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暗杀
作者:夏爱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71

自从源下达了要惩罚凌天和天际城城主独孤良的命令后,暗天就由武炎和夜幕晓月带领着开始了第一次的暗杀行动。

血阳由武炎带领去找凌天算帐,而天际城的城主则由夜幕晓月带领的魅月负责。一场血雨腥风的杀戮即将开始。

先是天冥国的凌家,凌天和天际城派来的使者在会客室交谈着“没想到这次竟然失败了,那几个刺客竟然还被抓了,你们的人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凌天一边喝着茶一边向使者抱怨着天际城刺客的办事能力。

“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会继续增派刺客的,一定会为大人你拿下你们那个皇帝的人头的。所以皇位早晚是大人您的。”天际城的使者阿谀奉承着凌天“但愿吧!希望下次你们能干净利落点,不要再留下把柄。假如我真能登上皇位的话,一定不会少了你们城主的好处的。”凌天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有自己另外的小算盘“是,是,是。大人的信用我们城主从来没有怀疑过。来,以茶代酒,我带我们城主和大人您喝一杯,预祝我们下次刺杀一定成功。”使者端起茶杯,敬向凌天“不是我们,是你们!”凌天使了个眼色,提示使者小心隔墙有耳“对,是我们,这事跟大人您完全没有关系。”使者聪明的赶紧改口“恩,来,干杯!”凌天见这使者这么聪明,一点就透,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下次的刺杀也是充满了信心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说的这些话已经被血阳四杰之一的初晴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听到了耳朵里。现在初晴带领的血阳分队已经把这个会客室包围的严严实实的。由于凌天和使者谈的事不希望过多的人知道,所以这个会客室只有凌天和天际城派来的使者两个人,而凌天的随从一个也没在身边。只要初晴一下令,瞬间凌天和使者就去见阎王了。

“时候已不早了,大人,我就告辞了,我还要回城向城主报告今天和大人的谈话。”使者说着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欲要离去“那我也就不挽留了,回去代我转告你们独孤城主,希望我们能把酒庆祝那天早日到来。”凌天暗示使者让独孤良早日完成任务“一定,告辞了,大人!”使者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去开关上的房门“慢走,不送!”说完,凌天再次坐了下来可是,使者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这时紧闭的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给一脚踹开了,门重重的砸在了使者身上。

“谁呀?如此大胆,不知道我是独孤城主派来的使者吗?”

使者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房门,咒骂着谁如此无礼这一情况也让凌天有点不知道个所以然,茫然的看着门外还有慢慢站起来的使者“哦?你就是独孤良的人?正好,一起把你们收拾!”

初晴带领着7.8个分队的人走了进来“你们是谁?”凌天瞪大了眼睛看着来人“我们是谁,这些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要你命的就可以了。”初晴没有正面回答凌天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那你们又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凌天想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初晴他们“当然知道,你叫凌天。”初晴轻蔑的看着凌天“既然知道,那你们还敢在我这里如此放肆!”凌天继续边说边怒视着初晴他们“我已经说了,我们是来要你命的。”初晴继续看着一边,没有正面看凌天“动手!”初晴单手一挥,命令跟随的手下开始动手但是凌天平时也是练武的习惯,刚开始还能和手下过上几招,但是渐渐的,慢慢的出现了疏漏,很快就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我都快死了,难道你们还不打算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凌天勉强支撑着将要倒下的身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怪只怪你打错主意了。”初晴已经把刀放在了凌天的喉咙上,准备给他最后一击“我知道了,是皇上让你们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他先动手,哼!”凌天知道自己这次难逃一死,完全放弃了凌天刚说完,初晴刀轻轻一划,凌天就再也没说出话了。因为凌天的头已经和身体分了家,凌天的头被初晴提在了手里。而后,初晴再次看向了使者使者已经被刚才的那一幕吓的浑身哆嗦。初晴再次向手下们使了眼色,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的使者也很快去和凌天做伴去了。

剩下的凌天私有的凌家军由于顽强反抗,不听从源的安排,已经被其他的血阳四杰带领的血阳三分队给全部结果掉了。

所以凌天的这一方面彻底结束了,只剩下在等使者带回来好消息的天际城城主独孤良了。

独孤良方面是由夜幕晓月带领的魅月负责的,但是再怎么说独孤良也是一城之主,身边自然多多少少有高手在,而魅月的整体实力也不是很高,硬碰硬的话肯能会有损伤,为了避免这一点,她们事先调查过,得知独孤良这个人生性喜酒好色,所以她们就针对这一点展开了对独孤良的暗杀行动。

魅月的行动是在晚上开始的,夜幕晓月做监督,准备给以支援,渺云和幻雾则精心打扮之后去勾引晚上出去喝酒的独孤良,其他的魅月成员则是去解决独孤良住处的守卫士兵。

行动开始后,晚上独孤良像是故意在配合魅月的行动一样,只带了一个随从就出来喝酒了。

就当独孤良快要走到酒家的时候,一条丝帕从天而降,刮在了独孤良的脸上,丝帕上所带的香气让独孤良闻了爱不释手。

这时,渺云和幻雾出现并走到了独孤良的面前,独孤良看着眼前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瞬间就沉迷在了渺云和幻雾的美色当中“多谢公子为小女子拣到手帕。”渺云嫣然一笑独孤良被渺云的这一笑再次弄的神魂颠倒,一时间竟忘了回话要不是旁边的随从提醒了一下,估计独孤良还要一直痴迷下去“这是姑娘的手帕?”独孤良说着,还不忘记痴迷的看着渺云和幻雾“恩,是的!”渺云乖巧的点头,同时还不忘了给独孤良抛眉眼“还给你,两位姑娘为何晚上还要外出?”独孤良把手帕递给渺云,还不忘再次闻下手里留有的余香“我们是表姐妹,我和姐姐刚到此城,因为太晚了,正要寻找晚上休息的地方。”这时在一旁幻雾说话了“是,是这样呀。”独孤良一边回答,一边看着说话的幻雾,他现幻雾的美色和渺云不相上下。

“要是能把这两位美人弄到手,死我也愿意。”独孤良在心里想着,没想到事实真的照着他所想的那样去展了“为表谢意,公子能否赏脸让小女子请公子喝一杯?”渺云笑着对着独孤良说“好,既然姑娘有如此心意,我也不好推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独孤良想也没想的就满口答应了很好,四人就找到了一间还在营业的酒家“参见城主。”掌柜赶紧笑眯眯的迎上来“恩,给我们准备上好的房间,上好的酒菜!”独孤良命令着掌柜“是是是,马上准备好,城主楼上请!”说完,掌柜就把独孤良四人带到了楼上的雅间“原来公子是城主,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城主见谅。”渺云继续演着戏“不知者不罪,再说能和两位如此貌美如花的小姐把酒言欢,这是我的荣幸。”独孤良一边说,眼神一直都没从渺云和幻雾身上移开过然后,掌柜准备好的酒菜就被小二给端了上来“这一杯是为了刚才拣帕还帕之情,小女子敬城主一杯!”渺云端起酒杯“好!”独孤良高兴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一杯是因为刚才小女子不知道城主的身份,说话可能略有不当,给城主赔罪!”渺云再次举起酒杯“好,姑娘如此识大体,我要是不喝更说不过去!”独孤良又是一饮而尽就这样,渺云和幻雾找着不同的理由,和独孤良一杯又一杯的喝,渐渐的独孤良有点醉意了。然后,渺云和幻雾继续加把劲,加上不停的挑逗独孤良,很快独孤良就已经胡话连篇,站都站不稳了。

最后,渺云和幻雾打算送独孤良回府,却被独孤良的随从以男女有别为借口给拒绝了。

“这是姑娘的好意,怎能拒绝呢?”独孤良醉醺醺的吵着随从,随从只好闭嘴站在一边“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转而独孤良又笑眯眯的看着渺云和幻雾在回府的路上,喝醉的独孤良不停的在渺云和幻雾身上沾着便宜,渺云和幻雾当时真想一刀把这个大色狼给解决掉,但是碍于有随从在场,也只好忍耐后来到了独孤良的府邸后,渺云和幻雾还有随从把独孤良搀扶进了房间“你回去休息着吧!我和两位姑娘还有事要谈,有什么事我再叫你。”独孤良让随从先离开,想要开始自己的**,而渺云和幻雾则没有说话,只是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随从也不敢顶撞喝醉的独孤良,只好回去休息了。

独孤良关上房门后,抓着渺云和幻雾的手来到了床边,冷不防的就把渺云和幻雾推到在了床上,躺在床上的渺云和幻雾的姿势更是妩媚动人,瞬间就让独孤良欲火焚身,独孤良赶紧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吹灭蜡烛就往床上冲。

之后,只听见独孤良在床上不停的乱翻腾,别人听到还以为三人正在翻云覆雨,但是事实却是独孤良在床上找不到渺云和幻雾。

因为渺云和幻雾早已匕在手,站在床边随时准备取独孤良的性命。

“姑娘?你们在哪呢?”独孤良走下床,叫喊着这时,幻雾重新点燃蜡烛,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原来你们在这里呀!”独孤良朝着站在那里的渺云和幻雾摇摇晃晃的走去此时的渺云和幻雾没有了之前的妩媚妖娆,取而代之的却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一张脸,独孤良在她们身上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那种的兴奋,反而是背后脊梁骨冷飕飕的,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颤。

渺云和幻雾同时掏出了匕,冷眼看向独孤良“你们想要做什么?”独孤良觉情况不对,像是酒醒了一般,慌张的看向渺云和幻雾。

“要你命!”幻雾说完,直接拿起匕快准确无误的刺穿了独孤良的心脏,而后渺云也拿起匕朝着独孤良的脖子轻轻一划,跟凌天一样,独孤良的脑袋就搬了家。

渺云和幻雾行动度非常快,因为她们对之前独孤良的行为非常恼火,觉得这样的人留在世上根本没有用,所以杀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忧郁,干净利落。

其他方面,独孤家的守卫士兵全部失踪,要不就是死亡,家眷逃跑的也没有穷追猛打,反抗直接收拾掉,至于那些功夫好的随从们,招降的招降,不听从招降的直接被夜幕晓月三两下搞定。虽然说他们是高手,但是夜幕晓月是高手中的高手。

第二天有人现凌天和其所拥有的凌家军离奇死亡,而凌天的级也不知所踪。而天际城城主也是相同下场,去调查这些命案的人一直也没有找到线索,因为和这些事有关的人要不就是再也不能说话,要不就是叛变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外人都在猜测的时候,凌天和独孤良的级被安静的放在源面前的桌子上,源看着这两个之前还一直想要自己命的人,现在却已尸分家,源不仅感叹到命运的变化之快,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

再后来血色大6上就传出了天际城新城主代表天际城所有城民归顺天冥国的消息,之前的那个独孤城主早已被人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