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功夫
作者:减肥专家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049

罗巴洲这个在早期神话时代星球上最狭长的大6于此刻再不复它的本来面貌。罗巴在古罗巴语中是“海上长廊”的意思。在神话时代的记载中东西罗巴洲本为一体其东西长度近四万公里是五分之四的赤道长度这一个奇迹般的长度今日已不可能再度出现……

根据近现代科学家的测量东罗巴洲和西罗巴洲各自的最大东西长度加起来不过二万二千公里另外一万八千公里的长度去了哪里呢?

目光转向天堑洋看着这个拥有世界上最深的十二条海沟的大洋我们有理由相信由于板块运动长达一万八千公里的大6被这深达数万公尺的海水“吞噬”了!

——《世界地理大猜想》虽然隔着天堑洋但东西罗巴洲上的居民的语言和生活习惯近似到了一个奇迹般的地步。两大洲的居民在新纪八四五年才有了度接触但早在三千多年前基督的福音却几乎是同一时间在两大洲降下两地同属罗巴语系、肤色、血缘、基因比对几乎完全相同……这种种的一切都说明东西罗巴人拥有一个共同的祖先。

如果非要给这位祖先安上一个名字那么以神话时代罗巴洲的守护神族“奥林匹克”为名实在是最合适的选择。

——《世界各民族祖先研究》世界上国家最多的大洲应该从黑天洲和索亚古大6洲两者之间角逐而国家最少的却毫无疑问一定是东极洲。

大6上仅有的两个国家在相对广阔的大地上却没生出广阔的胸襟来。古老的吠陀和世敌丹达姆已持续了千余年的战争至今仍没有结束的迹象也许再过千年也不会结束。

和丹达姆这个信奉真主的年轻的外来国家不同在中古神话时代由罗巴洲迁移至此的古吠陀人便以梵河平原为中心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一个等级森严的王朝奴役着原土著居民。其精采动人的神话传说以及完整丰富的众神教义从神话时代流传至今。

——《穹天四古国之吠陀》九月初炎黄都浩京。

老人仍在葡萄藤架下的荫凉下挥毫泼墨只是在桌子的一角还放着一部可视电话里面是某位气得跳脚的大汉的脸:“老爷子我家那个宝贝女儿的危险期就要到了那群吃里扒外的混蛋还是扣着心法不放我算是见识到他们是什么德性了要不是……***我巴不得现在就反了您还在这儿不紧不慢哪!”

老人的脸上全是轻松笃定的笑运腕微挫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深色的墨迹:“雅兰没有危险就行有真宇在何必操那个心……倒是纤纤她现在病上加伤你要为她好好调理等她一成年便什么事都好解决了。好了你说说那边的情况吧……”

“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只是隔着一个大洋那边的势力也不安生大概是忘了咱们两个月前送给他们的那份大礼了……其他的势力却比较平静难不成是我们的东海武会把他们震住了?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担心老大那边他才是真正值得担心的人啊……”

“今天社团活动期间去剑道社好吗?”

早餐时苏怡轻言浅笑间已为我订下了下午的行程。

吃着她亲手调制的早餐我一句反对的话也讲不出来虽然今天下午我已经准备复习落下了十天的功课而且我对剑道社那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但我还是不说二话地答应了。

今天已是开学后的第十天在苏氏一切都很好……当然如果没有那冗长的社团活动这一切都会变得更完美只是人不能太贪心……有苏怡这样的美女相伴为我做早餐以及午餐便当夫复何求?

和苏怡并肩进入校园又在主教学楼前分开我去班里苏怡则去学生会处理问题这已成了我们两人几日来固定的模式。学校里当然出现了我们正在拍拖的传闻为此我得到的白眼也算是不少……真是如此也就罢了可是是这样吗?

我还记得苏怡在一次谈话中无意间提到了此事我当时在呆可是却没有漏下她眼眸中闪过的那一丝失言后的羞意……那种感觉让我心中怦然而动她……在那样想吗?

哼着歌我走进教学楼处处是学子的身影男人也就罢了而那些身穿夏季制服露出青春的肌肤摆动着修长**的美人们在瞳孔中的印象却是让我这个不热此道的男生也心中舒畅。

“高二.三班……”

教室里面只有寥寥三两个人我进教室时出的动静把他们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我对他们打了个招呼他们也对我点点头目光中却是带着一点儿怜悯的感觉。

这目光我这几天已经接受得不少了毕竟我是紧紧地挨着江雅兰坐下的全班唯一一人……

自从那天在楼顶分开后我一直没有再见到江雅兰几天来我也每日打电话向江老爸询问祝纤纤的情况得知她的伤口已经缝合余下的只是必要的疗养而已。江雅兰一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这十天半个月的应该不会来了……

便是来了难道她能对我这个世兄再拔枪相向?

跟那些不熟的同学我是没什么好说的把书包扔在座位上我开始整理今天的课程以及大6那边的学习数据——在这边表现得好回到北附我可能能够获得保送进入北大的名额而如果学习不落下就是无法保送考试我也不怕……

想着日后的规画一时间我竟有些走神直到有一人走到我面前我才惊觉猛抬头不由得眼前一亮接着就是脸上一红。

我的目光在她的大腿肌肤上定住一时间像是被粘在了网上的苍蝇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她动人的长腿上离开。看看这肌肤晶莹如玉骨肉匀称纹理细腻的修长**那是连一个大师的精雕细刻也无法造出的美丽啊。

她……她的作风也当真大胆校服裙的边线竟被她改到了距膝三十公分的距离上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这她稍有些放肆地坐下那么只要目光轻移里面的春光便可以一览无遗……

不知不觉地想到这一层上我心里面更是尴尬甚至连她的脸都不敢看赶紧地移开目光只是这种情景我怎么觉得好眼熟来着?苏氏改校服裙的女生很多吗?前几天我好像就碰上了一个啊……

我的头又转了回来这次却抬得更高抬眼便对上了江雅兰锐利如剑的目光。

怎……怎会的?我反射性地站了起来撞翻了椅子有些狼狈地往后退了一步想移开些安全距离而出乎我的意料她也后退了一步被我的目光激起了红晕的俏脸上闪耀出了莫名的光彩。

随后她的身体微微地弯曲及肩背而止的中长随着身体的动作划了一个浅浅的圆弧掠到了她的脸颊之侧遮住了半张精致的脸孔身体弯曲的弧度也在这时加大。

这……这种姿势如果以我的知识面来确切定义的话那只有一个词可以描述——鞠躬!

这完完全全明明确确是一个人鞠躬的样子。

什……什么意思!

“对不起张真宇同学我为我那天上午的不理智的行为向你道歉并在此请求你的原谅。”

像是在背书她如行云流水一般将这句话讲完用语的流利将语意的僵涩尽数掩盖她不会是把这句话整整背了一个晚上吧否则怎会有这样的成果出来!对这个我该怎么回答?

“呃呃昨天的事?什么事江雅兰同学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本来就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戴着眼镜的我更是风度十足我苦笑着还了一礼就此把事情揭过。她的态度我很惊奇但是有此结果更令我感到满意。

我的态度取得了效果江雅兰的气息明显地松弛下来不再是那种心不甘情不愿明显的被迫的样子她直起了身躯眼中次消失了锋芒她对着我目光里闪过了灿烂的红霞以一个医者的眼光来看这是一种病态但以一个男性的角度欣赏这绝对是一种美丽。

“这样谢谢!”

语气很僵硬但是这种感觉却比之前那一长串的流利的话要好听得多。她瞳孔中的光芒敛去而后她的声音放得很低:“如果现在你没有事的话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呃……我看了看散落一桌的笔记数据但最后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当然没问题!”

当我和江雅兰先后出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班里的同学们几乎要离眶而出的眼球——我可以理解因为我比他们更惊讶。

几日来除了剑道社的社团活动在学校倒也是顺风顺水。心情惬意之际闲来无事之时我总爱在这个大得不象话的校园里面逛上一逛做伴的有时是混子有时是容可为有一次甚至是苏怡。

有时候我也想过在这个奇景美色层出不众的校园里如果能和有容妹妹那样的可人儿甚至于和容知雅那样的妖女一起走过都可能出现各种令人陶醉其中的韵味儿来但是我从未想过在清晨闻人欲醉的芬芳里和我同行的会是这个叛逆至不可理喻的江雅兰。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当然是不太融洽江雅兰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我自然也不会没话找话说两个人走了一大段路一直到了高尔夫球场的外围才停了下来这个地方距主教学楼已有将近半公里的距离了!

“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还是这样说为什么会这么客气?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以我的认知她绝不是那种低三下四求人的性格当然更不可能在芥蒂未除的情况下向我这个“大仇人”请求。

我愈地小心起来轻轻地扶了一下眼镜露出最温文的笑容:“如果我可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那么……那么我请求你教我和纤纤功夫!我家的老头子说你有能力治疗纤纤先天体弱的毛病也能治愈我身上的暗疾的……你的爷爷不是一个神医吗?你的功夫也很厉害老头子给我讲过的!”

她说得很急切我完全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如何对这个一时间我只有苦笑了……这个问题不小啊!

我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了虽然祝纤纤的情况我不清楚但看江雅兰的表征我已知道她眼中那美丽的红霞是一种很稀奇的病变外显……如果能帮忙我当然乐意效劳可是我毕竟不是我爷爷。

我那手二流的医术伤风感冒刀伤枪创或者还能凑合这种体内组织病变……我想我应该是无能为力的。只是看着江雅兰那期盼的目光我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这是为什么?

看着她带着希望的脸莫名其妙地我的手指便贴在了她的脉门上直到现在我依然是没有任何的信心但江雅兰的一句话给了我一线曙光——“我的身体是因为练功不当练出来的……苏伯伯说是我的进步太快身体一时间不适应说实在的我只是练功急躁了一些而已……”

她也练功?想到江老爸那半瓶子醋的水平我开始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了……

得知了病因也找对了方向她的病根比我想象得更容易现。

经脉中潜伏着一股厉烈的火劲随着内气的天然流转而在五脏六腑的深处固结从而影响到了她全身的窍穴……这种迹象我似乎是听说过的……我的脑子里面流出了一长串爷爷和老爸教导的武学常识很快地便从里面摘取了答案。

“是劫火红莲!江雅兰你练这种功夫的时候都没有准备它的更高级的疏导心法吗?”

想到了江雅兰体内已固结下来的内息我惊叹着她可称之为天纵之资的练武禀赋的时候也叹息于她的命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在这种至阳至刚的武技的反噬下还能有命在的先例……

“没有!”

江雅兰回答得非常干脆虽然早知答案我仍不由得叹息一声——幸好我有!

“……以后每天至少六个小时的不间断练习还有两个小时的适应性练习你最好能保证这一点那些从体内引出来的火劲可不是好消磨的至少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才能消除病根在此期间你最好不要用内劲……当然为了保险我把施劲技巧稍做保留……”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自找麻烦的废话来只是更出乎我意料的江雅兰竟然没生气我暗叫一声老天保佑抬脚便想离开江雅兰却从后面喊:“你是不是加入剑道社了?”

我反射性地应了一声但马上便为此而生出强烈的悔意江雅兰是这样响应的:“那么张真宇师傅我也加入剑道社以便就近请教吧!”

红日西斜天色却仍是明朗。

学校在数息之间便喧闹了起来社团活动期间是苏氏最亮丽的风景。全校大大小小七十六个社团组织便在此刻绽放出他们最旺盛的活力。别的没亲眼看到我不敢置评但是当我从教室出来之后至少见了三、四十个穿着学生服便向楼下跳的男男女女不用说游泳社的!

江雅兰跟在我后面温柔娴静地像是一只小猫咪举手投足间均是淑女风范哪有一点点所谓的疯子的形象。她是对我心生感激吗?我的信心不足。

今天一整天除了中午的午饭时间她总是占据了我的视野范围内相当大的一部分我很头痛。

今天中午和苏怡见面时我近乎于诉苦地告诉了她这件事情当然将传功的部分省略。

苏怡表现得很惊讶但她的回应更令我惊讶:“雅兰啊……既然她道了歉以后就绝对不会找你麻烦在一点上她可是很可爱的!”

“你们很熟?”

当时我一定像个傻子苏怡的回应更是惊天动地:“是啊从小玩在一起我们两个还有纤纤可是很好的姐妹淘呢!”

是吗?那个说两位女性因为学生会会长的职务而极度不和的容可为是何居心?

中午和苏怡的对话犹自在耳我觉得在夕阳的映照下此时的一切更是如同在梦里一般。

江雅兰在后面对我的称呼不知怎么地虽然大部时间还是“你啊你”的不客气但偶尔的竟也是两三声“宇哥”道出来和声细语与她本身的性格简直便是天差地别她……为什么啊!

她不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的脸笑盈盈地道:“我很好奇你啊……说真的我觉得你不戴眼镜的时候和戴眼镜的时候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人……还记得那天吗?你的眼镜摔下去以后性格似乎转眼间就不同了手段很粗暴……哪像现在这么温文知礼风度翩翩的!”

有吗?

我半仰起头开始装糊涂心里面却在叫苦——这个江雅兰眼光怎么会这么毒的!

“很容易看出来啊那时候你的眼睛一剎那间就全变了样子……杀气腾腾的很厉害啊东海武会的魁……你那天就是用这个把你的敌人全吓败了吗?”

呃似乎有点那个意思……我叹了口气江老爸那人绝对是个大嘴巴他还有什么没同他的女儿说的要不要我现在补充?

不知何时江雅兰伸手扶住了我的肩两个人的形象立时变得亲密起来经过的路人同学的眼光登时变得暧昧和不可思议。

我的脸好红可是江雅兰对此却视若无睹只是凑得更近些在我耳边说:“我看得出来你想追苏怡吧……为什么不在她眼前露两手呢要知道苏怡对功夫可是很感兴趣的!”

“啊、啊……江雅兰你不要开这种玩笑这个一点儿也不好笑!”

我的反应一点也称不上是镇定自若脸上的色彩红得亮所幸现在剑道社已近在咫尺我紧赶了两步逃命般地要冲进去。

江雅兰亦步亦趋声音还在响虽低沉了些但仍充耳可闻:“和苏怡从小到大玩在一起我学懂了一件事——永远不要认为她不知道某某事不要认为可以瞒住她某某事她的逻辑推理可是很恐怖的!”

说完了这句话她比我还更早一步地踏进了剑道社的大门一时间失神的我险些就撞到了门板上。

剑道社纵使里面有苏怡我也不喜欢这里。里面气氛应该是不适合我这种爱静谧和悠远的人这里面太狂热。

苏怡的冷静自若还有那个韩明雪的冰寒彻骨可能是这个社团里面唯一的解暑剂。所以大家总是不自觉地往她们身边偎即使我也是一样……

江雅兰兴奋地拉着我向前挤之所以用到挤这个词是因为现在剑道社里实在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似乎全校学生全部挤到这个比整个苏公馆还要大上几分的场馆内制造着疯狂的噪音。

在武道场的场中央此刻正进行着表演赛一场东夷剑道的角逐。东夷这个极天洋上经济和科学技术高度达的岛国近来古武学道倒是外流不少真是讽刺!只是那人人耳熟能详的诸般“武道”却均是末流功夫不入行家法眼世界上的“武道潮”真是一浪高过一浪。

比斗双方都穿着防护服还戴着头罩除了能从体型看出是两个女性之外其他的完全无法确定。当然从武道馆中山崩海啸一般的打气声中白痴都能明白其中必有一个是苏怡。

我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身上打了个转便有了十成把握。苏怡的气息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种冷澈中带着清新理智里有着漏*点的感觉比任何醇酒都要醉人。

只要我在她的方圆百公尺内我便绝对不会漏下她的影子。

是那个占了上风的人吧。我微微一笑就算是东夷剑道里面最不入流的功夫由她的手中使来也是令人赏心悦目。她提升了这所谓的剑道的艺术之美这剑道却拖累了她的天香国色我惋惜她那双握住刀柄的纤手如果是由我来传授杀了我我也不会选择这个除了**的低级度和力量外便一无是处的功夫!

她应该学剑舞学千古流传的公孙大娘的剑舞。我现在就有那么一种冲动想现在就飞回浩京拿出那本已存放千百年的《剑舞秘》双手奉献到她面前……

苏怡胜!这一仗胜得很是漂亮对手被竹剑捣翻在地上一时间竟是爬不起来了苏怡先上前把她扶起来这才摘下脸部护具接受她的亲卫队的欢呼。

由于大运动量她的头微有些汗湿脸部也红扑扑的比以往的冷静自若又是一番风味。充盈的活力不比后面那个仍是笑声不断的江雅兰逊色嗯还要适度得多……

我自然也要鼓掌欢呼虽然在千百人的合力之下我的掌声瞬间便被淹没但是我有那么一种感觉苏怡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下一刻我就明白我是正确的苏怡的眸光向这里望了过来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娇容上绽放出更美丽的笑容。我的心登时飞上三十三重天为之颠倒迷醉!

“苏怡似乎对你有点意思呢……”

江雅兰的眼睛还是那么毒一句话便将我打出了在个人天地中的美梦陷入强烈的尴尬之情里……江雅兰!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绰号叫“毒眼”更合适些?

表演赛结束剑道社的生活又恢复到正轨上来。当额外编制的人群散去后留在门口的我和江雅兰一时间似乎变得很刺眼大部分人的目光全射向了这里其中一大半更是直接射向了江雅兰。

“疯子江雅兰天啊!”

有一个人这样低呼只是他却轻忽了江雅兰那比狗还灵的耳朵她凌厉如剑的目光立时地射向那个方位森森然却又像燃起了一团烈火。

结合着那天我自身的遭遇我心里面明白她对这个绰号似乎是没有什么好感啊……以后如果要和她好好相处这一点一定要记着了!

数秒钟后那边那位无缘无故突然晕厥的事故更让我坚信这一点。

“江雅兰你捣乱捣到这里来了……还有你张真宇你小子也跟在她屁股后面乱转悠你还是不是我们剑道社的人了吃里扒外的……”

开口就惹上了江雅兰并且毫无理由地将我也牵扯进来的那人是剑道社的男性主将之一的何鹰听说背后势力挺大所以并不怕江雅兰的招数。而且似乎他天生对我就看不顺眼总在社团练习时和我为难……可今天他这种反应我还是为之愕然他难道没注意苏怡就在这里吗?

果然……

“何鹰学长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那边两位都是我们的同学我以为以你现在记大过的在校情况并不能保证你在污辱同学的人格后还能顺利毕业!”

苏怡冷静无波但充满着学生会长的强势力量的声音响了起来何鹰当场目瞪口呆。

江雅兰笑嘻嘻地和我咬耳朵:“那个白痴以为我和苏怡不睦赶着上来拍马屁当先锋了……真白痴争夺学生会长那件事哪是他这个笨蛋能想明白的!”

这意思我倒是明白了只是江雅兰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这么亲近还是让我有些脸红只是她似乎全无所觉大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着刚将目光转向这里的苏怡伸展怀抱欣然迎上:“小怡好久不见我有半个多月没有吃到你做的便当了……听说现在你只做给某人吃?”

她的绰号应该叫“毒眼毒舌”以苏怡之能一时间也给她闹得俏脸微红而下一刻江雅兰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再在她的俏脸上贴了一个好香的亲亲……

嫉妒!

那时我体内爆出来的杀气连眼镜都挡不住而苏怡则完完全全地措手不及破天荒地楞住了三秒钟随后才懂得予以回应——江雅兰我算是服了你!

“小怡你说我是到这里来捣乱的吗?明明我向你申请加入剑道社了的……对不对?”

江雅兰说得好无辜苏怡当然只有苦笑点头的分儿。刚刚那件事就这样静悄悄地被压了下去当然何鹰的黑脸是不会那么容易消除的!

我看着他愈阴沉的脸心中叹气。

这个仇是真的结下了!

可能是因为江雅兰在的缘故剑道社今天的活动倒是早早地便结束了何鹰在练习期间也少有找我麻烦的时候只是从今天这件事后他对我的恶感怕是连白痴都能看出来了江雅兰是不会理这种小仇小恨的而我却为之叹息不已真不想惹这种麻烦!

苏怡一脸的若有所思好像有什么心事但在最后还是微笑着和我道别回学生会去处理问题江雅兰却理所当然地与我同行唉……

因为要与苏怡一起回家我还要等她一个小时我有些漫无目的地漫步在校园里身边是江雅兰。我们两个走在一起明显得很是惹眼唉……

我再一次地叹气再走两步被江雅兰一把拉住我愕然扭头却看见她如临大敌地瞪向百米之外正向这里走来的一个人影口中压低了声音道:“以我的名誉誓张真宇你想追苏怡的最大阻力就是她……你要小心啊!”

我的眼力可以清晰地将那人映在瞳孔里那人我认识的!我眨眨眼连应有的尴尬都忘了只以为江雅兰在说疯话:“韩明雪……那个冰山美人儿她为什么会是阻碍?”

江雅兰却是十二万分地紧张还有些咬牙切齿“笨蛋……说她是阻力她就是阻力啊你看着吧过不了她这一关就算你追到了苏怡也要一辈子不安生的!”

太夸张了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要笑上两声韩明雪已走到了十步之外冷冷淡淡地对我打招呼:“张真宇同学!”

我当然点头还礼微笑着点头致意江雅兰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很没礼貌地别开了脸……不过韩明雪也没有理她只是来到我身前五步处站定微微低下了头:“不知道今天张真宇同学有没有空和我切磋一下呢?如果你同意并且不介意的话我找来了一个帮手!”

呃?

江雅兰在一边好奇地瞪大了眼目光在我和韩明雪的脸上转来转去……真不应该让她听到的!我叹了口气突地感觉到今天再不能像前些天那样推托了因为在不远处一个人正以其精修苦练的气势紧紧锁住我。

在江雅兰坚定且带着威胁的目光下我叹着气拉着她跟着韩明雪来到了位于学校僻静处一个似乎是“有意荒废”的道馆。什么名字不知道外面乱糟糟的里面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隐在校园角落的树林里清静得很。

“这里是我们在学校里练习的场所……”韩明雪说。“我们兰光北方四岛的三个门派蹈海、崩石、铁轮在苏氏的五个人……”

韩明雪这样解释让我知道了苏氏里面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人……江雅兰对这个可比我感兴趣多了但是与韩明雪那奇特的敌对状态却让她不好意思细问下去。

此时那个一直隐在附近的人大踏步走进道馆:“铁轮派的金和想请教你这位东海武魁的功夫!”

一位个头瘦高的同学立在门口气势逼人而此时韩明雪也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森森的寒意也散出来我苦笑着推着江雅兰退后说打就打他们两个还真干脆……可是你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