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奶茶店，李光寒问颜楚清道：“这小子是不是很奇怪，什么尸气，完全没听过，恐怖片看多了吧，你觉得呢？”

半天没听到回应，李光寒转身看向颜楚清，只见她满脸思索的样子。

“你不会真信了吧？”

“我不知道。”

“行了，别想了，就是小孩子恶作剧，不过他能猜到你经常和尸体打交道，应该是看了新闻了，我们走吧，去下个地方。”

“嗯。”颜楚清不这么觉得，因为她每次去案发现场，都是带着口罩的，而且这次她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在屏幕里出现过，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个孩子以前在某个地方见过自己，要么他说的是真的，而自己更相信第二种可能。

回到局里，几人把所有资料都重新整合了一遍，监控也看了，确定死者是在九点二十进的奶茶店，二十五出去的，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也就是说，她在买完奶茶后不久就出事了，然而这个线索并没有什么用。

不过死者的手机里发现了几两条被删除的信息，经过技术部门的恢复，有了一些发现。

“我们的事情不能和别人说，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今天中午休息到我这里来，不可以拒绝，不然……”

这两条信息都是这几天发的，最后一条和被害人遇难的时间是同一天。

看着这些信息，李光寒有些烦躁，一天过去了，就发现了这一点点东西。

“发信息的人查到了没有？”

“正在查，可能要明天才有结果。”

“好吧，结果出来了马上通知我，这个发信息的人有重大嫌疑，一定要盯紧了。”

“是。”

“行了，下班吧，今天也忙了一天了。”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每天晚上都十一二点下班，今天反正也没什么线索，下个早班算了，他们也很累了。

“那头，我们就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

今天本来是要去看看生病的妹妹的，案子一出，就没时间了，现在去也太晚了，颜楚清想了想，打了个车准备去奶茶店。

云渊坐在窗边看着书，祁雪在吧台后准备明天的材料，看见云渊还没上楼休息就说道：“小云，都十点了，早点去睡吧。”

“没事，明天不上学，而且一会有客人要来，我再等一下。”

“客人？你约了朋友？”

“算是吧。”

“那好吧。”

十点奶茶店就准时关门了，但今天依旧开着门，虽然已经不营业了。

颜楚清打开门，看见坐在窗边的白发少年，他面前放着书，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吧台后面有个苗条漂亮的女人，看着她进来，冲她点头笑了笑，颜楚清点头回应，这个女人应该是店里的老板娘，那个少年的母亲，走到云渊对面坐下，还没开口，就听见云渊说到。

“我等你很久了。”

“嗯，抱歉，我来晚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颜楚清接着说道：“不是，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

“下午的时候你说尸气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影响，具体能和我说说嘛？”对于云渊知道自己会来颜楚清不关心，她现在关心的是尸气的问题。

“先不急，喝点东西再说。”

祁雪端着两杯奶茶过来放到桌上，微笑着说道：“请慢用，小云还没约过朋友到店里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他说。”

“谢谢老板。”颜楚清也微笑着回应到。

“妈，她还没吃东西，拿点水果给他吃吧。”

“呀，你怎么不早说，要不我现在做点饭吧，光吃水果怎么行。”

“没事的老板，不用做饭了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了。”颜楚清对于云渊知道自己没吃东西的事情也不奇怪了，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那好吧。”

“对了，加热一下。”云渊看了看颜楚清，然后对祁雪说道。

……

“喝点东西吧，热的。”

“你一个小孩子还挺关心人的嘛，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亲戚了？”

“看你脸色就知道了。”

“那你也是看我脸色知道我没吃东西的？”

“是。”

“你会看病吗？”

“会一点。”

“难怪呢，那我身上的问题你能看出来？”

“能。”

“那你说说。”

“你还是处女吧？”

云渊这个问题一问，刚喝了口奶茶的颜楚清差点喷了出来，这是什么问题？虽然对面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但他仍就是个男的好吧，这样羞涩的问题要颜楚清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