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ANT
作者:萧裕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35

石萌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抱起了那褐发女子便倒在床上。只是这一次,石萌似乎有意要给那女子留下无比悠长的回忆,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更加思念自己,他全然不理那女子的哀求,一切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悠长,让人寻味。

次日,褐发女子因为工作的缘故,将石萌送到机场便匆匆离去了。

待褐发女子远去后,石萌钻进机场的洗手间手脚麻利地换了件衣服,戴上了一顶假发,整了整了再度走了出来。当他再度出现在人群中时,已经赫然变成了一个黑皮肤的观光客。

走到人群中,随手拍了拍一个Z国籍男子。不久后,那名男子便化妆成石萌的样子,拿着机票登上飞机飞返Z国,石萌这个名字便从X国的入境登记处勾掉了。

已化妆成黑人的石萌信步走到机场放置储物箱的房间,用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一个位置偏僻的箱子,望着静静躺在箱子里的两大包东西会心地笑了。

如若无物地提起那两大包东西,顺手锁上箱门便快步离开了那房子,双眼打量了一眼四周,脚下步伐加快快速走出了机场。

※※※

N市戒备最森严的对外国家机关的大楼门前,一部高档的红色法拉利跑车风驰电掣地奔来,猛然刹在大楼门前。若非法拉利跑车刹车功能极其优越,恐怕早就翻了个跟头栽了出去。

在门卫的满脸惊讶中,一名深灰色短发,戴着一副深色眼睛的阿拉伯籍中年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华贵笔挺的世界名牌服饰虽没有掩住那微微发福的肚腩,却更为完美的烘托出了中年男子雍容的内在气质。

中年男子扫视了一眼警卫后,旁若无人的急匆匆地奔入大楼,不到三分钟便又快步走了出来,口里还用标准的阿拉伯式英语嚷骂着:“该死的国家,堂堂国家机关连上个厕所都不让,我要向伟大的阿拉伯大使馆投诉你们的无礼行为。”

门口的黑衣警卫听在耳中,脸上登时浮现起一脸嘲笑。这么外表华贵的阿拉伯人进门时他们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却没想到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X国的最高领导人是在阿拉伯国家的强大经济后援扶持下上台的,一直以来都极力搞好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所以该国民众对阿拉伯国家的人也是充满感情的。又因为这名中年阿拉伯男子是驾驶法拉利跑车而来,这才没有拦阻和询问。何况那男子一副急匆匆的模样,显然是有要事要办的样子,一旦耽误了,他们这些小警卫可是担当不起的。

可过了好一会,心里渐渐起疑的时候,却发现阿拉伯中年男子只不过是来上厕所,心里是又气又笑,因而嘲笑。望着眼前这位自大狂,四名警卫连拖带拽地把他拖出了大楼。

“库机卡鲁,你们如此对待高贵的阿拉伯人,真主会惩罚你们的,你们将要付出代价!”中年阿拉伯男子不住地嚷着,国骂不断。身上突然传来一股闷骚味,差点没把那四名警卫熏晕,原来这么中年男子是真的憋不住了,竟然就地拉了出来,裤管湿润一片,很快便在地上流了一摊尿水。

四位警卫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抬起阿拉伯中年男子便象扔小鸡般扔了出去。

那阿拉伯中年男子落地的瞬间竟然矫健地打了个翻身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打开车门发动油门飞也似地驾驶着昂贵的法拉利跑车远去了,消失在街头。

四名警卫相互摇摇头笑了笑,并没有太多在意,他们认为这不过每天都几乎会发生的某些插曲。只是倘若他们细心地回想一下,恐怕就不会如此若无其事了。

中年阿拉伯男子进大楼时是拿着一个手提包的,出来的时候手中却空无一物。试想那中年男子连上个厕所都要随身携带,又怎么会随意忘记掉呢?恐怕内里大有文章吧。再细致想想中年男子不断的肢体动作和蛊人言语,恐怕都是在转移注意力吧,何况那么重重一扔还能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就更值得怀疑了。可惜那四个警卫竟然丝毫没有在意,兀自还在取笑着阿拉伯男子。

※※※

“IbelieveIcanfly……”

豪华奢侈的卡其卡顿大酒店的某个豪华套间的窗边,石萌轻轻闭上了手机,优雅地取出手机中的卡捏得粉碎,满面兴奋地举目望着几公里外窜起的巨大火光,从旁边的桌几上拿起一支纯品古巴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欢声地哼起歌来。那火光窜起处,正是中年阿拉伯男子光顾的X国N市对外国家机关所在地。

歌是妙曲,曾经在世界范围内广为流行,而石萌的嗓音也是极富磁性,足可媲美这个星球上大多数情歌歌星。倘若此刻有人在身旁,恐怕都要被他富有冲击性,起伏婉转的歌声吸引。

“ANT,唱得不赖哦!我看啦,下个月拉斯维加斯歌手新秀赛你可得报名了!以你无与伦比的嗓音,再加上这身帅气,一定能轻松夺魁。哈哈,以后我们可要排队等着你签名了哦!”石萌也不知道反复哼唱了多久,一个金发胖子推门进了来,高声打趣道。

金发胖子,ANC的顶尖电脑高手,负责这次行动破解密码和资料的在线搜集工作。紧跟胖子后面进来的两个黑人则是ANC特别行动小组的矛锋,是专门负责杀人的绝佳利器,杀人如麻,手脚干净。

“唉!”石萌叹息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再过两小时,你们就可以全身而退坐飞机回家了,而我还要继续呆在这个鬼地方!”苦笑着把手中的烟头弹向身后的烟灰缸,头也没有回。那烟头不偏不倚地划着美妙弧线坠入烟灰缸,蓬的一下便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