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问路，遇到那些看起来有学问、修养的老人，那些老人闻到他身上的火锅味了，不理睬他，偶尔遇到老年人问他是不是民工？他回答就是，老年人说，国家就是要把你们从土地上解放出来，挥自己的能力，过上新生活，他立即高兴、激动地想：还是有理解国家政策的人！

黄晶问：“打了几年工了？”

他回答：“有四五年了我二十一岁出来打工，今年二十六岁，有五年了。”

黄晶听了，问：“你二十六岁了，结婚没有？”

他回答：“结了又离了。”

有钱有本事的人离婚不算回事，没有钱没有本事的人离婚，问题就严重了。

黄晶问：“为啥子离婚？”

他回答：“我妈只生了我和我姐姐，我姐姐嫁出去后，我没有和我爸妈分家，吃饭和日常开支都由我妈安排，我爸贪杯，我家境贫穷，我老婆生了女儿后，我老爸因为我们没有钱生第二胎，怨恨我老婆断了我们唐家的根，平时说些伤害我老婆和我岳父的话，我岳父就要她和我离婚”

黄晶说：“农村有生儿子传宗接代的习俗。你老婆愿不愿意跟你离婚喃？”

他回答：“不知道。看样子好像不难过。我也没有问她。其实就算不离婚，她和我老爸也不好长期相处。”

黄晶问：“你小孩几岁了？”

他回答：“有五岁了”

黄晶问：“哪个带她？”

他回答：“我姐姐帮我带。”

黄晶回答：“还是可以。”

他问：“你是哪里的人？”

黄晶回答：“我老家在德阳市城郊。父母是贩卖蔬菜的小商人。”

他问：“你还在读书？”

黄晶回答：“没读了。我大专毕业后就帮我表哥照看铺子。”

他大吃一惊：“你是大专生？”

他艳羡地看着她。

黄晶回答：“我是川外毕业的大专生。”

他觉得和黄晶亲近多了，想到看了黄晶后，会想念她，枉费情意，就问那位美女：“你是哪里的人？”

他觉得女孩的口音像成都口音。

美女回答：“我是本地人。”

他羡慕地看着漂亮女孩，开始计划拿到大专文凭后，迅拿到大学文凭，有个好工作就可以追她了。他看着女孩，很想对漂亮女孩说：我爱你，你属于我！你等我几年，我拿到大学文凭了就追你。今年就拿到大专文凭了，再过两三年就拿到本科文凭了，城市居民结婚比较晚，我有机会追她。再过两三年？她会不会遇到其他男子？她能等我两三年吗？她喜欢我吗？

他完全冷静了，满怀失望、痛苦地看着漂亮女孩。

黄晶问：“你又结婚没有？”

他回答：“还没有。才和一个同事恋爱。”

他不渴望和黄晶深交。

黄晶问：“你女朋友和你在一起上班？”

他回答：“和我在一起上班。”

黄晶问：“她也是农村的？”

他回答：“农村的。”

黄晶问：“漂不漂亮？”

他回答：“漂亮。”

看着两位美女，他不敢回忆穆芝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