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疗伤(九)
作者:高源蓝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70

第九章、洞府疗伤(九)

我含着她的**,含糊不清的说:“那是,那是,我的老二都干旱了一年多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怀里抱着你这么个天赐的大美人,要是让你闲着,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暴殄天物”是有罪的!再说要是让你闲着,我也对不起宝药,对不起我自己,更对不起你了!不要紧,今晚上我一定把这五天的损失补回来,看我今晚上怎么收拾你”。

小黎听我这样说,猛地把我含着的**从我嘴里抽出来,同时把我正在满握着的她另一个乳峰的手拿开,并把旧军装的纽扣全部系上。坐在那里一言不。

我顿时有些懵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小黎,我说错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小黎细声细气的说道:“我都和你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呢?为了你的伤口,不至于生迸裂,或碰破生危险,在你伤口痊愈前,咋俩不能再生性关系了,晚上咱俩也要分开睡。”

闻此言我急忙问道:“问题有这么严重吗?”

小黎说道:“为什么刚做完手术时,我满足了你的要求呢?因为当时伤口碰到虽然容易流血,只是疼痛一些,或者顶多出点血,还不至于有大问题。而现在伤口已经在慢慢开始愈合了,一旦破裂很难愈合。”

“还有你的头部那伤口,虽然估计弹片很小,可是咱也没有条件做开颅手术。特别是受伤后应该及时注射防破伤风针药,可是咱们这条件又没有。所以说一切都需要以预防为主。”

听小黎一说,我似乎也想起来曾听说过,在著名的平津战役,解放军华北野战军和傅作义原王牌军三十五军的新保安战斗中,有位解放军连长,在战斗中大腿负伤,住进野战医院疗伤。

因当时野战医院条件简陋,病房就设在老百姓的家里。

为方便照顾伤员的需要,一般都把轻伤员、和将要痊愈出院的伤员住处,都有意安排一名重伤员,目的是让轻伤员帮助照顾重伤员。

当这位连长伤情已基本痊愈,快要出院时,他住的病房里安排住进去一位重伤的排长。

由于晚上半夜里那位重伤员口渴要喝水,这位连长摸黑起身,为重伤员到开水时,在黑暗中伤口无意间被一个木凳子碰破了伤口,并流了少量的血,他以为不要紧,所以也没和别人说。

可是没过几天竟然成为破伤风症状。

由于当时我军医院没有防破伤风的针药,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连长,就这样牺牲了却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我不禁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理解了小黎,给我暗中在鱼汤中,放入催眠药的良苦用心。

想到此,我诚心诚意的对小黎说:“小黎,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和心意了。请你原谅我的鲁莽。”

小黎听我如此说,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咱俩是谁和谁呀,还用这样客气?只要你明白了就行了。”

停了会儿,小黎又说:“目前咱俩光这样坐吃山空不行,这几天给你换药,已经把那几个急救包快要用光了,只剩两个,仅能再给你换一次药了;再说长期没有盐也不行,时间一长人会受不了的;压缩干粮也剩下不多了:特别重要的是,你受伤后没有注射过预防破伤风的针药,这不行!这样很危险。所以我想明天我下山一趟,去筹措这些物品。你好好养伤,我会尽快回来。”

我忙说:“不行!小黎我要和你一起下山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你要是再遇到麻烦怎么办?”

小黎忙安慰我说:“你放心好了,我毕竟是在越南长大的,无论是环境还是语言和社会关系,我都很熟悉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再遇到上次那样的麻烦。这你放心,上次我把药箱和手枪都丢了,不然他们也不敢对我那样。这次我下山带着枪穿着这旧军装,冒充民兵游击队,不会有问题的。”

不管小黎怎样说,我依然不同意让她自己下山去,我说:“要去咱俩一起去!就是死咱俩也要死在一起”

小黎耐心的说:“你连越南话都不懂,咱俩一起去路上不是更危险吗?说到死,咱为什么要死?咱俩的好日子才开始,今后我还要给你生儿育女,和你一块过一辈子呢!越南人越是不让咱活,咱越是要好好活着!你是不是还担心,我下山后就不会回来了?你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山,你记着,既然三天前我林小黎做了你的女人,今后我就永远是你的女人。我和你说过,我不管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分不名分的,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既然小黎已经把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同意她独自下山的要求了。

只是真正到了两人说要分手的时候,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我也要求她遇到任何难以解决的问题,都不要急于独自行动,实在不办不到的事,不要免强去做,一定要先回山来,两人商量后再行动。

对于我的要求,她眼里满含泪水哽咽着直点头。

小黎本来担心我们两人在一起睡,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当她看到我异常冷静的神情时,她放心了。

她反而说临分手了,两人一定再在一起睡一夜,只是和衣而眠,她说她相信我的自制力了。

她又嘱咐我,如果实在没有营养可补了,就让我放少量的宝药在水里煮水喝。

她又告诉我,宝药放在一个严密的小洞内,要让它慢慢阴干。

为防止被小动物偷食,小洞口要随时堵严。

这一个夜晚,我们俩和衣相拥而眠,几乎都没大合眼。

小黎其实早在几天前已有这方面的考虑。

她趁我昏睡这几天,已经巡视了附近的地理情况。

她现我们所在的这座山,南面和西面都是绝壁,几乎无路可通;只有东面有路,也就是我们上山之路;另外北面那座高大的山峰,山顶上面积很大,时间关系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勘查。

不过经初步巡视地里围着很重要,而且易守难攻,如有危险有必要转移到山上去坚守。

她还说她曾用望远镜在北面那座高大的山峰的最高处,向各个方向仔细观察过,她曾现在西南偏西方向有炊烟,这说明那里有村镇。

多亏当初想到了这一点,没有在白天点火,否则我们在山上点火没准早就被人现了。

当我问到小黎这次下山的路线时,她说还准备原路返回河内家中,因为她心里还一直牵挂着她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双亲,这确实是人之常情,是在所难免的;另外,只有回到河内她才能尽快筹备好山上急需的药品、食品以及其它生活必需品。

当我问及她回去后,如何对父母说起我们的事?特别是今后长期离家后父母和孩子身边身边无人照顾,还有如何处理原来工作事情顶灯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我甚至提到不然就让她只把药品等给我送来,然后马上回家,今后只要每隔一段时间来看看我就可以了。

小黎却说让我不要考虑这些事,她说她可以处理好的。尽管她如此说,但是我能看得出她对此事也确实感到两难。

刚刚凌晨四点小黎就把我从睡梦中唤醒了,当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时,她已经解开了旧军装的纽扣,两只雪白的乳峰从没有纽扣的内衣里,颤巍巍的钻了出来傲然挺立在我的面前。

小黎一把把我揽到她的怀里,柔声说:“小山,临走再给你补充点营养,今后几天就没有营养可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