝的吗？别在那里打肿脸冒充胖子了，若是换了你父亲我到是可以考虑、考虑。”

“老家伙，别不服气有人可是说过愿赌服输的话，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帐奈是奈不掉地。我到是不介意你跟着我饿死，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佛学界地祖师活活饿死，那是多么惬意地事情啊！”

叶墨轩放下手中的酒壶一脸忧郁，道：“一别十年，和尚还是和尚，乞丐还是乞丐，只是不知道我父亲现在何方？老家伙你和我父亲交情不浅，你应该知道他的行踪吧！”

“天机不可泄露！”

和尚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意，道：“十年前你父亲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年之后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多年了我何尝不想知道你父亲的踪迹呢？可笑的是我就差那么一点就悬赏‘通缉’你父亲了。”

“老家伙，想不到你一个出家人到是离不开俗世的这些事情啊！都说悲天悯人，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有这样慈悲为怀地心境，还是你地修为不够只是欺骗善良人们的怜悯之心给你地加封地称呼？”

叶墨轩抢过和尚手中的酒壶欣然笑道，从他嘴角遗留出来的弧度极其诡异妖魅。

“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修佛讲究修心，心成仁则身成仁，所谓天道讲的就是诚，人道就是追求诚的一种境界。这就是原天以启人，尽人以合天。也就是要求人道与天道相吻合。”和尚手持佛珠快速转动道。

“《中庸》说：‘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叶墨轩释然地压了一口酒悠然，道：“《中庸》素有人道与天道合一，而你既没有有人品也没有品德，怎么会冠以佛学界祖师之名义呢，难道就没有人说你有欺师盗祖之嫌疑？”

哈！哈！哈！

和尚大笑三声神情凛然，道：“果然不愧是叶玄机地儿子，十年之前你父亲同样说过你今天的话，傲视群雄藐视苍生，那么十年之后的今天天下又该是谁地呢？”

“看不出来你这得道地老匹夫还真有悲天悯人之心，大道泫然，天下只在王者手中。不过，像你这样只要把虎躯一挣地球都要抖三抖的老匹夫怎么就没有这个心呢？”

叶墨轩一脸邪魅的笑意道，手中的酒壶也直径扔给了一旁的和尚，接过酒壶的和尚哭笑不得，道：“好歹你也要给我留一点啊！有无良地父亲必定有无良地儿子，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这话真没有说错，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样一对无赖父子呢！”

“匹夫之道，匹夫之慵！”

叶墨轩望这和尚一脸无赖的神情，道：“君子之遇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年不能焉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天才也就莫过于你叶墨轩吧！”

和尚一脸尚心阅目的神情，道：“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伐柯柯伐柯，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忠恕是为仁之方，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这谓矩之道。而中庸之道除了‘天道与人道合一’之外更有；‘天性与人性合一’‘理性与情感合一’；‘鬼神与圣人合一’；‘外内合一’，恰好我修地正的外内合一，现在你总应该明白我为什么可以喝酒吃肉了吧！”

“是吗？”

叶墨轩惬意地点上一支烟，道：“五达道、三达得、九经，又指的是什么？”

“叶家小子，还不乖乖地叫我一声师傅，只要你叫我一声师傅，我绝对把我平生所学倾囊相受。”

和尚一脸无耻地笑道，当然叶墨轩怎么会不知道和尚地用意呢，原因很简单和尚只是想报当年的一剑之仇吧了，说来也好笑，十年前叶玄机带着叶墨轩去西藏的时候，和尚不服气和叶玄机拼酒，看不惯和尚那副傲慢的小叶墨轩硬是把和尚摆平了，而这十年来和尚也因为此事耿耿于怀。

“师傅？”叶墨轩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和尚接口，道：“终于承认我这个师傅了”

“别在那里一厢情愿了，就你这样的慵人够资格做我师傅吗？别在那里误人子弟。”

叶墨轩悠闲地吐了一口烟，道：“君子之遇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年不能焉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是为五达道；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困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这是为三达德；再者九经称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老匹夫还有话说吗，还不赶快叫一声师傅。”

“慎独自修，忠隧容，至诚尽性，得悟中庸之道者何以不得天下呢？”

望这口若悬河地叶墨轩和尚在心中感慨，道：“叶玄机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应该感到欣慰了。”

“老匹夫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叶墨轩望这沉思中的和尚澹然道，嘴角划出的弧度尽显王者风范。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锹，行乎夷锹。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和尚豁然起身，道：“叶家小子好好用心反省我刚才所说的话，这才是‘中庸之道’的所有精华。”

蓦然回首和尚已然消失在叶墨轩的视线中，佛学界的祖师绝对不尽惘然，因为“中庸之道”属于道家思想，所以直觉告诉叶墨轩他应该是在世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