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苕园
作者:华佳牵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64

智慧的手上茧花可以致富,勤劳的汗水流进山林。

毕思言的光棍部落,他称其为苕园。这种苕园并非他们独有,三省交界如此,两省交界亦然。不过其它地方大多以红薯为主食,肚子填饱了,营养不良及派生的疾病随之而来。有的因为偷鸡摸狗,先是被打个半死,接下来还被连锅端了。毕思言的苕园不同,他们狩猎、采药,经营出许多收入。本来山区农民都有这种条件和本事,可是公社乃至生产队管得紧,一旦扣上帽子,可要全家遭罪。

毕思言现在化名严司笔,在积蓄一点钱的时侯,总想到如何挥钱的作用。他们的采药越来越达,甚至敢于从农民手中私下收购。对于贵重药材,暗地里找到销售渠道,虽然数量有限,却着实赚到不少钱。潘坡地、饶向红、李小胡、王长立、金学利和陈志德六个光棍,视严司笔为绝对权威。给他们带来生活的希望,胜似父兄。毕老大指东决不往西,俯贴耳甘心情愿。严司笔有公社证明在身,销售药材没有遇到太多麻烦。轮流带上一两个部落成员,来去都十分顺利。

人性的丑陋方面很多,不是时侯表现不出。苕园在开始阶段愁吃愁喝,几个流民日夜在寻食找水,日落之后在搭起的茅草棚中歇息。互相之间话语也不多,填饱肚子是第一件大事。自从红薯丰收,不再跑很远了,这一闲,就产生了赌博的**头。毕思言未来之前,他们一起开荒种红薯,人人卖力,不计较得失。而红薯丰收后大家吃饱了,闲事也就生出来。鄂南的竹子遍山,以竹代骨制的骨牌应运而生。一群光棍奏在一起,摸牌九赌红薯。原来平均分配的红薯立刻有了多寡,毕思言来的时侯,金学利的红薯几乎输尽。

当猎物和药材卖到钱后,赌钱之风很快括起。毕思言现后拳打脚踢,总算治住了这种歪风。他的苕园崛起后,不但温饱问题不愁,而且手中还有余钱。于是*欲之心大涨,有一次兽夹逮住一头花豹,那是日出之前。潘坡地带人早上收兽夹,看到花豹在挣扎,三个人上去刀、叉和锄头并用,打死了花豹,抬回苕园。那肉味自然奇美,还有瓶装酒助性,豹肉的“烧”性也随后暴。

搓你姨,不得了,裤裆要破哒。

叫你“十姊妹”一起上,保你瘾过足。

我要搓你*,要不要钱?

你先让我搓,我也有钱。

算了,自家搓自家。

有人真的玩起了特种游戏,而这种“破贞”后,恶习便难改了。短裤、被子都遭殃,苦楚的迹印东一块西一块。如果在正常人的生活环境中,不知要遭到多少咒骂?而这里大家彼此,谁也好不到哪里。毕思言也遇到同样问题,豹肉实在利害。但是他有毅力克制,或者因为一个礼字的束缚,还有安晓芝的影子看着他。虽然显得十分正经,过当晚他也没逃过遗精的命运。第二天照常带着两个人去采药,走过一山又一山。

潘坡地在挖药的时侯,看见远处山下有一个女人要小便,提着裤子找地方。潘坡地目不转睛地盯视,小挖锄举着动也不动。

他想起自己的麻嫂,哥哥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愿意嫁给地主崽的麻子女人,还是一个二婚。姐姐出嫁还好,跟了贫下中农,从此不再受歧视。他们哥俩处处碰壁,挨骂、受批是常有的事。参军、参干甚至青年活动都没份。有一天他看到麻嫂没关门在家换短裤,那屁股上虽然也有几粒麻点,但白净的皮肤还是很诱人。于是他很想一头砧进房,却被他们的娘从后面抓住了肩膀。潘坡地顿时头都大了,事后一想无地自容,于是就跑出了家。

终于看到远处一裁白肌肉,至于是女人身上的哪一部分也没看清。立刻疯狂地掏出自己的那物件,靠着石头使劲耸动,此时他的想入非非己经无法控制。一直到白浆冒完,才瘫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粗气。毕思言现他的时侯,裤子不没扯上腰。

毕思言看了笑,也不好多说。催促他转过山梁,走入密林。到了中午时分,两个人都饿了,于是想找一户人家打尖。现在腰里有钱有票,到农民家去弄吃的很容易。当时的风俗是:谁家有喜事*办,亲戚朋友来贺喜,每人一元钱。所以给人家一元钱,就可以吃到很可口的饭菜。看见一个小村,从那些泥砖的破损看,一定不是富裕的地方。

从岥上观察,也有青砖布瓦的房子,于是朝那里走去。想不到这随便一找,就找到尹茶花的家里了。门是虚掩的,收拾得也还干净,只是空荡荡的。院子里没有晒衣服,也没有露天地的桌椅板凳。这个尹茶花就是当年邹化三的姘头。二十多年过去,徐娘半老而不减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