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与猪共类
作者:笑看风云淡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565

窦府,一群衣着华贵的猪哥围着绝色美女窦蛾.

这群人或者表情高傲,或者作风流人物状,或者作憨厚老实态,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眼睛里面放着蓝光,把世间男子看到绝色美女时候的各种反应都展露了出来。可以作为女子辨别色狼的百科全书。

“窦姑娘,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这肥胖的少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脚揣进了湖里。

“你眼睛不好使还是脑袋不好使啊,先到湖里面醒醒去。”白衣青爷用手掸了掸脚背,撇嘴说道:“大白天在这说梦话。”

“哈,哈,哈!”众人乐成了一团。

那少爷吃力爬上了岸,衣服帖着肥肉,狼狈的退了出去。

看到少了个竟争对手,大家都很高兴,一时间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给人寻了由头,让自己出局。终于一个青衣少爷站了出来,扫了大家一眼,然后对着白衣少年一笑才走出来说话。

“窦小姐,嗯,你吃了吗?”看着窦蛾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青衣少爷憋了句被人说了万万遍的客套话.

“呵呵!”窦蛾乐了。

“大家都是青年才俊,一时的豪杰,小女子也没有诗词歌赋的才学,就出点浅薄的小问题来考考大家吧。”

“好,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窦小姐您尽管看看我们谁有文才。”“窦……”

看到他们象苍蝇一样的围了上来,窦蛾心中很不耐烦。窦蛾往后面退了几步皱了下眉头说:“那,我就出题了啊?”

“好的,您尽管说吧。”

“一只凶猛的饿猫,看到老鼠,为何却拨腿就跑?”窦眯着眼睛问道。

“因为,老鼠比猫大。”一人答曰。

“白痴,你见过比猫大的老鼠吗?”

“还请小姐为我等解惑!”

“猫跑是因为它去撵老鼠去了。”

“哦,有意思再讲。”“原来如此。”

“为什么青蛙可以跳得比树高?”窦蛾问。

“因为青蛙在树上跳的。”“因为树还是小树,才刚出芽。”

“错了,都错了,那是因为树根本就不会跳。”窦蛾得意的剽窃了刘文书上的东西。

“哦,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窦小姐,您别光说些不入流的东西……啊……”一人还没有说完就被那白衣服的少爷给踢下了河。这个强悍的家伙居然没有掉下去,还抓着栏杆不放,众人赶忙落井下石,对着他的脸把他揣了下去。众人围着窦蛾,看也不看落水者的扑腾。

“切,与猪共类啊”

“对了窦小姐你的智慧真是如海深呐,本王,不是,小生自叹不如,您能不能出点关于文学类的呢。”白衣少年弯腰行礼。

窦蛾小脸被拍的红了红,顿了下说道:“咱们对对联吧,怎么样。”

“好的。”“您请出联。”

“暮天遥对寒窗雾”窦蛾出题道。

“雾窗寒对遥天暮。”一人抢答道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辈辇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看到好久没有人落水,窦蛾急着提问道。

“菅管为官,个个多存草草心”一人抢得后得意洋洋,却被众人抬了起来,扔进水里:“你们家老爹就是这样当官的吗?我呸。”

“看来,各位才俊都很不错啊。好,我出一题要是有人回答出来,就算过了我的关,我的意思大家明白吧。”

“明白,明白。”众猪哥狂点头。

“烟锁池塘柳”窦蛾出了个经典的‘绝’对子。

“茶烹銎壁泉”“烽销漠塞榆”“灯深村寺钟”白衣少爷最后说道:“炮镇海城楼。怎么样,窦小姐,还是我的最和吧,开玩笑我可是号称‘对穿肠’的。”白衣少爷得意中,仿佛就要报得美人归了。

“他们也对出了啊,还有这么多的人,只好再出了。”窦蛾走到假山后面看了一下书,回来说道。

“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何人可配”

“秦兄,你先来。”“哎,李兄你来。”“还是王兄先请。”“不,不,兄弟你太客气了,还是张……”

“你们别谦虚,谦让了,这还有,大家都听好了。”窦蛾得意的笑了:“其一,晃岩日光照山石;其二,朝夕观潮汐,朝夕潮汐相似。我就不多出了。”窦蛾报出了千古绝(独)对扭头就走了。

躲在角落偷笑的窦蛾一转身,看见了一张眉发具白的脸,吓把手中的书都抖落了。

“爷爷,您,……”

“哼……”原来他就是陵阳公窦师伦。

窦师伦拿起来看着封面上模糊的写着贞观十九年,春,刘文口述……。窦师伦看了看全是一些益智的东西,随手就要丢到水里面来训斥窦蛾,只是用眼睛瞄到了丝绸字样。

窦师伦打开最后模糊的几页,只见标题写着《丝绸-从栽桑到织染》详细的讲了从栽桑到采桑到养蚕到结茧、取丝、制线、织造、印染,还包括了刺绣,抽沙等需要改进和补充的东西,详细到桑树的种植,养蚕的温度控制,布疵的整修,开匹等等和评论‘陵阳公样’的好处和细微的不足。由于泡过水了,小字也不太清楚。看的心痒的窦师伦遗憾的打开了下一篇《棉布的前途-世界的里程碑》《衣被天下》《棉布的纺织印染》《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

老头被刘文一针见血的挑出了自己东西的毛病,突然有一种碰到知己、知音了的感觉。

更被其所说的前景给打动了,一想到有比丝绸御寒比麻布等植物纤维衣服更柔软,更耐洗、更易加工染色的应用更加广阔的面料和原料棉花的抗旱性就激动了。可是《棉布的纺织印染》已经被水泡花了,基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了。《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是最后一篇,已经没有了,由于太脏被窦蛾撕了。

知道了最后几页纸张去向的窦师伦脸色变的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贯钱去了棺材,而自己无处讨债似的。

“你真聪明啊,真有本事啊,这么多的王亲后裔公候子弟都被你戏弄于鼓掌间,有本事啊,给我回房去,半个月别想出来。”老头失望的都忘了问东西的出处了。

窦蛾理所当然的把这笔帐都算在了刘文的头上去了,此时不想办法补救还待何时?

“爷爷,您别生气啊,我知道这书是哪个小贼写的,我带你找他去,敢批评爷爷您受陛下奖励的物品。一定要他好看。”死残废这下我要你好看。

老头也不在意她的话,赶忙问道:“哦,他姓刘吗?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他是不是男爵?他多大了?”

“好象是男爵吧,我听他自己说的。”

窦师伦好想面色难看的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串佛珠痴痴的看着。窦蛾赶忙逃走,现在的爷爷是谁也不能打扰的,要不就得挨板子了。

数个时辰后窦师伦找来窦蛾说道:“小蛾啊,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今天的事情就不提了。”

窦蛾看着红着眼睛的窦师伦什么也不敢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文正和刘安‘补考’给姐姐的关与棉布的材料。他还以为他写的书早就喂了鱼虾了呢。

这几天,规化房屋和窑炉厂就累的他半死不活的了。这感觉还是到大唐来第一次有呢,虽然累了点,但是感觉很充实。

“少爷有人来访。”家丁甲跑了过来喊道。

“没有看到我在忙吗?不见,叫他找老夫人去。”刘文不耐烦的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