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算你狠
作者:奉祀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844

人生百态事事无常,生活正是如此才会有人生的大起大落,吃习惯了每天的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燕窝拿来漱口,鱼翅送去喂狗,可事实勃出常理理论居然有人放这衣食无优地生活不过,却偏偏选中去当一个乞丐,难道乞丐这一行职业也是很有前途地职业,还是人们对反扑归臻的理解已经扭曲。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乡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

手把花锄出乡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娟秀地字迹,宜人地芳香,一阵风吹来空气中夹杂这淡淡地花香气息,随这女孩纤纤玉手不停地移动,在她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行涓涓如流水的字迹,行文如观人,叶墨轩却从这字里行间算是对女孩有了一个片面地了解,试想现在的女孩有谁能够静下心来去拜读曹雪芹的着作被认为是中国最具文学成就的古典小说《红楼梦》呢?

感情泛滥、言情小说更是层出不穷,貌似像女孩这样“养在深闺无人知”地女孩应该不多了,严格地家教是一个方面,其次应该与各人修养有莫大地关联。事实在于雄辩,至少此刻地叶墨轩对女孩是另眼相看,其中绝对没有半点猥琐地味道相反只有一种欣赏。

“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如。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叶墨轩似笑非笑地望着地上那一首林黛玉的《葬花词》轻吟道,相比而言女孩不应该像是一个和林黛玉一样有着叛逆性格女孩,她拥有古典女人的那幽雅致和现在女子的精致这一点叶墨轩一点都不怀疑,纵使此时的女孩只是一身破烂地衣衫,但是她的那种气质是不容人们忽视地。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捧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掉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凝视这地上那一行字迹女孩停下玉手中的笔忧若,道:“《葬花词》、《秋窗》、《桃花》素来为文人墨客喻为林黛玉在《红楼梦》中的三大诗篇,相比之下你会更加欣赏那一首。”

轻声笑语,眉黛微凝,一种淡淡的忧伤在女孩精致的容颜上绽放,即使是情到伤心处,女孩表现出来地绝对不是那中多愁善感之意,有人说《葬花词》是林黛玉悲惨命运的谶言,值得人们去同情,但是因为所处的时代不同,即使是同情那也应该同情那个时代,造化弄人、命运大坎坷。

“对不起!我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换句话说,她们那个时代地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自然科学,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若是现在谁又那么无聊去关心一朵花地命运呢?杞人忧天!”

叶墨轩伸了一个懒腰庸懒道,看看摆放在面前那若古董一般地破碗苦笑地摇了摇头,“同行是冤家”这一句话还真没有说错,霸占他那块“风水宝地”地女孩此刻面前收获却是颇为丰盛,而并不在乎别人“施舍”钱财多少地女孩一脸纳闷地望这叶墨轩,先前从他口中说出来地那首诗听起来还是那么一回事,可现在说地话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暴殄天物!”

女孩黛眉轻凝樱桃小嘴微启道。

“谢谢夸奖!”

叶墨轩一脸无耻地笑道,虽然从理论上来讲女孩似乎抢了他的“生意”,但是和平常比起来他到绝对着时间好混得多了,钱多钱少他不在乎,只要每顿能够饱肚子就足以,抬头望了望挂在天空的太阳,低头也望了望如古董一般空空如也地破碗,今天地午餐还没有着落,慢慢从怀中掏出那支笔,正准备大势奋笔急书地他却楞住了。

“你以为现在还会有人来欣赏你地字吗?拿这吧,别不好意思!”

慢慢抬起头叶墨轩发现女孩笑脸轻盈地正望这他,搞他自己都怪不好意思地,不知道是阳光刺眼还是女孩看地他不好意思,这丫地居然避开了女孩拿钱的玉手。

“死要面子活受罪,男人都一副德行,不要也行,我看你到底能够支撑多久。我好象记得有一家地烧鸡味道不错,今天非得亲自去尝一尝。恩M这么决定了!”

女孩嫣然一笑道,慢慢转过螓首偷偷地笑了,因为她看见叶墨轩正用手捂这肚子,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地样子。

“等一下!”

正当女孩转过身,叶墨轩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蓦然回首女孩赫然发现叶墨轩居然低着头伸出一根食指朝女孩勾这手指头,很有一副大叔欺骗小孩的味道,而且韵味十足。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女孩忍住笑声柔声道,望这他现在的样子,女孩倒是想起了周星弛地招牌动作确实很像,尤其和那个武状元苏乞儿有得一拼。

“别不好意思承认你眼中只看见了我!”

叶墨轩一本正经道,右手依旧保证着原来地形状,只是此时手指头却在左右晃动,貌似有点像在吸引女孩的注意一般。

扑哧!

女孩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无耻地人她见不少,但是想他这样既无耻又有水平地人她还真没有见过,而她心中地好奇心也是越来越重,直觉在告诉她这个青年人不简单。

“喂!你再不起来我可真要走了哦!”女孩桃花般的眸子忽然灵动一闪道。

“一方有乱,八方支援!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

叶墨轩一副气不死人不罢休地语气道,终于抬起头他那一脸邪气盅然地脸望着女孩,神情诡异致极却一步一步朝女孩走去,“你想做什么,在过来我可要叫了!”

女孩赶紧朝后退了两步,看着叶墨轩一步一步的逼近,女孩心中胆怯不已,虽然此刻路上还有行人,但谁会来理会两个乞丐之间地争论呢?

人就是如此,事不关己,是不会去超别人的闲心地,往往有些时候不免有反咬你一口的人,这样的人虽然不多,但是绝对不少。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正人君子也有可能是披着羊皮地狼。

“味道不错!”

叶墨轩的手闪电一般朝女孩伸过来时,女孩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当她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却意外听见叶墨轩“味道不错”地话。

“恶心!”

意外确实是个意外,不过令女孩没有想到的是,叶墨轩手中居然拿这半截昆虫地尸体,而他地口中似乎在咀嚼什么,可惜叶墨轩地动作似乎打破了女孩心中最原始地想法,那丫地居然直接把那另一半地尸体塞进了口中。

“不好意思!好多年没有吃到这么原始地野味了,这东西营养价值高,蛋白质丰富。如果真想过这样地生活,你应该有这样地思想准备,不是每天都有好心人地,我劝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吧!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

叶墨轩望这女孩那张“劫后重生”诧异地脸悠然道,从一种衣食无忧地生活转变为以乞讨为生地生活,这确实是需要一种勇气,叶墨轩欣赏女孩的作为是一回事,但他并非没有想过女孩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者是想体验一下生活,可惜这样的生活并不是你想过就可以过好地。

物竟天选、适者生存!

动物之间都存在有一种食物链,人也一样,而女孩决非是这种食物链的缔造者,一个有修养有内涵地女孩会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你相信吗?

“对不起,刚才错怪你了!”

女孩微微露出浅铅的酒窝,道:“有志者事竟成!生活是一种发现,与怎样生存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理念,人只有通过改变自己,才能够去被这个世界所接纳,你能够办到地事情,我一样也能够办到,事实在于真理不在于雄辩,肚子饿了没有饭吃这才是硬道理。”

“算你狠!”

叶墨轩捂这已经开始抗议的肚子笑,道:“生活就像一个强*奸犯,每天被强*奸地人很多,小心下一个就轮到某些人了。”

“你!你!你!你这个人无耻、不要脸!”

女孩一脸羞愧的低下头道,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地话就不怕污染了环境,可当她觉得刚才地话有点不妥地时候,抬起螓首地她那里还看得见叶墨轩地影子,存心惹她生气是假,故意甩掉她才是真地。

后悔有什么用呢?

后悔换来地只是女孩一脸地苦笑。

“宝贝女儿该吃饭了吧!”

怔怔出神地女孩转过螓首,她的父亲王铁军正用慈祥地目光看这她那张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哭也找不到理由精致地脸,“老爸,他怎么能够那样?”

“他怎么就不能够那样,一个穷得叮当响地乞丐能够请林正雄那样地传奇人物吃饭,你说他拥有地资本还会少吗?”

王铁军帮女孩理了理破烂地衣服和睦道,一个连他到看不透地人,更何况是入世不深地女儿呢?他何尝不想弄明白叶墨轩和林正雄两人之间地关系呢?只是他们都不是一个圈子地人,终究不会明白他们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东西,更何况王铁军已经不问江湖事实已经20年了,而他也没有必要去理会,毕竟王铁军已经是一种传说。

“林正雄?”

女孩抬起螓首一脸难以置信地神情,道:“老爸你可说的是浙江富豪传奇神话人物林正雄,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他自己都顾不了自己还敢请他吃饭,我看您应该配一副老花镜了。”

“这个总该没有错了吧!”

王铁军从口带中掏出一张相片道,望这那相片上的两个人,女孩惊呆了,因为那上面地两个人不是别人,其中一个正是叶墨轩,而另一个正是女孩不敢相信地那个人。

林正雄!

“老爸!饭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我自己已经会挣钱了!”

女孩朝王铁军扬了扬玉手中地钞票,不等后者回过神来女孩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除了哭笑他还能够有让女儿回心转意的理由吗?

一朝入江湖,

暮暮催人老。

白发添新生,

我剑为谁狂?

半生饮血泪,

跋扈一苍生。

“江山、美人、半壶酌酒。主人!当年您若是没有选择归隐,铁军我今天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牵挂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您要是觉得厌烦了隐匿的生活,我王铁军还会象当年一样为您大杀四方。”

霸气盅然!谁能够想象出这样地话会出自一个神情有点猥琐颓废地大叔地口中呢?但事实上王铁军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来往的行人都感觉到了一阵无形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