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公主情有未尽时
作者:公孙千羽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424

第六章公主情有未尽时

那蒂亚不必说了,便是其母当年,所拥有自豪者,也没有这般珍贵,大若寸许,体成椭圆!

那蒂亚代为接过,一双柔细玉手,因激动而有点颤抖了!

“爵爷你怎的破费了,价值不菲!”

“此乃身外之物,不成敬意!”

他又手一伸缩,摸出一颗纯圆形的红宝石来,送入那颤动中的素手中,笑道:“宝石赠佳人,略表打扰之罪!”

老胡婆已坐不住那冷椅子了,起身让坐致谢,和蔼可亲多了!

脸上不再那幺生涩怪异,这个无毛族的青年,可是真豪爽也!

两颗宝石,价值万金,怎的说也不能冷下脸来了!

这老胡婆目中透出极柔和的目光,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般的对侯上谷已有容纳之意,溢于言表!

他虽然是个异族之民,尔今出将入相的人已不重要了,他是名江湖豪客,看他壮的浑身都是劲!

这一家本是英雄世家,只恨当年自己肚皮不争气,“蒂亚”不是个男孩,空顶世家的封号,却出不了头!

世道如此,一个女人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熬不出个头来!

出道三年,周旋于权贵豪富之间,希望能以身相许,结成良缘!

也不时的带人回家,让老身过目!

遗憾的是老身及家世变成“蒂亚”的拌脚石了,他们太不上路!

“阁下请坐!孩子们为爵爷上茶!”

“中夜打扰,多有不敬!”

老胡婆将两颗宝石放于掌心中,仔细观察后道:“爵爷!这是两颗原古!”

“是的,伯母!不曾镶嵌过,您老高明!”

“真是人间极品!”

“老妈呀!爵爷今日在竞技场,由两名属下上台,连赢两场,计有八百多万与场主平分,净赚四百万枚小银饼呢!”

那意思是这两颗宝石算什幺呢!只要有势力江湖取财,容易得很,姑娘处划大开眼界了!所以吗!请他回家谈谈!

老胡婆听了只打了几拳头,就有几百万银饼的进帐。震惊得翘起老嘴唇,弄得极其怪异滑稽!

对这个未来的准女婿更是热情巴结了!似乎她老已由贫穷的泥潭中拔出腿来,再也不必为消费而烦心!

奉茶之后,老人即识趣的先行告退安歇去了!这人怎的有钱,今后下半世算是有了依靠!

“那蒂亚”媚溜了侯上谷一眼道:“哥哥!对妾身这幢老屋尚满意幺?”

“古意高雅,伯母慈爱高贵,也教子有方,才能培养出公主这人比花娇的玉人儿,小兄生受了!”

听了他对她的赞美,快活极,人云情人眼里出西施,心灵中已充满了愿意奉献的心灵,眼眸痴迷中充满了水气!

侯上谷知道这是女人灵与欲交集的时候,聪明的男人应把握这瞬间的机会,来分享这份深情蜜意!

他伸手将娇躯拥入怀中,两具身子已贴实,两颗心灵在纠结,紧缩中立即感应到一份交流的震颤!

相互吸引,除了肉体由接触而带来的舒适之外,尚有那种极其奇妙的使命感、拥有感、奉献心!

愿意永世相守相爱,让她无忧无虑,生活在他的保护下,时刻绽放着芳芬的笑颜,娇俏着呈献出那份宝贵的温馨!

如是,在她仰首眯目殷殷企待中!

他极其自然的向她红艳艳的香唇上亲吻下去!

这具唇肉,柔嫩灵敏,当它充满了爱心情意时,则不是在饮食时,所具有的那双肉瓣了!而且具有另一种特质!

代表了她的灵魂,仿真了她的下体派秘穴!

表达了它们上下之间的互动关系,令人陶醉其中乐以忘忧,发生出阴阳通流结合的闪电交击的感受!

人云一吻定情,有真爱真情的男女,这一吻的甜蜜感觉是刻骨铭心,将两具人的心灵已融化合而为一了!

并非是人人可以获得珍贵经验,那好比两只已燃烧得凶凶的火把,接触在一起,它们那火焰已幻化熔合在一起,发挥出加倍的光与热,分不出是谁的火焰!

火争中的焦点,在霎那间产生出能量来!

这能量已燃烧了所有余物,是极纯真的、赤诚的失去自我的!

所谓欲仙欲死之瞬间,也还是有思维作用!

而今这火焰已超脱物化、灵化的感觉,似乎世间什幺都不存在了,是一种极微妙的空灵,虚妄得失去了上切所有!

火焰的燃烧是高度的净化,霎那的爆发,人类之如此解释也仅及其万一而已,实在不是笔墨能形容得出来的!

在人类百年生命时光中,也许仅有的一次,也许一生一世也碰不到!

情人爱恋、夫妇同床,不一定能获得这种景况之出现!

一旦出现,则不虚渡此生,所谓电光石火!

像夜空中所发现的流星,它带着光芒一闪而幻灭,但,你总能感应到它的存在,它的流泄,它的一抹奇妙!

他们在热吻中仅是一闪而燃烧了一次,最后的余吻虽多,已是人际化的感酬了!两颗心志各自退据一方,两个身体拥抱而更加紧密,却退化至肉欲的感受!

她舌入雄口,扣齿启关,那里有她极想品味的香醇!

是的!侯上谷体内的“青空石乳”已微薄微泄于她口鼻之间了,她陶醉着,来享受那份灵气!

令她舒爽极了!她的纵身入怀,认为极其值得,这男人身中有宝,她想分享点!

要探索其中之秘,就得下饵,献上自己所拥有的部分!

世间焉有白拣的便宜,她认为值得献出她的女贞给他,用以获得他的爱怜,人不能太贪得无厌了!

他并非石家最高地位者,也确定是一军之长,想想自己又是老几呢,什幺都是缘,有缘的人才万里来相会!

两名手下就能赚得四百万,若他自己出手,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也绝不是个短命鬼,弄得老娘守活寡!

像老妈那般悲哀,厮守在这古宅大院中一生一世!

这并非是身体上的爱欲性安慰、性需要的问题,而是心灵深处的创伤,天人永别的不再来!

她相信在老妈年轻时也一定以淑女,或小寡妇的心态,出去追寻过她的第二春,陷身于肉欲的欢乐中!

她是高贵的,能准许人伟的人不太多!

其人格身份低于她老爸的人,她不曾轻易接受,最后可能在无人可依托的情况中,退守老宅了!

她只能生活在回忆中,那颗爱心早已被死去的老爸给带走了!

老爸是一世之雄,是个人间犯将,是国之烈士,是族之英灵!

她以老爸做标准,自然在这一城之隅中,难得遇得到了!

她虽然与侯上谷在热吻中,思维却走失了!她伪装着昏迷了,令侯上谷察觉不到她的人生观!

她想俘掳他的目的是什幺?除了她已看到的四百万之外,尚有他体内的香气,“青空石乳”!

她能周旋于贝城达官名流贵人之间,自然有她的本领与手段,她身上具有一点家传武功!

在危机之秋,要能运用上那幺一手两手,令人知难而退,不敢与她相搏交劲,因之才能保住她的贞节及公主身份!

在一般纨裤子弟中,已形成超人现象,以是愧对红颜敬而远之!

究竟如何得由他慢慢发掘出来!

在她昏迷中,他已下手查验过了,下身系的是一具铁制的贞女带,除非那男人有这功力能拿掉它!

不然,你请吧!所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得有这个本事,老娘也没有办法自己处理,要想开锁!

这得身具异能之士者才能将其打开,这男人才能吃得到老娘这具美味儿,否则,便是心想事不成重-侯上谷一碰即缩手回来,搂着抱着娇躯玉体向内寝宫行去,并再次强烈的亲吻着她!

她胯档中带了具钢制的骑马布子,真是够鲜了,奇了!

也激起他极强烈的好奇心,边行边思忖!

此物要与她仔细谈谈了!古宅、孤寡、老仆、清寒,事实告诉了他这不是一个普通人家!

不是但求一时之快就能解决的,也许是份沉重的负担,也许是份巧妙的遇合,总之,他不能退却,想勇往直前的来承担下来!

他愿意接受这项挑战!

寝宫甚大,家俱古老,布列得生平仅见,在厨柜中是空的,可想象到,其中之物是早已移主了!

室中本有微弱的灯火,他将她放落在大床上,将灯蕊挑高!

更将腊烛点燃,室中光明大放,看清了一宫的奇妙,背手信步观览了一周,再回至她身前时,她已苏醒过来!

在玉体横陈中,美目盼兮的娇媚羞笑着对他道:“哥哥见笑了!妾身真不中用!”

‘我喜欢,妹子刚柔并济,风韵非凡,等闲之徒那能消受呢!”

她秋波流转,捉摸话中之意,也许不甚能解,也许故作不知!

“哥哥不嫌妹子轻祧浮荡,愿伺候哥哥安歇了!”

侯上谷走近床边,坐下凝视着她那娇慵欲晕的芳华,粉脸微酡中,似乎已醉酒,红霞涂腮!

“妹子!在与妹子相处的一天之中,我心飘飘,未酒已醉!”

“嗅!是幺!能获得世间英雄剖心垂爱,是妹子衷心所求!”

“两心所许,大哥感激不尽!”

再她辗然一笑中,是撩荡朗心的热艳,一个娇躯已投入郎怀中来了,是侯上谷抬手将她吸入怀中的!

那是手一伸,就顺水行舟,没有挣扎的投入怀抱!

先解带而后宽衣,层层蛇脱蝉化成一具裸体,呈显在他目中,她有些康迷,呢喃而呻吟不已!

腰中有条细链,扣紧了胯中一具金属制的弧形物!

此物制做精巧,也能稍微活动一下,若有便溺可以自由排出,但若想挺枪长驱而入,直探深渊幽谷!

那恐怕就难以随身所欲了!必得解脱下来才能从容办事!

这细链虽细却闪泛紫光,可知必是一件极硬之合金所制!

俗有“紫金砂”,用以打造宝刀,虽非切金断玉的利器,也相差无几了,此物当是“紫金砂”所制!

他指下摸弄着此物叹口气道:“妹子可是防范周密,带有宝物防身!”

“妾身年长之后,家母在经过隆重仪式中,为妾身装上,哥哥若能打开,便以身相许生死不变,一世相随,此身附托了!”

“是的,若打不开则良缘难圆,春帏不开了!”

“安身并非有心刁难,已立下毒普,这玄关秘钻不开,妾身愿终生不嫁,假如必有反悔,也是不能私开!

因之,妾身必得预选世上真英雄真豪杰,才献身以试!”

“大兄我自能体会妹子的坚贞心曲!”

“那幺哥哥可愿一试幺?”

“甚愿!不知是以功力呢还是以器物?”

“器物!此锁之坚,刀剑难伤!”

“世上有种切金断玉之宝刀,要解脱此物,乃翻掌之劳!”

“世上真有幺?只是传说而已!哥哥拥有此物,也是世之超人,护身建功,也绝非肖小所应保有!”

“世事无常,情爱之缘合,怎能以器胜呢!”

“此关防之设已阻挡了那些企图犯全之徒,不瞒哥哥,妹子几经艰辛物色了两个人来此叩关!

他们摸到此物即知难而退!不但如此,且流言中伤,暗中传播,令妾身难以自处!”

侯上谷望她哀怨薄怒之状,甚是能令人想加倍的呵护之!

因贞洁而受累了,冤哉!笑道:“那些都算俗人,妹子不必气恼了!玉壁无暇,大哥珍之!”

“但愿哥哥不以淫贱见弃!也曾与他们哥哥妹妹的拍拖了一段时日,这时想来,令妹子羞愧!”

“数洗莲躯,早已还我清白了,不必放在心上!”

“哥哥体念了!”

“大哥,玄功与宝刀皆有,妹子是否要选择呢?”

‘那蒂亚”听了一震,世上那种好事,都让自己碰到了!她一怔之后,立既目中又荡漾着水光!

“妾身认为,不论是功力和宝刀,只要能解开,妹子既一生相许,喜与枕席,让哥哥快活!也不论哥哥是何许人也,是盗匪,是恶魔,是英雄,是朝臣,在江湖在庙堂,以身倚之!更不论你是贫是富,家中有三妻四妾,妹子皆能兼容不二意,誓言中,对象甚宽,一切都是随命而来!”

“妹子已为大哥解去心惑了,感激之至,不能言宣!”

“让妹子平躺床上,好幺?这样不甚得力吧?”

这是侯上谷的一只手正抚摸在她那双圆润光滑细嫩苗条的玉腿上,接近大腿根部的嫩肉软柔柔的!

其腿腹交接处正也是“守贞带”的连结处,一条紫光闪耀的细链横在其中,它的存在阻碍了两人进一步结合的亲密关系!

他以手指挑起,其空隙也只能容纳一指而已!

正想暗中加力,运转“九转玄功”,陡的心生警兆,抬头向四周望去,进行罡力搜索!

他原本随时都运布着“九鼎玄功”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外物侵入而失去活动的能力,只有在两人接吻的剎那间,放松了一下!

那是在外室,而今在寝宫中反而觉得不甚安全!

四周这些柜厨妆台等物,雕刻精致,也可能是设置机关的最佳掩护,每个角落都有可能!

令他刚一进入即发生直觉性的反应但美色在抱又令他疏忽过去,因为他自信天下去得,任意施为!

可是,现在不同了,要弄断这条锁链得全神贯注,将全身功力移转于这链条上,身上的防御能力则减弱了!

他还有“天雷掌心诀”可运用,在这里更深人静,若运功于双耳之中,便连蚂蚁的脚步声也能侦知它在何方!

如是,他停顿下来,转功于耳,进行潜匿侦搜!

慢慢转首,目注精芒,耳门随之,对一件物体一件物体放射出潜能罡力,有如支支利箭,寄其灵智于其端!

能透射至对象之后面,侦觉到是否有生物之活动!

例如人类之呼吸声,假设是只老鼠,自然也能侦察到!

猫犬之类自不必列入了!它们的活动应有一定的规律,不难判断,可怕的是潜伏了敌人,等待者向他下毒手!

他认为她们母女身历尚无破绽,但这处古宅令人有森然神秘莫测的感受,不止一次的向他心灵中提出警告!

他的行为令她在陶醉的美梦中清醒过来,觉得自己是睠卧在一具石人的怀抱中,这人全身已了无生机了!

她心灵一震,仰首上望,见到他的施功行法的怪异表情!

那是极其冷酷的精目聚光,能感觉到他已走魂失魄!

是的,“天雷学心决”的施展,却行之于头部七窍时,不同与四肢,那得以静制动,先得将自己处于极静之中!

自己在静中才能感应到外界的动感,否则彼此都处于动态中,如何能分析出动源在那里呢!

她的突然打扰令他收回了玄功。以便应付场面,只听她道:“哥哥,你怎幺了?吓死妾身了,像中邪似的!”

‘懊!大哥在行大功之前,应对自身安全加以卫护!”

“可是,这是小妹的内寝绝对安全!”

“是啊!只是大哥身份不同,在石家虽然职位不高,可也不容失陷在外,那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怎的可能!在小妹这里已生死与共了!”

“不是指你本身,外在的危机,与你毫无关系,大哥信得过!只是对这老宅子太陌生了,你不否认吧!”

“大哥怀疑这里有古怪,老天!”

她在惊讶中带有恐惧的悸动,樱口大张,下面的话欲言而止!

“你也曾感应到了,是幺?告诉哥哥好幺?”

她有份无奈的表情,她的直觉反应自然瞒不过侯上谷去,所谓光棍眼里不容沙子,她已在神态上说出来了!

若不坦白出来,这份爱情立即分裂了。两人的心已分开了,身上又加装了“保贞带”,这爱由何而能生!

何况这关系到心爱的人,自己甘愿献身的人之安危生死大事!

她眨一下眼睛,抬起玉手,由侯上谷将她的头部拉直起来!

刚才的姿态是她头放在床上,大腿与屁股放在侯上谷的大腿上!他想要的那部分,仅能看到小部分茸翠耻毛而已!

那耻毛金光闪闪,虽非一览无遗,也够他心动神驰了!

不是幺,这金光闪闪的茸翠之下便是一溪嫩肉神宫,不久即能采宫而入,其中光景之美,必是世无其二,自己先手而进,那是天生尤物,能令人爱以忘忧,乐以忘苦!

多少英雄豪杰,由此进入,而又由此而出呢,只是不是同一宝器,不论如何,凡由英雄看上眼的,定是世间极品,不类凡俗!

她有“保贞带”保护着,则免去了对她的怀疑!

是真金不怕火炼!不论她(他)们在一起时,曾怎的邪恶狎戏,也不能越此雷池半步,连只小手指也插不进去!

他不但不会放弃,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兴趣,要破门而入,欢畅着游此一臀,又安慰又痴狂!

此宝人人有,但若刻意的带上“保贞带”,那珍贵性则不同了!许她是最高级的极品,美物价值万金不售也!

此时,她那香唇靠近他耳边,向他说悄悄话了!

乖人儿,也不差池,听她发现了什幺!有何古怪!

“哥,你真是高杆,这古宅中是有些许怪异,少时不觉,当我渐渐长大之后,有时能在暗中听到声息!”

侯上谷不必转首,也能以传言入密之术,将言语放送进她耳中!况且他们头贴头,令她字字不遗了!

“这室中一定有暗门,有人可以偷偷进出之故,可曾看到人影?可能是你妈妈来看你!”

“绝不是,室中没有灯火,但黑影能感觉到,这事发生之后,我告诉妈妈,她沉思了甚久,才决定给我装上‘保贞带’!”

“那一定是她的并头,见你已长大了,正是如花似玉的柔嫩,他想吃你的天鹅肉哩!”

他随手向她私处抚摸了一把,就是这里也,可怜也!

她又气又恼的将他耳廓咬了一口,以示惩罚吧!但又伸舌头婉转而舔之,以示呵护痛惜!

“才不呢!乱讲!妈妈是以防万一!”

“那时你几岁了?”

“十三岁了!已落红通经了,那时吓得我哇哇叫哩!”

真是只画眉鸟儿、开心果!天真无邪了!可爱!他轻巧的抚弄她那圆润的屁股蛋子,此中佳境!

是否无恙呢!说不定人家早已开过了,这“保贞带”只是用人胃口的障眼法,一定是那只老王八,奸其母而淫其女!

“后来呢,有无怪异出现?”

“也许有过,恐怕是知难而退了!”

他的手已仔细的向“保贞带”摸去,发觉这铁锁已将前后两个洞保护得极为严密,前后两户本是连在一起!

研究之后,认为这前宫后庭皆不能顺畅应用,只是大便时可得费些工夫,每次都得洗涤清理!

否则,臭人一个,臊狐狸精一只。人见人避不敢接近她了!

“哥!妹子大便时得用力向外攀着,不会弄赃的!”

她的解释,他便动手试了下,果然其大孔处也能突现出来,因为她为了证明而运气收缩了,有一指之差可以活动!

而前面这宝贝稍宽,是不能左右移动太多的,那里铁质宽厚,能保护良好完整是不容怀疑的!

侯上谷心忖,若学了汉家的缩骨功,这玩意也是形同虚设,只可能骗骗外行人而已,只是他不便讲出来!

如是他一扭脖子,两人口口相对,热吻了起来,表达了对她的谢意,是一份绝不怀疑的保证与肯定,令她心花怒放不已!

对心爱的人表白了自己的贞节,是快活的感受,是对情人可以高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奉献的完整性!

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有人怕老婆!

就是人生的那一次,由她的真情奉献而令人痛惜、怀念、珍贵之处若有不满,也就原谅了对方!

如果是一个有英雄肝胆的人物,便变成了她的一生保护神,甘愿长相厮守,共渡春秋,甘苦与共,风雨同舟!

那爱的原始,便由此而来,渡万劫而常新!

若不幸而不是这种情况,她在心灵深处就不能坚强的自豪起来,爱成了次一等级的结合!

不宜处处无理取闹,因为你已失掉傲慢的条件了!

有人夺取了女人的童贞,而无动于衷的人,他-定是一个冷酷无情、不仁不义的人,这与他的财富、权力。地位、身份不相关连!

具有这些男性优越条件的人,不一定是情深义重的人!

而在夹壁密道中,确有一个人在等待中!

便是“那蒂亚”的母亲!对她女儿已投入太多的关怀,也好奇着这一对小儿女究竟是怎样的来处理这件事!

这是女儿的人生大事,也深怕女儿受到意外伤害!

此事,十年来已发生数次!

她都以快刀斩乱麻的毒辣手段,加以处理掉,绝不拖泥带水!

在暗门视孔中盯紧了侯上谷对女儿的一切行动!

她已极端兴奋与激动,好戏即将上演了!可惜功亏一篑!这人武功高强,令人告慰不已,对生命有保障!

也就等于对女儿的幸福有保障,他的温柔手段也令她激赏、安慰,为女儿的预期幸福!

不像她这般的只有短短数年幸福而一世凄苦,情无所托爱无所依,在极端深闺难守时!

由自己秘密接纳了几人,来为自己舒解情欲之火!

可恨,他们都对自己的乖女儿,意图染指!

尚幸,自己警觉性高,才不致造成终身不幸,令女儿保有一个完美的幸福人生,在一个慈母来说,这是最告慰的!

但,她的母亲是无微不至的!

对侯上谷有份遗憾的满意,他是个她不能以平常理解的异族青年,但,她已困了女儿十年了!

快婿难寻,青春不再,再晚了便臭到家里来了!那幺她的爱便不是爱而是害了,害了她的青春、如花样的年华!

她震惊于侯上谷的武功之高,能侦知她的存在!

有些尴尬了!她只有冒着被他识破的危机,硬挺着不退!

而侯上谷也改变了策略,对“那蒂亚”道:“妹子!大哥为了安全,只有会功力而以宝刀截断此链!”

“妾身不介意!哥哥有此功力,妹子绝不怀疑!”

“那便惭愧了!运用宝刀,得用去大哥五成功力,尚有五成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

那蒂亚在为他宽衣解带,要将他剥光了!那才能马上进行鱼水之欢,她已经剥过三个人的衣服了!

而这一个是个无毛族的健儿,摸弄得她心颤手酥了!

侯上谷将衣物极有次序的排放在衣架衣座上。其中零碎不少,有些东西怪异,她认不出来,只得牢记心中!

那柄“雷霆神刀”她万分感慨的捧到他的手中,要说它是柄切金断玉的宝刀,谁能相信。

侯上谷看着她怀疑的表情,笑着对她解释道:“石家雷霆神刀,来自太空的‘九天玄铁’,此刀在大哥手中已杀人数百,但,却不曾开锋,妹子若用,连只鸡脖子也切不断!”

“大哥将妹子看得一文不值了,家传武功也曾习练十年呢!”

‘有十年功夫已是难能可贵了!”

“只可惜,不能尽传家艺!”

“何处不对了!难道你看不懂那遗经幺?”

‘不是,宝库有万斤之重,合我母女两人之力也难以打开!”

“只有万斤,不算什幺解决不了的大事!”

“大哥一臂之力便有万斤,这事不忙!”

“哥哥,你好大的劲头,妾身高攀英雄了!”

“愧对红颜,在石家只列为二级武士之列!”

“在妾身的眼中,哥哥便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有情有义的江湖好汉,妾身有缘获得已是心满意足、生死相随一世无悔了!”

侯上谷听了爱人的告白,伸出双臂来迎接她!

这一次的拥抱,情况有所不同,两个赤裸着身子已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相互亲吻抚爱!

拍肩摸股,春情热火,已逐次的加举动,逗得侯上谷那只“壮物”高高的竖起,它已怒发冲冠,只待直撞而入了!

可惜,“保贞带”尚在她腰间胯下,无地可容纳此物也!

两人一笑分开,他已转身伸手取刀了!

“那蒂亚”只是意会到男人的这只东西想同她求爱时,它会壮大起来,在经过前两个男人的隔衣抚爱挑逗,还未到达这个阶段,那只毛手向自己胯下偷袭之时!

摸到的是一俱“铁的妙话儿”,除了束手无策,极度讶异无奈之时,也就草草收拾恩绝爱疏,不情愿的离去!

她姑娘这十年来,朝朝暮暮都想要,可就是未见真章,不识上层庐山真面目,也无从分辨其物之优劣大小,软硬劲大!

她老娘却不同了,是过来人,久经沧海,颇有品味,暗处视孔中一照面之后,已感应得骚动难耐,两腿发软,溪水生濒!

以她老的经验,也只是在当年与其夫少年初恋的时候,欣赏到如此高挺雄壮之物!

之后,守寡中所经过的几人已都是虽壮而不实、大而不坚了!要挺而高竖,那是想也别想,他们哪能达到标准程度,用乏了的蠢物!

而这只却粗壮硬挺,斜矗昂仰,气乎乎的爱煞人的似觉得是阳气蒸腾、蛙鼓龙翻,极欲一试身手,来翻江倒海也!

可惜,这是准备给女儿专用的,自己不能偷吃了,再说自己便是想要,这小子也不会干的!

这是英雄种,并非鸡鸭犬猪之流,不可以乱了套了,禽兽不如的人渣,爬到老娘肚皮上没多久,便想老少统吃了!

那个死囚,已让老娘给他阉了!

她的思维,飞驰奔流,十年、二十年前的往事,穿梭交织映显无常,目中冒火,心头滴血感伤不已!

耳呼得“喳”的一声清越之音!

他口中的宝刀已出鞘了!那刀身灰朦朦的无光缺采,不是她想象中的精芒万道、逼人双目,不敢凝视!

这只破刀便能切金断玉,斩断老娘的“紫金锁”吹牛了吧!

这疑问已由“那蒂亚”提出来了,她好奇的道:“哥!怎的是灰色,能让妾身仔细鉴赏一次幺?”

“此刀是不开刃的,平常人是割不到手指头的,看看无妨!”

“那蒂亚”接过手去,用那柔细的巧手,表情怕怕的试着向刀锋处摸去,果然,虽是光滑,像是摸在一把菜刀上似的,没有开刃!

用这柄没开刃的刀要打开她的“保贞带”,这不是拿人穷开心、痴人在做白日梦,奇事焉有这般不合常理!

“妹子!不必怀疑!”

听他说得肯定不移、信十不足,自己将冷的那颗苦心又炽热起来,溜了他个媚眼,就把关系她幸福的刀递了出去!

侯上谷接刀在手、五指一紧,笑道:“妹子是想卧到床上呢?还是就站在这里?”

“哥哥看怎样才方便!”

“我想躺下来比较平坦,得让哥哥再仔细检视一番,由那里下刀才合理,再者此物若能保留下来,那是最好了!

制造此物之人当年也费了一番心思,是从未一用幺,或是已用过多人,想当年他们用时,是怎生打开的!

将军远征,妻妾加锁,回来之后,总应恩爱叙情,重获欢爱,总不能一生部带着它吧!

这不是道理!”

“对呀!哥哥,我怎的没想到呢!”

“此物不是‘保贞带’应称它是‘困凤锁’,应备有开锁之钥才是,那男人疑心病特重!为了水保其妾对他忠贞,那应夜夜打开,自己享受夫妻恩爱,欢爱之后,再将它锁起来,则不怕别人给偷吃了!”

“哥哥,看你说得多古怪可怕!”

“事实应该这般推断法才合理,不然,远征固然时日长久,便是朝夕相处在一起,也不能将两人锁在一起,形影不离!

那女人若真想偷人,一个时辰,半个时辰也足够了!故而一旦打开,再不能续带,还是漏洞百出,防不了什幺!

这玩意只能挡君子,不能挡小人,则偷人妻妾之徒,必是无道德伦常的小人,焉能时刻防奸!”

“哥哥反说这东西是把随甲随开,可开可领的安全锁,不能破坏了它,将来还可以再用?”

“我的意思是,这锁没有锁匙,是一种机巧,也许知道了窍门,不必费力即可打开,不明法门,那就破坏了这锁,再也恢复不了原型,那男人一看便知他的女人被人偷吃了!

若是有锁匙,那女人总会想办法仿制一支,让她的情人也可开关自如,两方无碍,有锁无锁等同虚设,多次麻烦而已!”

“那蒂亚”歪着脖子看着他笑道:“给哥哥添麻烦了,也幸而有这把锁,才有你来吃的份,不然老早被别人偷吃了去,轮不到你来吃也!

哥哥吃过之后,可得重重的感激我老妈,她爱女情切!”

“那是当然要尽这半子之孝,奉养关爱她老人家一辈子!”

“若妈妈能听见,不知她有多高兴呢!这防奸没有白设,选得个乘龙快婿,儿恭婿孝,天生颐养,再无恨事在心!”

她老娘已字字听到了,而且听得是句句惊心动魄!

这事细想一遍正如这聪明的爱婿所言,略无差池!

她记得当年将军娶她之后,相爱无时无刻,一日数次,自己一心想要的就是办这件事,沉迷欲海不能自拔!

形象自然放荡不羁,但有将军在,怎能怎敢找人偷食,时时饥渴骚痒难当,对他纠缠不已!

久了,他已经吃不消了!女人!女人!生性使然,若是由着她便是一天有四五个男人也不够用的!

因而逐欲横流,社会中名媛贵夫人裙下情人无数。夫人有欢,丈夫无颜,久而不举,挂名而已!

为了保持颜面,还得强为欢笑,自充壮汉,维持婚姻无变!

在古代不知何时起,有人发明研制了这玩艺,只能用在武士将军们家中,身上要具有一定的劲力才能打开此锁!

那无拳无勇的无赖汉,想对军务繁忙,或远征在外响将军妻妾打主意偷食乱来者,已不能得手了!

这也是与兴血统有关,用以保护自己的血统不乱,清纯不乱,不然说不定家中子女,都是别人的种了!

那是赔了夫人还得供养他们,最后还得与自己的亲骨肉争家产、争爵位,鹊巢鸠占,令人恨比天高,无可奈何!

自己也不易辨别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那个是别人的!

这“因凤锁”秘密流行,一具万金难求们当年将军对自己也怀采戒心,事有凑巧,自己已怀有身孕,不便佩带了,孩子出生后,淫心更炽!

自己不善交际,相安于世,才幸免此劫,也陡的天崩地裂!

将军遇刺身亡!这件祸事,追其源头还是自己惹来的!

日日而阀,将军功力已退化了,为敌所乘!

若是有所节制,相信今日自己不会如此遭人冷落!

自己长带此锁,最后还是孤帏难守,失身于多人,待那淫魔想向“亚儿”伸出魔掌之时!

这锁未经深思,迫不得已给“亚儿”带上了,这爱心落!“亚儿”十年无救,标梅过期,过与不及,恨事发生!

可苦了这孩子了,青春虚渡,良人难寻,好事多磨!

因之,今夜引来了个半日之交的“无毛族’”回来老娘不敢反对,但望事成,为亚儿解去此困,还她自由来享受人生美事!

这是她身为女人应有的权利,母亲应尽的义务!

他拥有一只好壮的宝贝,又有极聪明的头脑,真替女儿庆幸,所托有人,一世幸福,即将到来了!

这老夫人的千头万绪,潮翻旧浪,也抵不过侯大兄的现身说法!

“那蒂亚”仰卧在床,那宝刀已不能用了!

好哥哥得给她研究,这锁是怎的打开,是巧妙,不是功力的问题,是智能,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可能是一触既开!

她仰张两腿,开分得大大的,让侯上谷看个仔细,瞧个明白!

虽然有点羞怯,这关系十分重大,自应由他处理!

若是此物能顺利打开,自己准备随时带上。用以拴住郎心,表明自己的忠贞不二,永远是他的人!

可以此物以骑其夫,多获痛爱,无从怀疑!她看得多了,此城满街都是妓女娼妇,不必男人搭讪!自已送上门去求欢的女人,多得不可数计,越是年轻貌美着越风骚,而自己却被老妈给锁住了!

十年来自己也吊过多人,多数是下手一摸,是个铁的就退避三舍,再也不必啰嗦,还恨姑娘骗吃骗喝呢!

他们说情谈爱很有劲,没人想与这哥哥般要为姑娘研究研究,但只这份真情,将来就值得为他守身如玉!

时机不再,青春有限!待年过三十,无人问津,那便成了个活死人了!活在世上,不如一朵美花尚有开放之日!

供人口上赞美,眼上呵爱,室中陈列,瓶中插插!

且说她们母女一明一暗,都在紧张企待中!

侯上谷也不轻松!他为的是要保持此物之完整,倒不一定要为“那蒂亚”再锁上,这是一项自我挑战!

若是真不能凭自己的智能自然打开,他也不愿放弃,伸入刀尖立即即能将其挑断!

能否再将它接合起来,他也想到了办法!石家随来的有‘铁百变、铁百易”大兄,他两人是铸铁专家!

家学源远流长,为汉人所共认的名炉世家出身,这件小事难不倒他,问题是求人不如求已!

他原认为来贝城市上弄个“胡话儿”开开,不在外留宿,又不用留下种子,种在这“胡田”之中,也无伤大雅!

他那口子“成素真”妹子便是知道了,也能原谅他一次!这胡人与汉人总是种类有别,花色不同,只此-次,下不为例!

回去也不少她吃的,必要时对她特别加把劲,伺候得她顺心顺口,也就平安无事,石家男人不怕妻妾多!

上有少主、下有大兄,连少夫人也不敢吃醋捻酸,她告上一状准是得不到正理,最多只能获得安抚而已!

那知却弄了个公主级的给他!离开属下跟她回家,也只能摆摆特权或证实一次她的身份,别是冒牌货!

这古宅幽居将他震住了,灵机一动献上两颗宝石。本大兄包了!在贝城最快也得停留半年以上!

事故一变再变,这公主是假,将军之女是真,郡主的身份不能再低了,有器物为证,令他心欢!

不料,探手下巡,摸到一只“铁活儿”!老天!

铁话儿假,“困凤锁”是真,若非是故做玄虚,这“保贞带”好比铁锁拦江,敌人难越雷池一步,关防森严了!

激起他的英雄肝胆、儿女情长,这“胡姬名花”“将军公主”已经能名动公卿,芳菲满贝城!

其实她那小肉活儿与贫家薄命并无分优劣,只是身份不同奇货可居!薄命贱民千千万万,紫贵当朝红几人!

价值就在父兄余荫、虎死皮毛在,若是猪狗之皮,谁三惜呢!

物以稀为贵,人以贵为尊!石家猛封爵位,便是令人知贵、求贵、保贵,虽是江湖帝业,看情况只要少夫人在世当权!

石家应是敌人打不倒的江山,令行天下有日可待!

纵观历史前贤,一代帝业不足三百年,但江湖世家千年不败者在汉家,各地多有千里之侯、百里之伯,岂不安栽!

石家西为行火运、“雷火神箭”打江山,奇宝异珍,时有所获,“苍苔之宝”功在十四大兄,那“蛟龙神兽”“屠龙匕”又是少夫人获得,属下受惠了!最近”木乃伊”之秘,古埃及神兵便宜了“阮土豪”老弟,现在幺这“困风锁”也是一宝!

说不定其中有更多奥秘,本座是时来运转,说什幺也不能空手而回,这名“胡姬花”的初开绽放,便是自己的喜事临头!

眼下“那蒂亚”已是玉脚高悬、琼枝大开、瑶花之上覆盖着一件紫金盖几,天锁其幽!

金兴闪闪,紫霞映目,前时并未仔细观看,现在可得仔细检查,它是类属什幺机关,得猜破其谜!

此物十年随身已摸擦得光亮油滑,可能她已洒过香精了,也已有阵阵幽香扑鼻而入,好不迷人也!

呈三角形,上宽下窄。外型几如真话儿一般无二,两只大唇隆起,铁溪水径幽关有一小孔,不能容指,不碍她撒尿!

有些余沥时,当用棉巾拭之,求其干净!每次所费也无几,小儿之时也用尿布,湿而弃之之!

绝无阻塞不通,腹胀如鼓之患,就是不容来探田耕地!

弄得农夫傻眼渔翁浩叹!弃耕罢钓,回家问老妻罢了!

这铁话儿上半段,眉目如笑,神形逼真,只是大了一号而已,其上三角两端连得有链斜上连结在链上!

其上是三角结扣,已是个死结!无由着手使人,苦想用强将它扯断,估计得耗损每臂千斤之力,也许不止此数!

他不敢试!那会将这紫金宝链拉变了型体,破坏了原物,则非他所愿,也不符合设下此关的原案!

再下乃她的屁股眼了,另一幽门臭洞,不易细看,便拖过一枕,垫其股下,令其高抬起来!

她可能少用此姿,上身已忸怩不安,他连忙安慰他道:‘大哥想这开锁之密,就在这里,稍安勿燥!室无外人,夫妻相爱,何处不能看呢!别动!”

“那蒂亚”一听,开锁在即,不敢乱动,屁股朝天,这事也是有的,只是在这男人眼下,摸弄屁股眼,有点难为情了!

而身藏暗处的老妈。心头一震,当年她给女儿装上此物之时,正是此处,当年她已十三岁了,发育完成有些小大人的相了!

是一颗人看人爱的鲜果儿,保证一名水、满口油的鲜嫩!

因之才弄得老并头想近水楼台,捷足先登,生吞了她,老娘只得在他未得手之前,先一步封锁起来,让他死了那颗淫心!

乖乖在老娘肚皮上开胃,想动女儿一根寒毛,老娘便宰了他!

他不得手之后,也曾干方百计的威胁过!

他要吃个新鲜,才甘心伺候老娘,几次谈判破裂后,老娘不动声色,在一次狂欢之后,他已变成毛毛虫一只了!

老娘一刀宰了他,事后再换一个人,问题岂不解决了!

但,后来弄得手的几人,还是不如那人有劲,也只得将就着用了,用乏了劲时,一刀宰了,另换一个!

可是女儿身下这死锁,老娘是再也弄不开它,锁下去真容易腰链是由脚下向上提上,当年太松,尚得在背后缠结!

是那死人马胡,受骗了没有想到而已,只要能通过胯骨时,不关系锁不锁,也能全件脱下来!

如今,腰链已越不过胯骨,卡在那里上下不得,腰细屁股大,怎的脱也弄不掉它了,令人惨然欲泪!

母女两人也曾抱头痛哭过几场,如是,二十岁那年,只得求助外人,贝城选婿,周旋于权贵子弟之间!

只要女儿看中眼了,有那劲儿能打开此锁,老娘则认命,所谓物各有主,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这孩子真有些头脑了,她喜欢!

记得将军当年也曾试过多次,两指一夹即解脱开来,那时何曾想到他用了多少劲力,看看容易!

轮到自己用时,插进去容易,想拔出来则难了!

她想着想着,只听一声轻震,两声欢呼!

“困凤锁”已被这人打开了!自然得以大拇指与食指向那接合处一捏一拖,则拔出“公”的那一头,“母”的便是那个三角形外盖了!

此盖之下乃是她老生养了她二十三年的奇花异果!

这美味儿,有得这人吃的了!她老娘比她还急呢!

这宝盖若嫌妨碍可活动一个腰链,将它扯到身侧,那么则不碍正面办事了,不然。肚皮不能贴肚皮,扫人情兴了!

且说:侯上谷指上也用了四五千斤之力,才能夹着这“公”铁插锁将它闭锁退了出来,十年未开,天天泡水!

虽是金的也已生锈不灵光了,等闲之辈,还算只能干瞪眼而无力可施,口馋心冷了!

“那蒂亚”待在床上,两脚朝天,架式十足,动也不敢动,她是又感激又快活、又想要,无声的吶喊着:“快来呀!快压上身来呀,哥哥,任你吃了!”

然而,侯上谷双手支扶着两只玉腿天柱,跪在她的股后,躬身低首,两眼凝视若这解锁出关的胡话儿,一动不动!

为什幺呢?那时插锁一拔,连带而来的是室内什物间有了声息,他已极端仔细,有了应变发难的准备!

他侯上谷没有那幺好欺骗的,他在等待敌人扑来!

可惜是白紧张了!一切平静如故,宝贝在等他跳马出车了!

那是老妈在高兴时大意了,后来立即镇静下来!

她在等待一匹烈马上阵、攻城破寨、血染桃花帐、人闹胡姬宫,只杀得她乖女儿无力招架,张口喊她“妈呀!”

她才能了去这桩心事,女儿没有白来做这一世人,之后吗,她有老经验,要一点一滴传授给女儿!

保证十天半月之后,花开满树,朵朵香艳,令人迷醉,乐此不疲,她已估评了他那支壮物!

粗壮有余,势力雄厚,能解开此锁的英雄,比同她老爹,绝不会差了!也许还有超越,这样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