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天花乱坠
作者:希墨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802

欧阳“西贝”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可是以往何曾这样喝过如此烈酒,没想到一杯酒,赶到嗓子眼里火辣辣的,仿佛一根碳条探入喉咙,直入小腹,辣的眼泪都掉下来了。WenXueMi。com

张文进见状,咧开嘴笑了笑。

那欧阳西贝虽然辣的泪哗哗的,可是眼睛的余光却没离开张文进,见到他如此无礼的取笑,擦了擦眼角,用那双丹凤眼深深的剜了张文进一眼。

如今的张文进眼睛今非昔比了,WHO怕WHO?你瞪我就了不起了?怎么说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慌不忙若无其事地打量着欧阳西贝。

弯弯的细眉,俏挺的秀鼻,面如凝脂,眸如晨星,说不出的俊俏,只可惜,咳,张文进扫了扫那平坦坦的胸部,心里一阵叹息,太可惜了,本来就这份容貌,可以跟子萱一较高下,可惜这胸,比子萱差太远了,想起子萱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在床上的妩媚和诱人,张文进难耐内心的燥热,恨不得现在就回家……

“张兄弟,旅途茫茫,玩几把牌消遣消遣如何?”一旁一个叫胡通的台州客商把张文进从YY中拉了回来。

“嗯,”张文进漫不经心的答应了,转过头一看,靠,不是老子发明的林氏纸牌么。

桌上刚刚聊天的几个人,包括邻桌的几人,见到这林氏纸牌,一个个两眼发光,很快,众人拼起了两张桌子开始玩了起来。

张文进对这不感冒,便退了出来,自己虽然是这个“鼻祖”,可惜这玩意玩起来全靠运气,自己玩过几把,输多赢少,总觉得没有带着红菱玩骰子爽,而且自己定下了赌坊内部人员不得赌博,自己作为掌柜,自然要遵守,身边的郭冲自然也退了出来。

单仲平见张文进退出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赌,不禁对这年轻人增添了几份好感。这林氏纸牌的诱惑太大了,特别是对年轻人,学会了没有不喜欢玩的,看着张小哥的眼神似乎明白其中的玩法,却不参与,真是难得可贵。

一会功夫,众人已经玩了几把了,俗话说,玩牌怎么着要来点刺激,众人都是行商的,赌起来自然也不同凡响,赌法跟张文进在如意坊创立的规则一样,但是下注却大得多。

一局完毕,趁着洗牌的间隙,单仲平转头对张文进说:“张兄弟,听胡兄说这林氏纸牌就是你们海陵人发明的,想必你早就见过了,怎么不来玩两把,一路上如果不找些乐子打发打发时间,你会闷坏的。”在交谈中张文进表露自己是海陵人,只不过名字叫张山。

“单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恕小弟愚昧,看了很久都不知道怎么玩,所以……呵呵。”

张文进笑了笑,却没想到他的话勾起了一个人的好胜之心,就是那个西贝货平胸绝色女欧阳西贝。

这些天虽然也见到一些人玩着纸牌,可是欧阳西贝没有在意,如今见那个有些讨厌的却有着几分帅气的家伙竟然看不懂,不禁起了好奇和好胜之心,不露声色地走到众人后面,看看这纸牌如何玩法。

张文进发明这纸牌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而这帮海商从南向北,再从北向南已经数月了,所以这船上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林氏纸牌。

这林氏纸牌在海陵城风靡一时后,周边县城一些小赌坊便通过各种关系从海陵赌坊协会设法搞到一些,而刚刚掏出纸牌的胡通,便是在船队停靠在如皋港的时候寂寞难耐,跑到附近的小赌坊赌了几把,深深地被这新赌具吸引,便高价买下了几副。

当欧阳西贝认真地看着众人玩,当看到这牌上的一些符号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

这上面竟然有“A”,“J”,“K”,“Q”等符号。

欧阳家族世世代代是海商,干得就是跟外国人做买卖,碰到一些西洋人就不稀奇了,碰到他们,自然会接触到他们的一些东西,上面印着一些文字,里面有的文字跟这叫什么林氏纸牌上面的符号一摸一样,虽然欧阳西贝不认识,但是心里却怀疑这林氏纸牌会不会是西洋传过来的。

这林氏纸牌的玩法简单,心有疑虑的欧阳西贝看了两三局,便看明白了,这个时候,她不再用恶狠狠的眼神看一旁的张文进了,相反,她的眼神中带着些怜爱,心想这可怜的孩子,这么简单都看不懂,还要去做生意,恐怕被别人骗买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

张文进见欧阳西贝如此眼神看自己,吓了一跳,心里疑惑着欧阳西贝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喜怒无常啊。却丝毫没想到别人已经在同情他了,便收起了刚刚的笑意,同样报以同情的眼神。

两人都觉得对方的脑子有问题,一时间,两人竟然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胡兄,这纸牌真是好玩,你花三十两银子买这一副,确实值!”单仲平赢了一副,兴致高昂道。

张文进听了差点没吐血,三十两?这纸牌的制作成本虽然高,但是批量做起来不会超过一两,哪个王八蛋竟然卖到了三十两?早知道这么好卖,还开什么赌坊,直接卖纸牌就可以了。

胡通听到了夸奖,颇为得意,不亚于做成功了一笔生意:“那是当然,那小子开始跟我出价八十两,我砍价砍掉五十两!最后你没看到那小子哭丧脸那样!”

众人齐赞,胡兄真是英明神武,精明过人!

那欧阳西贝按耐不住了,一旁脆生道:“这林氏纸牌,真是海陵人所发明?”

胡通转过头来,见欧阳西贝站在自己身后询话,简直是受宠若惊,连忙回答道:“是是,欧阳公子,这这林氏纸牌,听说是海陵城里一家叫如意坊的所发明!”

欧阳西贝摇了摇头道:“恐怕不是,我看这纸牌应该是从西洋传入才对!”

张文进听了大吃一惊,不由得对这欧阳西贝刮目相看,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这欧阳家是做通番贸易的,认识些西洋的字母自然是一点也不稀奇。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欧阳公子,这纸牌非但不是西洋传入,而且这纸牌的发明者还是一个哑巴!”

哑巴?一个哑巴能发明这么好玩的东西?众人不禁好奇起来,一个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胡通,意思是让他说下去。

胡通心里一阵得意,心想前几天上了一次岸,真他妈的太值了,不仅仅一向孤傲的欧阳公子都主动和自己说话了,而且自己成为了船上的焦点。

不过胡通总算还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张文进是海陵的,便道:“这哑巴的事情,我也就略知一二,不过听人说,在海陵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张兄弟是海陵人,一定知道得比我清楚。”

众人齐刷刷地目光转向张文进,继续期待着。

这算怎么回事?自己讲自己的故事?说差了叫虚伪,说好了叫吹牛,说自己就是那哑巴,就等于说自己是骗子!因为如果你真是那哑巴,那为啥叫张山骗大家;如果你不是那哑巴,那就是真骗子。

张文进进退两难,推脱道:“实不相瞒,小弟家在海陵乡下,从小也很少出门,对那些市井传闻一直很少关注!”

哦,原来如此。

众人又齐刷刷地把头转向胡通,只有欧阳西贝还是看着张文进,越发觉得这孩子值得可怜了,不仅仅脑子不好使,而且还可能是个关在家里的书呆子。

胡通一听这话,精神抖擞!刚刚不说,是怕张文进知道得比自己清楚,如今自己成唯一的知情人,好说歹说,还不是全凭自己的一张嘴?

胡通一打开话匣子,便滔滔不绝。

“话说这海陵城里有一个新张的人家,是做酒楼生意的,十几年前诞下了一名男孩,据说当时这孩子一出生,你们猜怎么着,就是满屋子的香气,邻居都看到喜鹊全部停在他家的屋顶上。”

众人一听,啧啧称奇,这样的事情,没少听说过,大凡这样的孩子,非富即贵!

张文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咋不说我一出来就满屋子里跑?

“一家人自然是高兴万分,取名文进。可惜让人遗憾,这孩子却是个哑巴!”胡通真他妈的是个讲故事的天才,知道怎么引人入胜,讲一讲,顿一顿,喝口酒。

“直到这哑巴十八岁那年,突然来了一个外地的道士,这个道士见到了张文进,一眼就认出此人不是凡人,十八年来不开口是因为没有遇到高人点化……”胡通又想端起酒杯喝一口,却抓了一个空,旁人揣着酒杯催促道:“胡兄,快讲快讲,讲完了我请你喝酒!”

“这道士呢,也不是寻常人,道行极高,能掐会算,他和这张文进前世有很深的交情,都是在天上排着号的,据说两人还排得挺近,交情不错,所以他这次见到了张公子的真身,便点化了一番,只见他振振有词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然后轻轻拍了拍哑巴的后脑勺,哑巴从嘴巴里吐出一口白气,接着就会说话了。

“后来,这哑巴,哦不,这张文进张公子大放异彩,不仅仅让自己家快破产的酒楼变成全泰州最大的酒楼,短短数月光分号就开了几十家,还办了一个两淮地区最大的赌坊,这林氏纸牌就是他发明的,后来更发生了一件你们都想不到的是……!”胡通又他妈的停了。

众人恨不得想揍他丫的成猪头。

众怒难犯,胡通连忙继续道:“后来泰州知州见着张文进如此能干,便将自己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女儿都嫁给了这张文进为妻,一时间成为美谈!

胡通讲完,一阵舒畅,编故事太他妈的爽了。

众人听完,感叹不已,丝毫不怀疑这故事的真实性,即使是假的,也当他是真的了,谁让海上的生活如此枯燥。

张文进跟郭冲两眼一对,面面相觑!

自己啥时候娶一对双胞胎了?不错,自己岳父是有对双胞胎,可那是龙凤胎,自己娶林子杰?想想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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