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疗伤(七)
作者:高源蓝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68

第九章、洞府疗伤(七)

让她这样一说,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我从背后一把把她揽到怀里,我坐在石头上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伏到她耳边慢慢说道:“你以为挂了这么个破布帘,我就看不到里面的西洋景了?告诉你吧,其实这样我从后面看的更清楚了”。

说话间,我的老二已经腾跃而起,猛的从布帘后面的缝隙中直接进入了小黎的体内。

“真是只馋猫,这么快你就又想来了?小心伤口。”

她一面说,一面极力想摆脱开我,谁知,她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我把她拦腰抱住,双手紧紧抓住两只大肉球,越抓越紧,……。

这一次本还不想这么快就外泄,可看到当时她那付急不可耐的神情,我也就使出浑身的解数,奋力拼搏了好大一会,才尽快泄给了她。

可是想不到这次完事,当她爬起来后却立即象变了个人似的,我好像听她自言自语的嘟哝道:“不行,总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要想个办法才行。”

我问她:“你在嘟哝什么?”

她只是敷衍的说:“啊,没什么。”

见她不想说,我也没有去多想。

这次完事后,已经快黑天了。

这一次虽然加快了度,还是又用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才完事。

由于天还不太黑,还要等会儿才能点火。

我俩简单洗漱了一下,感到有点饥饿,我们只能就着温泉水吃了点压缩干粮。

然后她又去洗她的内裤和我穿的那件越军旧军装。

当夜幕完全降临后,我们又点起了火堆,继续清炖那剩下的半条大鱼。

我们守着鱼锅坐着,各自拿着件才洗的湿衣服在火上烤着。

小黎主动的说起了自己及其家庭的事情。

她的祖父和父亲都是著名医生。

祖父融中医、苗医和越南草药于一体,对西医也有一定的研究。早年在当时的西贡市,也就是后来的胡志明市有自己的诊所。

她的父亲自幼深受其祖父耳濡目染,对祖父融于一体的祖传中、苗、越医药造诣很深。

在当时正是法国和美国占领南越时期。

当年的西贡市作为南越都,直至多年后,在方方面面都和北越都河内有着天壤之别。

这种区别直到越南统一后多年仍然存在,有些方面的区别甚至是根深蒂固无法改变的。

这种区别,有点类似于象当年德国的东德和西德;朝鲜的平壤和韩国的汉城之间的区别。

她的父亲在在医科大学毕业后,又去美国留学,取得博士学位。

毕业回到南越后,在西贡主要大医院任职,同时还担任着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

后来因父亲医术高明,综合利用中、苗、西医和越草药,曾给一些高官治好了不少疑难病症。

为方便高官们治病,父亲奉调到河内主要医院工作。

小黎的爷爷、奶奶早就习惯了西贡市的生活,不愿一同到政治情调太浓的河内去。

最后决定由小黎的二哥、二嫂留在西贡,和姑姑一家一同照顾爷爷、奶奶;小黎跟随父母一起去河内工作。

小黎的大哥、二哥年龄仅差两岁,都是著名的医生,早年他们一同在美国留学,只是大哥给她娶了个美国白人大嫂而留在了那里。

她说要是越南再晚统一几年,恐怕她也去美国读书了,要是那样也就没有我们这段缘份了。

最后,她才说起她的前夫和女儿,我能深深地感受到,她对前夫的哀思和对女儿的思念之情。

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冷静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始说。

她和前夫是在河内认识的,他也是一名医生。

他家也是华侨,老家是中国海南的海口市。全家都在河内工作。

他的家庭是个教师家庭,父母都是大学的汉语教授;其弟弟、妹妹也都是中学教师。

由于当局大肆驱赶华侨,除了象她父母那样的专家型的著名医生,在政府有些高干作保外,其他华侨都在被驱赶之列,甚至包括他那当教授的父母和当教师的家人。

其全家人顿时失去了立脚点和经济来源,他和她一同找她的爸爸商量,想托她的爸爸找上层疏通疏通。

由于当时当局上层许多原来亲中国的领导人,已被撤职,也没人敢在此时为他们作保。就是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的全家被向北中国边境一带驱赶。

当时她处于两难之中,按说结了婚的女人应该和丈夫在一起,但是如果她走了,还担心自己父母身边没有人侍候,何况还有个还吃奶的孩子。

最后全家决定,让她和孩子留在河内,他们光大人路上也方便些。他们走后很长时间一直没有消息,后来她放心不下,经多方托人才打听到,其前夫和全家在被驱赶的半路上因父母遭到毒打,他和弟弟、妹妹反抗时,遭到军警开枪射击据说有人受伤,并把全家关进了大牢。

当她让父亲托人疏通关系后,她把女儿托付给父母看管,自己背上出诊药箱,急忙花钱雇了辆车,直奔其前夫全家被关押的监狱。

由于爸爸已经为其疏通了关系,在监狱她到没有受到难为,只是见到其家人时才知道,她的前夫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被押解的军警当场开枪打死了,并在当场就地挖了个坑埋在了那里。

闻此噩耗当时她就昏迷过去。

当她苏醒后,监狱通知她说,已经接到通知,可以释放她前夫家人了,但必须在两天内立即启程回中国去。

她和前夫的亲属们利用两天时间,为其前夫准备了棺木重新进行了安葬。

她送走他们后才匆匆回到河内的家中。

好在女儿已经开始自己吃东西了,这也让她放心了许多。

只是这次她把从不离身的药箱不知丢在哪儿了,因为她的药箱中总是随身带着一只小手枪,以作防身之用。

在越南由于多年战乱不止,普通老百姓手中有枪,也是常有的事。

闻知噩耗,父母虽为她长吁短叹,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次她是特意从河内赶来,按老家的风俗,在前夫去世半年后,为其前夫坟上添土、烧纸钱来的。

不想在她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那五个短命鬼劫持了她。

再后来就又遇到了我解救了她,然后就是我俩两情相悦,她就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的女人。

这世上确实有太多的事情,真的无法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巧合?还是鬼使神差?或者果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