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告诉的事,让她安心留下,既然留下,一切已成定局。
“小姐,你快点趁热吃吧!这么珍贵的药我不能收……”
“拿去,对了,等会儿般楽肯定会来找你的,你给他准备点吃的吧!去吧!”蓝秀把药瓶塞给了她。
她颤抖的接了过去,最后听话的点点头,离开了。
蓝秀勾唇一笑,默默地来到了桌前,还是热着的,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穿过无人的走廊,蓉儿准备去小厨房替楽哥哥准备吃的,他估计现在是饿了,过来这里用早膳也不错的。
来到小厨房,她就开始准备东西,只听见啪嗒一声,地上的小凳子突然倒地,她才看见一个白色的圆球滚滚的朝着门口飞去。
差点没有叫出声,赶紧拿起一个火材棍子就要防身,莫不是什么老鼠什么的吧?
她慢悠悠的靠近,动作很轻,还听见了卡擦卡擦的声音,这只老鼠居然这么肥?也难怪白荒不是妖怪很多吗?没准是个大老鼠?
反正自己也是司空见惯的人了,那么大老鼠在偷吃她小厨房的食物了?真可恶!看我不打死它。
蓉儿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果然看到了。
一团白色团儿,这么大只,看起来挺恐怖的,尾巴还那么大,蓉儿的手紧紧的握着棍子,靠近这个动物。
“打死你这个大老鼠!”只听见一声惨叫声,她狠狠的打了一棍子,似乎只打到了老鼠的尾巴。
可是这个叫声为何如此熟悉的啊?般楽正在偷吃地瓜,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用棍子打自己,尾巴疼的不行,不知道断了没有。
一个幻化人形,蓉儿立马就看呆了,怎么会那个大老鼠居然是只大白猫,而且还是自己最心爱的楽哥哥。
“楽哥哥?怎么会是你?”蓉儿看着地上啃的乱七八糟的地瓜,还有楽哥哥嘴巴上的地瓜沫沫,当时就懵逼了。
般楽捂住自己的屁股,疼的不行了,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怎么也想不到是蓉儿打了自己。
脸又白又红的,看起来尴尬极了,最尴尬的就是打的地方太尴尬了。
蓉儿跑过去想看看楽哥哥伤在了哪里?可是楽哥哥却一直躲着自己。
“别过来!”般楽不高兴了,他忍不住凶了她一句。
蓉儿呆住了,这是第一次被楽哥哥凶,他果然生气了,也对,自己没有长眼睛把他当老鼠了,他肯定是不高兴的。
想到这里就情绪低落了下来,黯淡无神的眼眸伤心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蓉儿捂住自己的心口有苦难言,心里怕的不行。
最后独自一人伤心的跑回了房里哭了起来。
这下完蛋了,得罪了楽哥哥她指不定要被赶走了,她恨自己为何那么粗心呢?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最爱的楽哥哥啊?
般楽疼的依靠在一边,这丫头这就哭了?他疼的不行,看着地上又圆又粗的烧火棍子,她力气不小啊?
蓉儿哭着擦了擦眼泪,准备收拾东西了。
般楽忍着尾巴疼,整理好衣服,才到门口就看到蓉儿一个人在收拾东西,顿时更加不高兴了。
“蓉儿?你做什么?”
身后响起楽哥哥高冷的腔调她都忍不住颤抖了,自己做错了事情,当然是离开了。
“我……”她不敢说。
般楽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蓉儿立马就跪倒在地,这让般楽火冒三丈。
“记住,我不是你的主子,你这是做什么?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不满的瞪着她红肿的眼睛。
仿佛是自己欺负了她一样,她到底在想什么?这就怕的不行了?
“可是我刚才……我打了你。”
“打了便打了,你也认错了,起来,你不必对我下跪,跟你说了多次让你和蓝秀搞好关系,如今你我都是她的人……你可明白?”
般楽不耐烦的教导她。
蓉儿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
“我错了,我这就起来,可是我毕竟是楽哥哥你带进来的人,大人今天跟我说做人要感恩什么的,我都知道……所以楽哥哥你是我的恩人不是吗?我怎么可以看错你。”
“算了,毕竟你如今是第一次见我是猫的形态,下次可记住了?”
“你……你不赶我走?”她试探的问。
“我在你心中就那么没有度量?”他真是失败,还是蓉儿心太过自卑了,因为打了自己,就跟天塌下来了一样,真是令人无语了。
般楽坐也不能坐,蓉儿赶紧从怀里掏出蓝大人给的药,递给了般楽。
“这是大人送给我的见面礼,楽哥哥你要不要试一试?”她关心的问。
“蓝秀送给你的?”
“恩,她说我手冻伤了很严重,她对我印象很好,为人也很和善,楽哥哥你没有骗我,她真的是个好人。”
她现在很安心,只要楽哥哥不生气,她就留在白荒永远陪着他。
只不过,她心里依旧视他为此生最重要的人。
“不用,这是给你用的,我用不着,我自己有办法,好啦,你也别哭了,我不生气了。”
般楽语气也亲和了许多,算是她自己的本事,蓝秀肯让她留下便留下。
“那你刚才是不是饿了?我亲自给你做点吃的………你等我哦……”
蓉儿的脸立马变成了晴天,心情好了很多,她笑眯眯的跑了出去。
牧之远远看去,他对任何人都会心生戒备,就算是个来历不明的凡人。
这个凡人是般楽带回来的人,看起来她似乎也很讨得主子的欢喜,天天变着花样的给主子做各种好吃的。
对人也很有礼貌,没有经常出去,而是经常在仙人府邸内部活动,所以还算是个安分的人。
般楽一如既往的暴露本性,他每次看到他懒散的样子都没有好脸色看。
这一日,蓝秀心情很好,因为她要和御哥哥一起修炼武功了。
她说了一些事情交代了牧之,牧之倒是很同意,毕竟这是主子为了白荒而作努力,他要做的就是维护白荒的一切。
般楽躺在阁楼床上,像个小主人舒服又自在。
牧之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一前来就知道他在这里,没有别人敢如此放肆,除了他这个每天无所事事的懒猫。
“哟……你今天莫不是又来奚落我的?”般楽闭目养神,耳朵可灵了。
他的气息隔着老远都可以闻到,所以心里早就有数了。
牧之摸了摸腰间的佩刀,瞟了眼般楽。
“主子现在在修炼,自然是我管教你了,你自己不做事,就带个凡人进来替你做事?”
他觉得般楽就是这么做的,不然他如今怎么会越发轻松了。
“我说护卫大人,你没必要每天就来找我麻烦啊?我是没有做事,可是我有监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