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上 强敌黑之avenger
作者:生存是一种选择      更新:2019-09-02 07:41      字数:8982

——仅仅是十九年。这不足二十年的人生,已经是我的一切。

如果要加以浓缩的话,从十七岁离开土生土长的栋雷米村后的两年,也应该可以说是我的一切了。

那是荣耀的一年和失坠的一年。

奇迹般的少女——曾经有人这么想过。

这真的就是奇迹吗——我心想。

听到神的叹息挺身而出,为了收复国土而尽情地战斗。

没错,是战斗。即使仅仅是担当在战场上挥动旗帜的职责,也同样意味着我选择了杀人。为了挽救祖国的一百人,去杀死一千个敌人。

即使是敌人,是放任不管就定会杀死自己的一群人——杀人也终究是杀人。

违背“汝勿杀生”这个戒律,实在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残酷行为。

因此,被迫背负着同样宿命的人一般都会这样想——

对方并不是人。他们是恶魔,是嗜血的恶鬼,杀死他们就相当于行善,所以必须怀着侮蔑的态度把他们杀死。又或者是为了国家、为了故乡、为了心爱的某个人而将对方杀死。

这是必要的行为,是应该受到祝福的行动。

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拼命逃避着现实。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就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要是把跟自己敌对的“素不相识的他人“理解为热爱家庭和祖国的正常人并不断杀害他们的话,总有一天自身的精神也会崩溃掉——

我是一个十分愚钝无知的人,尤其在说谎这方面更是笨拙地无可救药。

所以——我把对方当成了人类。我害怕恶魔,也畏惧恶鬼,但人类我并不觉得可怕——只是会让自己心如刀绞而已。

通过杀死某些人来挽救更多的人——我相信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能挽救故乡的方法。为信仰立下誓言,然后毫无忏悔地展开了彻底的杀戮和歼灭。

世界的“历史”就像螺旋一般复杂地缠绕在一起。不管追溯到哪里也无法找到最初的开端,就算是极其荒唐无稽的事情,若是为此耗费了成千上万的性命,那就无法作为喜剧而得以成立。

因为被杀而杀人,因为杀人而被杀。尽管应该在某个阶段停下来,但却因为完全找不到制止的方法而陷入永远持续下去的螺旋——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我还是选择了杀戮的道路。因为尽管微不足道,我还是勉强能看到这条路是向前方延伸的。我知道自己所流的鲜血将会开拓出一条新的道路,也知道这条路会通往不需要流血也能平安地生存下去的未来。

……怀抱着痛楚前行的我,果然还是愚钝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对于罪孽深重满身血污的我,大家却尊称为圣女。我必须一辈子背负着这个名字——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只要这样大声喊出来,那么一切就会结束了。然而那并不是能得到救赎的结果,只不过单纯把自己所背负的东西尽数抛弃罢了。

我早就知道自己将会落得破灭的下场。即使如此我仍然坚持前进,这是为了祖国?是为了希望?还是说,还是说——

是因为内心觉得“自己是应该遭受惩罚的罪人”吗?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幸福的大团圆结局,而是跟所有人都在互相伤害互相憎恨的战斗最为相配的下场。

对满身血污的自己来说,火刑才是最合适的结局。

即使被人看到可悲的姿态而饱受嘲笑,即使遭到人们的愚弄谩骂,我也毫不介意。

那么,祈祷吧。我只需要祈祷,只需要仰望天空。说到底也仅仅是一个愚钝而微不足道的乡下小丫头的死亡,只不过是迟早会埋没在历史洪流中的琐事罢了。

然后我还是会这么想,即使是因为受到众多人的信仰而成为“英灵”的现在——我也依然只是一个愚钝无比的乡下小丫头。

——少女就只抱着这一个想法,ruler她,就是靠着那样的想法,与身为“王”的黑之lancer:弗兰德三世对话的。

……

该隐的命令成功的传达下去了。当然,黑之alterego也恢复了正常。只是——那个人工生命体逃跑了。

虽然不想承受。但是,还是只能拜托其他七人来把逃跑的人工生命体抓回去了,只能这样拜托了。

……

齐格在黑之alterego出现异常的时候,就猜出了一个大概了。

他认为,黑之alterego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齐格他只知道——如果不趁这个时候逃跑,就没有机会逃跑了!

抱着这个想法的齐格开始拼命地跑。

在跑了不知道多久之后,齐格他终于累了。

齐格直接坐在了地上。

齐格心想:现在,还是稍微休息一下得比较好吧?

反正齐格是这么认为的。他看了一下天空。发现,天空……真的好蓝……

……

回程路上不是由达尼克,而是一位人工生命体仆人为ruler带路。一语不发地以正确步伐前进的人工生命体果然就像个人偶。

ruler一直都在思考着。

这时的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她正伤心地看着一个方向,并开始祈祷了起来:“但愿主可以救署,可以救济他们到天堂。”

然后,少女回过了头来,在那瞬间,他只觉得灵魂都被夺走了。

彼此沉默,目光交错。

少女看了一下他,道:“抱歉,把你牵连到了。”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少女的身上,但少女还是看向了另一边,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看到了许多的已经死了的人工生命体的尸体。

他看着自己的同伴,不禁感到一阵恐惧与悲伤感。

他拿起了他们的手,道:“这……”

他感觉,自己十分地害怕。

自己,会成为与他们一样的东西吗?

他后退了几步,坐在地上。

他感到相当的害怕。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工生命体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立刻到了那名女性人工生命体那,他立刻扶起她,问道:“你没事吧?”

那个人工生命体看了他一眼,将手举了起来,他握住了人工生命体的手,想说什么?

但是,下一刻,她的手垂了下来,她停止了呼吸……

他帮她合上了双眼。

他站了起来,看向其他人工生命体,但没有一个人活了下来,毫无疑问,他们最后都死了。

这时的他坐在地上,心都冷了下来……

这时,少女问他:“你……也是人工生命体吗?”

他点了点头,道:“嗯……难道我们人工生命体只能成为消耗品吗?”

少女看向了他,问道:“你想活下来吗?”

他点了点头,道:“嗯。我……我要活下去。”

这时的少女看了一下他,道:“我会向尤格多米雷尼亚申请,让想活下去的人工生命体活下来。”

他看了一下少女,少女露出了一丝微笑,让他看得把先前的悲伤冲谈了几分。

这时的他对少女说道:“你……谢谢,谢谢你肯帮我。”

少女笑了一下,对人造人说道:“那,我先走了。”

然后,少女离开了这,而他则是继续前进……

少女,正是ruler。而“他”,正是那个逃跑的同时,让黑之saber为之付出了性命的那个人工生命体……

……

“我有件事情想请教,方便吗?”

ruler提问,人工生命体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点头,只是出声回应:“没问题,请说。”

这时的ruler询问人工生命体:“你们人工生命体期望参加圣杯战争吗?”

那个人工生命体如实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因为那是打造出我们的主人的心愿。”

这回答淡漠且毫无窒碍,ruler回了一句“这样啊”……至少这状况没有背离圣杯战争的规则。他们和魔像都有遵从主人命令的意志,就算只是被制造出来的生命──那之中还是有意志存在。

如果是这样,也只能予以尊重。

“送到这里就好了,谢谢。”

抵达城门后,ruler郑重道谢。以清澈眼眸凝视着她的人工生命体则深深一鞠躬,并且在打算背对ruler离去的瞬间,先是有些犹豫地清咳了一声后说:“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回过头来的裁决者因这意料之外的问题而歪过头。

ruler询问那个人工生命体:“‘他’是指?”

人工生命体说道:“他就是‘他’,害我们主人的从者saber丧命的人工生命体。”

原以为眼眸中没有动摇也没有感情……但ruler再仔细观察后,从他眼中的角落发现些许担忧「他」的神情。

ruler连忙说道:“不,照我听说的内容,黑之saber只是回应了他想『活下去』的愿望。想活下去本身并不是罪。”

她不是以ruler,而是以一个人类的身分笃定地回答。不管是多么邪恶的人,想要活下去的意念本身都不是罪恶。当然,想活下去行恶则另当别论。

“……谢谢你。”

人工生命体的表情稍稍放松。噢,他们果然「活着」──ruler叹息。他们的命运几乎已经底定,短时间内创造出来的生命代价就是短命。

但是,身为ruler的她就因为是ruler,什么也做不了。她并没有权利拉起求救对象的手。

重新振作精神,往方才黑之rider说的山头方向踏出脚步。

黑之rider:阿斯托尔福嘴上虽然那样说,但从方才起不祥的预感就挥之不去。在圣杯战争之中,从者自残的情况绝非稀奇,状况虽然千百种,但若是berserker职阶,常有因为魔力用光而自灭的情形发生,也有从者因为使用了强大宝具而跟着御主一起毁灭。

虽然前例不多,还是有从者为了主人选择自裁,也有为了保护无辜民众而使用宝具的善良从者。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不一样。因为是英灵本人挖出心脏,生前也没有类似事迹──完全没有这类因素和理由,从根本上就彻底不同。如果不是这样,从者应该会只剩下三十一位。

那么为何还是维持三十二位呢?为何直到现在自己还认为黑之saber齐格飞“活着”呢?这场圣杯大战果然很怪,有些地方不正常,而那位人工生命体是否就是造成不正常的原因之一?

不,这只是推测,实际情况不清楚。就是因为不清楚,更只能追上他问个清楚。

……

齐格休息了好一阵子之后,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时的齐格站了起来,然后说道:“……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啊,是时候应该要前进了吧?”

齐格抱着这个想法开始前进了起来。

路上,他一直都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感觉,这次的黑方从者会十分地……危险?

齐格摇了摇头,道:“不,一定会没事的。我,我一定会安全的度过剩余七个从者的关卡了。只是……”

他看了一下天空,道:“saber,我,我一定会,活下去的!”

然后,齐格开始前进了起来……

……

四郎看向了天空。红之caster正在他的身旁。

红之caster询问四郎:“御主,你在想些什么呢?”

四郎摇了摇头,道:“不,我只想知道,assassin还要多久才可以成功呢?”

红之caster告诉四郎:“我大概看了一下,进展可以说是十分之快了。”

这时的四郎说道:“一旦assassin的宝具完成了,那我们就可以再次发动进攻了。这次……绝对不能像上次那样失败了!”

四郎看了一下红之caster,问道:“caster,rider和archer回来了吗?”

红之caster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只是这样。御主,lancer也快回来了。不过嘛……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nn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为了不让lancer,archer和rider发现,特意绕了一段路,不过也快要到托利法斯了吧?”

这时的四郎告诉红之caster:“等他们到了之后,先按兵不动,等待我……不,是他们的御主的‘指令’。”

红之caster点了点头,道:“嗯。御主,我这就去通知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nn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他们了。”

说完,红之caster便化作粒子消散了……

而四郎则是接着看向了天空,然后说道:“七十年的执着,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一个偏差!”

说完,四郎便看向了天空……

……

齐格还在前进的路上。

虽然脚步依然缓慢沉重,即使如此──只要继续向前,总有一天道路会敞开。

当然,齐格很快就发现了蕴藏的杀机。

黑之saber——齐格飞所给予自己的那本书,可以替他预判一些杀机。不,应该说是可以提警他:这里很危险!

齐格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四周,然后说道:“是谁在这里?”

据黑之shielder所说,除了他之外,一共还有八个黑方的从者在这里等着他。

当然,他也尝试过更换路线。但是,黑之shielder却告诉了他:就算换方向也没用的,因为他们已经看着你了。

有黑之caster的使魔在盯着,想避开他们的可能性应该会很小吧?

这时的他,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个有着一头银色的头发,俊美得不像人类的男性。

这时的齐格举起了手中的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男性说道:“我是黑方的avenger。”

说完,黑之avenger举起了手中的剑,道:“既然让我来抓你一个人工生命体?真的是贬低我了啊……

“算了,就让我见识一下,你会被caster注意的原因吧?无名的人工生命体。”

这时的齐格怒道:“我有名字,不是无名的人工生命体!我的名字……叫齐格!”

“哦?”黑之avenger稍有趣味的询问齐格:“齐格?不是齐格飞?”

这时的齐格将自己的理由告诉给了黑之rider:“……模仿全名太让人觉得恐惧了,但如果因此被遗忘又太可惜,所以我想可以用齐格这个名字。哪怕只有一半都好,我也要记住这个为了救我而牺牲了的大英雄:齐格飞。”

黑之avenger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

“我敢断定,在座的英灵除了saber之外,就只有与他同源的另一个屠龙大英雄:齐格鲁德才会这么做了。”

这时的齐格看着黑之avenger。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黑之avenger,齐格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黑之avenger十分地危险。

这时的黑之avenger说道:“只可惜,我的御主不让我使用宝具。不然……我还是很想用宝具来攻击你这个得到了saber的生命的人的。”

齐格拿起了细剑,道:“接招吧!”

黑之avenger笑道:“就这样?”

齐格挥起了细剑,直接斩向了黑之avenger,黑之avenger直接挥剑挡住了齐格的这一剑,道:“就这么点本事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弱了吧!”

齐格大吃一惊,但很快,齐格就冷静了下来。

齐格告诉黑之avenger:“别以为我就只有这么点能耐!接招吧!”

“──理导(strasse)/开通(gain)。”

以自己知道的语言驱动自身的神秘,希望得到破坏的结果。用双手接触黑之shielder手上的盾,流入体内的魔力找到释放点后,立刻往手掌冲了过去。

但是,这只引起了一个小规模的爆炸,然后将齐格给炸飞了,而黑之avenger则是挡住了这一击。

黑之avenger告诉齐格:“你的这一招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用处。”

齐格心想:看来,自己的这招“理导(strasse)/开通(gain)”对于很多从者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啊!但是,真的每一个从者都会有对魔力吗?

如果是没有对魔力的从者的话,那这招“理导(strasse)/开通(gain)”多少还是会起到一些作用的。但是,如果是拥有对魔力的从者来说,那“理导(strasse)/开通(gain)”就没有用了。

但是,很明显,眼前的这个黑之avenger可是一个拥有极强的实力的家伙!

——光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与从者对抗的。

但是,自己只有七次召唤黑之saber的机会,一定要省点用才对!

前面的黑之shielder是因为黑之shielder的性情,所以才没有抓自己。

而黑之alterego,则是完全是运气使然,正好碰到了黑之alterego的灵魂崩溃!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要使用那本书来召唤黑之saber了。

看起来,黑之avenger可不想黑之alterego那样,可能会有什么问题的样子,也不像黑之shielder那样,有放了自己的可能。

这时的齐格拿起了那本书,黑之saber曾托黑之rider告诉他:有了这本书,就可以召唤七次只有三个技能与两个宝具的只有一部分实力的黑之saber来助战。

只不过,实力削弱了之后的黑之saber,真的可以对付这个看起来很强大的黑之avenger吗?

这时的黑之avenger抓住了齐格的衣领,并将他抬了起来,然后询问道:“怎么?这就被吓到了啊?”

这时的齐格一把抓住了黑之avenger的手,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黑之avenger说道:“执行lancer的任务,把你抓回去。但是,我看你的样子又不配?该怎么办呢?”

齐格看了一眼黑之avenger,道:“你……!”

黑之avenger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道:“saber应该不会只给了你这么点保命手段吧?让我看看,saber给了你些什么?”

然后,黑之avenger一把把齐格扔到了一旁的树上,撞到了树上之后,齐格重新落回了地面上,那本书也掉在了地上。

这时的黑之avenger看了一眼那本书,道:“这又是一个什么玩意呢?”

然后,黑之avenger仔细地看了一下那本书,然后稍有兴趣的说道:“伪臣之书?”

伪臣之书是对本来用于魔术契约的书本使用令咒而制作出来的。效果是对于从者rider的御主权渡让。所以能够行使“除令咒使用外的作为御主的权利”。

不过,这个伪臣之书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黑之saber已死,这样的话,这本伪臣之书能干什么呢?

黑之avenger可以感觉到,这本伪臣之书蕴含着非凡的魔力,足以完成接近魔法的大魔术。但是,貌似使用的次数是有限的。

但是,黑之avenger依旧不可以小看了这本书!

这时的黑之avenger笑了一下,道:“哦?需不需要使用一下,这本书的力量呢?”

黑之avenger将伪臣之书扔给了齐格,道:“使用吧。”

这时的齐格拿起了这一本书,道:“saber……将你的力量,借给我吧!黑方的saber啊!我以这本书来命令你,降临吧!”

这时,巨大的风出现,渐渐的,暴风减弱为徐徐和风,炫目的光芒衰退成朦胧的霭光。然后,风眼上出现了人影。

黑之avenger看向了那个方向,看到了一个身穿铠甲,胸前有一些发光的花纹,背后背着一把大剑的银发男子。

他身上的铠甲是白银色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白银的骑士。

黑之avenger大吃一惊。因为,这正是昨天被宣布已经死亡的黑之saber:齐格飞!

齐格看着黑之saber,感到十分地欢喜。因为,黑之saber可是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来拯救了自己的生命的,需要自己铭记一生的大英雄!

黑之saber看向了齐格,道:“你先离开这里,avenger可是一个强大的对手,我们之间的战斗很有可能会误伤你的。”

齐格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他知道,自己一旦死了,那黑方的saber,rider,archer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知道这一事实的齐格迅速离开了现场,黑之avenger想追,但黑之saber手握两米长的大剑挡住了黑之avenger。

黑之avenger不禁说道:“saber!难道……你想背叛吗?”

黑之saber笑道:“我在这里的使命已经是结束了,现在的我,就只是一个只能短时间存活的召唤生命罢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应该要保护召唤我的人罢了。”

“……”

“现在的我,不是黑方的saber,只是齐格飞!”

说完这句话的齐格飞,手握白银的幻想大剑,然后指向了黑之avenger:“上吧,黑方的avenger!”

而黑之avenger则是笑道:“实力弱化了之后的你,有什么能耐可以对付我!”

说完,黑之avenger直接冲向了黑之saber,黑之saber拿起幻想大剑,直接挡住黑之avenger的这一击。

但是,黑之saber后退了数十步!而黑之avenger则是笑道:“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

他乘胜追击,直接攻击黑之saber!

但是,在二人的兵器碰撞了之后,黑之saber突然控制幻想大剑倾斜,卸下了黑之avenger的这一击之后,幻想大剑突然放出了大约三米长的荧蓝色剑气!

然后,黑之saber直接趁机挥剑直接斩向了黑之avenger,并击退了他数步之后,道:“接招吧!”

话还没有说完,黑之saber手上的幻想大剑从原本的白银之剑,骤然变成了黄金之剑,光芒汇聚于剑身。

太阳属性的圣剑!

黑之avenger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把幻想大剑从原本的白银之剑,骤然变成了黄金之剑之后,剑上分明追加了作为原典的破灭的黎明(gram)的太阳属性!

其实,这把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与原典的破灭的黎明(gram)最大的不同在于会依据使用者而将属性转化为魔剑或者圣剑。

当然,这把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即使是圣剑模式,也拥有作为原典的魔剑“破灭的黎明(gram)”的属性。当然,如果是作为魔剑的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gram)的话,会失去原本的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的属性,但会拥有远胜于原典“破灭的黎明(gram)”的能力。

也就是说,身为圣剑的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只是拥有与身为原典的破灭的黎明(gram)相当的太阳属性,但身为魔剑的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gram)无疑是牺牲了会失去原本的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的属性,但获得了比原典更为强大的更加强大的太阳属性与破灭的黎明(gram)的能力,而圣剑则是追加了破灭的黎明(gram)的能力。

但是,总得来说,黄金之剑状态下的圣剑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拥有与魔剑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gram)一样的力量。但是,即使是不追加破灭的黎明(gram)的属性时的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仍然是远强于包括破灭的黎明(gram)在内的所有的有着屠龙之传说的所有宝具的最强的屠龙宝具。

这时,黑之saber举起大剑,解放剑中蕴含的力量,蓝色宝玉闪耀光辉,剑身开始散发撕裂夜晚的炫目橙色光芒。

————未完待续————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