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外面都是这种病毒!”不知道为什么?丁嵘突然亢奋起来!尤其是ta得知外面有很多“深海丧尸”时候,叫嚣着全屠了!那气势,连两个深海都看呆了。
丁嵘已经许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和黑色清单“战”到畅快淋漓的时候,在辐射区与st机甲作战的时候,在非洲沙漠指挥作战的日子,在核战前夕疯狂刺杀的日子。以及巴沙……
背景音乐:centuries,主演:丁嵘,填词:洛立走廊(搬运).
dududududu-dududu
丁嵘脱下了贵族的长袍(长裙)
somelegendsaretold
丁嵘扔掉了贵族的帽子(和蕾丝边)
someturntodustortogold
丁嵘踢开了那个装满衣服的箱子
butyouwillrememberme
丁嵘掏出了一身刺客衣服
rememberme,forcenturies
丁嵘带上了帽兜并拿起了消防斧
andjustonemistake
丁嵘沉着脸掀开了那个他以为是厕所门,其实是实验室的大门
isallitwilltake,we'llgodowninhistory
然后……丁嵘被乌泱乌泱的黑色深海丧尸围观,然后他……咳咳!
remember……r.
丁嵘当然是像斯巴达的勇士那样勇猛的冲向敌阵!勇猛的……勇……,丁嵘懦弱的呆住了,丁嵘无耻的关上了门,他没有荣誉感的用冰箱顶住了大门,他毫无感觉把斧子放回原位,他疲倦的脱下了刺客服,他仅用了两秒就为自己泡好了一杯咖啡并坐到了沙发上,thisisanewguinnessworldrecord!
“停停停!兄弟你唱歌那个调要找准!呸呸呸!不是!你对的起你那个出场的背景音乐吗?啊!你对的起你那……噗!往老娘指望你……噗!老娘今天就是要死也要掐…噗!”气愤至极的深海轻巡强忍伤站了起来,结果同伴刚准备扶她立马就软下来了。
“干嘛这么生气?深海还知道背景音乐么?噢?哦!纱布在那箱子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都说了我们不是深海,至少曾经不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在这,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拜托了!”那个“深海”重巡一脸诚恳的对着丁嵘说道,搞得丁嵘有点内疚,也就是有点罢了。
丁嵘喝了一口咖啡来了一个葛优躺瘫在了沙发上,嘴里念叨着:“退休、养老、咖啡,我基本上就是一只废嵘了,怎么可能帮到你们什么忙呢?我已经在这里关了十年都没有出去,我看我们还是现在这里苟着,说不定工作人员就来给我们送吃的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别动我!要不是这种该死的东西!我需要让你背,需要依靠一个人类!我卡尔斯鲁厄怎么也是在舰娘总部工作过的,绝对不会死到这里!放开我!”受伤的深海轻巡情绪很失控,就仿佛被欺骗了一样。“深海”重巡则不断的安慰她,她觉得大家虽然互不相识但这种情况下也顾不上了吧?丁嵘则在思考着什么?
“我们还是一起冲出吧!卡尔斯鲁厄?你不是说只要找到他们的控制室就能出去了。'这要能出去...”深海重巡的的话引起了其他两“人”的注意,或许是共鸣,又或许是另有打算,反正三个各怀鬼胎的家伙在一间房里寂静的一匹。
“有点失望,算了,处理掉吧。3221”不明的声音下达的清晰命令,随着一个扫描器一闪一闪的执行了。
“重巡,她怎么了?”丁嵘边打理他的新衣服边询问重巡那艘自称卡尔斯鲁厄的深海轻巡的情况,刚才她好像晕过去了。
“她的情况在变糟,从我遇见她到现在应该快两天了,她可能到达极限了。”那艘不善于表达重巡虽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善于观察的丁嵘还是从她眼里看到属于绝望的气息。那气息像是经久而成的,面对狼群的绵羊一般的绝望气息。
“你不认识她吗?我以为你们一起的来着?”丁嵘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无奈的抖了抖杯子然后站起来朝她们走了过来。
“我也是大概几天前才遇见她的,为了救她我也感染上那种病毒。她似乎知道怎么离开这里,所以我才一直带着她。要不是她找来的药,我们恐怕……”重巡说道这里便停下了,丁嵘似乎并不满足这点情报。
“药?这玩意……还能用药治?什么药啊?”丁嵘可不知道这是什么吧?但按照病毒啥的套路基本上是无药可救的。疫苗、抗毒血清什么的很难弄到吧?
“是这个,只要一吃病毒就会缓解。深海化就会更慢,但没有办法彻底根治。因为她知道所以……嗯?怎么了?”重巡准备给轻巡喂她仅存最后的药,结果转头发现丁嵘手里捧了一大把“解药”,他嘴里还在嚼着珍惜的“解药”。
“你说这是解药?口香糖也算药?嗯,口香糖确实能让这家伙平静一下,也就一下。”丁嵘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到纸里包好丢进了他自己做的垃圾桶里。然后看着一重巡狂嚼口香糖还带给一晕过去的轻巡死命塞的,看的他咀嚼肌有点疼。
“诶都,我教你怎么遏制病毒吧!吃这么多它会燥的,整不好你就凉凉了。”丁嵘还在等,但这么无聊不如找点乐子.所以……
“诺,这是84年解药,快喝了吧!喝完就不用担心病毒反噬了。”丁嵘搬来了一个箱子,并拿来杯具和蜡烛。眼里充满了***:来呀~快活呀~
“我们一起吧?毕竟药很难的,刚才那药你不也……”
丁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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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清单那回被削成了土豆丝,机甲那回被踩成土豆泥,非洲沙漠那回自杀晒成土豆干才被发现,核战前刺杀那回明明吃了长芽有毒的土豆在医院洗胃。巴沙……诶!……”丁嵘心里想的出神结果说了出来,惹得同伴转身来看。
“你在念叨什么?我们快到了。”sdr181说道,他很好奇这个钦点的家伙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母体又在说谎。”丁嵘拉了拉帽兜把头埋的更低了。
“寄宿体原体?好吧,别瞪我了。我不问了,我好好开车。”sdr181想问巴沙的事情,但就算只是是殖民者也不肯说,所有有关她的事情。寂静啊~
“是这里吗?抱歉,我睡着了。”丁嵘下车活动活动了身体,猛吸了一口气。
“就是这里,纽隆埃德死后这里就荒废了,要不是杰夫.哈德里森……,恐怕我们是不会知道那三票的下落。”
“你是说那个一代的?”'这个名字让丁嵘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不,那个年代太久远了,就是在新奥底斯阵亡的那位。”
“好吧,向他致敬,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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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啊,可恶!”连打三个喷嚏对丁嵘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一直灵验。
“你怎么了?难道昨晚和你妹妹折腾太晚了?还是这里灰太大?”sdr181关切的问道,殊不知他用错了方法。
“不是!是可恶的母体!”丁嵘把擦鼻涕的纸扔到了拐角然后大声抱怨到.
“他在干什么?”sdr181奇怪的问道,本体难道出事了?
“他…她在和一个寄宿体一个实验体喝酒?奇怪?感应有点奇怪?算了,继续找。”丁嵘感觉到了不对,但他马上就清楚了情况。
“是这个吗?nl35和3221号实验形机?”sdr181把一个尘封的档案丢到了桌上,自己则去找一个凳子和丁嵘一起看。
“找到了吗?啧,…………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