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作者:小朵儿      更新:2019-10-05 16:42      字数:2194

“炼尸期满后,将尸体起出,炼尸人,放自己的血,将通灵符化于血中,念咒将血通过竹筒灌与尸体,黎明时分取东方初阳之气三口,通过竹筒,吹入尸口,以激起其体内聚集的阴气,达到通灵受控的作用,而目前的女子明显已经是一具成功炼出的尸体,也可以称之为女活尸。”

“这黑衣人是不是你母亲?”我问柳卿。

“不是,我也没见过他。”

柳卿说完后,又开始自言自语,“难怪他那么想得到你,你的血来养育如此邪的鬼婴,经过三生三世不得出声而死,算上这一世已经是四生四世,若你的血再孕育他一世,那么出世之日必定是鬼中之王,然后鬼婴和你合二为一,他再霸占你的身体,那他再也不用换身体了。”

“什么叫换身体?”

“嘘!”柳卿突然拉着我趴了下来,原来是里面的黑衣人有所察觉回头观察。

过了一会,我听到一道冰冷的嗓音响起,“阴魂阴魂,收汝之灵,赐封兵将,归吾炼养,助吾办事,件件成件件顺,随吾法行,有功之日,送汝西方,急急如律令!”语毕,他的手上多了一道白色阴冷的利光,光随着他手的动作缓缓下滑,那个大肚子女子衣服一件件被划开来,紧接着是一阵刺鼻的血腥流转在树屋里,女人的肚子被硬生生破开来,而身体的主人却毫无反应,直愣愣的瞪着屋顶。

黑衣人口中不停念咒语,一具血淋淋的婴儿尸体从女尸身体破体飞出,他的手势一转,死婴又稳稳落在女尸的肚子里,当它的身体快要淹没时,死婴眼睛倏地睁开,一道红光闪过随即淹没,嘴角带着成人的阴狠与毒辣,我看的小心肝都要扑出来了。

“好了,你记住这段时日你要避开那个男人,不可与他硬斗,若是鬼婴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黑衣人起身,对着另一具棺材说道。

那棺材里的人坐了起来,晕黄跳跃的烛火下,涛子的脸开始腐烂,皮一点点剥落,就像头皮屑白花花的往下掉,尸虫里里外外的爬着,恶心恐怖。

“你放心吧!毕竟顾北也快帮我孕育孩子了。”他提到我的时候,我差点没吐出来。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会让人将人脑,人皮给你带过来!”黑衣人作势走出来,柳卿拉着我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我们俩紧紧的靠着石头,背上一层一层的冷汗淋湿了打底衣。

“现在怎么办?”我问柳卿。

“找路出去,先出去再说。”

“出去?去哪里呢?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程。”

这声音就贴在我的耳背后面,我下意识回头,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朝我面门扑过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和我的意识展开拉锯战,旁边的柳卿早已吓得跪地磕头求饶,而我心里还有什么在坚持着,坚持着什么呢?

“你的意志倒是挺坚强的,如果不是这种双r阴性血,我到是想放你一马,可惜”我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我迷糊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突然抬手去拉扯他脸上的面罩。

“找死!”这阴森的声音带着杀气,他手心的黑雾越盛,我最终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我躺在我身体的旁边,看着黑衣人让一个怨灵,而那个怨灵的样子,分明是黄燕,她住进我的身体里,黑衣人对着我的身体说:“我改变主意了,注入灵婴前,你去和那个男人睡一觉,煞和怨气结合,会发生什么?”黑衣人仰着头哈哈哈大笑,我的身体也跟着笑,笑的妖媚而怨气冲天,一点也不像我原来的样子。

“不要,不要伤害他。”我的心在呐喊,崩溃。

黑衣突然对着我的方向说:“我会让你亲自看着那个男人怎么被毁灭。”

“混蛋!”我哭着骂着叫着冲过去,却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

“别急!会让你看到的,我不允许那样的存在活着,就算像死人一样活着也不行。”黑衣人往我身上打了一根红绳子和符咒,符咒引入我的身体,我被红绳牵着远远的跟着黄燕走。

“自己看着自己的身体和男人发生关系是什么样的感受,过后你务必告诉我。”

“你怎么不去死?”我对着黑衣人冷笑。

“去吧!”黑衣人对着我的身体指了下,我木愣愣的转身跟在后面。

黄燕穿越灌木和丛林,摔倒了皮破了血流了,她也无知无觉的往前走,走了大半天终于走出大峡谷,天光乍现,曙光破晓,藏地下起了雪。

我跟在黄燕身后,看着我的身体走到向阳旅店,看着她扑向刚刚回来的聂冗怀里,我站在他面前,他却看不到我,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能看到魂体吗?他为什么看不到我?

“聂冗,她不是我,她不是我,你看我啊!我在这里!”我的声音被真空发酵,耳边剩下的全是回音。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你跑那里去了?你没事吧?”聂冗对着我的身体说。

“抱紧我,我冷,阿冗,我好冷。”

“她的腿在流血,快带她进去处理。”周甜指着我的腿惊呼。

“你的手也好冷,快去烧水,我帮她处理伤口。”聂冗横抱起我,占据我身体的黄燕冲着我露出恶意得意的笑,眼里写满了对我的怨恨,她笑的我心里发凉。

他会和我的身体发生关系吗?多可笑可悲啊!我的身体往前挪动,我也迫不得已的跟在后面走。

对了铃铛,只要把领带的禁符抠落,只有铃铛大响,聂冗就会发现不对劲,他就会防备,可我根本碰触不了东西,怎么才能把禁符抠落。

我跟在聂冗身后,周甜把浴缸放满了水,我从没看过他这么温柔的样子,心疼中带着呵护,聂冗把我放在椅子上,蹲下小心翼翼的卷起裤脚,那一片血红入他眼时,占据我躯体的黄燕娇哼了声。

“阿冗,好疼。”这么做作的声音像我么?难道我平时在他眼睛里就是这样子,他为什么没有发现不对劲,还是男人都对这种妖艳贱货感兴趣。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