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册
作者:黄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6447

第十七章王者天威

穴道被城主所封,姬发竭力运功,欲将之冲破。

可惜丹田真气被禁制得无法提升,忙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

“唉!坐困愁城,下锰不知会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我!”

“想起曾身受车裂与火烧的酷刑,那种撕心裂肺的无边剧痛,真使人心胆俱裂!”

“这老鬼的外号是酷刑城主,当其名副其实,残忍凶庚。”

“无论他用何种酷刑,我都要强忍到底,绝不能有辱父亲的威名。”

“他们取了我的腰带,究竟有什么目的?”姬发觉得不对劲。

“姬发,你自由啦!”朱雀高兴地说。

“我终于说服了爹爹,放你一条生路。”

“奇怪!难道真是绝处缝生?真个难以置信!”

“你浑身血污,让飞女们替你休浴更衣。”

“两位姐姐,让我自己洗澡好了!”

“不成!小姐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公子。”

“城主的态度急转变,总觉得有点不妥。”

“姬公子,你以后要好好待小姐哦。”

“为了你,小姐几乎被城主杀了!”

“为什么要杀小姐?”

“小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相许,城主得知小姐失身,当然雷霆大怒……”

“以身相许!?”姬发恨得目瞪口呆。

“妈呀!原来那缔梦是真的!”

“幸好少城主为小姐说情,城主这才回心转意。”

“城主愿意将小姐许配给你,你们快成婚了。”

“成婚?!”

“朱雀情深义得,但……如何向父亲交待呢……唉……”

“姬公子,请好好休息,我现在去请小姐进来。”

素来英姿爽朗的朱雀,变得羞人答答,扭扭捏捏的。

“朱雀……”

“你伤势还未好转,不要起来。”

“乖乖,躺着,让我替你敷药。”

“这是百年灵芝炼制的药膏,疗理烧伤最具神效。”

朱雀粉黛含春,看得姬发心神荡漾。

“啊!清凉彻骨,伤痛立止,这种灵药真了不起。”

两飞女识趣地悄悄离开。

“朱雀,你的大恩大德,我很是感激……”姬发不知如何是好。

转而对朱雀道:“但我们的婚事尚未经父亲同意,我很是担心。”

“爹爹已经派人前往西岐提亲,希望能一切顺利……”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嫌弃,真是太委屈了。”

“唉,不知是缘,不是债,看来是前生欠了你的!”朱雀娓娓地说,一把抱住姬发。

“万一婚事出了障碍,就算没有名份,我也是跟定你了。”

“朱雀!你对我恩情似海深,姬发有生之日,绝不辜负你!”两人随即拥吻在一起……

这段情缘,究竟是福?是祸?抑或是孽?

在胡总管的带领下,礼相等人的兵马顺利进入飘渺城。

“啊!只得十日时间太仓卒了!”

“可否让侯爷再另择吉日?!”礼相揖礼道。

“我们办事素来爽快,不懂那么多繁文褥苑,吉期已定,你们侯爷一定要来。”

城主毫不让步。

“届时候爷不来的话,即是看不起我们飘渺城,婚礼取消,送回姬发的头颅给你们!”

苍龙道。

“简直就是要胁!”礼相见二人如此坚定心想。

“城主阁下,我们希望看看二公子!”

礼相道。说完苍龙带着礼相去见姬发。

一路上礼相心思:“这年青汉子,举步沉稳如缺,是个绝顶高手,不宜轻举妄动。”

“礼叔叔!”姬发见了礼相狂呼道,一把抓住礼相的手。

“二公子,担心我们了!”

“你弄成这个样子,想必受尽不少苦难折磨,侯爷一定心痛死了……”礼相疼爱地看着姬发。

久别重逢,姬发扼要地将这段日子发生的经历及遭遇,告诉礼相。

“二公子穴道被制,果然内力全失……”礼相搭脉一看。

“敌人虎视耽耽,根本无法敬出二公子,况且目前更不可将关系弄糟。”

“礼叔叔!姬发不孝,要父亲担忧,若是有辱侯府声誉,但推掉这场婚事,不用顾累我!”

“滋事体大,我们回去票告侯爷,快详计议,方能定夺。”

“二公子,你要好好保重,不要过分担忧。”

而一旁的苍龙则想:“这班蠢猪,怎逃得出本少爷的圈套!”

“西伯侯姬昌一旦进入飘渺城,即成瓮中之鳖……”

“素闻纣王已对姬昌不满,那时候再向他投诚,父亲便可封为诸侯,统治西岐。

“到时,我便是世子,将来继承诸侯之位,那么绣尉便是侯王夫人了……哈哈……”

“忙了半天,该去见见我的蜜糖儿了!”

“绣儿,吃了晚饭没有?”

“哼,你瞒得我好苦!”绣尉见苍龙进来心想。

“你一直说找不到姬发下落,难道你妹妹的婚事,也不知道?”绣尉生气道。

“绣儿,对不起,我也是这两天知实情……”苍龙忙道。

“哼,我要见他!”绣尉立刻道。

“这是西城的上等脂粉,送给你用的,嘻嘻!”

“没……问题,我尽快安排你见他就是!”苍龙马上赔以笑脸。

“我不要!未与姬发见面,我连你也不见!”绣尉便不买账。

“好好,息怒,息怒!”苍龙忙劝道。

“兰花,跟我出来。”

“兰花,绣姑娘怎会知道姬发婚事?”

“朱雀小姐快将出嫁,人人皆喜气洋溢,我一时高兴说漏了嘴,请少堡主恕罪……”

“我曾经千叮万嘱,吩咐你们不可泄露姬发的行踪,否则就是——死罪!”苍龙怒道,一掌向兰花打去。

“贱人!”

“咦!”

而此时姬发躺在床上休息。

“壁炉里有异声……”忙向壁炉走去,“哈哈,白毛虎!”姬发顿时高兴起来,白毛虎立刻钻出壁炉。

“这壁炉肮脏得很!”

“嘻嘻!像只污糟猫。”姬发笑道。

“师父贵为城主的东床快婿,可喜可贺呀!”白毛虎拱手向姬发道贺。

“不是可喜,是可忧才对!”姬发叹道。

“父亲和城主是世仇,这场婚事不知是福是祸。”

“若然是大麻烦,何不一走了走。”白毛虎劝道。

“不成!被封了穴,武功全失,怎跑得掉?”

“且慢气馁,我有礼物送给你。”白毛虎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根水晶。

“这枚庚字水晶,应该是浑天宝鉴第七层心法。”

“你试试修练,或可助你解开穴道。”

“好极了!你去告诉九抹,我很安全,叫她不用担心。”

“我一有机会便来看你,徒儿我走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十个天于,庚字排第七,故是第七层心法。”

“庚字靛沧海心法,气劲如滔天巨流,城主就是用这层心法将我打败。”

姬发念闻口诀,但觉有如处身无边沧海,遭受怒涛起伏冲击,浑身血脉逐突翻腾,急速运行!

原来城主亦是用靛沧海内劲封闭姬发穴道,如今姬发修练同样心法,正好对症下药。

水晶的奇异能量传人双臂,一路钻过各关穴道,直达丹田。

“水晶能量直通百穴,血气有如海浪翻腾,不吐不快呀!”

姬发浑身气劲汹涌澎湃,终于忍不住,猛地凌空投起。

“全身穴道快要彻底冲破了!”

姬发古人天相,破解了城主的封穴。

西伯侯府内。

“只剩一个多月限期,届时发儿若仍未能到朝歌面圣,纣王必会借题发挥,关兵伐我西岐。”

“飘渺城的兵马不足惧,大不了与城主一斗,且看鹿死谁手?!”

“传闻,飘渺城主所练的浑天宝鉴,是女蜗氏传流下来的绝世武功,深不可测。”

“而且飘渺主这数年来不问政事,潜心苦练,不知他的武功已高到何等境界。”

“为了千万子民着想,侯爷不可犯险呀!”

“唉!去也难,不去也难,真使本侯进迟维谷。”

“如果有师兄一忧子同往,必能稳操胜券,可借他已下落不明……”

“侯爷!有一个人或可敌得住飘渺城主,但……”

“礼兄!你说的莫非是那绿毛老祖……”

“是的!我们可以和他交换条件,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他自由。”

“不成!不成!太危险了!”

“这绿毛老祖,当年合我们众人之力,激战一日一夜方能将他制服。”

“当年他杀人无数,一旦放虎归山,不知他会再害多少人,祸患无穷啊!”姬昌忙道。

“但不救二公子,封王大兴问罪之师,死伤的人何止万千?”

“万望侯爷三思,权衡利害,早作定夺。”

“飘渺城之行,分明是个陷阱,但,一定要去。”

“起用绿毛老祖是下策,但若无其他良策,下策总比无策好。”

“绿毛老祖被我们禁制了十多年,他的武功能否有当年之勇也是疑问?……”

“呼,死得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呀……”

“哼!”

“那老妖又在寻开心了!”

“上次那个被弄得全身骨碎,活像烂泥一般。”

“历来关在他隔壁的囚犯,总是无一幸免。”

“呼,弄得我双臂痛彻心肺!”电将心想,继而破口大骂。

“他妈的,我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哈哈,你最好操我祖宗三十八代呀!“‘啊!这老恨的笑声震得我耳窝剧痛,好惊人的内功!”

“小子,若想留个全尸,快结我叩一百个响头!”

“嘿……气力已回复了七八成。”电将心想,怒骂道。

“妈巴羔子!少爷若不是受了伤,定把你撕成十八块。”

“哼!谁把你打伤的?”老怪问道。

“是姬昌那个狗杂种!”电将气道。

“好一句狗杂种,骂得好!姬昌是不折不扣的狗杂种。”

“我来!让我看那狗杂种把你伤到什么程度。”老怪态度顿时转了弯。

搞得电将莫名其妙,心想:“这老怪物疯疯癫癫的,还是避之则吉……

“小伤而亡,不看也罢!”

老祖勃然大怒,右掌挥舞发出强烈旋劲。

“好猛的旋劲,竟把我牵扯得身不由己……”

“他妈的,乘势轰出绝招,取你狗命!”电将心想。

电将把全身电劲集中在右脚上。

此刻飘渺城主内,没用的奴才,城主大发雷霞。

“他妈的!谁个那么大胆?气死我了!”

“咦?姬发的内功蕴含玄浑沌心法,他从那里学的?……”

“是他!”城主恍然大悟。

苍龙虽然百般不愿,但也要带绣尉去见姬发。

姬发越练越起劲,已修练至靛沧海的五成境界。

“姬公子!有客到!”

“咦,奇怪?莫非是礼叔叔又来了!”

“少堡主,请!”

“二公子!请恕微臣护驾不力……”绣尉跪道,二人相见分外亲切。

“要绣尉向这小子下跪,真他妈的!”苍龙气得直咬牙。

“姬发!你胆生毛,竟敢偷老夫的浑天宝鉴!”

这时,城主已冲了进来,对姬发怒吼道:“糟糕!”姬发惊呼。

“浑天宝鉴!”绣尉莫名其妙。

城主一生照面看见绣尉,突然呆住了!

“啊呀!天香国色。清秀脱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丽若仙的美人!”

老祖震倒电将后,亦需运气调息。

“哈!这小于的电将功相当凌厉,至少有二十年的修为,不俗!不俗!”

“这是我等待了十多年的最佳机会。”

刃指一划,木板立即碎成糜粉。

“晤!只是脱了臼,伤了筋骨,小意思……”

再以真气遏人眉心……

“哎……”

电将苏醒,犹自惊魂未定。

“啊呀!”

“咦!看他的眼神并无敌意,看来并不想杀我。”

“哼!小子倒也识时务!”

“啊呀!我的手没事了!”

“前辈!请恕在下有限不识泰山,得罪了!”

“多谢前辈!”

“小于!你为什么和姬昌为敌?”

电将那敢隐瞒,于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无丝毫遗漏。

“好小子!敢和姬昌作对,够胆色!”

“你的电功不俗,快把武功来历说出来。”

“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雷电上人,由西域云游来南方,机缘巧合下收我为徒,传授了我无殛电神功。”

“这个屁上人,是我众多师侄中最不在器的一个,在西域呆不住,才溜了去南方。”

“师侄?那你岂非是我师叔祖?!怪不得我的电功对你毫无作用……”

“咱们雷电教威震西域,人才鼎盛,以我的绝顶武功,也未能当上教主,何况是你的狗屁师父,他只不过是三流脚式而已。”

“师叔祖,以你的武功如此高绝、为何会甘心被困在此?”电将甚感不解。

“他妈的!我当然想走!”

“但我四肢已被姬昌废去其三……”

“这狗杂种警告我,若逃走而被他捉回来的话,便把我右手也废了。”

“四肢被废,我岂非要像狗般吃饭?!”

“唉,十多年的苦闷岁月,对我这百岁老人来说,实在太残酷,太不公平了!”

“当年我何等英雄气概,把西域弄个天翻地覆!”

“想不到却被困在此……”老怪感慨万千。

“这老怪物武功深不可测,正好利用逃出生天。”电将计上心来。

“师叔祖在上,请受徒孙一拜,请救徒孙一命!”

“若我能救你出去,你怎报答我?”

“徒孙对师叔祖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定。”

“你我有缘,老夫就赠你十年功力,作为见面礼。”

“哗,耀目电光,发生什么事?”

“老怪物一定有精彩花样,快去看!”猝卒忙道起身观看。

啊啊!师叔祖好厉害,我的电劲暴增近倍,全身血液翻腾,像要肢体而出呀!”

“你可以一显身手了!”

电将双目精元暴射,神元气足!”

“呀!这小子死不了!”

“他的眼神好吓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电将双手一震,汹涌澎湃的电流疾射向闸门外的守卫。

守卫们卒不及防,被暴烈的电流歼得惨叫连天。

“够了,别浪费气力。”

电将虽然意犹未尽,但亦要乖乖收回电劲。

“哈哈哈!”

“因祸得福,他妈的真好运!”电将兴奋不已。

“还未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么高兴干吗?”老怪怒喝道。

“徒孙人生路不熟,请师叔祖指点。”

“很简单,你做我的脚便成了!”

电将背起老祖,区区铁栅当然拦不住他们。

“这里固若金汤,唯一的出路便是楼梯顶的万斤铁闸。”

“这万斤铁闸厚逾半丈,只能在外面开启。”

“姬昌以为这样便能困住老夫,哼!走着瞧。”

雷霆万均的一击猛轰,铁墙堂堂爆破。

成功了!

“万斤铁墙也能轰破,师叔祖的功力,真令人难以置信……”

“还不快走……”老怪催道。

“是!”

耗力过巨,老祖疲乏不堪,浑身发抖。

这时,十多名守卫鸣锣敲鼓,赶来拦截。

鸣锣告警。绿毛老祖想逃牢,这边厢。

“啊!真是一个脱俗的美人……”

飘渺城主一生中拥有无数女人,虽有美貌者,但都是妖娆庸俗之辈,毫无优雅气质可言。

而绣尉,除了美貌绝色外,更拥有一股优雅英气,使人怦然心动。

“父亲从来不曾对女子发呆,不妙……”苍龙见父亲如此,不由暗自担心。

绣尉的优雅使城主失仪,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苍龙!这女的是谁?”城主问道。

“她名叫绣尉,是西伯侯的臣子,精通诗书武艺……”

“怪不得!怪不得!,好一个文武全材,国色天香的娃儿,的确与众不同。”

“稍后,将她送来我的寝宫。”

“爹……但……孩儿正想娶她为妻……”苍龙急道。

“呸!你在放什么屁?”

霎时间,城主双目暴射出森严杀气。

在城主的淫威下,苍龙那敢违抗。

“孩儿遵命!”

姬发此时急了。

“大件事!这老淫虫看上绣尉!”

“二公子!”绣尉拉着姬发惊呼道。

“绣尉是我们侯府的人,不能动她。”姬发挺身而起。

“好的小于!你自身难保!”

“老夫先和你算帐!”

回看国师大典之战。

“子受德,上天已经离弃你,识相的立刻禅位予我,否则老子杀尽你所有军臣!”

师徒决裂,已舞转团余地;封王狂运气劲,准备决一死战。

“哈哈……你是我的徒儿,怎胜得过师父?”

“既然你冥顽不灵,自甘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哈哈……”

“这一战关乎国家兴亡,斗智斗力,不择手段,也要诛杀这魔头!”

封王双臂疾挥,两股天魔刀芒,飞劈元始天魔。

两师徒斗得异常灿烂,瞬间已对撼五百多刀。

“再斗下去,大王必定吃亏,要想办法帮他。”

“魔君,快上去助战!”

“一忧子,你们快联手来夹击魔头。”

“老鬼刀势强劲急烈,越来越不易招架!”

“看你还能撑多久?”

天魔猛地暴喝一声,刀芒突增强一倍,全面击溃了纣王的刀势。

“这老鬼的劲力不断增加,比想像中更厉害,今次糟糕了!”

“哎……”

“跟老夫硬拼一番,这逆徒郁结的巨阀穴已开始发作,更加不是老夫的对手。”

纣王落败,一忧子接力杀上。

“气势不错,但似乎实力有限而已!”

天魔劈出两股强大的天魔刀芒,果然将雷动九天击溃。

一忧子改辕易辙,双掌狂轰天魔。

“哈哈……与老夫斗掌,分明是找死!”

电光火石之间,四掌已拼上了!

一忧子拼尽毕生功力,短时间能与天魔斗个旗鼓相当。

“啊哈,这老鬼的内功有如徘山倒海,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一浪比一浪强猛……”

“哈……这家伙的功务相当浑厚,且蕴含一股浩然正气,显得极为刚猛。”

“刚才吸不到大祭司的功务,吸到这家伙的,倒也不错!”

天魔紧扣着一忧子双掌,不停催谷功力,只震得一忧子衣衫尽碎。

一忧子被压得臂筋暴现,眼看就要支持不了!

蜂魅忧心如焚,可是爱莫能助空自着急。

纣王假装巨阀穴郁结发作,潜心调息,准备第二轮出击。

魔君不断催谷功力,伺机出击。

“只要老夫加倍功力击散他的掌势,就可施展天魔极乐对付他了!”

“这魔头的掌劲猛地加强,是时候痛击他了。”

一忧子趁天魔加倍催劲强攻之际,突然将自己的功力与天魔急猛的掌劲,全击至双腿,一个倒挂金钩,狂蹴在天魔灵盖上。

这一击劲度万钧,轰得天魔头顶出现裂痕,鲜血进射,被禁制的童魂顿时暴眺发作,痛得天魔撕心裂肺,魂飞魄散。

“打得好!”

“是出击的时候了!”

魔君储准时机,双拳有如千斤黑球,狂砸向天魔顶门。

魔君一击得手之际,冷不防被天魔反手制住。

魔君试图催运易脉法至头顶抵拒,但已迟了一步,功力已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吸去。

“啊呀……魔主!”

危急之际,一忧子凌空杀至,雷霞一击,将二人硬生生轰坠地面。

好个天魔,金身暴震,将二人震飞开去。

一忧子被震得血气翻滚,禁不住吐血。

本已伤度的魔君,再遭天魔极乐吸去大半功力再也不能动了!

“这魔头的护身是气,煞是惊人!”

逆转乾坤耗力不少,加上受了金身的强烈震荡后,一忧子亦气脉素乱……

“老鬼头部遭受连番重击,应已受伤极重,是他的最大弱点。”

天魔顶门伤痕鲜血进射,痛得撕心裂肺,仰天惨号。

“元始老鬼,寡人把你就地正法!”

天魔神色狰狞,血流披面,看来伤势极重,但更添其骠悍凶戾之态!

“他奶奶的送徒,来送死吧!”

纣王双掌上一拍击,劲力再催高一层,天魔金身的豪光暴现,气势比刚才更为威猛。

“哼!这家伙原来隐藏实力,现在才显露出来。”

“大王的武功源自天魔,既非青出于蓝,如何斗得过?担心死我了……”妲妃担心不已。

“好,非常好!这逆徒的功力愈高,老夫愈高兴。”

“内功同出一脉,吸取他的功力更是易如反掌。”

天魔欲抓住纣王吸功,但纣王诡异下窜,令他扑个空。

看难空隙,刃指狂戳,天魔丹田重穴。

“丹田遭重击,天魔真气顿时一泄,脚踝已被纣王抓住。

纣王猛地扯吸天魔左腿的肌肉精华,天魔急挥刀疾劈,却被挡住。

天魔左腿肌肉猛地萎缩,剧痛攻心,封王窜至死位令他难以攻击。

天魔大惊失色,身形剧旋,勉强摆脱了纣王。

内功同是一脉,极易被吸,但想不到首先遭殃的,竟然是天魔自己!

左腿需长期修练方能复原,现时不良于行,天魔既惊且怒。

战术成功,封王雄心大振,乘胜追击。

“这逆徒很狡猾,非小心不可!”

天魔回身疾劈,但封王双掌却已分开。

纣王变招奇快,左手抓住天魔脉门,右手疾刺尺泽穴。

食髓知味纣王再欲废掉天魔右臂。

天魔今回早有防备,劲力暴涌向右臂震开封王。

“你以为胜算过老夫吗?妄想!”

天魔爪如雨轰出,但纣王身形快疾无伦,变幻莫测,只是形态娇柔婉约,一反本来雄猛之风。

天魔左脚不良于行,一时间被愣王的古怪轻功弄得束手无策。

“他妈的!逆徒施展的并非本门轻功,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婆娘!”

“嘻嘻……大王学了我的仙女飘踪身法,竟运用得比我更飘逸灵捷,真了不起!”

“天魔神功强猛凶狠,仙女飘踪则奇,令老鬼短时间内难以破解……”

天魔头顶剧痛,失血过多,再被纣王的身法弄得眼花缭乱,不禁渐感晕眩。

“哼!雕虫小技,以为难得了老夫吗?”

“以耳代目,便能准确地感应到他的身法去向。”

“身后劲风狂冲而至,逆徒出手攻击了!”

天魔闻风辨影,回身双爪狂轰,把来人轰个支离破碎。

天魔又中计了,刚才轰个稀烂的,不过是一名普通军土,惊楞之下,头顶又遭纣王猛然插中。

好厉害的天魔,立刻忍痛反击,轰中约王!

天魔刀连随送上,如非有金身护体,约王立遭劈成两截。

纤王痛得魂飞魄散之际,脉门已被抓住。

“先废了他的手臂!”

纣王大惊,心到劲到,易脉法急疾,令手臂胀大如斗,抗衡天魔蚀骨!

“咦!这是魔狗的独门武功?!这逆徒早已处心积累,苦练其他门派武功来对付老夫。”

纣王的易脉法比魔君更胜一筹,猛地震开天魔爪。

天魔愕然之际,易脉法由右手疾转至左手,如雷轰中天魔面门。

但师父毕竟是胜一筹,立刻反抓纣王头顶。

十指齐抓,封王顿如万针刺脑。

“大王糟了……”

纣王命悬一线,拼命谷尽易脉法的第八层功力,对抗凶猛狠辣的天魔蚀魂。

但易脉法只能抗衡九成的蚀魂吸力,纣王的功力,仍被逐成抽掉。

“噗噗……此消彼长,保证你捱不到一刻钟。”

冷不防姐纪以天母圣水迎头泼下……

天母圣水乃绝世兴奋媚药,从天魔头顶裂缝渗入脑部,登时引发出千百童魂,狂跺暴吵,令天魔有如千刀剐脑,鲜血狂喷,伤势加剧何止一倍!

狂猛的剧痛,今天魔惨叫飞迟,纣王得以死里逃生。

封王瞬间也被抽去三成功力,脑袋剧痛纷乱,颓然倒地。

天魔的景况更惨,痛得连连撞地,悲号震天。

“大王,大王,快醒来啊……”

“哎……寡人的功力被吸掉不少,脑袋痛得要命……”

“我应否使出天惊地动呢?!”

一忧子知道天惊地动遗祸甚烈,心里一直交战,与棋不定。

“呼,祖师爷法力无边,天下尽归魔界!”

天母圣水带给天魔无比的创痛,天魔拼尽功力,方能把千魂渐渐压制得住。

天魔头顶裂缝扩大,鲜血不断冒出,更为狰狞可怖。

“地震啊!”

震力强猛,所有军臣被震得东歪西倒,场面大乱。

地震的强度越趋猛烈,霎时间,土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

大批军臣无法站稳住脚,纷纷堕下崩裂地缝中,坚固宠伟的大殿,亦抵不过惊天剧震,颓然崩塌。

鹿台亦断成数截,狂塌而下,地面的军臣争相逃命,惨叫连天,不少人被压个血肉模糊!

天空亦仿佛崩离缺裂,乌云翻滚,电光乱窜,雷声轰隆地响个不停,直如鬼哭神号,阴森骇人。

狂雷乱歼,千百军臣被轰得血肉横飞,情景惨烈可怖,栗人心魄。

妲妃亦被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抓着纣王。

蜂魅、猪童等人亦感不支,眼看就要坠入缝隙之中,其他人的景况,要是凄惨……

一忧子目睹这人间地狱般的惨象,心中懊悔不已,但却又欲罢不能,悲励之下,热泪夺眶而出。

“求上天开恩,饶过这些军臣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面对着天崩地裂的恐怖景色,天魔毫无惧色,凭着大天魔的阴灵感庆,不断疑聚魔气,催生功力。

九天九地之气融汇贯通之下,一忧子四肢肌肉急速膨胀,衣衫鞋履挤破碎裂,可见天地之气产生的无匹力量,的确雄猛绝伦。

“内劲急剧膨胀,如像快要爆炒一般;这种力量欲罢不能,凭我四十年的功力,亦无法驾驭得了!”

“天惊地动引动了天地之威,同时亦破坏了天地的自然循环一忧子忆起年青之时,谨听师父的教诲。

“自然循环一旦遭受破坏,必致天崩地裂,祸患无数……”

“若没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根本无法驾驭天地之威,相反自己更会爆体而亡……”

“天惊地动共有五击,分为风、水、火、山、雷,一周比一击威猛无夀……”

“当年祖师爷用到第五击,天灾持续一年方歇,惨死的人数以百万……”

“若被魔头得逞,惨死的人何止百万,两害取其轻,非拼不可!”

一忧子想着已踩着地上发出“隆……隆”巨响。

纣王不由一惊:“我的天!想不到先天乾坤功竟有如此旷世威力……”

“那么,姬昌,及其子姬发,将来亦可能有此惊人威力……”

“一旦他们三人联手,那还了得?!今日若能诛杀魔头,他日亦得解决这些心腹大患……”封王暗付。天魔被天母圣水深入脑隙,引发千魂暴跳,有如一个计时炸弹,随时会令他爆脑而亡。

天魔魔气狂发,双臂暴长,身上长出无数黑毛,狰狞可怖至极。

一忧子积聚的气劲快达爆体阶段,是出击的时候了!

凛冽无匹的罡气,吹得人气息室碍,割面生痛。

“来势汹汹,待老夫和你硬拼一招,看你有多少斤两。”

一忧子挟着猛烈旋风,气势如尖锐铁锥,疾击天魔。

旋风急激狂猛,百丈以内的人都被凌空抽起,可见风势之烈。

好个天魔,信心十足,竞以单拳硬拼这猛烈无比的一击,爆出宏亮巨响。

经过多段的内劲冲击,两人终于轰然震开。

“好魔头,反震得我双臂剧痛,血气内涌,他的魔力究竟还有多深厚呢?”

一忧子重组气劲,有如海涛巨浪,汹涌澎湃,气势比第一击风今破地增强一倍。

“这老鬼首次被硬生生击倒,天惊地动真的是天下无敌?!”

气劲如湃,汹涌而来,但天魔毫无惧色,反而魔气更盛。

巨浪铺天盖地扑前,有如惊涛海啸,只见天魔双掌劲,天魔刀暴现,准备悍然硬拼。

锋锐刚猛,无坚不摧的天魔刀竟被震溃,天魔大惊,眼中闪出一丝惧意。

天魔中路大开,面门被轰个正着。

天魔自知难逃被击中的命运,双掌同时劈出,回敬一忧子。

一忧子第二击大有收获,可惜被天魔还敬一记击中头部,头部痛得撕心裂肺。

“啊呀……怎会变成这样?!”

凝神观战的纣王与姐纪,突感头上光华大盛……

只见妖星光华暴射,其光芒远远盖过紫微帝星。大祭司乍睹翼象,显得惊疑忧虎,神情起伏不定。

纣王深知不妙,虽然强作镇定,但仍禁不住颤抖起来。

“大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竞发抖起来,心中必定惊惧万分……”

“他妈的贼老天,以为唬得了寡人吗?!”纣王指着天空大骂。

一忧子吃了刚才天魔的双刀夹击,血从耳朵汩汩而下,伤得甚重。

但坚强无比的斗志,催促着一忧子挣扎起来。

“哎……天地之气已耗去一半,只能再打出一击!”

“振作!你是天魔传人,魔定胜人,快起来将这凡夫俗子将撕个粉碎。”

在大天魔的叱之下,天魔斗志再起,马上重骤魔气。

一忧子四肢狂舞,势象如虹,引发出炽烈火焰,正是再强一倍的第三击起手式。

天魔双臂狂聚魔,蕴含了无限魔力。

一忧子形如火龙,凌空打击无数火爪,威势比天火燎原强上十倍;天魔心中大惊,急轰出天魔爪迎击。

但火今焚野功势飘忽无定,天魔爪根本无从迎击;瞬息间,烈焰已烧遍全身,天魔虽有金身护体,亦被烧得灼痛无比,厉声怪叫。

不久,地下亦窜出无数火焰,天地两烈火狂烧天魔。

天火地火一旦融合,势力更增一倍,天魔已还击之力,只能回气狂催金身护体。

‘金身无法抵御天地二火之威,被烧个裂萃溶化,痛得天魔掺号哀呜。

“好极了!他这老鬼烧成焦炭。”

地震渐停,蜂魅和猪童,侥幸捡回性命。

“一忧道长,努力啊!”蜂魅在一旁加油。

第三击大部分功力是引动天地之火来焚烧对手,然后再施以痛击!

想不到天魔韧力惊人,仍能苦苦支撑,只因他已不再是人,而是——魔!

一忧子已是强弯之末,全是经脉筋肉暴胀,气劲横冲乱撞,痛苦得面容扭曲……

魔始终是魔,凭着最后聚集的魔气,猛烈地震飞一忧子。

可怜一忧子全身经脉尽碎,筋肉瘫痪,立刻昏厥过去……

天魔再运用体内残余的魔气,望能驱散绕身而焚的天地火焰。

天魔已被一旁的纣王抓住手臂疼得大叫:“呀!逆徒!”

纣王怒吼:“嘿!天赐良机,让寡人来收拾你这老鬼!”

天魔已经油尽灯枯,哪里还有反抗之力:片刻间,双臂筋肉精华,已被约王猛地吸去。

狠辣的封王,双刀齐下,把天魔双臂分家。

“耶!逆徒,你好狠毒啊……”

“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寡人!”

约王意犹未尽,继续吸蚀天魔的功力和脑髓精华。

天魔如被宰羔羊,大天魔阴灵亦顿时分裂消散,雄猛魔化为轻烟脱体而去。

“啊呀!不妙!大天魔的阴灵不散,似乎想要依附到大王身上……”

只见魔气冉冉飘散,竟在纣王慢慢再凝聚出大天魔的形相,纣王只顾吸纳天魔的精华,竞浑然不觉。

一忧子淬然飞堕,蜂魅慌忙抢前接住心上人。

只觉一忧子体内气劲紊乱冲击,马上运功助其调息。

“啊哟,他的反震力很厉害!猪童,快来助我。”蜂魅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

猪童佩服一忧子遂合力救治。

“嘿嘿……你这贪得无厌的老鬼,最终也斗不过寡人!”纣王狂笑,“哈哈哈,寡人才是最后胜利者!

天魔被抽得精尽失,合该有此报应!

见天魔被击败,封王仰天长笑,“哈哈哈,寡人才是至尊,什么星象,都是放屁!”

天上妖星,放射出极度光华之后,随即爆碎。

物极必反,妖星化为亿万碎点,颓然陨落。

“幸好刚才是妖星回光返照,否则魔夺天止,死的就是大王!”

“不过,若非一忧子危施展充满乾坤正气的绝招,战局可能要改写了……”

蜂魅与猪童功力并不深厚,向一忧子输功之下,渐渐支持不住了。

大祭司感激一忧子立了大功,遂出手相救。

伤势极重大祭司,仍然竭尽所能,望能救回一忧子。

惊天大战结束以后,风涌云散,回复天朗气清。纣王一把提起瘫软的天魔问道:“痴心妄想的老鬼,你服不服?!”

“哼!收了你这徒弟,老夫真的后悔莫及!”天魔暴睁双目地道:“嘿嘿,寡人拜你为师,却是无悔……”

“其实,你有寡人这个徒儿,多年来享尽荣华贵,亦应该无悔了……”

“谁叫你贪得无厌,欲夺帝位!这是你的贪念才对!”

“寡人是真命天子,不管上天如何安排,寡人亦可凭己力胜天!”

“嘿……你不但狠毒,而且狂妄自大,正是天魔门的最佳传人啊!”天魔恨恨地道:“放屁!你这老杂种,不配做寡人师父!”封王气得一脚踩在天魔头上。

“哈哈哈……你是天魔传人,永远也改变不了!”天魔仍狂笑。

“大王,这老鬼胡言乱语,杀了他吧!”妲妃劝道。

“老杂种已成废物,不用急着杀他!”

“寡人要他受尽无边痛苦,方能泄心头之恨……”

“待练成了威力无祷的天魔极乐,再送他归西也不迟。”

三人合力之下,总算压制住一忧子体内狂乱的气脉,消解也爆体而亡之危。

“唉!这一忧子本来是个不世奇才,现在经脉尽碎,成了废人,可惜!可惜啊……”

歼魔一役,大祭司与妖帅一系,力战重伤,侥幸保得住性命魔帅五大先锋全部殉难,但在纣王眼中,却跟死掉六只蝼蚁无大分别!

重伤后的魔君,失去踪影!当然是被雷将等人救走了!

人魔剧战,鬼哭神号,整府王城惨遭蹂躏,只见一片颓垣败瓦,形如废墟;军臣死伤数以千计,灾情惨烈可怖!

天惊地动所引发之天灾地祸,持续竞月,暴雨连天,山洪暴发,无辜惨死的平民百姓,多达二十万人以上。

回说飘渺城主看上绣尉,姬发忙充护花使者……急忙道:“绣尉!你快从壁炉逃走,免我后顾之忧。”

城主见势怒吼“妈巴羔子,想走?”已一掌打了过去。

“呀!震得我双臂剧痛……”

姬发急催起玄混池功力,面上泛起黑气!

“再拖延他一会,希望绣尉能逃得脱!”

“让绣尉逃脱,免得落在爹爹手上。”苍龙在一旁也暗想。

见绣尉逃脱城主不由一惊:“哼!我堂堂威主,可不能去钻烟囱!”对苍龙喝道:“苍龙,去把绣尉抓回来!”

苍龙正中下怀,立刻闪身而去。

“遵命!”

“小子!这是玄混钝气劲,还不认偷了,老夫的浑天水晶!不还水晶要你做鬼!”

“放过绣尉,我便还你水晶!”

“他妈的,你凭什么讨价还价?老子人也要,水晶也要。”城主厉喝。

住姬发双掌,顿成内劲比拼之局。

“呀!大家同是玄混气劲,且他功力深厚精纯,劲力直逼我体内……”

姬发大惊。

城主心想先废你武功,又一道劲催出。

“不妙……我的气劲被逼得无法宣泄……”

同是玄混沌气劲,但强胜弱败,姬发被催逼得筋脉暴胀,肌肉鼖张,气劲在体内横冲直撞,活像快要爆,痛苦不堪……

“希望公子能应付了城主……”

“绣儿,不要跑了……”

苍龙不欲伤害绣尉,发出强猛内劲欲将之震晕。

雄浑内劲不断逼人,绣尉忙催内劲抵抗。

绣尉的内劲并不深厚,不久,便被震得晕厥……

“绣儿,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绣儿啊绣儿,我不能违抗父命,但又不甘心将你交给父亲苍龙身法如风,竟直趋苍龙堡去。

“怎样搅的?!”

飞女通风报信,朱雀大惊赶来。

姬发但觉自己仿如膨胀了的气球,痛苦得无以复加……

“和老子作对,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摧破你的丹田,把你偷学来的浑天宝鉴,全部报废!”

姬发被压逼到极尽的时候,丹田里的靛沧海气劲忽然猛地涌出。

靛沧海强猛雄浑,把城主攻人体内的玄混沌气劲吸纳消弥,然后排山倒海般反击城主。

“妈的!这小子竟练成了靛沧海心法?”

姬发豁贯通靛沧海心法,功力更普升至九成境界。

“老子花了二十年练成靛沧海的第七层境界,这小子天赋异禀,实是罕有奇材……”

“将来的武功成就难以像像!”

“姬昌有子如此,如虎添翼,定能威震天下……”

“今日不收拾这小于,他日必成老夫心腹大患!”

“啊!金光灿烂,气浑无匹,莫非是第八层心法?糟糕了“趁老鬼运功未足,抢先出击,希望能图个侥幸。”

城主虎目圆睁,沉气运劲,十指立时吐出耀目金光。

城主射出千百道金芒,急激如锋锐金箭,把姬发攻势全面摧毁!

功力悬珠,惨败乃理所当然的事。

朱雀及时抱着姬发,疾冲数丈,方能卸去跌力。

“爹爹!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出招太猛,耗力甚巨,城主忙散劲回气。

“臭小于偷浑天水晶,竞不肯交出,所以要废他武功:”

“爹爹!他已经是自己人了,何必这么认真,让女儿劝他交出来吧!”

“嗯!刚才一时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把这小子打成废人,若给西伯侯知道后,怎肯来飘渺城?!”

“这小子未成气候,待我诛杀姬昌后,再慢慢泡制他也未迟!”

转而对朱雀道:“哼!明天午时把水晶交来,否则就交他的头颅!”

朱雀谢道:“多谢爹爹!”

城主径自转身而去:“先回寝宫享受那美人儿,老夫艳福不浅,嘻嘻嘻……”

“哗!伤得好厉害。”朱雀看着姬发。

“咦?”

“呀!他脱皮了……”

姬发龟裂状的厚屑纷纷脱落,露出里面新嫩的皮肤。

“新皮肤更漂亮好看呀!”

“嘻嘻…”

“哈哈,好像大蚌蛇脱皮一样,真有趣!”

“旧皮又厚又硬,和新皮真是天渊之别。”

姬发因缘际祭,修练浑天宝鉴的第六、七层心法,再经城主的玄混沌功力压逼,虽然受伤不轻,但同时把坏死的龟裂皮肤击碎,得以脱壳重生。

城主回到寝宫,众卫士忙喝道:“城主万岁!”

“城主万岁!”

“咦!?那美人儿呢?”见宫内空无人影忙问:“苍龙有没有带人来过?”

“禀告城主,少堡主没有来过。”

“奇怪!莫非被绣尉逃走了?”

思付间,城主心坎穴突然剧痛。

“城主!要不要请大夫来?”

“不用!滚出去!”

城主戟指按住心坎穴,运功平复剧痛。

“自从练成成金晨曦,一旦运功过猛,心坎穴便会剧痛,修练血穹苍后,这种痛楚便更甚……”

苍龙堡。

“苍龙!你在于什么?”

绣尉苏醒,惊觉苍龙正在脱他衣服。

“绣儿,请原谅我……”

“啊呀!全身要穴被封,动弹不得……”

“苍龙!你是个正人君子,一直尊重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太爱你,所以要得到你!”

“如果你有强,我便咬舌自尽!”

“你只剩下说话的气力,不能咬舌……”

“你这禽兽,我恨你一世!”绣尉悲愤地说。

苍龙一脸无奈:“恨我一世……”

“绣儿!我的苦衷,你是应该明白的!”

“我没用!因为我没能力保护你……”

“你的初夜给我,总好过给父亲……”

“呸!你们两父子都是禽兽,没有人性!”绣尉痛不欲生。

“……请不要怪我……”苍龙无奈对绣尉道。

一位烈女就这样被蹂躏了。

“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回复绿毛老祖,因得电将之助终能冲破笼牢,正欲往西岐久逃窜……

电将见逃出来不由大喜。“哈哈……溜之……大吉!”老祖见电将得意忘形,怒喝道:“未走出西岐境外,先别高兴!”

“蠢材!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盲的也看见我们!”

电将忙道歉:“是是!对不起!”

乐将迎身而止,“哪里逃!”“他俩武功强横,要尽快通知侯爷!”

老祖下令,先宰了他!

烟雾弹爆出彩烟,五里内可见。

笛如如剑,刺得电将耳膜剧痛,登时金星直冒,视线不清乐将不敢硬拼,施展轻功内避。

“饭桶!左边呀!”

“这个二人组合不够灵活,追遂了数圈仍不得要领。

“再支持片刻,侯爷便会到了。”

老祖突然扔身,施展擒拿电将的绝技。

乐将淬不及防,被强猛的旋劲扯吸得身形失控。

大惊之下,急忙戳笛疾攻。

老祖将乐将歼死之际,脑后忽感一股烈劲激射而至。

数相及时赶至,先射水烟筒,再戳指攻老祖。

数相变招奇快,刺中老祖手背合谷穴。

“哗!这老鬼的电功很厉害,歼得我手臂发麻。”

强猛旋劲突然袭至,数相糟糕了。

老祖怒吼:“他妈的,来尝这擒龙爪吧!”

数相豁尽全力,百指齐刺,但被扫杀,身体仍被猛吸过去……数相暗付“我命休矣”,突然一掌已挡住老祖爪势,只听“轰”的一声,双掌相击。老祖也感受了震荡。

“呀!好强猛的掌力!”

不由心想:拥有如此深厚功力,自然是西伯侯姬昌。

“没见了十多年,这家伙的功力大进……”随即大怒:“你这狗杂种,偏与老子过不去!”

“候爷小心,这老鬼的电功好厉害!”数相挟着利将提醒道。

“老怪物,你乖乖投降,本侯网开一面,不废你右手!”

“放屁!好臭的狗屁!”

“你杀孽过重,应该在牢里好反省。”姬昌仍劝道。

老祖心想:“哼!就算内力未能胜他,还有电将这只棋子!”

“电将,当我与他比拼内力时,你突击他!”

电将的轻功稍逊,卫近时,只打中虚影!

“老鬼!看你还有多少能耐!”

双方猛招互击,掌爪连拼百多下,激烈灿烂斗个旗鼓相当!

“这杂种无惧电劲,比我想像中更强,我行动不便,准要吃亏!”

“要以快绝爪法,扣住他手掌,逼他比拼内力!”

“姬昌,你逃不了!”

绿毛老祖的爪法诡异莫测,姬昌右掌被抓住,急催内劲抗衡强猛电流!

电将睹准时机,双爪击中姬昌丹田和居骸穴!

第十八章惊雷恶电

“姬昌匹夫正全力应付老祖,我这两爪雷劲,足以把他震得重伤!”电将见状。

“啊呀!突然有股强烈无匹的电劲,向我反震过来!”

姬昌的乾坤功已练得精纯无比,陡然将老祖遏来的电劲,转为攻向电将,借力打力,正是逆转乾坤的要旨!

“早料到他们会出这种夹击突袭诡计,正好将计就计,把两人扑开,削弱他们的战斗力!”

电将等于被老祖的强猛电劲反震,飞撞破屋!

“不可被这小于趁机逃遁!”

老祖诡计识破,失去了跑腿被震上半空!

“他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姬昌真难应付!”

“电将,乖乖就擒,免你一死!”

碰击之下,礼相竞被震得连退数步。

“这家伙的功力突飞猛进,比以前强很多。”

“哈哈哈,不自量力!”

“呀!这家伙想逃走?”

利将转念一想:“就算追上他,也是打他不过,还是护主要紧!”

姬昌与老祖已在半空激烈地比拼了数招。

“咦!奇怪?这老怪物似乎越来强强,功力有所递增!”

“妈的!电将这垃圾,竞抛下老夫!”

“若我能回复到八成功力,便有把握击倒姬昌!”

“届时再胁持他,将老夫身上的锁打掉!”

“嘿嘿!到时老夫天下无敌雄霸西岐,万民俱在吾脚下,哈哈哈!”

绿毛老祖想得兴奋之际,姬昌已发动强大攻势。

“狗杂种!见识老夫的无敌绝技——”

老祖激射出劲,如炮弹的电爪,姬昌的拳势竞被击溃。

猛烈碰击后,老祖身如风车,翻飞出数十丈外。

姬昌心中一凛,双拳凝劲打出第二波拳势,方能把电爪震溃。

“哼!老怪物想借反震之力逃去?”

“绝不能放过他,否则将有无数生灵涂炭!”

“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恢复更多功力,达成我夺位心愿!”

“老怪物以手代足,仍能如此速度,不容轻视。”

老祖挥爪疾驰,但党内息畅顺如虹。

“哈哈!我的经脉流转得快疾灵动,功力已回复到七成了!”

“妈的!这么快便追到?!”

姬昌猛招轰下,迫得老祖仓卒回爪迎击…

“我已回复到七成功力,不怕和他硬撼,凭我的惊雷恶电绝岐,未必打他不过!”

老祖只得单手应战,必须取得居高临下的优势,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第二摧是柔劲出击,老祖发出七道电爪分袭姬昌,其中五道震惊百里。

尚余两道电爪,从鬼异刁钻的方位,击中了姬昌腰和背。

“侯爷小心!让微臣斗他!”

姬吕爪后,并没有影响攻势,继续杀上!

“普通高手中了这两爪,早已骨裂重伤,但他竟能立刻出击,老夫低估他了……”

两人距离拉近,变成埋身肉搏,老祖爪势如狂风暴雨,凌厉无匹。

姬昌凛然不惧,双掌贯满浑厚内劲,有如翻飞蝴蝶,挡格摧卸老祖的猛厉爪势。

一轮激烈拼搏后,将老祖的爪势卸出外门。

老祖防卫顿失,吃了强猛一掌,痛得惨叫!

“侯爷!打得好!”

“刚才吃他两爪,背和腰都痛得要命。”

“已没时间调理伤势,先擒下这老怪物再说。”

姬昌不顾伤势,穷追绿毛老祖。

老祖竟胁持着一名小孩。

“姬昌!这孩子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卑鄙!”

“侯爷大人!我们夫妇只有一个儿子,求求你救他吧!”

眼前情况,姬昌感同身受,因为自己儿子也是落人别人手上。

“唉!天下父母谁不疼爱自己子女!”

“老怪物凶残暴戾,贸然动手,孩子必死无疑……”

“侯爷!事关重大,不可用妇人之仁!”

“老祖杀人如麻,今次若让他逃脱,日后被杀的人何止千百?!请侯爷三思!

三思!”

“侯爷大人,我们老年得子,靠他继后香烟呀……”

“求侯爷高抬贵,救孩子一命!”

“姬昌!这小孩因你而死,你便是不仁不义,欺世盗名!”老祖威胁道。

姬昌痛定思痛,以大局为重,硬起心肠,反逼绿毛老祖。

“老怪物!别妄想威胁本侯,若你伤了小孩,我便挖你双目,断你四肢筋骨,要你活得比死更惨!”

姬昌疾言厉色,老祖心中一寒,知道这胁持之计失败了。

“好狠的狗杂种,给你吧!”

“接着!”

要胁无效,老祖唯有施展绝技出击。

困兽之斗!姬昌知道老祖一定拼命,忙施展出更强绝招。

姬昌旋即卸开了才老祖无数掌轰,但仍被击中胸膛。

姬昌强忍剧痛,把功力催谷至最高境界!

趁老祖第一轰旧力未生之际,以强猛无匹的旋劲,把他处引得像风车般急转。

老祖被旋转得血脉狂乱,功力难以积聚,已无法再打出第二轰。

姬昌双掌夹击,老祖右臂折断,胜负立分。

姬昌击败老祖,强压住伤势,亦立时发作,狂吐鲜血。

伤势不轻,姬昌忙打坐调息,礼相则在旁护法。

“若能打出第二和第三轰,定可打倒姬昌这杂种,唉,时不与我……”老祖无奈。

一声清啸,姬昌的伤势和血气已平复过来。

“他们受了惊吓,房子亦毁了,补偿黄金一百两!”

“多谢侯爷!”

“哗!黄金百两,我们下半世也衣食无忧了……”而老伴高兴地合不拢嘴。

众人将老祖带回地囚。

“侯爷!如何处置这老怪物呢?”礼相问道。

“敬酒不喝喝罚酒,礼相你瞧着办吧!”

“惨了!四肢俱废,以后要过着比狗也不如的生活……”老祖害怕不已。

侯府刑室。

烙铁烧得通红,准备行刑。

滚油沸腾,是重刑之一……

磨刀霍霍,准备削肉斩骨。

绿毛老祖空有一身绝顶内功,奈何四肢俱废,动弹不得。

“火烙、沸油、利刀、全都是用来折磨老夫的,惨了……”

“刑具准备好了没有?”

“大人!准备好了!”

面对重刑,老祖不禁恐惧心寒。大叫:“他妈的,干脆杀了老子!”

“老怪物!你是姬姓祖辈,侯爷不会取你性命的。”礼相道。

“但你的罪孽太重……使侯爷十分为难……”

老祖见礼相口气有变,心想:“咦!?这家伙的口气松动,似乎有转圈余地……”

“礼相兄!我知错了,求你网开一面,指点指点。”

“侯爷素以仁义服人,但若对你从轻发落,如何能服众呢?”

“但如果你是真的诚心仟悔改过,或许可以感动到侯爷仁慈之心!”

“我知错!我知错!我以前受了天大冤屈,所以失心疯,闯下弥天大祸……”

“我年已百岁,行将就木,求你免去刑罚,留下一只手给我吃饭,不用像蛆虫生活……”

“唉!刑罚怎可能免?除非,你能带罪立功!”

“嘿……原来是有求于我……”老祖明白了几分忙道:“礼相兄!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看老夫有什么可以效劳?”

“你们先出去。”

“遵命!”

“任务是协助侯爷,救回二公子姬发!”

“你要打败飘渺城主,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你的自由。”

“飘渺城主?!”

“这家伙的浑天宝鉴神功,极其厉害,极是个辣手货色。”

“事成后,你远走他方,永远不准踏足西岐!”

“礼相兄!多谢你恩赐这好机会,我一定歇尽所能,击杀飘渺城主!”

“唉!今次能够恢复自由,得以安享晚年,老夫于愿足矣!”

“我们会解除你拉锁,恢复你的四肢活动。”

“但我警告你,别妄想弄花样!”

“因为我们会同时在你身上种毒!”

“这种毒是永无解药!”

“每年会给一次压制毒性的药,有效期是一年。”

“若你再踏足西岐或滥杀无辜,使得不到压制之药,五脏六腑将会溃烂,痛苦百日而亡!”

“没问题!我一定守诺言,不过,朝庭不遣饥饿兵,请你给点美酒佳看,来鼓励我的士气。”

“还有我十多年没近过女色……”老祖求道。

见礼相离去,老祖咬牙切齿。

“哼!我给你一个妓女,但不可将她弄伤!”

“我诚心为你们赴汤蹈火,难道我这些小小要求也不能成全一下?”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夫今日忍辱负重……”

“……日后有机会,一定将你杀个鸡犬不留!”

苍龙堡。

“绣尉,你已是我的人了……”

绣尉双目充满怨恨,亢奋中的苍龙亦感心中一凛……

落红片片,可怜绣尉惨遭蹂躏。

得偿心愿,苍龙说不出的兴奋快活。

“呜……被这禽兽沾污,不如一死了之……”

“不!我若然死了,岂非便宜了这对禽兽父子!”

“哼,我要留住性命,我要报复!”

云收雨散,两人怀着的是种相反心情。

“绣尉!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也是我的女人!”

“城主年纪老迈,活不了多久……”

“待他归西后,你便回到我身边!”

“你紧记着,刚才的事,绝不告诉城主。”

朝歌灵望塔。

经过连场激战,元始天魔终告惨败,被削去四肢打入天牢,痴呆度日。

“垃圾!简直是垃圾!”

“吸蚀这种垃圾的功力,有啥用?!”

“哗!今天已经是第七个了。”

“终日要收拾这些断肢残尸,真呕心!”

纣王运功消化吸来的功力时,身上隐现大天魔的形相,虽然是浅谈飘忽,已令人触目惊心。

“看来大天魔已转附大王身上,将来大王会否像元始天魔那般厉害呢?”

妲妃想起与天魔合欢时,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经历,不禁心摇神荡……

突然,妲妃被一股内功掀起。

“妲妃!寡人有东西恩赐给你!”

“啊呀……”

“给回你失去了的功力!”

妲妃曾被天魔吸去了七成功力,纣王寂偿给她。

半个时辰后,运功圆满,妲妃身轻如燕,凌空飘飞。

“多谢大王!卖身的功力更胜往昔啦!”

“哈哈!反正寡人吸来的功力也消化不了,转移给你,以奖动你的忠心!”

“只是都结了的巨阀穴无法消解,对修练更高内功总是个障得。

“大王!那天魔老鬼一直痴痴呆呆,会否是假扮的?”

“哼!寡人迟早也能参透解穴之法,用不着求那老鬼!”

“只可惜擒回来的高手尽是废物,没一人可助寡人练功“大王!可有想到一忧子,他虽然经脉尽碎,但可能内功仍在呀!”

封王想起一忧子施展天惊地动的磅礴威势,不禁色然而喜!

“呵呵!都是你想得周到,如果一忧子的内功仍存,将是极大的帮助!”

一忧子为纣王奠下胜基到头来还不是狡兔死,走狗烹?!纣王无义,可见一斑。

西岐。西伯侯府。

“侯爷!老怪物很识时务,什么也答应,我们可以替他解钉种毒了。”

“唉!堂堂侯府名用这种手法,总觉不大正派。”

“候爷!为国为民方才出此下策,这总比没对策为好!”

“侯爷无须耿耿于怀,此举只为万民着想!”

“唉:算了!你们从速去办吧!”

老祖得到妓女服侍,美酒佳看乐得灵魂儿飞上九霄。

“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嘿嘿!再来一次嘛!”

“哗!已经七次了,这老鬼比年轻人更厉害,累死老娘了!”

“绿毛老祖,是时候办事了!”这时礼相催促道。

“好极!该怎样做呢?”老祖忙问。

“我先要将你弄晕,方便行事。”礼相道。

“派老祖对付城主,乃以毒攻毒之计,但要放生老祖,三人心里不禁揣揣不安。

不消半个时辰,老祖已经苏醒。

“呀!我的手脚能动了!”

残废了十多年的老祖,一旦手脚能动,为之雀跃万分。

“你的筋脉刚刚接好,不可做剧烈动作呀!”

“多谢!多谢:实在太高兴,不能自制……”

“若你不能自制,我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东西?”

“让你尝尝笛的滋味!”

笛声甫起,勾魂虫立生感应,翻腾狂噬老祖的五脏,登时痛得魂飞魄散!

“嘘……这劳什么子的虫,真要命!”

“这种勾魂笛,我们有数十枚。”

“若你胆大妄为,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不!我不会胡作非为,只要每天有美酒佳看和女人,我已心满意足。”

嘴里说着,心里已骂了不知多少遍。

“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他日我定将你们整治到惨不堪言,以雪前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飘渺城内绣儿正在哭道:“呜……城主……我本来是处女这身,但被少城主夺去了……”

“哼!竞被那衰仔先尝了甜头!”

被儿子捷足先登,“父子同科”,城主心里满不是味儿。

“城主啊城主!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绣儿早就被你倾倒。”

“刚才你很威猛,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若绣儿第一个就遇上你,那该多好……”

“哈哈哈!现在也未迟,以后你会是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绣儿能够服侍城主,已是三生有幸……”

“这娃儿的确与众不同,逗得老子心花怒放!”

“太可爱了!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城主啊!你豪迈威猛,想不到你亦能温柔体贴,绣儿真是天大福气……”

绣儿媚言软语,把城主的灵魂儿弄上九霄……

“这老鬼已被我迷住了,再想办法摆弄他父子交恶,找机会营救二公子……”

而此时姬发因找不到白毛虎下落而着急。

“浑天水晶在白毛虎手上,不知他藏匿在哪里,如何找他?”

“爹爹命你明日午时交水晶,否则杀了你!”

“水晶在我徒儿手上,但他东藏西医,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哎!这不是闹着玩的!爹爹性格暴烈,言出必行呀!”

“先静一静,让我想想,白毛虎会躲在哪儿……”

“呀!有办法了!”

“快拿纸笔墨!”

“九妹囚在白虎堂里,快把这封信交给她!”

“交回水晶后,请你想办法将九抹带来这儿,她实在太可怜了……”

一想起九妹,朱雀醋意顿生。

“哼!未必办得到,尽人事吧!”

白虎堂。

“嘿!好一个新娘子,你忙着筹备婚事,走来找我干吗?”

“唉!我是无可奈何,爹爹定下这场婚事,该是另有用心的为平息白虎的妒意,朱雀唯有撒谎……

“城主与西伯侯势成水火,想必利用婚事来去杀姬昌!”

“我想看看那个九妹!”

“好吧!”

“让她见见也无妨。”

“嘿:好一个憔悴的小美人!”

“哼!你来干什么!?”

“嘿!谁希罕见你,这是姬发的信!”

拿着心上人的信,九妹说不出的高兴。

“掩着脸干什么?!”朱雀一把拿开九妹的手。

只见九妹娇俏甜美的脸蛋,被粗糙的刀疤无遗。

“呜……你太过份了!”

看见情敌毁容,朱雀心花怒放。

“嘻嘻,你这丑八怪,送也没人要啊!”

“糟糕!我也不知白毛虎躲在哪儿,希望他会来找我吧!”

想起英俊挺拔,身份高贵的姬发,九妹异常自卑,觉得自己万万配不上他,不禁肝肠寸断……

“呜……我真命苦……”

原来白毛虎是躲在飘渺宫内的柴房里,真个安全得很。

好梦正浓,又怎知师父已危在旦夕。

翌日正午。

白毛虎音讯全无,两人急得如热锅上蚂蚊。

“白毛虎一定是没有去找九妹,怎么办呢?”

“如今唯向爹爹求情,希望他能给些时间……”

“小姐!城主在大殿召见你们!”

城主脸罩寒霜,已等得好不耐烦。

“爹爹!水晶还未找到求你宽限多一天,可以吗?”

“哼,你当是开玩笑的吗?”

城主突地暴怒如狂,青筋暴现。

“不好了!爹爹施展血穹苍,要将你一击致死,快逃!”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让开,以免殃及池鱼!”

生死关头,姬发狂催气劲,脸上布满蓝气。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有人出声喝止。

“浑天水晶在我手上!”

“啊!白毛虎…”

白毛虎的出现,消弥了这场大战,两人分别散劲。

“城主大人!浑天水晶晚偷的!”

“你这小鬼!好大的狗胆,活得不耐烦吗?”

“小子知罪,求……求城主……饶命……”

城主怒气已过,不想坏了大事,于是从轻发落。

收回水晶,城主忙策马回雪宫,修练心法。

“尚有数天便是婚期,希望能及时将血宫苍修练到圆满境界!”

“哗!地主真可怕,刚才险些把我吓得屎滚尿流!”白毛虎余惊未迟,接着又哈哈大笑。

“快过来拜见师娘!”

“嘻!没正经!”朱雀羞涩地说。

“师娘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祝你们白发齐眉,快活到老朱雀羞不可仰,借故离开。

“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师徒慢慢谈吧!”

“师父大人,徒儿已准备好贺礼!”

白毛虎递给姬发一卷纸:“我把水晶上的武功心法,全部抄下来了。”

“嘻嘻!这贺礼不错吧7!”

“哈哈!你这徒儿真多鬼主意!”

“这场婚事,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趁这段时间勤练心法,提高功力,以备不时之需!

绣尉楚楚可怜的情形,一直萦绕苍龙心头。

刻骨相思,苍龙强忍了整天,实在熬住了……

“父亲在雪宫练功,我偷偷去见绣儿,应该没事吧……”

“啊!龙哥!”

“为何这么久才来看我,想得我好苦呀……”

绣尉的热情,使苍龙惊喜……

苍龙欲焰高张,浑不知被绣尉摘去了一颗铁钮。

“绣儿,我的心肝……”

“绣儿!继续忍耐,我不会辜负你的!”

“龙哥,我很想念你,可以天天来看我吗?”

“我会尽量来,但大家要小心,可不能给父亲知道。”

绣尉偷偷摘铁钮,究竟有什么用途呢?

城主争取时间赶紧收练血宫苍心法。

“这气劲血球若压缩得越小,其威力越锋锐猛烈!”

当血球压聚至一尺时,城主感到异常吃力,但好胜之心驱使他拼命催劲,强压下去……

内劲一松,血球登时强烈爆炸,城主亦被震得飞退。

城主飞撞丈外的石墙,爆出隆然巨响,可见血球的震荡力何等猛烈。

“他妈的……真可恶!”

“父亲!你觉得怎样了……”

苍龙急切赶至关心地问:“没什么,只是老毛病发作罢了!”

“咳!你来雪宫干吗?”

城主没好气地说:“孩儿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姬昌起程飘渺城。”

“姬昌这班狗,早了一天来飘渺城,搅什么花样?”

“我要运功调息,稍后再议对策。”

“父亲!请好好保重!”

“你在书房外等吧!”苍龙揖礼走出门外。

“已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以前用半个时辰已调息完毕……”

“父亲心坎穴的病患已是日趋严重!”

“再继续下去,他随时会走火人魔……”苍龙心想。

“龙儿!你可以进来了!”

“父亲的调息时间长了,别太练功过度……”

“没问题!我有分寸的了!”

“把雀儿婚礼的场地,由飘渺宫改为雪宫!”

“姬昌带来大队兵马,想必全是精锐之师,先将他们兵力分散,使之首尾不能呼应,我们才可一举歼之!”

兵贵神速,两父子立刻下山调兵遣将。

“整整七天没有见绣儿,她一定很寂寞了……”城主心想。

“龙儿!你去召集白虎、玄武,一个时辰后,在大殿见我。”

苍龙知道父亲去找绣尉温存,心里油然涌起强烈妒意。

“哈哈,美人儿,你一定等得很苦了!”

“你真狠心,这么多天也不来……”

“呵呵……我要勤于练功嘛!”

“但冷落了你,是我的不对!”

“别生气,现在给你一个美好的补偿!”

“我要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快活透顶!”

“晤!你坏啦!”

城主赫然发现了苍龙的铁钮。

“这铁钮哪里来的?”

“呜……城主,妄身受了委屈……不敢说……”

“嘿!我是一城之主,天大事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有天少城主突然从窗口闯了进来……跟着强逼我与他……呜呜……”

“逆子!可怒也!”城主怒不可遏。

“找他算帐!”

“希望他两父子反目成仇,斗个两败俱伤!”绣尉心想。

“咦?父亲这么快出来,奇怪!?”

“父亲怒气冲冲的,发生什么事呢?”

“孩子已经通知白虎和玄武前来……”

“这颗铁钮,你如何解释!”

“已不见了数天……不知在哪儿掉了……”

“好大的狗胆,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孩儿知错,以后都不敢了,求父亲原谅!”

“现在兵临城下,正是用人之际,这笔帐迟些再和他算个清楚!”

“绣儿本来是你的,但既然进贡了给我,便不应再打她主意!”

“看在父子情份上,这次便饶了你!”

“多谢父亲宽宏大量!”

“孩儿以后绝对不敢了!”

“你以后好自为之,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是!是!”

父亲从轻发落,苍龙仍感揣揣不安,想起十大酷刑,更是胆寒。”

一颗铁钮便使苍龙命悬一线间,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红颜祸水!

“老鬼阴沉狠辣,未必真的放过我。必要时局幽具双魅联手对村他!”

幽冥双魅乃苍龙两年前罗致了邪道高手,一直隐藏了他俩的身份,作为秘密杀手,以备不时这需!

“绣儿!我已教训那逆子,以后不敢骚扰你了!”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全心全意服侍大人啦!”

绣尉刻意承欢,媚态横生,把城主服侍得说不出的高兴。

“大人,你办完正事,快点回来啊!”

“哈哈!一定!一定!”

凭着不断的飞鸽传书,城主清楚的了解姬昌的军队数目和阵容。

城主胸有成竹,运筹帷幄,指挥苍龙三人,如何应付和摆弄姬昌的军队。

“城主英明,算无遗策!”

“我们依计行事!”

“姬昌这班狗贼,定成瓮中之鳖!”

金晨曦精妙神奇,姬发数日来潜心苦修,不但伤势复原,功力亦大有进境。

姬发已练成金晨曦的两三成境界,能够产生一小圈金光灿烂的气劲。

“哇!差点射啊我……”白毛虎惊呼。

“哨,这金芒锋锐无匹,但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

“徒弟!你没事吧!”

“下次请小心些……否则徒儿投机会服侍你了……”

“嘻嘻!对不起!”

“金芒能如稍击敌,令人防不胜防,太好了!”

“咦。”

“姬发!姬发!”朱雀急匆匆地起来。

“爹爹下令,要我们立刻搬上雪宫!”

“什么?不是在这儿举行婚礼吗?”

“我也不明白,但要照爹爹的话意思做。”

“城主一定别有用心,哼!这场婚礼绝非好事!”

姬发心里升起不祥之兆。

“那么九妹呢?”姬发忙问。

“白虎正忙得要命,那件事迟些再办吧!”朱雀搪塞道。

“婚礼不闹白虎的事,怎会很忙?哼!有古怪?”白毛虎—头雾水。

“你先出去,我有事吩咐白毛虎。”

“快些啊!爹爹已大殿等我们!”

“徒弟!你不要上雪宫,留在城里随机应变。”

“适当时机去救出九妹。”

“若我父亲进城,你把详情告诉他,他若怀疑,便说出我的“师父放心!我明白该怎样做!”

“万事小心!”姬发叮嘱道。

“爹爹!我们可以起程了!”

“绣尉拜见二公子!”绣尉忙下跪。

“快起来,别客气。”姬发忙道。

“呸!你算是姬发的半个岳母,犯不着下拜!”城主怒喝道。

姬发牵着绣尉的手怜惜道:“绣尉,你消瘦了,苦了你啦!”

“没紧要,二公子,你又长得高大了!”

城主与朱雀看见姬发与绣尉真情流露,心中满不是味儿。

“我们起程吧!”

姬昌行军一日,来至峡道前,雪宫胡总管已带领一彪人马前来迎接。

在总管的带领下,姬昌的军队顺利穿过峡道。

一时辰后,至飘渺城,又有另一彪军马迎接。

“侯爷大人,他便是我们的白虎堂主。”

“侯爷大人,欢迎之至,只因城内地方不足、恐怕招呼不周“故此只能招待五百位军士人城,其他的便请屈就于城外扎营,我们会供应上佳的伙食!”

飘渺城主没有亲自出迎,姬昌已甚不说。

“这安排实属非不得已,恳请侯爷见谅!”

“哼!想分散我们的兵力?早已料到有此一着!”

“乐将!你便安排四千五百人扎营城外。”

在白虎引领下,姬昌率领五百精兵,浩浩荡荡地人城。

只见广场两旁人山人海,场面热闹非常。

“飘渺城主经营数十年,城内的建设甚具规模啊:”

城民挤拥不堪,争睹西伯侯的风采。

“哗!西伯侯原来很英俊的!”

“嗅!迷死人了……”

“双方本是打生打死,怎料会有通婚的一日!”

“世事变幻无常,何奇之有?”众人议论纷纷。

飘渺宫外,苍龙率领军队迎宾,只见旗帜如林,戈戟耀日,军威鼎盛。

“在下苍龙,拜见西伯侯大人!”

“候爷威名如雷贯耳,果然丰采如神!”

“在下有幸招待侯爷,实在是无上的光荣!”

“请侯爷与亲信人宫歇息,随从的军士请在大校场驻礼。”苍龙迎接道。

“有劳苍龙贤侄了!”姬昌回礼道。

“啊!侯爷威仪英武,确是人中之龙!”白毛虎在人群中见姬昌佩服不已。

忙想:“趁白虎忙得不可开交,先去救出九妹,然后再拜见候爷。”

飘渺宫旁的大校场阔大无比,足够五百军士扎营有余。

“侯爷!城主将我们的兵力分散,看来是处心积虑,不怀好意!”数相道。

“哼!以为这样便能歼灭我军,真是妙想天开!”

“侯爷,后日才是婚礼大典,狗贼会否提早发难呢?”

“噗噗!老子手痒得命,最好立刻开战!”老祖双手挥舞道。

“这场仗是打定了,你也不用心急。”礼相对老祖道。

“届时还要看你是否尽力博杀,抑或敷衍塞责!”

“哈哈!我当然会拼尽老命,非杀个痛快不可!”老祖笑道。

“咦!”

“墙外有人偷听……”

白毛虎铁爪爬墙,发出的声音稍大,即被礼相发觉。

“大胆小子!”

“咦!?是个小孩……”

“臭小子!是谁派你来的?快从实招来!”

“侯爷大人,是我师父姬发公子,派我来的!”

“小兄弟,可不信[1雌黄,你有什么凭证?”

“侯爷大人。师父叫我向你说,他是丑时一刻三分出世……”

“发儿的出世时辰极少人知道,他确是发几派来的。”

“发儿如何收你为徒?你来有什么事?请从速说来。”

“遵命!”

白毛虎随即将前事和盘托出。

“除了票告师父近况,亦请侯爷随便吩咐小子办事。咳!我口都干了!”

白毛虎说完伸出舌头。

“发儿?”姬发听了叹声道:“发儿和那位朱雀小姐,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啊!说起来朱雀小姐,她对师父真是好到不得了,若非她舍身相救,师父已被城主打死了,他俩是真心相爱的……”

闻得姬发和朱雀是真心相爱,姬昌不禁眉头一皱c“飘渺城主摆明是借婚礼为饵,欲对我们不利,你可否潜上雪宫,带发儿与我们会合。”

“哈哈!侯爷找对人了!”

“我对雪宫了如批掌,轻易而举便能潜进去。”

“但是,现在可能已经守卫森严!”

“放心!我最擅于随机应变,不辱侯爷所命!”

“能为侯爷办事,小子三生有幸,立刻就去。”

“有这神奇小于帮助,侯爷鸿神齐天。”

“这孩子虽然熟悉地形,但武功低浅,不容乐观,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九妹!九妹!”

白虎堂内守卫不足,白毛虎轻易救出九妹,将她安置在八婶家里。

“先别谈师父,我来是向你再借玄冰宝刃。”

“小虎爷!可否预支些银两,好让我弄些美酒佳看招呼这位小姐”

“好2给你十两银,你先出去吧!”

“哈哈!小虎爷真大方豪爽!”

“九妹!我现在上雪宫去救师父。”

“这里有黄金百两,你立刻离开飘渺城!”

“我很担心,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白毛虎胆正命平,起码有九十岁命。”

“苍天在上,请保佑姬发平安脱险,九妹愿意折寿甘年!”

“真不明白这么多女人肯为师父卖命……”

“水静河飞,何来守卫森严?”

“咦?白毛虎……”

“这么快便来找我,莫非已见过父亲?快散去气劲,向他问个明白!”

“侯爷要我们先快离开雪宫!”

“但是朱雀怎么办!?”

“晤!形势危急,若是有缘,它日定能相见!”

在白毛虎催促下,姬发唯有先行离开。

“哈哈哈……”

“三更半夜,你们要到哪里去!”

“师父不用怕这大块头,打垮他吧!”

“只要跳下雪崖,便可逃之天天……”

剧战难免,姬发急催起玄混沌气劲。

“徒弟!你先去崖边等我!”

“是!”

“咦?黑气劲!?莫非这这小子懂玄混沌!?”

白虎不敢怠慢,急催起第五层顶峰功力,与姬发硬拼。

玄混沌功力确胜一筹,白虎被震得虎爪飞扬,吃惊不已。

“想不到以他已练成玄混沌,掌力雄猛浑厚,要用计斗他。”

姬发身法如电,狠狠击中白虎胸膛。

虽击中对方,但姬发却面露惊之色。

“哈哈!我亦已练成玄混心法,故意露出破绽让他击中,彼此内劲同是一脉,他攻我收,正好吸掉他的掌劲。

原来这掌有如击中佛絮,掌劲更被迅速吸掉。

白虎趁姬发错愕之际,虎爪猛地击中他头顶。

姬发头痛欲裂,猛地施展出靛沧海心法,登时把白虎震开。

“他妈的!他怎能这么快练成靛沧海心法……”

姬发催运起靛沧海心法,只党内劲如波涛汹涌,澎湃激荡,充满了无比信心!

“哼,我的功力已比白虎高一级,可能一雪在朱雀宫被打败之耻!”

“师父啊……速战还决,否则逃不了!”

“这小子功力一日千里,不宜硬碰,只可智取!”

乾坤七绝加上靛沧海内劲,雄猛磅磅,威势显赫!

“他的靛沧海心法仍未精纯,发挥不出最高威力……我的玄混沌心法未必输给他!”

白虎好胜心强,虎爪如虹,反攻姬发!

姬发作战经验已甚丰富,一举将虎爪攻势扫过一旁!

“这次交锋,姬发明显比上次强得多,白虎惊讶之下,改攻为守。

“师父加!把这大块头打个屎滚尿流!”

“好小子!今次非出尽全力对付他不可!”

“白虎的内劲已不如我,加强进攻,一口气将他击败!”

“上次已领教过此招,不可硬拼!”

白虎这一招果然奏效,把姬发的燎原掌势卸同一旁。

但姬发双腿翻飞,延续了这一招的攻势。

脚势排山倒海般压下,白虎已来不及迎击……

“踢得好!大块头变屎饼!”

“他妈的!要击败这子非用‘秘技’不可。”

白虎痛彻心肺,急旋身窜出攻击范围。

白虎私练的“秘技”,本来是用于争夺城主之位。

只见白虎运指如飞,快疾无论,姬发淬不及防,手臂与上身连中数指。

“啊!这不是浑天宝鉴的武功,指劲如冰锥钻全,阴寒透骨冰劲钻入全内,使姬发血脉冷疑,上身气劲登时窒碍不畅。

“好厉害!”

姬发心中吃惊,急以双腿打击绝技,强猛的脚劲,封煞了白虎的攻击。

“久战无益,况且上身脉不畅,趁这机会走为上着!”姬发心想。

双臂要穴被制。加上气脉不畅,姬发难以反抗。

“不妙!先溜了再说……”

“然后找机会接应师父!”

白毛虎回头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

玄武像铁柱般钉在崖壁上,截了他的后路。

“想逃!?妙想天开!”

“乖乖别动,否则你的头要变屎饼!”

片刻问,两师徒均被制服。

白虎怀恨在心,建议用重刑。

“城主!割断这小子的脚筋吧!”

“我已封好了他的要穴,无人能解,暂且不用割脚筋。”

“白虎!原来你已练成第六层心法,恭喜、恭喜!”

“刚才的指法锋锐无匹,使人大开眼界呀!”

城主的眼神锋利如箭,令白虎不寒而粟。

“城主!刚才的指法是家传武功……”

“好厉害的指法,你秘技自珍,究竟有何居心?”

“城主,浑天宝鉴博大精深,浩瀚无边……”

“冰钻指微不足道,望尘莫及!”

“卑职素来忠心耿耿,绝无异心,万望城主明察!”白虎急忙道。

“姬昌等人对我们的武功应甚为了解,你能有些特别功夫对付他们,也是好事!”

“多谢城主海量海涵,卑职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晤!好好看管这两个小于,不得有误!”

“可恨的小子,害我露了底……”白虎气得直咬牙。

“唉!劫数难逃,我的恶运究竟何时方能了……”姬发心想。

“呜!如何向侯爷交待……不过我还能有命见侯爷吗?”

“朱雀!你的好夫婿要逃婚啦!”白虎对朱雀道。

“姬发!真的!?”朱雀不敢相信。

忙问道:“姬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雀!城主要婚礼为饵,骗我父亲来飘渺城!”

“不!我不相信,爹爹不会这么卑鄙,利用我们的婚事。”

“唉!我也希望不是,但事实俱在,我们不能骗自己……”

“朱雀!双方一旦开战,你会帮我吗?”

“嘻!正所谓出嫁从夫,你当然是帮我师父啦!”白毛虎道。

“但……爹爹对我有养育之恩……”朱雀怀疑道。

邃逢巨变,朱雀除了哀哭,还能怎做呢?

“唉!要逼她作出抉择,实在为难!”姬发无奈道。

“师父!快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

“没办法,我的要穴被封,有如普通人,没可能逃出雪宫!”

“好徒儿,累了你,为师真惭愧!”

“师父别介意,徒儿拜师之日,已经把命交了给你!”

“能够拜你为师,已是不枉此生,这条贱命算了什么?”

“好!好!若能逃出此难,为师一定好好待你!”

姬发试图运劲,奈何力不从心。

“尤其城主已练至血宫苍境界,功力高不可测。”

“我要想办法解开穴道,助父亲一臂之力!”

“唉!可惜我武功低微,帮不了师父……”

“侯爷!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礼相道:“白毛虎已去了七个时辰,还未回来,莫非出了事?”

姬发回应:“小孩子阅历不足,把事情看得太轻易,看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飘渺城有五万兵马,我们只有五千精兵,要以一敌十,时机未到,不能轻举妄动!”

“对!只能在黑夜出击,方能稳操胜算!”数相提议。

“西伯候爷!苍龙有事求见。”

“家父邀请各位上雪宫晚宴,共商婚礼大事。”

“多谢诚意,有劳苍龙贤侄带路。”

众人按轻驰,上到雪峰时已近黄昏,晚霞照,晴空若血。

雪宫门冷清清的,只有胡总管一人迎接。

“这城主傲慢无礼,哪里当我是亲家?”

“宴无好宴,且看这城主弄什么花样?”

“呵呵呵!贵客光t脑,欢迎!欢迎!”城主假惺惺地道。

“犬儿得令千金锗爱,实是三生有幸。”姬昌也假意奉承。

“侯爷言重了,令郎年少英雄,是小女高攀才对!”

“城主!侯爷与二公子久未了,可否请他出来一见?”

“哈哈哈!两小子口如糖似蜜,不知人间何世,咱们大人先谈婚礼,晚宴后才请他们出来吧!”

“请诸位就坐,边吃边谈!”

姬昌们不得要领,唯有先坐下再说。

城主指着老祖道:“咦!?这绿须家伙目光如电,非等闲之辈!”

“这位绿须贵宾,未请教高姓大名?”

“卑职只是侯爷麾下一名小将领,名字不值一提!”老祖忙回应道。

“哈哈哈!我记起了,你便是十多年前弄得西岐天翻地覆的绿毛老祖,你该是侯爷的叔父,怎么变得如此窝囊?”

“这城主出言唆摆,真是目中无人,可恶!”姬发心想。

“老夫今日准备了三道雪宫名菜,以餐贵宾。”

“但要有足够胆量和功力,方能享受个中美味!”

“第一道菜是——美玉凝脂!”

“哗!好惹火的美人儿呀……”

“侯爷大人,请慢慢享用。”

侯爷等人已暗持银针,试探有否毒性。

“这菜式白滑粉嫩,卖相不错。”

“嘿!不知味道如何呢?”

“这美玉凝脂养颜补脑,是一流珍品,请细意品尝。”

“呼呼呼!又滑又甘香,好味呼呼呼!”

“阿胡!似乎不够新鲜!”

“来人!立即去拿新鲜的来!”

只见卫土挟着一名六、七岁的小童进来。

“哇!哇!”

手起刀落,小孩身首异处,只把姬昌们看得目瞪口呆。

“城主!待卑职把头顶割开。”

“啜啜!新鲜热辣,美味绝伦。”

美玉凝脂,原来是孩子脑,礼相登时呕吐大作。

“呕……没人性的家伙。”

“噗噗噗!怪不得如此美味,齿颊留香呀!”

“哼!这老禽兽不如,行为令人发指!”

“呵呵1现在是第二道菜——蜜运当头!”

“哎啃,美人儿!老夫的魂魄都结你勾掉了……噗噗……”

绿毛老祖已按奈不住,对侍女毛手毛脚起来。

“哈哈哈,晚宴之后,你要那一个也可以!?”

“噗噗……就要你吧!”

“各位贵宾,这道菜非常精彩,请好好享用!”

“唆唆……一定又是极品。”

“妈的!不知又弄什么花样?”

银盖打开,突然冒出盈千上万的剧毒黑昨向姬昌五人及侍女们扑整。

姬昌有罡气护体,毒蜂难越雷池半步。

老祖好整以暇,浑身电劲把毒蜂殛得灰飞烟灭。

礼相三人护身是气没那么浑厚,要挥功发劲拒蜂,甚为狼狈。

“哈哈哈!西岐人跳起舞来蛮好看!哈哈哈!”

可怜侍女们被蛰得肿胀如球,哀嚎惨死……

苍龙等人隔岸观火,看得眉开眼笑。

“哈哈哈!这道菜果然精彩!”

毒蜂驱之尽,乐将灵机一触,抽笛疾吹。

“在策声的上引动下,蜂群渐渐聚集起来……

乐将精通音律,竞能以笛声控制这万千蜂群,聚成一球。

“这道蜜运当头回敬你们!”

笛声骤变,蜂球转扑向三丈外的苍龙等人……

苍龙猛地轰出雄浑激烈的玄混沈气劲,痛击蜂球。

“以音控蜂,真是奇技,了不起,好看啊!”

“哼!若不是要等发儿出来,立刻就要和他反脸,拼个高下!”

可怜持女香消五陨,死得不明不白。

“第三道菜——胆掌献瑞!”

胡总管举手示意上菜。

只见宫门打开押运了逾百人入来。

这些人全都皮黄骨瘦,身躯残疾,脚跟瞒珊。

“呀!是西伯侯爷!?”

“拜见侯爷大人!”

“呀!你们是以前攻打飘渺城被俘的兵士吗?苦了你们啦!”

“能为侯爷效命,死而无憾!”

目睹忠心耿耿的子弟兵被虐待如厮,侯爷不禁虎目含泪。

“弄菜!”

“啪!啪!”

大殿中央突然裂下陷,众战俘纷纷堕下……

机关下,原来有十数只巨大白熊,看样子已饿发狠。

“战俘们,快为侯爷割下熊胆熊掌!”

这群战俘已被折磨多年,残弱不堪,怎敌得过高大逾丈的凶猛饥饿大白熊?

众熊狂爪猛噬,只见鲜血残肢四飞,惨嚎喧天,姬昌们看得目齿皆裂……

姬昌抢先扑下机关,双掌一挥,为首的两双巨熊,率先被打爆头颅。

乐将随后而至,挥笛疾刺,熊头应声碎破。

庞大的大白熊倒霉地碰上这班超级高手,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机关突然喷许多液体……

这些液体除了漆黑一片外,还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哈哈!油上加火,有好戏陨啦!”

幸好姬昌众人丹后敏捷,否则稍迟半刻,便已葬身熊熊烈火之中。

“噗噗!这城主想出来的玩意真特别,又刺激又好看啊!”

此情此景,极好修养的姬昌亦难以按耐,激愤得浑身颤震礼相等人亦气悲伤得落下英雄泪。

胡总管挥手示意,地板复合,但下面仍隐隐传来凄厉惨嚎之省。

“哈哈!待会便能献上精美的红烧熊掌和人肉伴菜,哈哈“哈哈!究竟是熊掌好味,还是人肉好味些呢?”

“这些西岐战俘,瘦骨如柴,看来不大美味……”

礼相三人的愤怒已达顶点,正等待姬昌下令。

“哈哈哈!姬昌这狗贼终于沉不住气,是杀他的时候了!”

姬昌忍无可忍,顾不得儿子的安危,一声令下,展开攻击。

传闻中,姬昌的先天乾坤功,功力深厚雄猛,果然是非同凡响!”

姬昌的作战计划是礼、数两相对付苍龙,应可获胜!

“他妈的!以二敌一,最吃亏的是我!”

苍龙知道二相的功力深厚非凡,不敢硬拼,先以游斗,了解二人的武功再作反击。

乐将则单独挑战白虎星君。

乐将的劲功较高,擅长迂回突击,由他牵制住白虎。

若能拖住白虎百倍以上,便能取得有利局势。

老祖要以最短时间击杀玄武星君。

一招吃亏,玄武急忙滚过一旁,以避追击……

“呀!堂主一招便被击得狼狈不堪,这绿毛老怪的功力好惊人……”

玄武双臂不住发抖,气脉紊乱,心中惊骇不已。

“惨,碰上这个煞星,怎么办……”

“哼哈!上去缠住这老鬼!”

主人有命,只好硬着头皮杀上……

“呸呸呸!太差了!”

“啊呀!双拳竞被他身体教住,不能抽回……”

“嘿嘿!此等功力,只配给老夫捶骨。”

“功夫这么差,落黄泉再苦练吧!”

“这老怪物背门大露,正好给他痛击!”

玄武轻易击中老祖背门,向前激射而去。

电爪肆虐下,哈怪已一命呜呼。

“哈哈哈!给我这一轰,老鬼的腰骨非断不可!”

“呵哈哈!好劲的拳力呀!把我的腰骨捶得真舒服!”

老祖若无其事,只把玄武吓得目瞪口呆。

“你的捶骨技术甚合老夫胃口,快过来多捶几拳。”

“我的拳力连大象也能打死,这老怪究竞是不是人!?”

“妈的!割尽功力和他一拼!”

“哈哈!用背脊进攻?蛮有趣!我也用背脊和你玩玩!”

登时爆出惊天巨响,玄武圣厚雄浑的护身气甲劲,竟被震个片碎。

“妈呀!老怪的劲力,有如火山爆发般把我五脏六腑震伤“凝聚毕生功力,作最后一击,不成功则成仁!”

“这乌龟的功力和我相差何止两班,不速速逃命,还要硬找,大蠢材!”

“我这一击能开山劈石,这才能鬼狂妄自大,看我轰爆他的头颅!”

玄武双拳轰至老祖的头顶六寸时,突然眼前一花,已被老祖双手夹住!

一股强猛电劲疾强人体内,使玄武惨叫震天。

“不自量力的乌龟,废你双臂。”

玄武倒地,只感双臂一片麻木……

“别紧张!因为——你的命也快没有了!”

“呜……饶命呀,饶命呀!”

“怎配做武林中人!?去投胎吧!”老祖狂叫。

“他妈的!把老夫的鞋弄脏,真不值得。”

白虎的攻势奇猛,乐将已支持得甚吃力……

“已拖了七、八十招,老祖还未解决玄武?”

白虎爪劲雄猛,全不惧乐将长笛。

“再不来,我便糟糕了……”

乐将既不能硬拼,忙用音波功反击白虎。

笛音暴起,白虎耳膜顿感剧能,金星四冒。

虎爪狂轰,乐将仅仅跃起避过。

白虎回爪追击,乐将小腿立刻中招。

乐将大惊,运笛如雨,阻挡白虎攻击……

白虎对乐将的武功了然于胸,看得其澈,双爪一探,已抓住乐将的手腕和长策。

吼声震耳,眼前一花,白虎已扑到近在咫尺。

乐将虽是全力迎击,展开了数爪,但仍遭狠狠击中。

老祖及时赶到,替乐将挡了这一凌厉一击!

“操他娘!这家伙的虎爪比乌龟强得多,抓得老子好痛!”

老祖能耐远超出白虎的想象,使他震惊不已!

“这只白虎看来比玄武难搅得多!”

“噗噗噗……乌龟已死,现在轮到你这只白猫跟老夫玩玩!’’“这绿毛鬼怪功力高不可测,非全力以赴不可!”

老祖撞墙的巨响,姬发也听到了……

“呀!莫非父亲已和他们订起来了!?”

“声音从下面大殿传来,非去看看不可!”

“师父!且慢!我们贸然出去,白虎便有借口把我们击杀!”

“难道我们置之不理吗?”

“未必是开战,先打探一下再说。”

“外面的守卫老兄,发生什么事呀!”

“吵什么,关你们屁事!?”

“你这小狗最好乖乖的,否则格杀勿论!”

“骂我是狗?岂有此理!”

“还是不要冲动,若果硬闯出去,可能连白毛虎也累死!”

“算了!我们再静观其变!”

“刚才发生巨响,究竞什么一回事?”

绣违法也是住在二楼,闻声开门,询问。

“没事,没事,请回去休息!”

“下面人声嘈杂,一定有事,我要下去看看!”

“没有城主的命令,请勿随便走动!”

“呸!我是城主的女人,你管得着我吗?想不要命吗?”

“莫非侯爷已经来了……”

“怎么办……”

“快去告诉小姐!”

绣尉下楼时,刚好遇上几个侍女奔上来。

“咦?你们慌慌张张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西伯侯和城主们打起来了!”

“我们几个姐妹都惨死啦!”

“朱雀小姐,我关心城主,请让我下去看看!”

“回去!若要硬闻,莫怪我刀下无情:”

朱雀对绣尉素有妒意,对她毫不客气。

“看情形,侯爷与城主已反了脸,还是先通知二公子再说。”

“姬发说得对,爹爹确是利用这场婚事来杀西伯侯……”

“对了!就在中央的核心!”

“任何强猛招式必定有破绽,他的攻击范围这么广阔,破绽一定更大。”

姬昌身经百战,看出鲸吞势的破绽,身形顺势涌前,一举震破鲸吞势的核心……

姬昌戟指如枪,直刺城主眉心要穴!

第十九章恶战金晨曦

姬昌满以为可刺爆城主眉心,不料强猛的指劲却像击中无底深渊,消失于无形,原来城主已施展深渊势卸途这招猛击。

“呀!我的劲力如泥牛入海,堕入虚空深渊……”

“糟糕!中门全无防守,破绽大露……”

说时迟,那时快,城主已猛然出掌。

幸好姬昌见机得快,立刻缩回右臂,硬生生提了这一掌。

城主施展深渊势后,回气不足,这一掌只有五成劲力,未能重创姬昌。

“姜是老的辣,这家伙应变奇怪,是个难缠的对手!”

城主未摸清姬昌的底子,不欲贸然抢攻,先回气重组战斗力。

“右肩痛彻心肺,经脉紊乱,幸未伤及筋骨……”

“同是先天乾坤功,姬昌施展起来,比儿子何止更胜一筹!”

“这老鬼未尽全力,似乎有所保留,正合我心意!”

城主心有顾忌,故只以靛沧海心法对付姬昌,未敢提升到金晨曦心法。

“不可将功力催谷得太高,以免引发心坎穴旧患,便弄巧反拙!”

“好极了,拖得越久,我们胜望越浓!”

靛沧海心法已是非同小可,发出亿丝万缕的气劲,如蚕牢牢缠困姬吕!

“呀,这一招怪异缠韧,把我劲势牢牢捆压。”

“集中内劲出击,爆破他的气劲。”

“哼!困势奇韧无比,除非他内力高我两筹,否则只有越绑越实!”

城主的困势逐渐收紧,姬昌双臂如遭枷锁,不能向城主攻击!

“嘿嘿,越反抗,越缠个动弹不得!你是死路…条!:”

“再缠困下去,等于束手待毙……”

“呀!有办法了!”

姬昌人急智生,突把劲力轰向地面!

城主不料有此—着,被牵扯得直向下冲。

城主气劲被引得失准,姬昌把劲力迅速转移,一举击破了困势!

城主冷不防姬昌双招如此快速巧妙,共宵团败垂成反吃重招!

冲劲如雷,城主急卸劲飞升,方免破墙的狼狈相!

险破奇招,姬吕也捏—把汗,急回气备战!

城主被踢得痛彻心肺,面目无光,愤怒得无以复加!

“这姬发功力深厚应就奇速,靛沧海实是难以把他击杀。

“这老鬼耍出真功夫了……”姬昌暗想。

“老鬼气势凌厉,我可不能跟他对拼,一定要拖到老祖来接手应战,我们方有机会获胜!”

姬昌凭着乾坤绵身,能否敌得住攻击力威猛绝伦的金晨曦呢?

雪宫大殿里斗得天翻地覆,宫外却是一片平静。

雪宫上空,突然爆发了一篷鲜红烟花!

继而又再爆放蔚蓝烟花,把漆黑夜空照耀得一片光亮!

原来是乐将的杰作。

乐将趁众人激战之际,溜出宫外发射烟花,号令西岐精兵!

烟花照耀长空,五十里内可见,飘渺城民更是看得真切!

“哈哈!好美的烟花,定是庆祝婚礼!”

“不用打仗,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飘渺宫旁大校场。

“呀!虹红色,我营出击讯号!”

“从火行动开始!”

一声令下,众军士,蜂涌人地洞。

地道分开两条,一条通往飘渺宫。

另一条是通往校场外的山坡,入黑时,早已有一百军士潜出,奔往雪宫山崖下。

城外的四行五百名酒岐精兵,看见花色烟花,立刻向城门进发。

雪崖。

“蓝色讯号!我们立刻爬上雪崖!”

这一百战士,花了两个时辰,由校场奔至雪崖下候命。

潜入飘渺宫的战士,已到处燃起火头!

城中军兵见飘渺宫着火,惊骇莫名!

负责守卫飘渺宫的五千军兵,急拔军救火镇压!

西岐剩下三百精兵,也冲出校场。

两军迅即碰上三百对五千,西岐军以一敌七!

两军对峙,西岐军人数虽少,但阵势齐盛,军威甚盛!

西岐本百战士齐声呐喊,动排斥敌方军心。

“飘渺城主罪孽滔天,今日恶贯满盈,已被西伯侯爷诛杀!飘渺宫也化为炭尽!”

这招果然奏效,飘渺军兵交头接耳,互相猜测。

“操你娘,妖言惑众!杀掉他们!”

飘渺城军的指挥官大怒,喝令出战!

西歧军神箭手立刻发难!

这盛怒的指挥官,冷不防被一箭了结!

“弃暗投明,每人可获白银百两,改编西歧军队,成为官兵,保国安民!”

西岐军又再呐喊,令次诱之以利!

飘渺军中混了不少被西岐收买的人,向同胞大肆游说1一传十,十传百,素来军纪不严的飘渺军,动摇起来……

“我要做官兵!”

“能做官兵,谁还愿做贼兵?!”

“火烧、威吓、利诱!果然奏效,侯爷的计策真了不起!

“谁能率先打开城门,可获白银千两,官加三级,名额只限十个,先到先得!”

“又有重赏,令降兵们狂喜!”

“我的天呀,一千两银!”

“官加三级拼命呀!”

数千兵将涌向城门,负责守卫的军兵抵挡得住吗?

一百战士,迅速登上雪宫后面。

“烧树!”

战士均带备火油,浇向树身。

人数众多,被守卫雪宫的军兵发现了。

“呀!有人潜上雪宫。”

瞬息间,无数大树燃起熊熊烈火!

每队二百人,换言之,有千百人来扑杀西岐一百精兵!

精兵以十敌十六,奋勇作战,斗得异常激烈。

雪官外的数百大树焚烧,烈焰照半天通红。

雪宫内战况激烈,苍龙以一敌二,仍示省下风!

“他们的武功我已知之七八,该还击了!”

苍龙开始反攻,先痛击礼相。

数相从旁夹攻,苍龙早矮身避过。

数相闪电般刺出七指,但被通通挡住!

礼相劲贯羽扇,如利斧疾劈苍龙。

“哈哈哈!怎伤了我?”

爪劲如山压下,凌厉无匹,两相骇然。

不宜硬拼,两相冲前避过这猛烈一击。

苍龙变招奇快,两相背部遭殃,皮开肉绽!

“嘿嘿嘿,知道少爷的厉害了吧!?”

两相斗志如虹,不理伤势,第一时间回身,强攻苍龙。

苍龙稍起轻敌之心,立刻吃亏。

苍龙的四方气劲,强横坚猛,轰然震开两相。

内劲再催,集中迟击礼相,不让他有回气机会。

“嘿,看你如何招架得住?”

单对单礼相当然抵挡不住,顿入险境。

“哈哈,早料到你从后偷袭!”

“先把这个肥老鬼干掉!”

龙爪痛击数相顶门,但同时也吃上一指。

正要震毙数相,但头部被礼相双掌厉劲夹击。

“停步!有什么事?”

“城主叫我来见姬发,快开门!”绣尉忙道。

守卫半信半疑,面面相朗。

“对不起,没有城主的手令,不能见姬发!”一卫土阻拦道,气得绣尉一拳打去,“可恶,不信我的话。”

众守卫并非高手,被打得叫苦连天!

“咦!门外很喀吵,像是绣尉的声音!”白毛虎说。

朱雀风声而至,一出手就是杀着,险些劈开绣尉两截!

“师父,还有朱雀声音呀!”

“你这贱人想作反?宰了你!!”朱雀怒吼。

朱雀刀法凌厉凶狠,绣尉忙用守卫做替死鬼。

刀锋如电,斩瓜切菜,绣尉闪避得甚为狼狈。

朱雀道:“哼:你的轻功怎及我的刀法快?”

“嘿!贱人你已避无可避了。”

千钧一发之际,姬发破门而出,挡在绣尉身前,逼得朱雀制住刀势!

对朱雀道:“要杀他,先杀我,”朱雀顿时愕然道:“姬发,不要逼我。”

回看姬昌:“姬昌功力非同小可,要集中金芒,凌厉射击,方能伤他!”

“老鬼聚指成芒,必有强猛杀伤力,要加倍小心!”

金芒如剑激射而下,姬昌掌凝气旋,把金剑挡卸开去!

金芒爆炸,守卫粉身碎骨惨死!

“呀,这金芒有两段劲,中了人再爆炸……”

“呼呼呼,姬昌面露惧色,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吗?”

姬昌勉强挡开,仍被强气震退。

“哈哈!西伯侯果然名不虚传,挡得住老夫的金里儀气芒!”

“老鬼的金芒快疾凌厉,不易挡格,这样捱打不是办法,要主动出击,以攻为守!”

“嘿嘿!且看你能挡得几招?”

姬昌改变战略,催运起雄浑无匹的先天乾坤功。

“嘿嘿:能与高手交锋乃人生快事,尽你所能吧!”

“这招气势不俗,很好!很好!”

城主五指箕张透射金芒,可见他的金晨曦心法已修练得炉火纯青。

姬昌强猛的掌势,竞被震得冰分瓦解。

“我的天!这老能鬼的功力,比我想像中高了不止一筹“姬昌的攻势被破,回气不及,正好给他致命一击!”

“糟糕!来不及挡格了……”

乾坤绵身发挥威力,卸去了金芒的七成威力,免却爆体之危!

但姬昌仍被击得受伤飞退。

“呀!痛彻心肺,左边内脏经脉已受伤了……”

“好特别的护体气劲!”暗然心想。

“呀!这金芒方向无定,不知会击哪一位置……”

只见金光耀目,无捉从摸……

“惟有大耗功力,来挡格这无定金芒!”

“挡得好!始老夫要你挡也档不住!”

“城主双手合壁,金芒光华大盛,劲力大暴增三倍,威势慑人心魄!

“哈哈!老夫这一招,任你是铁壁铜山都要被轰个稀烂!”

形势不妙,姬昌将天道循环的气旋收窄,左右游走……

天道循环被彻底击破,姬昌受到空前的猛烈震撼!

金芒的威力不但暴增三倍,连速度也快了三倍,游走中的姬昌仍被击个正着,爆天巨响!

很明显,姬发是敌不过城主的金晨曦心法。

“哗!下面又传来巨响,快去看看!”

“师父!快来看……”

姬昌被轰出大殿,进入宫中花园。

父子情深,姬发忘了自己武功被制,竟从二楼跳下……

幸好朱雀及时飞身把他扶住,方免跌伤。

“姬发!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父亲随时杀了你!”

“谢谢!”

“发儿!”姬昌见爱儿心疼地道。

“爹,孩儿想得你好苦!”

“你安然无恙太好了!”

父子久别重逢,开心得拥作一团。

城主刚才耗劲不少,也要趁机回气,调息经脉。

“咳!?发儿,你的穴道被封了!”

“是那城主干的好事!”

“这一仗我们没把握取胜,你快走吧!”

“不!遇难而退,怎配做西伯候之子……”

“哈哈!你俩父子一齐归天吧!”

“不!爹爹,求你放过他们吧!”

“爹!你能得到西岐便算了,何必赶尽杀绝呢?”

“呸!你懂什么?男女的雄图大业,女人管不了!”城主怒吼。

“你利用这场婚事来发难,有想过女儿的苦处吗?”

“别罗嗦,我不杀姬发便是!”

“不成!若你杀了西伯侯,姬发还肯跟我成婚吗?你不放过他们,我便自刎!”

朱雀威胁道。

“想要胁老爹?妄想!若你死了,姬发立刻陪葬!

城主大步上前,澎湃的气劲把朱雀推得直退。

“爹爹言出必行,希望他留下姬发一命!”朱雀心想。

姬昌一挥手,柔劲已把姬发推开……

“发儿!退开!”

“爹爹你要小心啊!”

“哗!两大高手决战,人生那得几回看呀……”白毛虎心想。

“绿毛为何那么久,仍未过来接战……”

“唉!推有尽量拖延!”

“我的旧患随时会发作,该速战速决!”姬发有点焦急。

眼看父亲出战,自己却无力助攻,姬发心中气苦。

“何不强练血穹苍心法,或许能冲破被封的穴道……

“绣尉、白毛虎,请你们替我护法。”

“不成,完全无法提气……真可恶!”

“哈哈哈!大白猫,还有什么斤两?快抖出来吧!”

老祖对付低两筹的白虎,自然轻松得很。

三鹰目不转睛,凝神观战,似乎有所等待……

“呼呼呼,这招蛮有威势,但只能唬小孩子矣!”

“看老子一招就把你震个屎滚尿流!”

绿毛老祖自大狂妄,但确有他的真功夫,把白虎攻势击溃!

“我出道以来罕逢敌手,但今次一交锋便被震得溃不成军,这老怪太可怕了……”

白虎哪敢接招,急忙疾退。

“再退数步便会被追上……”

白虎从未如此狼狈,越退越是心惊。

“再不迎击,便会被他逼死!”

“肯招接了么?哈哈哈!”

虎爪狂攻,但只能击中空气……

只见两支巨大电爪,铺天盖地的向白虎落下。

白虎人急智生,脱下被风迎接电爪,自己则乘除滚开。

“哈哈哈!原来你不是猫,是老鼠才真……把头鼠遁!’,“他妈的!除了城主之外,从未见过这么可怖的武功!”

白虎沉气运劲,一支爪虎挥舞出古怪的姿势。

“主人打出讯号,我们要出手了……”

“这小于一招猛过一招,斗志可嘉也!”

“这招似是全力出击,待我一爪把他轰破,要他输得心服口服。”

白虎中途突然沉身,使老祖迎击的电爪落空。

白虎原来改中下盘,老祖忙也基爪封杀他的凌厉攻势!

一个是全力出击,一个是半力迎击,爆出巨响,各自震得飞退。”

虽是半力迎击,已击得白虎双爪发黑冒烟……

“呀!竟震得我爪臂生痛……”

老祖猝不及防竞被三麻鹰用网罩住……

“操你娘!竟弄这些小儿科玩意!”

老祖一爪,饿鹰首当其冲……

电劲疾吐,饿鹰立成集炭……

“咦?这网异常坚韧……”

老祖旋身挥臂,但却越缠越紧……

“他妈的!不信撑不开这赋网!”

“大力点啊!越是挣扎捆仙网缠得越实!”

捆仙网乃天山雪蚕丝制成,其韧无比,遇到外力拉扯则更为收紧,只有是水方能松开。

白虎秘制此厅网,以对付比他强的高手,今天正好大派用场。

“这老怪一定逃不了,他妈的,把我双手击得剧痛,幸好未伤得及筋骨经脉!”

饿鹰瞬间惨死,两鹰惊愤交集。

老祖奋力挣扎,却是奈何不了这捆仙网。

狂扯之下,更被网丝伤了皮肉。

“妈的!再扯下去,手指也会被割断……”

白虎调息过后,老实不客气痛击老祖,“哟!老怪身上的护身电劲,把我手臂击得发麻……”白虎想出破老祖护身电劲的方法,飞身再放。

冰劲从双耳直钻入脑,老祖痛得狂向上撞。

“凭着捆仙网,白虎终于扭转形势。

“哈哈!果然有效,再接再厉,定能收拾这老怪!”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祖怒骂。

“尽管骂吧!你活命的时候有限了!”

“哼!”那两人身法快如鬼魅,并非普通卫土……”

苍龙的秘密杀手——幽冥双勉。

“先收拾老怪要紧!”

老怪双耳伤了,听觉受损,愤怒得目毗齿裂。

白虎得势不饶人,飞身再攻。

“老祖突然飞身弹起,成了居高临下之势。

双脚狂腻,击溃了白虎的冰钻指攻势。

“呀!老怪的腿电力同样厉害,震得我双臂血脉翻腾……好痛!”

“嘿!单凭双腿便可踢死你!”

“双鹰,快来夹攻!”

双鹰知道电劲厉害,各自夺了兵器来进攻。

“上身越缠越紧,真他妈的没办法!”

“先驱除了钻入臂内的电劲,再聚机重击这老怪。”

老祖起脚飞踢,大凶鹰已抽刀疾退。

旁边寒光一闪,长枪已疾刺他耳朵。

电劲从长枪疾传过去,鬼鹰如遭雷称赞。

“哼!怎伤得到老子?”

大凶鹰臂头为副,插眼为主,居然两击皆中。

老祖眼皮虽薄,但护身电劲一样强猛。

老祖电脚猛力蹬踢,内里肠脏惨被歼成焦炭……

“嘿嘿……这些小脚色,不费吹灰之功!”

“咦!?一股寒劲从上疾逼下来……”

老祖听觉暂失,只能凭视觉和感觉应敌。

凭感觉始终慢了一点,被威力倍增的冰钻指击中顶门。

冰劲真钻入脑,老祖痛得厉声怪叫。

“嘿嘿!这一击把老怪震得发狂:”

老怪发狂乱撞,卫士惨被撩得肢离破碎。

只见血肉横飞,断肢四溅,惨不忍睹……

“哈哈!这老怪伤到神经失常疯狂了……”

疯狂乱撞的老祖,突然冷静下来……

“咦!?这贼网似乎松了……”

捆仙网遇水即松,故染满了鲜血之后,便渐渐松开……”

“血能松网,太好了!”

“老祖忙在血泊中打滚,使网丝渗入更多鲜血……

“不妙!再不痛击他,便没机会了!”

“鼓尽全力,定要把老怪击成重伤…”

白虎拼尽最后一击,希望能图个侥幸。

老祖哪会这么易被击中,一回身,电爪夹击冰钻指……

“双手痛彻心肺,糟糕了……”

老祖的攻势急如星火,避无可避,白虎唯有再谷尽功力,冰钻指与虎扑一齐迎击。

电爪翻飞,已擒住白虎双手脉门。

鬼鹰急取长枪救驾。

老祖全力电击白虎,冷不防被刺个正着……

耳朵伤上加伤,老祖又痛又怒猛然震开白虎。

老祖把鬼鹰击成焦炭,稍泄追白虎。

殿外雪地,只见血渍斑斑……

“操他娘!这白猫已逃之天天!”

此时,头顶和双耳也剧痛攻心。

“老祖顾不得追杀白虎,先调理伤势。

苍龙突地回爪,重击礼相腹部。

“呜!好厉害的一爪,伤势不轻呀!”

数相捡回性命,但也痛得晕头转向。

经过一番激战,苍龙占不了便宜。

“这两个家伙实力雄厚,玄混沌心法难以击杀他们!”

原来苍龙秘密苦练靛沧海心法,已达到五成境界,本来预备在争夺之位时,才显露出来。

“苍龙看来施展更高一层功力……但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缠住。”

二相斗志如虹,联手枪攻。

“啊!如遭海浪冲击疾卷,站也站不稳……”

二相东歪西倒,苍龙凌空拔起,择人而噬……

旋劲疾挥,震开数相防守的双手。

龙爪重击,数相的肩甲骨登时爆碎。

伤了数相,旋身攻礼相,同一招式,震溃了礼相的防守掌势。

千钧一发之际,龙爪突然打横移开……

乐将放完讯号烟花后回来,飞脚替礼相解围。

礼相伤了左目和脸皮,但总好过被击爆面骨。

“礼兄!你们先歇歇,让我对付他!”

“他妈的!把我踢得金星冒……”

“对付飘渺城主已无胜望,若能拼过个同归于尽,起码可以救出发儿……”

城主施展金晨曦心法之后,大占上风,再将功力不断的升,准备一举击倒西伯侯姬昌。

父亲形势大劣,姬发奈何有心无力,空自着急。

“当侯爷彻底落败时,我要尽我所能阻止父亲杀他。”

葛地,金光耀日,使朱雀睁不开眼……

只见城主身如车轮急转,旋转所带起的金元不断接连强,耀目生辉,使人难以逼视。

“哗!耀得我眼睛刺痛!”

姬昌知道城主要发挥更凶猛的攻击,催起浑厚乾坤劲,准备迎击。

暴喝声中,一个金环激身而出,破空之声刺耳生痛,可见金环何等霸道。

幌眼间,金环与封象烈烈相碰,浑厚的乾坤势象,竟被震个粉碎。

第二个金环又再呼啸激至。

挡了两个金环,姬昌已被震得臂筋暴现,手掌裂开冒血,体内血气经脉更是激烫紊乱。

第一个金环威力特强,先击碎姬昌的防卫卦气!

防守顿失,第二金环击中了胸腹!

父亲危在旦夕,姬发不要命地扑过去!

“哼!小子自己找死,怪不了老夫!”

看见儿子浑身浴血,姬昌心痛莫名!

城主杀得性起,再发出四个金球,要致姬昌父子于死地!

四环齐放,姬昌自付劫数难逃……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击溃了其中三个金环!

能具如此的功力的,当然是绿毛老祖!

“是绿毛老祖!他妈的,玄武和白虎都拦他不住!?”

城主化繁为简,金晨噎气劲集中形成一个巨大强猛金环狂劈绿毛老祖!

超巨金环,以雷霞万钧之势,老祖哪敢轻心,凝神迎击!

“这金环劲势强猛,硬拼不得,需以柔劲化解之!”

老祖施展出惊雷恶电中最阴柔的一招,兜住巨金环,将其猛烈冲力斜扣向上!

金环加上电劲,威力无坚不摧,坚厚的雪宫墙壁,竞象豆座般被副开,直破上顶!

“他妈的!我的雪宫遭殃!”

“好,竞能用巧功破解金环!”

宫墙和支柱抵受不了撞击,如被连串炮弹击中般的碎坍塌砖石如雨爆下,姬昌等人急避人大殿去……

“发儿轻若柔丝,伤得很重……”

“赶快护住他心脉,先保住性命!”

姬昌不顾一切,将残余的先天乾坤功力,源源输往姬发心脉。

姬昌内伤极重,但救子心切,强催内劲,置自己生死于道外。

姬发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而且隐隐然泛现金光……

“咳!?发儿体内渐渐涌起一股强劲无匹的内气,不断与我输入的内劲对抗……”

突然,姬发身上金光暴现,发出强猛无匹的气劲,把姬昌猛烈地震开。

姬昌被震得隆然撞墙,鲜血狂喷……

“侯爷……”

“师父……”

“师父有苏醒征象,快扶起他……”

姬发内劲再度暴发,白毛虎被震得四脚朝天,惊骇然莫名。

“侯爷:你怎样了!?”

“唉!我不成了……”

城主以金晨费心法封住姬发全身要穴。姬发遭三金环击中后,因属同种劲力,被封的穴道登时震开。

虽然受伤,但却因祸得福,恢复武功。

砖石如雨塌下,但都伤不了城主。

“这老怪物目中无人,要他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千道金芒如暴前射来。老祖心中吃惊,狂挥电爪,密袭迎击,但仍遭少数金芒射中。

城主知道朝阳耀天不足以重伤老祖,所以立刻飞身拔上半空。

居高临下,两道强猛的金芒,分左右疾击老祖。

金芒来势虽然急劲,但老祖反应敏锐,双爪一振,及时挡煞。

这一招乃金晨心法的精华杀伤力最强猛锋锐,无与伦比!

老祖急攻全力,以恶电第三摧迎击,登时爆出惊天巨响。

强如老祖,也受内伤了。

“他妈的!这老鬼越战越强,究竞还有多少实力呢?……”

“哈哈!绿毛老怪,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吗?”

“呸!你高兴得太早了!”

“老子还有更强的绝技未施展!”

“哼!看样子这老怪伤得不重……金晨竟收拾不了他!”

只见城主徐徐下降,身上的金气也渐渐消散……

“咦!?老鬼气劲好像转弱了……”

城主面上的金气渐退,转金为半红半金。

瞬息间,转为血红一片……

“老鬼原来是转换功力,哼!照打无误!”

老祖的雷霞拳劲,有如轰人海中,使他吃惊而退。

“呀!这老鬼的功力又强了一级,有如无底深渊,难以估计“绿毛才怪的拳劲威猛无情,震得血气翻腾……”

老祖好战成性,遇上城主这绝代高手,感到空前的无比刺激。

“看他的雷球威势,比刚才强猛一倍,要加倍血海无涯气劲,方能抵挡得住!”

掠雷第二拳,除了威力加倍外,最奥秘的是另一拳能弧形出击,使敌人防不胜防。

猛雷轰顶,城主的弯苍血甲护身气劲虽然坚厚,但仍被震得晕头转向……

“老怪不但劲力威猛,而且招式诡诱莫测,非拼尽不可了!”

“哈哈!第二轰已把他击得魂飞魄散,用不着施展第三轰已可取胜……”

城主双掌平伸,发功凝聚空气中的冰气。

不久,已凝结出一层薄冰。

“哼!这老鬼在搅什么花样呢?倒要开开眼界!”

片刻问,城主双臂已凝聚两条冰柱,血经晶莹,甚为鬼异“这冰柱,究竟有什么用途?”

“哼!这种诡计,只能用一次,若再给你击中,我岂非蠢过白痴?!”

老祖故技重施,左拳迎击冰柱,右拳弧形轰出,招呼城主的头部……

城主左手冰柱与雷拳硬拼时,突然碎裂成无数碎冰,如千百得箭激向才老祖……

右手挡开雷拳后,同样化成无数碎冰,挥臂射向老祖……

冰箭来得突然,距离又如此接近,老祖毫无闪避机会,照单全收……

“老怪被我的冰箭所伤,真气窒碍,不让他有回气的机会,一举把他击败!”

来势太急,老祖来不及回气调息,勉强出拳迎击……

仓卒迎击,哪里挡得住的城主攻势?老祖被推得冲入饭厅老祖堕入池中,身上的电劲随着溅起的池水,溅中城主……

“呀!我护身气劲较弱的部位,被带电的池水击得生痛。”

城主狂攻一轮,也需回气,暂时放过老祖。

“他奶奶的!险些被打得一败涂地!”

老祖得机喘息,虽然愤怒,心中也叫侥幸。

城主夺得上风,再重组气劲,准备击杀老祖。

“呀!不好了,心坎穴已开始隐隐作痛!”

“老天给你一个最后机会,归顺于我,赏你西岐三份之一土地!”

“姬昌已经重伤,无力再战,他的亲信和精兵也将全军覆没“只要击杀这老鬼,以我本是王族的身份,西岐和飘渺城会是我爱中之物!”

“只要大权在握,成为西岐之主后,不愁拿不到压制勾魂之虫药。”

“这老怪冥顽不灵,惟有决个胜负定江山!”

城主惟有全力以赴,发挥血弯苍心法的最高境界。

城主仰天长啸,血宫苍心法不断提升,方圆一丈的血红护身气团,发出雄浑耀目红光,把借大的殿,映照得通红若血!

“乖乖不得了,这老鬼要拼命啦,惊雷第二轰恐怕抵挡不住“第三轰极耗真元,但非用不可了!”

片刻间,整个大浴殿都布满了血红气劲,可惟那些侍女,已被无边的气劲挤压得五脏俱裂,横死当场。

苍龙的靛沧海心法确是了得,礼相三人夹攻竟无法取得上风。

“这样纠缠下去,虚耗不少功力,要用双魅了!”

“杀!是主人叫我们出手的暗号!”

礼相被震得向卫土倒倒撞倒去。

礼相一直对卫士们有成心,冷不防被幽冥双魅从后偷袭得手。

卫士中竟藏有高手,确是出人意料。

一击得手,幽冥双魅又没入卫士群中……

双魅掌劲异常凌厉,礼相竞被轰得仰天而倒。

只见礼相口吐白沫,面呈紫黑之色,看来是中了剧毒。

数相乐将将惊诧之际,身形突然失去控制,已被苍龙的强猛旋劲绞锁住了。

第二十章雪宫遗恨

大商朝立国六百多年,分封了大小诸侯近千,封地大和兵将多的大诸侯共有四位——东伯侯姜恒楚、南伯侯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祟侯虎。

四大诸侯的世子均需居于朝歌,作为人质,姬昌嫡子姬考于七岁时奉召人京,转瞬十多年,已长得英伟挺拔,潇洒不群。

西岐长一剑士,们仅次于将相忠心耿耿,剑术通神,故姬昌派他随侍世子,以保安全。

年约三十,虽然年青,但武功,深藏不露,也是一片丹心,拱卫世子!

歼魔一役,一忧子经脉碎裂,已成废人。

纣王下旨召秽,命大祭司将一忧子送来宫中。

“大王!一忧子居功至伟,恳请饶他一命。”

“哼!他有什么功劳可言!?”

“对呀!他是应该为大王卖命的!”

哼!嗯将仇报,必遭天谴。”

“一忧子,你该感谢大王对你的思典才对。”

“你的功力能长存寡人体内,是你祖宗积德。”

一忧子四十多年的深存内功惨被吸蚀,比煎皮拆骨更难受。

“若大王能像元始天魔这般厉害,我又可以享受到那绝顶销魂的滋味了。”

只见纣王的太阳穴,红筋暴现,渐渐隆起一个小角来。

纣王厉声怪嚎,头上现出天个大角,铮铮怪突,令人观之心寒。

纣王浑身剧抖,天魔蚀魂也中断,把一忧子揪得飞起!

“大王魔竞已转附到大王体内……天大的坏事呀……”妲妃心讨。

大天魔的形相狰狞恐怖,张牙舞爪,显出很不耐烦的样子。

“大王加上了大天魔附体,岂非像元始天魔般天下无敌!?”

差不多一盏茶时间,纣王方能将先天乾坤内力尽数躯出体外,大天魔的形相露出满意神色,渐渐消散……

封王显然坐倒,仿似经历一场激烈的内力比拼。

头上再出的三个魔角,也渐渐缩细隐没,剩下满面冷汗和倦容。

“大王,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大王,请保重龙体呀!”姐纪体贴道。

“寡人对一忧子的功力吸蚀到高峰时,突然产生猛烈相抗!”

“大王的内功与一忧子大相径庭,请大王把一忧子次给微臣处置吧!”

自古正邪不两立,一忧子练的是正气,而纣王练的是天魔邪功,自然互相抗衡,水火不容。

幸一忧子只被吸蚀到四分一的功力,若功力全被吸尽,便成彻底的废人。

“启禀大王,妖帅有急事求见!”

“进来吧!”

封王整顿过衣饰仪容,接见妖帅。

“吾王万岁,万万岁!”

“启票圣上,微臣刚接获飞鹰传书,西伯侯姬昌次子姬发,与飘渺城主独女朱雀缔婚,婚礼在飘渺城举行。”

“飘砂城主恶名昭彰,姬昌岂会和他结亲?哼!事有蹊跷!”

“听说这飘渺城主独霸一方,武功高不可测。”

“对!飘渺震惊,练的是女娟氏的浑天宝鉴,听说已修练至第八,九层境界,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

“哼!姬昌以结亲为名,看来是招纳飘渺城主为强援,目的是想与寡人对抗!”

“他的世子姬老仍在朝歌,大王何不先下手为强?”

“妖帅:立刻把姬考传召入宫。”

四大诸侯中,以姬发为首,在朝歌中的府邸,也最为雄奇宠伟。

“这几天来总是心绪不灵,预感将有事会发生!”

“二弟(姬发)流落飘汉城后,便一直没有消息,真令人担心。”

“世子,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期限。若赶不及入宫,便糟糕了!”

“不用太担心,二公子若以快马日夜兼程,这月已可抵达朝歌。”

“我已有心理准备,爹爹是第一大诸侯,纣王不敢太过份的“只希望二弟能平安无事,我便于愿足矣!”

“圣旨到!”

三人正讨论间,妖帅与手下不经通传,突然闯至。

“大王有召:西伯侯世子姬考,立刻随妖帅人宫面圣,不得有误!钦此!”

“大帅爷!微臣可否跟随世子入官?”

“呸!你是什么货式?有何资格竭见天颜?”

“哼!狐假虎威!”

“大帅爷请息怒,恳请照顾世子,侯府自当厚得酬谢。”

“哈哈,这才像人话。”

突然要竭见凶残无道的纣王,姬考性格虽然勇敢,也觉得忐忑不安。

“我的天!这小子越来越强,这绝招令人无法防守……”

“老鬼已伤,先解决他!”

苍龙陡地施展出强猛的茧困势,数相乐将猝不及防,被旋劲交锁住,身形失控。

“凌厉无匹的龙爪,像五柄利刀狂插数相背部。

龙爪一翻,已锁住乐将手腕。

数相惨叫撞地,乐将凌空扭身强攻苍龙。

乐将大惊,急挥掌挡格,又被龙爪挡住。

匀将双臂被擒,苍龙靛沧海气劲暴发,把乐将硬生生推撞落地,在强猛气劲冲击下,乐挽救束手待毙。

基地,一股强大的金光气劲如狂随涌至。

“呀!是姬发!”

苍龙击杀不了乐将,然回身抵挡姬发的凌厉攻势。

两股强猛气劲硬碰,爆出震耳巨响,两人各自震飞。

“这小于居然能解开穴道,且还施展的功力比我更高的金曦心法。”

只见姬发金光绕体,神元气足,充满战斗。

“虽然我已恢复武功,但金晨曦只练到五成境界,加上内外俱伤,不得久战……”

“姬发练成金晨曦,我的瞬沧海心法不易取胜。”

“但他胸腹伤口不停淌血,只要缠斗下去,他一定失血过多而败。”

苍龙思讨间,姬发已再展猛烈攻势。

强烈无匹的旋劲,把苍龙扯得天旋地转,双爪急发劲迎击。

姬发的战略是以最简单的方法决胜负——内力比拼!

苍龙十指被扣,无从脱身,惟有催劲迎击。

“我功力应该比他高半筹,成王败寇尽,在此一拼了!”

“哗!斗内功!?非死即伤!”

绣尉内功虽不深厚,仍竭力为姬昌疗伤。

气劲澎湃汹涌,白毛虎被挤得步步后退。

内力比拼,绝无花巧可言,强胜弱败,血脉被挤压得胀爆欲裂,痛苦不堪。

姬发全力催谷,胸腔的伤口鲜血泊泅而下……

“只要再支持多一会,便能把他震毙!”

苍龙痛苦得脸容歪曲,七孔渗血,眼看支持不了……

姬发也不好过,内外皆伤下,鲜血从口鼻不断涌出。

苍龙突然发出讯号,双魅如电偷袭。

尖刺淬了剧毒,专门破护身气劲,强如礼相也中毒垂危。

主将宫苍心法谷到最高境界,刻间,已将浴殿得通红一片血红气劲渐渐收窄,凝聚在城主双手,气势之雄猛,定有裂天破地之能。

老祖骑虎难下,加上无穹斗心,决定使出大耗真元的——惊雷第三轰。只见双拳凝聚出一个坚猛雷球。

“惊雷第二轰,将会耗去我一半真元,若不能取胜,就要赔上这条者命了……”

城主双手的血穹苍气劲开始变形,基如月亮,右似太阳,象征着日月的无边威力。

怪叫声中,绿毛老祖从池中飞拔上半空,大雷球带着无数小雷球,煞是奇观。

怒吼声中,老祖发动攻势,无数小球像炮弹般从大雷球激射而下。

城主提气运劲,浑出血团迎击,小雷则中血团时有如投石入海,全被消溶掉。

第一波攻势无效,第二波的小雷球曲曲,弧形飞射,使敌人难以推测其攻击方向。

城主心中一怀,急扩大血团范围,截击了大部份小雷球。

雷球实在太多,两枚漏网的雷球,成功击中城主的背和腰部。

城主被炸得血气翻腾,胸膛又遭小雷球击中……

老祖乘势狙击,更强攻势已接因而至!

城主凛然无惧,血月如刀,迎劈大雷球,但老祖的两小雷球却猛地飞出,疾攻城主头部。

这两个小雷城威力强了一倍,城主淬不及防被轰个正着。

城主脑袋被轰炸得一片混乱,剧痛难忍,但仍奋力把大雷球劈开两半!

“哗!大雷球坚猛无匹,也挡不住这刀劲,若被劈在身上哪还有命?”

老祖变招奇快,沉身下窜,把大雷球的猛烈厉功分为两半,狂击城主,左右腰部。

城主被轰得五脏六腑欲裂,痛得魂飞魄散,但仍能狂挥日形血团,击向老祖面颊。

这一击非同小可,老祖面骨爆裂,如断线风筝般飞开c城主遭大小雷球连珠猛轰,全身剧痛难当……

浑厚坚硬的穹苍血甲被矗得碎裂消散,最令城主惊惧的是——心坎穴越来越痛!

“棋差一着,预算不到这绿毛老祖的出现,害得心坎文旧患发作……”

老祖情况比城主更差,几乎晕厥。

“哎,若要赢他,就要使出最后绝招,不但耗尽真元,更可能经脉尽碎,就算不死,也成废人,很不化算……”城主暗想。

“目前环境定要冒险一试施展血穹苍的极限绝招!”

城主不顾一切,割出自己的极限功力祭起一股巨大血柱,血云直冲殿顶,老祖看得心寒胆震,怯意顿生。

“哗!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武功?太惊人可怕……”老祖也被吓了一跳。

潜攀上雪蜂的西哎精兵,纵火焚烧雪宫外的树林,瞬息间烈焰冲霄,火光照耀得半天通红!

城外的西歧四千五百精兵,冲向城门,三万飘渺城兵,立刻团拢西岐军,准备攻杀他们!

“西岐军!你们立刻离开城门离开城门,否则格杀勿论!”

“大人快看,雪宫起火呀!”

城兵们看见雪宫火光,大惊失色!

“雪宫是城主居所,怎会烧起来?大事不好了……”

雪宫上火焰滔天,三万城兵均误会是雪宫被焚!”

“妖言惑众!别听他们胡说!”

“西伯侯宽大为怀!你们弃暗投明,每人可获白银百两,改编入西哎军,成为官兵。”

两宫被焚,城兵军心大乱人心惶惶,逾半人已运摇了!

“城主已死,怎么办?”

这时城内已归顺的城兵,打开城门迎接西歧军。

“城内军兵,已归顺西伯侯爷,你们快投降,由贼兵变为官兵,光宗耀祖!”

“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了城主,我们是死路一条呀!”

“城内手足们已投降,看来城主真的已被杀!”

“千载良机,不容错过呀!”

“素闻西伯侯仁义爱民,能做西岐军,福气呀!”

“我们做官兵,效忠西伯侯。”

高级的军官们见大势已去,无法约束部下,唯有投降。

“侯爷的奇谋妙计,果然奏效,否则我们数千数敌得过这三万大军!?”

胜负关键全在雪宫上的正邪之战。

“哼!故伎重施,想暗算我?”

姬发洞悉诡计,扭身把苍龙扯向双魅。

双魅大吃一惊,急疾窜开。

“咦!?他分散了部分劲力把我扯动,是还击的好机会!”

苍龙回气暴攻,本来占了上风的姬发,顿时被靛沧海气劲反压过来。

形势扭转,姬发被推得节节败退。

双魅在旁游走,伺机袭击姬发。

姬发为防双魅偷袭,被逼分散劲力把苍龙旋转,形势越来越恶劣。

“有双魅协助,看你支持得多久?”

“侯爷!二公子危急,绣尉先去助他!”

“快去!”

“师父快支持不住了,我要和那两个家伙拼命!”

“小子找死!”

毒掌迎面拍来,腥风扑面,白毛虎本通地出掌迎击。

女蜗娘娘所赐的血穹苍气劲在此时发挥了无比威力。

“糟糕!掌剧痛,中毒了!”

“你怎样了?”

“不用理我,这把玄冰宝刃给你,快去帮助师父!”

“你有特异功力,快全心全意运气,逼向中毒位置!”

“惨!毒性发作得很快,速手臂也麻痹了。”

白毛虎心中大惊,竭力运气逼毒。

左掌剩余的血宫苍气劲再度发挥威力,把毒血逼得喷射出来。

“卑鄙家伙,看剑!”

“好剑利的宝刃,避之则吉。”

减除了幽冥双魅的偷袭压力,姬发定下心来,回师再上。

金晨心法始终胜一筹,立刻扳平了败局。

姬发气劲逐步升级,把靛沧海气劲硬逼回去,再度夺得上风。

“他妈的!死在这小子手上,真不甘心!”这时,苍龙已被逼得五内如焚,全身快要爆炸。顾得警告姬发,绣尉背部大空,惨被毒掌击中。

姬发中毒,劲务陡地火弱,苍龙把握机会,猛地豁尽全身气劲,暴震姬发。

为山九刃,功亏一簧,姬发五脏六腑惨被暴震得大重伤……

苍龙深谋远虑,布置了这幽冥以魅杀手,千钧一发之际为他取得胜利。

苍龙闻风办影,沉身猛地矗出龙爪。

苍龙看清楚,偷袭者竟是绣尉,慌忙收劲。

“呀!绣尉!怎会是你!?”苍龙吃惊道。

绣尉内功本可暂延毒性发作,但被苍龙重击,立即毒发攻心,香消玉陨。

苍龙对绣尉情要深种,悲痛得呼天险地。

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巨响,把众人震得耳鼓生痛,东歪西倒。

原来城主所祭起的血穹苍巨云,猛然轰破雪宫顶,直冲霄撼力,遍及了整个雪宫所有范围,确是惊人无比。

巨震破坏了雪宫的建筑结构大殿也被波及坍塌,众人急于逃命。

穹苍无悔的威力确实太大,方圆半里均被严重杀伤,必须要有无悔之心。

“我的妈呀,这招实在太恐怖,太无坚不摧了……”

绿毛老祖心怯欲逃,但发觉已被血云气劲所笼罩,若然逃走,将会引动所有血云气劲向他压击,结果是会粉身碎骨。

“妈的!逼着要使现最后一注本钱,希望两败俱伤,不致同归于尽。”

老祖惟有豁尽所能,施展出惊雷恶电最后绝招,综合了惊雷,恶电的最高威力。

城主与老祖现在所摧谷的劲力,已超越了他们的极限,磅碍惊天的气劲,摧毁了整个雪宫。当老祖运功到超越极限时,立刻出击。城主也将布满方圆半里的血云劲,急忙回收。冲霄的巨柱血云,迅即倒退回归。五丈血海在城主催动下,仿如万千血箭冰锥,狂插向布满雷电之威的绿毛老祖。这凌厉惊天的攻势。使老祖心胆惧寒,硬着头皮挥动雷电霹雷气团迎击。但血箭实在太多,老祖顾前人后,背后被插得开花,鲜血四溅。“呼!痛得我魂飞魄散,这次完蛋了……”

两股威猛到无法形容的劲力狂撼,爆出天崩地裂巨响,仿如世界末日般恐怖。

老祖全身肌肉裂伤,所有骨路裂碎。城主左手爆碎,五脏六腑也重伤得剧痛攻心。“呵呵!实在太厉害,太厉害了!败在这惊天绝招这下,可算死而无憾了。”

“他妈的!咳!你还不快替我疗伤!”

“爹!你怎样了?”。

城主先战姬昌,再战老祖,伤势沉重无比,加上心坎穴旧发作,已是油尽灯枯。

苍龙突然杀气大盛。

苍龙掌劲猛烈轰出,城主猝不及防,上身骨骸被震得碎裂“龙儿……你……为什么要暗算我?”

“哼!第一,你强夺我心爱的女人,第二,你一日不死,我怎能大权在握!?”

“嘿!原来是为了权势……和女人。”

“哈哈!对,权势与女人,是男人最重要的事。”

“老子大半生,享尽了权势和无数女人,不枉此生。”城主听了不由狂笑。

朱雀与姬昌等人,此时也赶至。

“哼!若是老鬼还能支撑得住?我还有余下的两成功力,送你归西……”

城主伤上加伤,终于在狂笑中爆体而亡。

一代吴雄,竞死在自己儿子手上,令人唏嘘,也许这就是报应。

“哼,朱雀!凭你的本事,只是死路一条。”余音未了,定以开山劈石的虎拳,已猛烈轰中苍龙腰部。苍龙意气风发之际,遂逢突袭,勉力向后还击……苍龙劲力大增,已不能震退白虎。雷霞万钧的虎拳,再度猛轰头骨已裂的苍龙……苍龙杀父,开心了不够半刻,已遭报应。苍龙、白虎的内哄残杀,只把姬昌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白虎被老祖击败后,逃之天天,保存五成功力,伺机而动,成了最后的胜得者。

“白虎!杀得好,父亲在天之灵一定很感谢你!”

“苍龙已死,飘渺城终于是我们的了。”

“哈哈哈!何止飘渺城?连西哎也是囊中物了!”

“我们快动手,诛杀西伯侯余孽!”

“白虎,对不起!我心爱的人是——姬发,不能让你杀他们!”

锋利无比的朱雀刀,已切人白虎腰部。

“请原谅我!”

“呀——”

“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给他人!”白虎一怒双手握拳打在脑门上。“死吧!”

“朱雀……”姬发大叫。“哎,姬发……我要……先走一步了……”朱雀吃力地道。

“朱雀!振作!一定能救活你的!”姬发大惊,扶着朱雀。“能……能够……死为姬家的人……我已满足了……”“朱雀,姬发来生定要与你结为夫妇,厮守一生。”

朱雀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谢谢你……”朱雀在深吻中,慨然长逝。

白虎怒恨交集,忍痛扑杀姬发。

白毛虎右手仍储有无比的血弯苍气劲,把已腰裂的白虎君,轻断成两截。

“耶……这小子怎么有这威猛无匹的掌力?”白虎死在一个无名小子手上,怎能限目?全力出击后,白毛虎浑身虚脱,颓然倒地。女蜗娘娘赐给白毛虎双手蕴藏血穹苍气劲正好救了姬发等人的性命,这是天意——天佑古人。

飘渺城之役,风云变色,战情峰回路转,西伯侯终于取得最后胜利!

只呆惜忠心耿耿的绣尉,和情深义重的朱雀都香消玉陨,使众人沉痛哀念,刻骨铭心。

——请看下部《周世篇)

第二十一章皇城干戈

“大王万岁万万岁!”众臣跪拜大王。

“微臣姬考,参见大王!”

封王、妲妃与大祭司高坐御台上。

“数年没见你这小子倒长大了,像个人样!”纣王抚须赞叹!

“咦!好俊俏!真是罕见的美男子!”妲妃妖艳地说道。

“微臣未能待奉圣躬,罪该万死!”姬考跪地奏道。

“寡人未有召你上朝待奉,当然不会怪罪于你!”

“但你父亲姬昌造反,则是万死难洗其罪!”纣王大怒。

“微臣姬家世代尽忠绝无造反企图万望大王明察!!”

“姬昌勾结飘渺城主,集双方兵力,分明是要挑战朝廷,证据确凿,无容狡辩!”

“天大的冤枉呀!”

“姬考长居朝歌,可能真的不知情!”姐纪帮姬考说话。

父亲造反,儿子便要承受后果!

纣王施展天魔功,姬考不由自主,被气劲吸扯离地。

“大王,姬考练的应该是先天乾坤功,请当心呀!”

呸!难道连一个小子也对付不了么!?

封王上次吸蚀一忧子的功力无功而还,更险些走火入魔,心中极不服气。

“这小子功力有限,吸蚀他应该没有问题。”

“呀!大王要施展天魔功……”

“今次真是眼福不浅!”众人望向封王。

“西伯候谋反这事尚未证实,便对其世子狠施毒手,不太妥当呀……”大祭司阻止道。

“我的天!大王千万别走火入魔…”妲妃慌忙大呼!

只见纣王欢欣狂笑,显得异常喜悦。

姬考的先天乾坤功修练不到十年功力,片刻间被吸蚀得八人九九……

纣王破蚀了姬考的功力,显得神元气足,说不出的畅快。

“嘿,说什么正气玄功,只要寡人功力再深厚提升,同样可以尽吸一忧子的乾坤功。”

纣王样貌狰狞可怖,明显他的魔气日见加深。

“大天魔对大王的影响越来越大,若是继续下去……”妲妃心想。

封王本已邪恶暴戾,加上魔气日深,将来不知凶残到什么程度……

妖帅等人看见约王的狰狞形相,亦不禁心寒。

姬考醒来,看见自己身处牢房,双脚上了脚炼,已知成为阶下囚。

“哎!我究竟昏迷多久了?”

全身软弱我力,似乎功力尽失……”

姬考调息运功,发觉剩下不到一成功力……

“呼!可恶的纣王!”

终于醒了吗?”狱卒过妻问道。

“臭小子!你晕了三日三夜,还以为你一命呜呼了!”

姬考出身尊贵,从没人对他如此无礼,不禁面色一沉。

“嘿!居然敢给面色我们看!”

“恃着是西伯候世子,便可目中无人吗?”

“在天牢里,你和一条狗,毫无分别!”狱卒挥鞭猛抽。

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屈辱,姬考不吭声,任由鞭打。

“算了!这家伙娇生惯养,别把他打坏了!”

“哼!你这无声狗,不打也罢!”醉一唱一和。

“嘿嘿!姬世子!我劝你最好像狗一般听话,否则起码有五十种刑罚要你好受!”

“当然,你的家人懂得孝敬咱们大爷,那自当别论!””

“我们会让你活得舒舒服服,美酒佳看不缺。”

“未有孝敬之前,你便要做粗活!”

起来!跟我去打扫囚室!

虎落平阳被犬欺,姬考惟有默然忍受。

“清理这里的粪便,然后替这家伙洗澡!”

囚室恶臭熏天,令人窒息。

“哗!臭得要命!”

只见一个四肢已断的老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四处全是粪便尿溺,老鼠虫蚁横行。

“呀!莫非他就是被封王斩断四肢的——元始天魔!”

“乖乖清理干净,否则便吃老子十鞭!”

“臭死了,阿九,快些出去吧!”

“小于出身尊贵,就让他捱一下这种苦难!”

“噗噗!不把他狠狠折磨,又怎有大礼孝敬呀!”

“咱们走大运,非做富翁不可了!”两卒互相说道。

姬考自幼十指不拈阳春水,要他清洁这恶臭囚室真不知如何下手。

“唉!这位绝代高手,想不到落得如此田地……”

天魔寂然不动和死人根本没大分别。

“其实你已享尽荣华,何必贪图君位,落得如今下场?”姬考叹息道。

“大王说父亲造反,真是天大冤屈,唉……”

双目呆滞无神的天魔,突然精光四射!

“呀!免征姬发的妖星,竞由暗淡无光变成渐放光华“莫非大王如此对待一忧子和姬考,有亏天理以致助长妖星光华……”大祭司沉思道。

“大王自击败天魔后,变得更专横独断,已不大听老夫的劝谏……”

“难道大商朝的运数,越来越有问题?”

“启票大祭司,蜂魅来遏见!”

“大祭司!深夜召唤小女子来此,不知有何差遣?”

“晤!你跟我来吧l”

蜂魅不知大祭司葫芦里卖什么药,惟有跟随他人屋。

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蜂魅惊喜不已!

只见一忧子面如紫金,气若柔丝,迄自昏迷不醒。

“蜂魅!你老实说,是否对他情有独钟?”

“一忧子经脉尽断,已成废人,唯一可幸的是——他深厚内功仍存体内!”

“当今世上,或许只有魔族之主——魔君的九阴易脉大法能恢复他武功,续他性命。”

“你可愿带他去蛮荒的魔族,找魔君吗?”

“我愿意!但如何向妖帅交代呢?”

“我已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妖帅,一封给魔君。”

“多谢大祭司成全,小女子感恩不尽!”蜂魅伏地谢恩。

“且慢高兴,此行未必成功,很大机会丢了性命!”

“小女子早已厌倦这种狙杀生涯,愿与一忧道长同生共死2”

“但愿上天保佑,能够愈他。”

“好一个痴情女子,一忧子几生修来的福气!”

“但愿天可怜见,让他俩比翼双飞成佳侣,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姬发妖星渐亮,看来他不但性命无忧,而且运势渐渐加强,将是大王的心腹大患!”

大祭司想得没错,姬发与白毛虎正骑着两匹血红神驹,在荒郊中飞疾驰聘。

雪宫惊天恶战,邪不胜正,西岐军队亦于稍后赶上雪宫,与姬昌等人会合。

姬昌们遂下山进驻苍龙堡中疗伤。

九妹得悉姬发平安,但又不敢面见姬昌,遂留书悄然离开飘渺城。

“爹!朝圣期限只剩下二天,我功力已回复五成,可以自己赶路去。”

“二公子!我已为你挑选了两匹宝马,能日行千里!”数相说道。

谢谢数相伯伯!”

起程之日,姬发再去拜祭朱雀,悲苦难舍,泣不成声……

另一位红颜知已——绣尉的尸首,将运回西岐,风光大葬。

“苍天啊苍天!请保佑我儿姬发,一路平安抵达朝歌。”姬昌悲凉泣日。

姬发此去生死难料,姬昌虽是盖世英雄亦不禁虎目含泪无限牵挂。

姬发等二人,一连三天日夜兼程两人累得呼呼大睡。

梦乡中,又见女蜗娘娘再提示十字真言。

“女蜗娘娘!姬发无法参透个中精义恳请娘娘明示女蜗娘娘大怒之下,突变成大天魔的凶恶形相,扑杀姬发。

姬发吓得魂飞魄散,登时惊醒……

嘘!原来是南柯一梦,吓死我了!”

“咦!?快将天明了………”姬发望向远方。

只见万丈晨曦映照着远山海,烟霞袅袅,景色美丽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江山如此多娇可惜被无道纣王蹂躏得天怒人怨……”

“戾字靛沧海是第七层,辛字金晨曦是第八层。”

在这仙境般的景致熏陶下,姬发突破口然领悟,开始明白十二字真言中的精义。

“真言中的丙就是三,乙癸是二十,壬字是九,丁字是四。”

“三、二十、九、四,应该是人的姓名,或事物的笔划数。”

“我想通了!”

“徒弟!我明白真言的精义啦!”

“什么?蒸鱼……好味啊!”

“快起来!要赶路啦!”

“不成啊!好眼困呀……。

烂死猪!非教训不可!”

“看你还醒不醒!”

师父!不成呀!我很急尿呀!

“唏!做人多屎尿,快快解决速速上路!”

披星戴月,烈日狂奔,两人又奔驰了数天。

“乌云密布似乎要下大雷雨了。”

“师父!这场雨准会下得很凶,山路泥拧,冒雨赶路很是危险!”

“好吧!快找个地方避雨。”

“哈哈!荒山里竟然有人家,真好运气!”两人来到一处屋前。

“荒山陋屋没有好东西招待你们,请别见怪!”两位老夫妇捧着热馒头出来。

“嚎嚎!好美味的甜馒头,好过咬干粮十倍呀!”

“两位小哥请早歇息,若听到什么怪声,请千万别出来看!”老夫妇叮嘱二人。

“有何不要?可否告诉在下!”

“因为每逢雷电之夜,便有妖怪出现:”

“哈哈!哪有什么妖怪!?本少爷才不相信!”

“小哥!性命尤关,不可不信呀!”

“这妖怪来去如电,从没有人看过他的样子,这几年来,附近家的禽畜也不知给吃了多少?!”

“为了答谢你们待我去把这只妖怪捉来!”

“不!不!但求人口平安被吃掉了几只家畜也没所谓!”二老慌忙劝说。

“晤!看来是一些土狼野猴而已,只不过行动快捷,他们才当作妖怪。

“这十天来不停运功调息,伤势已经痊愈,武功亦回复到八成以上了。”

“屋外有声莫非是那‘妖怪’来了?”姬发飞身出窗口。

“声音是从猪棚传来……”

只见群猪慌作一团,其中一只肥猪被黑影按在地上,拼命挣扎。

肥猪一声惨降,猪腿竟被撕掉了——妖物闻声回头,在电光照耀下,只见遍体青绿,双目浑黄,神态狰狞得活脱是个妖怪模样。

妖怪被撞破好事,显得异常愤怒。

“哈哈!小小妖怪,居然够胆袭击本少爷,活得不耐烦了!”

“碰上本少爷!妖怪也要归天!”

“先来一个五体投地!”

妖怪双手突然发出强猛无比的电流,姬发淬不及防,被还得全身麻震魂飞魄散!

妖怪趁姬发松手,落荒而逃……

幸好姬发内功深厚,还抵得住这强猛电还!

“哎呦!果然是只妖怪!”姬发呆坐地上,忽又跳起身,大吼追击。

妖怪身法快如闪电,在山沟间飞捷奔跃!

“好厉害的妖怪,速度比轻功高手不逞多让!”

姬发在山野间环回飞驰,但毫无收获!

“奇怪!莫非它会隐形?不,一定是躲了起来!”

瞬息间在荒山追逐了半里,忽然失去了妖怪踪影——“呀,这凄厉惨叫声,似是那妖怪所发!”

“叫声是从这隐藏洞口传出,不得我找不到。”

姬发一揉身,便窜入洞里!

“伸手不见五指,要小心些!”姬发暗付。

“嗅,前面有些电光闪烁…”

“擦着火摺子看看。”姬发点燃火摺子。

“呀!原来这妖怪被巨蛛网所缠着!”

这巨蛛网粘力异常强韧,妖怪的电力无法殛毁,无数大小蜘蛛缠咬妖怪,痛得他厉声惨叫!

姬发正考虑应否救这妖怪,猛然惊觉头上竟有一身形庞大,色彩斑澜的巨大蜘蛛,急疾向着自己扑噬!

姬发惊觉时,已被蛛爪猛地箍住!

“呀!这怪物像铁钳般,把我箍得好实……”

正要发劲之际,右臂传来剧痛……

先天乾坤功猛地暴发,劲力干钧,硕大无朋的巨蛛,登时被震得肢离破碎!

“哗!好猛的剧毒,快点穴运功制止毒性蔓延!”

再看妖怪,惨叫声已渐觉微弱了……

同是被蜘蛛所伤,姬发有同类敌忾之感!

“这些毒蛛太可恶,消灭它们出口鸟气!”

蛛丝最是惹火,一燃即焚烧起来!姬发挥火摺子燃向蛛网。

蛛网焚毁妖怪脱困;浑身着火缠咬着的群蛛不是烧焦就是逃跳!

只见妖怪全身卷曲痉挛,看来是蛛毒猛烈发作。

“这妖怪双眼充满哀求的神色,看起来蛮可怜的。”

“好啦!救你一次,希望别救错吧!”姬发挥掌按向妖怪胸口。

雄浑内劲布满全身,妖怪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片刻间妖怪大部份蛛毒已渐随汗水被逼出体外……

姬发亦运功退出臂上剧毒,但却只能逼出一小部份。

“这巨蛛的毒性看来非一时三刻所能全部退出!”姬发心想。

只见巨蛛腹部竞隐然透出一股彩光。

原来巨蛛的腹部被震得破烂,露出一颗内丹,散发着绚丽缤纷的彩光。

“师伯曾说过,奇形异物的内丹多数是宝物!”

“这种内丹会有特异灵效,可不要浪费。”姬发将宝物拾起。

“你咬了本公子一口,这颗宝珠便算是赔偿吧!珠便算是赔吧!”

“妖怪的余毒未消,救妖救到底,算你好运气!”

“大叔,大婶就是这只妖怪搅鬼的了!”

“不过,它现在只剩半条妖命……”

“小虎,快喂它吃解毒灵药。”

“吓?”小虎呆在当地,以为自己听错。

“师父!妖怪害人,应杀它才对。”

“这只妖怪只是偷吃家畜,并无害人,罪不至死。”

“而且,我更觉得与它有着一种莫名的缘份……”

白毛虎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喂妖怪吃药。

“灵药加上我的内功,应可彻底为它驱除毒性!”

双管齐下,妖怪不久便霍然而愈。

“听着!以后不要骚扰人畜!”姬发吩咐妖物。

妖怪凶相尽敛,露出感激的眼神。

身形一幌已飞出窗外…

“哗!好快……”小虎大赞。

“惨啦!放走这妖怪,它回来报复,怎么办?”二老目露畏惧之色。

“放心吧!这妖怪眼中蕴含善良气质,不是一只坏妖怪!”

“唉!师父你人世未深,妖怪又怎会有好坏之分?”小虎劝道。

“多嘴,快去睡不不久便天光了!”

“唏!不听徒弟言,吃亏在眼前,迟早会出事!”小虎躺在地板上,翘着二郎腿。

“这次放过妖怪究竟是对,还是错呢?”姬发心想。

“唉!这位少哥太过仁慈,好心做坏事,我们日后手尾长矣!”二老摇头不已。

旭日东升,两师徒已起程赶路。

“咦?!好像是那妖怪的叫声!”只见妖怪飞身而至。

“师父!不好了!妖怪来寻仇啦!”

妖怪飞捷跪下,看来并无恶意。

原来妖怪抱了一堆水密桃,赶来孝敬姬发。

“哈哈!他是来报恩的,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妖怪之腹!”

“嘻嘻!有挑食,聊胜于无呀!”小虎嘻皮笑脸。

妖怪望着姬发傻笑,却无离去之意。仍是跪在地上。

“我们要赶路了,有缘再会!”姬发让妖怪先行。

妖怪登时露出失望的神色。姬发在马上转身喊道。

师徒俩再策马飞驰,但妖怪尾随不舍…

“回去吧!不要跟来!”

妖怪并不理会,反而跟得更贴。

追追随随又过了百里,这妖怪竟无倦色。

“好吧!我收留你去和小虎共乘一马吧!”妖怪大喜“我的妈呀!师父的脑筋一定有问题,带着这妖怪,不唬死人才怪?!”

妖怪搂着白毛虎,只把他弄得毛骨惊然。妖怪却桀桀大笑。

“师父!又俄又累了,可以歇息吗?”三人下马在大树下歇息。

“我们只可歇息半个时辰。”

“这是菜肉馒头,给你吃!”姬发将馒头递给妖怪。

妖怪狼吞虎咽似乎饿得狠了。

“师父!带着这妖怪总是不妥……”小虎边吃边说。

“还是把他赶走,以免招惹麻烦!”妖怪突然猛扑向小虎大吼。

“嘻嘻!原来这妖怪听得懂人话。”

“好好!不赶你走了,多个伴……也是好的……”小虎吓坏了。

“这妖怪……最好辟之则吉!”小虎捉着水袋转身飞跑。

“师父!我去取水!”

“得罪这妖怪,可能会被勾掉魂魄……”

“你听住!对人不可凶恶,要有礼貌。”姬发指着妖惨猛喝道。

“礼貌?是什么意思?”

“记住!对人要和善。”

妖怪也甚聪明,很快便明白学会打恭作揖。姬发大喜。小虎来到河边,见一老翁垂钓河上。

“哗!河水清澈无比!”

“啊!有时间钓鱼便好了,不用哽干馒头!”

闭目养神的垂钓老头,正是鼎鼎大名的——姜太公!

“嗯?!鱼丝动得很剧烈是条大鱼网!”姜太公心想,猛提鱼杆。

“哗!好大条鱼呀!……”小虎大叫。

“哈哈!能成老夫腹中物,是你的天大福气,早日轮回转世。”

“不用再做畜牲……”姜太公将鱼钓摘下。

“呀!鱼钓是直的!竟然也钓到鱼?!”小虎惊呆了。

“莫非这就是——愿者上钓?!”

“这条鱼好肥美,可以大快朵颐也!”

“待我拾些枯枝回来,把鱼烤来吃!”姜子牙起身去寻枯枝。

“老实不客气,据为已有罗!”小虎飞跑上去拾起鱼冠就跑。

“师父一定赞我好本事。”姜聪从树上飞下,一把揪住小虎,把他在空中甩起。

可怜白毛虎活像挞生鱼。

山坡上的姬发,闻声飞身杀至,起飞用脚踢向姜聪。

姜聪凛然不惧,举臂硬挡姬发这千钧一脚,竞爆出金铁碰击声,惩地古怪。

腿劲如雷,姜聪震得飞退。

“咦?这少年的手臂像铁条一样……”姬发感到惊讶,上前扶起小虎。

“小虎!发生什么事?”

“我只不过看看鱼篓,他便当我是贼打了……”

“哼!又不是弥天大罪,干嘛出重手打我徒弟?!”姬发怒指姜聪。

“可恶!看你双目血红怪模怪样的……”

“你是不是妖怪?”

姜聪勃然大怒暴喝一声扑上……

“这家伙傲慢暴躁,非教训不可!”姬发运起乾坤无量掌。

姜聪连攻十多拳,但仍无法攻破姬发无定的防卫网。

姜聪怒气攻心攻得更急。姬发已看出破绽。

“哼!心浮气躁他要中掌了!”果然,姬发看准破绽一举重击,但却好像击中铁墙一样!

姜聪未被震退反而右拳迅即击中姬发头部。

姬发金星四冒,吃痛疾退。

“可惜我灵力已失,否则必和他拼命!”小虎说道。

一击得手斗志更盛。

“好!和你认真地打一场!”姬发重新摆好架势。

姬发打出真火来,猛地施展出乾坤第三绝!

“师父出真功夫,黑炭头有难了!”小虎和妖怪大喜。

姜聪连遭重击,爆出连串金石碰击巨响,轰然地。

地面被撞出一个大坑,姜聪怎吃得消?

“哗!师父这招真利害,黑炭头就算不死,也要残废!”

“糟糕!出招太猛了…”姬发猛然醒觉。

“若打死了他,便太过份了!”

沙尘飞舞中,姜聪忽突变,扑向姬发。

姬发愕然,急出掌击中他面门,但腰部及上臂亦同时被铁链轰中。

“这家伙的斗志和狠劲真是非同小可……”姬发心想。

“这家伙好强韧,不可轻视!”突然姬发被击中的右臂巨痛。

“不妙,伤口被击中,毒性发作蔓延,再不小心就会毒发攻心!”

再看姜聪,巍然矗立,吃了这么多记重击竟若无其事煞是惊人!

“呀!难道他是铜皮铁骨!?”

“这黑炭头莫非打不死?”小虎也惊呆了。

姜子牙回来也在欢战,“少年人容易冲动,这场架其实不值得打!”

“这金甲小于使的是玄门下宗——先在乾坤功!”

“莫非他就是西伯候之子——姬发?”

四千多年前的中国,是众多部落据的年代,部落与部落之间,彼此互相斗,干戈不息……

部落间的不断仇杀,茂怒了苍天要对世人施以惩罚……雷电交加,暴雨海啸,火山爆发,不绝发生……

这些突然而来的天灾横祸,人类根本无法抵抗,黄土上的子民死伤无数。

当时最大部族的领袖姬轩辕,对于子民的惨死,非常痛心。

于是联同所有族人与祭司,对着天诚心祷告,祈求能乎复灾祸。

轩辕祈求了七七四十九日后,天上突然出现了一片彩云,绚烂滨纷,悦目无比。

大地多处已被澎湃洪水所淹盖,此时,突然在当中出现了耀目灵光。

波涛灵光中,出现了一只硕大无朋的玄龟,背上刻有文字和图案。

“啊!这灵物莫非是上天派来拯救苍生?它背上图文定有深义……”

这只玄龟,爬到轩辕面前便甫伏不动。

轩辕忙命人将玄龟背上图文印下。

拓图完毕,玄龟身而去。

不久,泛滥的洪水亦渐渐退去,人民才可再作耕种畜牧,休养生息。

洪水虽迟但处处的火山仍然不断爆发,溶岩四射,草木不生。

火山爆发引起的地震,亦使地壳裂开,人民死伤枕亦藉,惶惶不可终日。

当天上的彩云,飘至火山的时候,本来爆发如狂的火山,竟突然神奇地续停止爆发。

其中最大的火山——河岳,突然出一只浑身是火的龙马灵物。

龙马腾飞了数百里,直至到达轩辕的部落,才飘然下降。

只见龙马口御一把玉刀,背上亦有图象斑纹。

龙马待轩辕抄录下图文后,一声呼啸凌空飞去。

并且留下了一柄玉刀。

轩辕获得这两项神异的图文,将其定命为河图与洛书。

经过二十年的努力钻研,首先从河图上的图案,悟出了阴阳八封之理,继而创出先天乾坤功。

凭天赐的玉刀,观察洛书,亦悟出了奇门阵法,五行相生相克之术,遁甲再迟十年悟出。

当时,蚩尤的部落与轩辕争战不休。

轩辕运用奇门五行阵法,将蚩尤的军队战士,全困于浓雾阵法当中。

轩辕凭着正气磅碍的先天乾坤功,终于击败蚩尤的天妖屠神法。

蚩尤被轰成千百块,所统领的部落,亦被轩辕吞并。

此役威震天下,所有部落均向轩辕归附,轩辕统一天下,登基为帝,成为中国策一位天子——轩辕黄帝。

轩辕黄帝能够统一天下,大部份归功于此两项瑰宝——河图。洛书。

流传了千多年后,这两项瑰宝,终分成两系。

河图系乃广成仙派,传人是一忧子和姬昌家族。

洛书系乃昆仑派,传人便是姜太公父子和三名师侄。

两派虽是同宗,但经过干多年的辗转流传,已是各无来往,论声势威望,当然是姬昌系,论江湖上的威名显赫,昆仑派亦素岁盛名。

姜子牙的命格是大器晚成,所以三十多岁才遇上昆仑高人,获传洛书系的奇门遁甲绝学。

奇门遁中有奇方,以百种奇药浸练,可修得铜皮铁骨,经脉血络超越凡人。

可惜姜子牙是在十多岁才开始浸练,故只能修得一半功效。

子牙五十多岁时,喜获麟儿——姜聪甫出世,便将他浸练奇方药酒。

姜夫人产后失调,不久便弃世,使姜子牙悲切不已。

姜聪自幼浸练奇方。果然修得铜皮铁骨,双目锐利如神,学习武功亦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姜子牙获委任为昆仑派掌门,三位师侄不服,反出师门,使他甚为气结。

三名叛徒,身负昆仑绝学,在江湖上罕逢敌手。

老大申公豹,一直醉心练武,老二铁公残则残暴成性,横行霸道,杀人如麻,老三练公飞轻功绝世,但淫邪好色最喜奸淫良家妇女。

三名师侄恶行昭彰,姜子牙遂要清理门户。行动前,先为自己卜下一课以测吉凶。

“这三个家伙气数未尽,未必能将他们消灭!”

“而且卦象显示,将有关于天下苍生的重大事情要我肩负,清理三个叛徒之事唯有暂时搁置。”在天牢里,元始天魔和姬考同居一室。

“这姬世子,应该是西伯候嫡子!”

“看来年青力壮,筋骨蛮佳,是理想人选!”天魔暗付。

“纣狗以为断我四肢,吸我大半功力就全无作为!嘿嘿!大错特错了,他怎知天魔门尚有一项秘术——移魂大法!”

“唉---干这些粗活真是无亡之灾……”姬发叹道。

“碰上他乃天赐良机!”天魔暗思“父侯治民有方,势力日大,故招纣王所忌,我要忍辱负重,留住性命,待父侯营救……”

“咦,怎么突然变得异常阴冷,奇寒刺骨……”姬考大惊。转头一看,天魔不见了,此时天魔倒立在姬考头顶上。

阴冷奇寒的真气从天灵盖钻人姬考脑袋……

天魔像陀螺般越转越快,真气与魂魄不断钻入姬考头部侵占了全身筋肉脉络!

外面,两个牢卒在喝酒。

“姬世子这只大肥猪,不大大地敲他一笔,怎对得住祖宗十八代!?”

“且别太高兴,今次最大得益的,应是我们上司一天牢尉!”

“管他娘,我们准有大好处!

“已半个时辰了,该去折磨这小于了!”

“这小于干得蛮起劲,弄得被头散发呢!”两牢卒骂道。

“妈的!竟敢对大爷不瞅不睬!?”

长鞭迎头打下,姬考今次有了天魔劲护身,把长鞭层成糜粉。

狱卒的手掌骨镐,硬被震得碎烈……

姬考的森冷目光,使狱座不寒而休。

“咦!这家伙原来深藏不露,发起怒来竟然这么可怕!”

“请……请回囚室……”

姬考的突然转变,把狱座吓得心寒胆晨。

这活死人,终于成为真死人。

元始天魔像阴魂般附在姬考身上,这位尊贵的世子,将来的命运会变成怎样呢……

“天牢卫大人,请笑纳!”剑智二尉,将一盒珠宝献给天牢卫。

“哈哈哈!这么客气呀!多谢!多谢!”

有钱使得鬼推磨,剑尉与智尉获得安排,探视世子。

“卑职未能护驾恳请世子降罪!”二尉见世子后伏地谢罪。

“唉!可能是大王误会了,与你们无关!”

“世子!你的百色不大好,身体有事吗?”

“是否他们对你无礼?”

“我没事,你们回去吧!”

“世子!卑职已经打点一切,请安心吧!”

“卑职先行告退请世子保重!”二尉退出牢门。

看见世子的憔悴模样,这两位忠心的臣子,心中戚怅无奈。转身恳清阜头。

“大人!可否给世子最好的饮食?”

“没问题,只要你们肯出十倍的价钱,餐餐鲍参翅肚也可以!”

“那么,拜托了!”

“哈哈!包在我身上吧!”

天魔寄附在筋骨良佳的姬考身上,自然要好好利用这‘本钱’,畅快地修练天魔功。

练功正甜之际,躯体的原有主人——姬考的神智,对天魔功产生抗拒。

两种神智产生斗争,练功立刻中止……

内息立时紊乱气劲四散,姬考颓然堕地。

“哼!臭小子,你已经是我的了,乖乖顺从吧!”

“呸!邪不能胜正,你快流通出我的身躯!”姬发怒吼。

哈哈哈,凭你微末功力,简直是螳臂当车!

“你不听话,我便噬咬你的灵魂神智,使你痛不欲生,比死更凄惨百倍……”

姬考体内,两人在对话。

两日后,皇城大殿上,大臣奏曰:“启奏大王,探子飞鸽传收报告,姬昌借结亲为名,诛杀了飘渺城主等人!”

“飘渺城数万军兵经已投降,姬发亦已起程赶来朝歌百圣!”

“咦?!这么说来,姬昌并非造反……”

“西伯候应无造反之意,理该释放人的世子姬考。”

“哼!姬发未到朝歌,不能放姬考!”

纣王专横跋肩,远相比干亦不敢再谏,以免惹祸上身。

散朝后,纣王显得揪然不乐。

妲妃问纣王进言:“大王!今次虽然未能将西伯候治罪,但来日方长,哪怕没机会呢?

“只要姬发来到朝歌,将他炼成灵人,大王定国运更隆鸡福齐开!”

“哈哈!好一个灵人,哈哈哈哈……”

“启票大王!天牢尉有急事求见!”

“大王……天……天魔死了……”

死了!?

封王大惊,急飞驰往天牢。

岂有此理!

你这老鬼未经寡人许可,竟敢死去?

可恶!

要你死无全尸!

纣王暴怒如狂,把天魔劈得肢离破碎。

他又怎知道,天魔已借体转魂,把这副臭皮囊弃如敝展。

姬发上京途中与姜聪发生冲突,交锋后未分胜负,两人蓄劲准备再战……姜子牙一边观战,一边暗思。

“听说姬发有九五之命,帝王之相!要仔细观察看看是否值得辅助,对抗无道纣王!”

姜太公凝神观战,没留意到身后十丈,有一块古怪黑石。

这块黑石,竟然长有眼睛。

“姜子牙儿子的武功,应该是奇门遁甲中的——甲。

姬发运功逼住毒性,毒血从伤口汩汩而下……

“主人流很多血……”

“糟糕!师父的形势似乎不妙…”小虎和妖怪大惊失色。

“我要帮主人,打那家伙!”妖怪飞身跃起。

妖怪护主情切,闪电般冲向姜聪。姬发大叫“不可!”

妖怪甚为聪明,懂得避重就轻,一闪身,避过拳锋,一把抓住少年手腕。

妖怪发挥天赋异能,姜聪淬不及防,被殛得怪叫弹退。

“哈哈!让这少年吃吃苦头,也是活该!”

“哗!原来这妖怪这般利害,千万别得罪他……”小虎心想。

“咦?!这小个子似人非人,似猴非猴,是只异物!”姜子牙心想。

“可恶!”姜聪大怒。

“呀!我放电殛时险些晕倒,他竟然这么快便回复?体质果然大异常人……”

“再加强电力,看你能否吃得消!”妖怪再次扑向姜聪。

姜聪动了真怒施展绝学。”

在妖怪电力暴发之际,已抢先把他的手臂砸断……

“啊呀!出手好狠!”姬发大叫!妖怪已被踢飞,姬发上前接住。

“哗!伤得很厉害,太狠了?!”

“唏!这么快便施展绝招揭了自己底牌…”姜子牙心道。

“先避他一避。”

“小虎!照顾他!”

姬发恼怒姜聪重伤妖怪,决定重重还击。飞身扑上。

姬发臂双均被锁绞,内劲发挥不到三成,无法把姜聪震开。

“若我拼尽功力去反层他,便会毒发攻心……”

“再僵持下去,只要他的内劲稍弱,我便可以彻底击败他!”姜聪心中估算。

看见儿子能克制对手,姜太公心中暗喜。

“论功力,姬发当然胜过聪儿,但在裂筋断骨手的克制下,失了先机,自难取得胜利。”

“奇门、遁、甲,比我想像中更厉害!”黑石在一旁观察。

“小于的怪异扣锁手法,销是甲的一种我若得到这绝学武功肯定更上一层楼……”

两人僵持不下,姬发毒伤隐发,形势上很是吃亏,且看谁的韧力较强。

白毛虎武功低微,妖怪又受了伤,在旁束手无策。

姬发的强猛内劲不断,姜聪支撑得极为辛苦。

“耗劲越多,毒伤越要发作真难搅!”姬发也是有苦难言。

“姬发虽有帝王之命,但只是个黄毛小子,值不值得为他卖老命呢?真要好好考虑!”

“再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姜子牙心想,必须拆开两人。

“咦?!姜老鬼施展奇门遁甲中的遁了!”

姜太公突然在两人之间冒了出来,把姬发吓得一跳……

太公身上发同柔劲,轻易将二人分开了。

“这老人家半边面黝黑,该是这少年的同路人。”

“看来武功极高再难应付。”姬发心知难敌,姜子牙抱拳说道:“姬公子!老夫姜子牙,犬儿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了!”

“呀!他便是师仪所说,精通奇门遁甲的姜太公?”

姜太公的大名如雷贯耳,两师徒登时呆住了。他们早就听说:“四千多年前,中国出现了一位旷世伟人——轩辕黄帝,其两项武功绝学便是先天乾坤功与奇门遁甲。”

“经过千多年的流传后,先天乾坤功由广成子发扬光大,成立广成仙派传人便是一忧子和姬昌家族。”

“奇门遁甲则流传到昆仑子手上,其后成立昆仑派,传人便是姜太公和三名师侄。”

昆仑派历代都是将掌门之位传予首徒但是到昆仑子这代却传给师弟姜太公。

三名徒弟极为不满,遂反出昆仑派,去了龙虎山开宗立万,名为龙虎山派更自称龙虎山三灵!

姜太公天性潇洒不羁,喜做闲云野鹤,不喜争名夺利。

昆仑派绝学,奇门遁甲,在江湖上威名显赫,人人景仰。

有缘遇上这位绝世高人姬发忽地福至心灵。心中忽有灵感。

“姜字是九划,真言中说遇壬拜,莫非就是叫我礼拜姜太公?!”妖怪说:姬发马上跪地伏释。

“姜前辈在上!请受姬发一拜!”

“啊嘻!受了他这一拜,等于受了帝王拜礼……想不帮他也不成了……”姜子牙上俯身欲得姬发扶起。

“老夫受不起这么大的礼,请起!请起!”

“啊呀!从你脉象显示,你中了剧毒和蛊毒呀!”

姬发遂将自己中蛊毒和蛛毒的经过,和盘托出。

“你拾了的彩珠,快拿出来看看!”

“这颗彩珠有何用处?”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彩珠妙用无究呀!”姜子牙将彩珠放在姬发伤口上说:“你现在开始运功逼毒吧!”姜聪站在一旁心想:“父不阻,我可胜!”

看见父亲对姬发这么好,姜聪心里更不高兴。

“啊!好舒服呀……”

经过彩珠的按摩下,不久便将蛛毒驱出体外。姬发抱拳释谢。

“多谢前辈指点,感恩不尽!”

“哈哈哈!这是你的运气!”

“这颗彩珠是奇宝,能辟百毒,你要好好珍藏呀!”

“咦?!那么我体内的蛊毒,也可以驱除出来吗?”

“当然可,但却要把珠吞了下肚,那未免太浪费了!”

“必要时才把它吞下吧!”姜子牙格彩珠交还姬发。这时小虎抱着妖怪说:“师父!妖怪痛得很利害,怎么办呀?!”姜子牙上前查看病情。

“别担心,待老夫为他治疗。”

“筋骨已驳回原位,加上这块灵效药膏,不出三日,必可痊愈。”妖怪大喜。

姜子牙对姬发说:“姬公子,你这异物是个好帮手!他叫什么名字?”

“唏!尚未为他取名。”

姜子牙说:“他拥有闪电和雷殛的异能,又是个小个子,便叫做雷电子吧!”

妖怪似乎很喜欢这名字,宜向太公磕头叩谢。

“聪儿!快过来拜见姬公子!”姜聪都不屑一顾。

姜子牙大怒,“嘿!不听话,逆子!”姬发连连摆手。

“姜前辈,不用客气了!”

“唉!年幼丧母,管教不严!”

“请公子别见怪!”

“公子!你面圣之期已近,请快赶路,他朝有缘,自会相见。”

“老夫给你少许见面礼。”子牙挥手一圈,鱼篓飞到面前。

“吃顿美味鲜鱼吧!”

“嘻嘻!多谢!多谢!”小虎喜笑颜开,抱住鱼篓。

“后会有期!”子牙抱拳与姬发辞别,姜聪却扬手而去。

子牙抚须而思,“这孩子气度雍容,谦厚有礼,确是人中之龙,若能辅助他成其大业,将来必这是英明君主,造福苍生。”子牙转头望向姜聪大喝一声。

“衰仔!我的面子给你丢光了!”

“姬发将来有机会成为明君,咱们父子应为他效力!”

姜聪冷冷一句,“不胜我,不效力!”

姜聪性格乖僻,说话不喜多言。

“岂有此理!这是命令,你敢不听从?!”子牙怒极。

“不服!不从!”姜聪倔傲而答。

“不肖子!非教训不可!”

姜聪见父亲要拿鱼竿,登时面露惧色,拔足便跑。子牙手技鱼竿,疾步而追。

“哼!你以为快得过我吗?”

鱼竿一抖,鱼丝已把姜聪缠住。

再抖竿,便把姜聪挂在树上。

“吊你三日三夜,看你还敢违抗父命不?!”

原来姜太公,经常都是以这种方法惩罚儿子。

“我要闭关三日,参说如何辅助姬发,正好让这不肖子吃吃苦头!”子牙转头而去。

这鱼丝是昆仑黑蚕丝所制,其韧无比,正是铜皮铁骨的克星。

“哼!姬发有什么了不起,干吗要为他卖力?!”吊在树上的姜聪心中愤愤难平。

“姜老鬼两父子闹翻了,正是大好良机!”刚才发生的一切黑石全看到了。

黑石突然站了起来,原来是个衣着古怪的人乔装的。

“师兄命我来测探姜老鬼,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嘿嘿……”

练公飞像大鸟般翱翔而去,不愧是‘飞绝天下无敌手’!

“大爷先去找个娃儿快活快活,明天再来收拾你这小子!”

姜聪被吊了一日一夜,在烈日曝晒下,已感吃不消。练公飞心想。

“老鬼果然狠心,把儿子如此折磨。”

“你父子不齐心,吃亏在眼前!”

“待我先乔装打扮一番。”

片刻间,练公飞已变成一个慈祥仙翁模样……

只见练公飞这“仙翁”面带慈祥笑容,凌空’飘然冉冉下降,难怪姜聪误会他是神仙。饥渴难耐的姜聪垂头说道。

“咕,渴死我了……”

哈哈哈哈……

“啊!骨格精奇,好一块美质良材。”乔装的练公飞赞吠道。

“被这种黑蚕丝吊着,大伤筋骨,为祸深远呀!”

“仙翁!请救我……”

你我有缘助你吧!”练公飞抓着色竿飞快转圈,不久解开鱼丝。

豁然脱因,姜聪说不出的欢喜。

“仙翁!多谢!在下姜聪未请教?”

“有缘何必知姓名?!待老夫仔细检验你这副旷世难逢的筋骨!”

“唉!可惜!你以前常常如此吊过筋骨已伤,可叹!”

姜聪人世未深,容易轻信人言。

练公飞一味摇头叹息,作出很惋惜之状。

“仙翁!求你帮我!”

“那么信人正傻仔!”练公飞暗笑,伸手递过一颖药丸。

“看在缘份上,赐你一颗九天大还丹,或许能治你筋骨之伤。”

“九天大还丹?!是极珍贵的仙丹……”

“无功不受禄……”

“傻小子!只要你能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就不枉老夫赐你这颗仙丹了!”

“感激遵命!”姜聪伏地释谢。

思想单纯的姜聪,毫不怀疑便吞下药丸。

仙丹发挥神效,姜聪只感全身和暖舒泰,飘飘然地,说不的受用。

“唉!我几经艰苦才找到一颗大还丹,为了取得这小子的信任,虽然万分不舍,也要割爱……”姜聪不在活动筋内,一飞很高。

“充满力量,很好!”练公飞拿过姜聪双手验看。

“晤!筋肉的伤患已消除了!”

“可是骨骸的裂缝和旧患仍未能痊愈!”

“只因以前的骨伤太根深蒂固唉!你父亲太不应该了。”练公飞挑拨道。

“请救我!”

“若不救你便活不过二十岁,唉!唯有泄露一些天机“只有洛书中第七篇——炼骨,方能替你清除旧患,而且更能使你功力暴增一倍!”

“父亲将洛书视为至宝,不肯给我看。”

“我增功力岂非胜过我你?!”姜聪已极为不悦。

“凡人皆有私私心,虽是父子亦难免!”练公飞进一步挑拨道。

“以你的筋骨和相格早应胜过父亲!”

“大还丹的药力,尚有一个时辰,若能配合炼骨篇,便能事半功倍。”

“你好自为之吧!”练公飞说完,腾过飞去。

“父亲不让我武功高过他,太自私了!”

“不给我看,我可偷!”姜聪飞快回家,发现洞门紧闭。

“父亲在闭关,正是良机。”

姜聪回洞府,取出破阵所用之物。一样是朱砂粉,一样是定神珠。

“藏宝洞在上面,待我破阵取书!”

姜聪小心翼翼生怕惊动在下面洞府的姜太公。

藏宝洞中有一条长长的阶梯,每一级都布有奇门阵法在内,外人若不谙阵法,不到五步便会陷身奇阵中。

姜聪常常跟父亲人内,当然不会行差踏错。

阶梯尽头,有书洞和丹洞两扇门。

“这个书洞,父亲从来不被我进去。”

背父偷书,姜聪隐隐然觉得自己不对。此时身边又回响起练公飞的活。

“胜过你父亲……”

“好自为之……”

想起‘仙翁’的说话姜聪鼓起勇气推门而人。

只见洛书吊在洞穴中间,外有一抹阳光射下,但在幽暗的书洞里,出现了无数异兽奇物,如幻似真……

“朱砂能辟邪破法,我把衣服染满朱砂,先试他一试……”

外衣掷出,所有异兽立即扑近,顿时产生怪象,衣服猛地焚烧起来。

片到间,异兽均化成飞灰,幻象消失,只见里面是一个空荡荡的大洞穴。

朱砂问路!

“只有朱砂才可以控测出阵法的方位。”姜聪把朱砂沿路倒出。

朱砂泼满洞穴,粉末自动游走,现出了一个巨大的奇门八阵图。

“我由已位跳往生位,然后踏进逢位……”

“再跳往天位,便可取书!”

当姜聪由黄位跳往生位之际,八阵固突起转变,姜聪变成踏入了伤位——“啊!奇门逆转?!”姜聪被带好的高速旋转,心下大惊。

“厉害,就算行家人来,亦会陷身逆转阵中。”

姜聪像踏中浮沙,被大力吸扯落深渊里!

“若不能逃出这个伤阵便会四肢残废……”

“幸我曾钻研过奇门逆转,伤不了我!”

“真元鲜血,可破此阵!”

姜聪咬舌头。急速转身,将鲜血向四周环回喷去……

旋涡吸扯力顿时消失,鲜血化成红雾,浓厚得伸手不见五指。

“凭我的神眼也无法看清情景,莫非仍未彻底破阵?”

“先含着定神珠,定慑心神,以助破阵。”姜聪将定神珠放入口中。

定神珠果具神效,姜聪能隐约看到吊在半空的洛书。

姜聪大喜,飞身扑向洛书。

接近洛书时,冲势突然嘎然而止。

姜聪俯身一身,赫然发觉下身被一条三头巨大腾蛇咬噬,登时骇得魂飞魄散。

王城转剿天魔一役,惊天动地,众高手非即伤…

魔君亦难幸免,重伤败下阵来。

魔族三将——雷将,蝎将、毒将,乘着战情混乱,悄悄把魔君救走。

他们回到“流云栈”,表面是一间客栈,实则是魔族人刺探朝歌活动的基地。

“婆婆!终于救到君主了!”魔族三将进入客栈见到了鸩婆婆。

魔族三大元老之,长驻朝歌,主持营救魔君的重任。

“呵呵!太好了!咦?!君主受了重伤,待老身先替他疗治。”

鸩婆婆功力深不可测,魔君得到最佳疗治。

约半个时辰,已尽驱出体内的瘀血。魔君跪地谢道:“多谢婆婆!”

“君主!别客气!”

“君主能安然脱困,真是我族的天大喜事啊!”

“君主!此地不宜久留请递回魔宫。”雷将观道。

娄将对婆婆说:“小将精于易容,想留在朝歌,打探围剿天魔的结果!”

“好的!你留下吧!最好能混入宫中,刺探所有的内情。”魔君点头同意。

“嘻嘻,婆婆!我又可以侍候你啦!’“呵呵!真是我的乖孙。”

“乖孩子,婆婆传你更高深的毒劝和武功!”

“唏唏!多谢婆婆!”娄将抱住婆婆多谢。

“幸好君主答应让我留下,可以再见到姬发了。”

毒将除了想和婆婆相聚之外,更重要的是要等——姬发。

魔君回归魔族,魔后与公主急急出迎。

“爹……”

“啊呀!我的小焰儿,长得这么大了。”

父女重逢,说不出的开心喜悦,只有魔后悄悄不安,惧怕与电将的好情被揭发。

“焰儿!爹爹要闭关练功疗伤,出关后再与你共聚天伦之乐!”

魔君被元始天魔打成重伤,更道吸蚀掉过半功力,故须闭关潜心修练,望能尽快复原。

半个月后,魔君伤势康复大半,遂重登宝座接受族人的膜拜。说人跪地祈释。

魔君被囚于天牢十多年,今日重登大宝,回复了当年的霸气威势。

“军师!怎么不见了电火、铁和勾将?”

“启禀君主!他们一直未有音讯回来!”

“传闻他们曾在飘渺城出现过,这后便无影无踪。”

“他们一就死了,一就是背叛本族!”军师分析道。

背叛?杀无赦!魔君狰狞地说:还有那纣狗,仇深似海,非杀不可!魔君对天呱叫!

军师奏道:“君主!虽然纣狗现在兵多将广,但仍有两个办法可以对付他!”

“快说!”

“商朝护国龙龟爆死后,国运大变,引发出天魔之乱!”

“纣狗欲将西伯候之子姬发炼成灵人,以保国运。”

“若将姬发诛杀,商朝再无护国灵物,国运自当衰败,届时纷乱四起,我族便有机可乘!”

“但纣狗武功高绝,如何对付?”

“论武功,广成仙派的一忧子可以抗衡纣狗。”

“一忧子?对对对!但他怎会为我们卖命?”这时军师在空中连连击掌说道:从人抱着一忧子进来,“一忧子经脉尽碎,欲求君主为他医治,先让他们来遏见!”

“在下蜂魅,敬祝魔族君主、万寿无疆!”

“治愈一忧子后,你们要听命于我!

魔君这么爽快,使蜂魅又惊又喜。蜂魅跪地释谢。

“多谢君主……”

一忧啊一忧,你终于有救了……”魔君心生一计。

“嘿嘿!医治一忧子时,在他身上种下蛊毒,便不愁他不听命于我了……”

“军师!听令!”

“君主!请下旨!”军师跪地接旨。

“赐你魔君令,火速赶往朝歌与鸩婆婆联手!”魔君手指令牌命道:“诛杀姬发、电将、火将、铁将和勾将!”军师跪地接旨,遵命而去。

“小虎!到朝歌啦!你看,多么宏伟呀……”

姬发与白毛虎、雷电子,日夜兼程,在朝圣期限前的三天,终于赶到朝歌市郊。

“哗!比飘渺城大好几倍呀!”

毒将不想姬发落在兄姐(雷、蝎将)手上,于飘渺城中,私自乘乱救走了姬发。

解了姬发的毒,但却在他身上下了蛊。

目的是希望再见到姬发!

“唉……”娄将双目流泪,心想。

“……他是西伯候之子,身份何等尊贵,我这山野女子,怎配得起他?”

“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遇上他?脑海总是忘不了他的俊脸……”

“呜呜……”娄将独自一人在庭院中默默哭泣,这时鸩婆婆过来了。

“乖孙女,你受了什么委屈?快告诉婆婆。”

“不!不!我没有受委屈!”

“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是谁!?胆敢对我孙女薄幸!?”婆婆极为震怒。

“他不是薄幸朗,他……身份很尊贵的!!”

“婆婆,他很好,但不能勉强的!”

“不久,他就会来找我了!”

“这丫头,对心上人很维护,看来对他十分钟情,可不能用强!”

“乖乖,婆婆最疼的就是你,绝对不让人欺负你啊……”婆婆把娄将揽入怀中。

“他是个少年英雄,顶天立地,不会欺负我的!”

“是吗?婆婆真想看看他是什么模样!”这时传来脚步声,一人争来。

禀报,“鸩婆婆,魔军师驾到!”

娄将心想,“他深夜赶来朝歌,必有要事。”军师问婆婆施礼说道。

“在下向鸩婆婆请安!”

“嗯!有何要事?”

“奉君主令格杀姬发电、火、铁、勾四将!”军师将令牌举。

“听闻姬发只是小孩,杀他有如捏死蝼蚁,至于其他四将,合你我这力,当可轻松解决!”

毒将闻令,只骇得芳心大乱。婆婆召集手下众得听令。

“你们分散到全城各地留意西伯候之子姬发入城,火速回报!?

姜聪盗取洛书之际突被腾蛇咬噬……

姜聪顽抗腾蛇吸蚀这时夕阳斜晕照向悬挂洛书的绳索上…

余辉照向洞顶,清彻看到灵禽叼着绳索,处于一小八阵图中……

姜聪忽又转念,“呀!只要破了甲辰壬禽位,或许可以化解奇阵,逃出生天……”

姜聪见此生机,急鼓聚残余真气作最后一击。

含在口里的定神珠,贯满真气,像炮弹般疾射而出……定神珠击中神鹰。

洛书坠地,奇门阵立生变化。

凶猛的腾蛇登时碎裂飞散。

幻象虽已消失但姜聪仍吓得心胆俱裂。

“我的妈呀……”

惊魂甫定看见地上的洛书,姜聪心头狂喜。大叫“宝贝”,扑上去捡起宝书。

“险些没命”,转头望向阳光。

“全赖这阳光指引,否则已变干尸!”

“能得宝书定是天意!”姜聪将宝书高举过头。

“上天注定,我要胜过父亲,哈哈……”

姜聪欢喜若狂,怎知自己中了圈套。

“我该去何处参悟书中奇功呢?”姜聪手捧宝书飞奔而出,到门外忽见练公飞飘然而至。

“呵呵呵!姜聪呀姜聪,你果然够福气!”

“快翻看第七篇参详……”

“第七……”姜聪马上翻阅。

第七节,炼骨——这一篇里全是符号或是图案……姜聪哪里看得明白。

“看不明……”练公飞伸出一只手掌,运气平手。

“为人为到底,我助你参详吧!”

练公飞一旋手已把洛书吸去。

“这些符号及图案,正是洛书的精义……”

宝书在手,只把练公飞看得又惊又喜。姜聪坐在他对面,凝神望着他,“嗅?他的神情有点古怪……”

练公飞骗得宝书,高兴得仰天狂笑,震得面上的化装也滑消脱落……

最蠢的人,也知道出了问题……姜聪惊怒交加,大吼。

“你是谁?”

目的已达,练公飞现出本来面目。

“桀桀桀,你这姜聪改名为姜蠢才对!”练公飞展翅飞去。

练公飞!卑鄙!还书!姜总疾步狂追。

“即管追吧!哈哈哈!”

大爷的轻功飞绝天下,连你父亲也追我不到!”

“你这蠢仔连吃尘的资格也没有……”

不到一里,已失练公飞踪影……姜聪的手击头,极之后悔。

“我真蠢,怎地看不出!”

“父亲视洛书如命,怎向他交代?”

“今次起码惩戒我吊足一个月,不死也得残废……”姜聪呆坐地上沉思。

“练公飞一定是把洛书拿回龙虎山……”

姜聪羞怒交集,只知要夺回宝书。

凭他的斤两,能成功吗?他们天长啸,去龙虎山夺书。

姬发的心情,瞬即转为沉重……朝歌,姬发三人已到朝歌城外。

“快要竭见纣王这暴君,不知会怎样对付我……”姬发坐在马上,表情益发沉重。

纣王的凶戾残暴,令人闻之丧胆,姬发虽然勇武,也挥不去这心头重压。

“唏!我数次险死还生,这条命早是捡回来的了!”

“经历过这么多劫难,还有何所惧?若然瑟缩怯懦?徒堕了父亲威名!”

“这次不知有否机会见毒将那娃儿?

“若不先把蛊毒解除……”

“发作起来,那滋味可不好受!”姬发想到蛊毒,心中也相当惊惧。

“趁限期未到,先到流云栈找那个鸩婆婆。”

“小虎!起程吧!日落前入城!”三人启程,已进入朝歌城内。

“小武,雷电子,你两人下来!”

“你们人去德兴楼吃饭,我去流云栈。”

“一个时辰内,我便回来。”小虎马上说道:“师父!我们和你一同去!”

“不成!此行可能很凶险,人多反成了负累!”

“若我不能回来,你们立刻去城中的姬府,通知西伯候的家臣,前来救我。”

姬发征征叮嘱工人。

“雷电子!乖乖听小虎的话,别乱载!”

“记着照我的话去做!姬发与二人辞别。

“那高大小子要去流云栈阿碧,你去跟踪他!”街口已有人注视三人,额头的吩咐到。

“另外两个小子,由我们盯住!”

小虎二人看着姬发在人丛中消失,深感不安。

姬发再走一段路,便进入一个大胡同。转眼就到了“流云栈”。

伙计出招呼,“客官!请问是投栈,抑或是吃饭!”

“我是来找鸩婆婆的!”娄将听到姬发声音,大惊失色。

“姬发!?糟!”娄将从二楼飞身向下。

“宝哥哥!我等得你好苦呀!”

“小花日夜都在惦记着你……”娄将飞身扑上,紧抱姬发。

毒将在姬发耳畔,悄悄低语……

“不要暴露身份……”姬发心想。

“莫非有敌人?!”鸩婆婆和军师走了过来。

“啊呀!我的乖孙女小花,一定爱透了这小子。”

“竟然亲热成这个样子……”

魔族女子素来热情,魔军师已是见惯不怪。

“宝哥哥!快来见我的婆婆!”娄将牵着姬发的手走向鸩婆婆。

毒将的亲呢举动,只把姬发弄得既尴尬又不安。

“快来拜见我婆婆,和军师大叔!”

“阿宝向婆婆和大叔请安!”婆婆上前仔细端详姬发。

“啊呀!长得又俊又英伟……”

“还有一副好筋骨,难得!难得!”

“这么好的人材,难怪小花春心动罗!”军师目不转睛盯着姬发,心想。

“晤!这小子不但长得英挺俊拔,而且具有王者之相,绝非平庸之辈!”

“婆婆!我要带宝哥哥去解蛊……”

“且慢,我有话跟你说!”婆婆一把将娄将拉到一边,提醒到。

“傻丫头!这小子是非常的人材,一旦解人蛊,便会不听话了!”

“我答应过解蛊不能言而无信!”娄将低头略带忧伤地说。

“唉!你这丫头,我看你是中了他的蛊,或是迷汤了!”

“不过,这小子英伟敦厚,难怪你会这么倾心。”

“倘若他对你薄幸忘情,婆婆定把他整治个求生不行,求死不能!”

“唉!姻缘天定,不能勉强,一切顺其自然吧!”娄将转身拉着姬发就走。

“你们慢慢用膳,小花告退了!”

“哈哈哈,老身从未见过这么一流的人材。”婆婆回到桌前,斟酒自饮。

“能有这么个好孙婿,真要痛饮三杯!”情致甚高。

“恭喜恭喜!”军师举杯相陪,心中却想。

“小花神色有异似乎心事重重!”

毒将小花拉着姬发,奔往流云栈内的马厩。

“就在这儿给我解蛊吗?”

“当然不是,这里别有洞天。娄将掀开了一块石扳。

马厩下原来是一个庞大地洞,建了地下室,是鸩婆婆练蛊制毒的大本营。

“这地方,只有我和婆婆知道。”

只见地下室甚为宽敞,中间的大炉鼎旁,放置了无数瓦缸竹箩盛载毒物红材之用。

“时间无多,快快脱掉衣服!”

“咦”解药不是口服的么?”姬以感到诧异。

“解蛊毒哪有这么简单!”

小花!解蛊要多少时间?”姬发边说边脱去上衣。

“大约半个时辰。”小花答道。

“好极!有足够时间跟小虎会合。”小花猛转头见姬发要脱裤子。急说,不用脱裤子,姬发进入药鼎内“鼎中药液会越来越热,你忍耐得了吗?”

“嘘!好一个热水浴,真舒服。”

“放心吧!比这个势上百倍的,我也试过。”

“受不了,就要出声!”

“否则把你煮熟了,我可不负责!”

“哈哈,要煮熟我姬发,谈何容易?越热越过瘾呀!”

小花从十多个箩中,挑选一个出来。姬发看到。

“哗!要这么大箩药粉来解蛊?”

“你少罗唆把眼闭上不要看!”

“哼!古灵精怪!”

“可能有些痛痒,你要忍着啊!”小花把梦中药倒人鼎内。

“痛痒?”姬发开始还不觉怎样。

“喔……喔……”转瞬间越来越痛痒难捱。

呼呀!好痛好痒呀!究竟搅什么鬼?

只见姬发身上布满了肥大的水蛭,水蛭最喜吸血,把姬发咬吸得痒痛不堪,忍不住呱呱大叫……

“唏!你忍耐点好不好,这些水蛭宝贝能把你的蛊毒吸出来啊!”

痛都没有所谓,但那种奇痒澈骨的感觉,却弄得姬发依牙裂齿。

“呜!真难顶!”德兴楼内,小虎正在赌钱,越玩手气越旺,输家大怒。

“臭小子,你在搅局!!”

喂,输了想不赔吗?!

咱们是大都尉的手下,区区二百两怎会赔不起?你乱拍藤蛊,就不算赢!

“输了不赔和你拼命!”小虎已和众人打起来。

“这白毛小于,好大的胆子,究竟是何来历?”赌庄老板大感意外。

雷电子闪电般扑出去,加入战团!

“小虎出了事?”雷电子猛追猛打。

呀!小虎揪住一人边打边喊。“大都尉这小官儿,怎比得上西伯侯爷?我师父是侯爷之子,称胆敢不赔!?”

“西伯侯有两个儿子,你师父是哪一位呀?”赌注老板站在一边冷冷问道。

“我师父就是威震飘渺城的二公子——姬发是也!”

“唏!不该暴露身份……”小虎捂住嘴巴。

老板大呼,“众手足把两人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嘿嘿,姬发那小于正去了流云栈,自投罗网,快去通知鸩婆婆和军师!”老板大喜叫道。随后飞速出店,转眼已到流云客栈。

“鸩婆婆!军师大人!”

“原来姬发已经来了!”

“何时来的?在什么地方?”婆婆大声喝问,老板转向阿婆。

“阿碧!刚才你跟踪那个小子哪儿去了?”

“给孙小姐带走了!”

什么?那小子便是姬发!?婆婆大为震惊!

军师沉脸说道,“鸩婆婆,杀无赦!!”

“……”婆婆内心焦急,委决不下。

“唉!我这孙女儿,素来自视甚高,从未把人看得入眼。”

“但她的芳心,却被姬发这罕见的人材夺了……”军师已看出问题所在。

“看鸩婆婆的样了,似乎想维护孙女的情郎……”军师马上拿出令牌。

威严令道:“魔君令在此,速杀姬发!”婆婆倒退两步,心想。

“魔君令不能违抗,且上代魔君待我们恩重如山…”

“唉!算小花倒霉,惟有日后替她再觅如意郎君吧!”

“随我来!”婆婆带着军师转身就走。

鸩婆婆万般无奈下,带领魔军师直闻地下密室。军师一下密室,见到小花大吼。

“大胆小花!竟敢隐瞒!快交出姬发!”

“姬……姬发早已走了……”

“岂有此理!快说出姬发的下落,否则要受万毒噬体之刑!”军师面目狰狞。

“我不会出卖姬发,你处罚我好了!”小花毫我惧色。

“小花啊!叛教大罪,婆婆也维护不了你,快说出姬发下落吧!”婆婆为小花焦急。

不说!!

嚏!

“咦!?是解蛊的药味!”婆婆已嗅到药味。

“姬发小子,仍在解虫中!””

鸩婆婆是蛊毒大行家,自然瞒不过她……婆婆手中拐杖已脱手飞向巨鼎,小花大惊失色。

“发……,’拐杖贯满无匹内劲,坚厚的大鼎池应声破碎……

拐杖余劲如虹,直插人地下室的石壁……婆婆见到了姬发,冷冷说道。

“所谓身份尊贵!?原来是西伯候之子!”

“侯爷之子却有王者之相,奇怪?”军师暗付。

摹然受袭,姬发忙运起内功震掉身上的解蛊水蛭。婆婆上前细看。

“水蛭身形暴胀和变色,姬发的蛊毒该已消除!”

小花连声大叫,“姬发,快走!”

“臭丫头!吃里扒外,是否想祸延九族?!”军师怒指小花。

“我们西伯候府,与你魔族,素无恩怨为何屡次向我侵犯?!姬发大声质问。

“我们不容许殷商有灵人护国!”

“只怨你的命生得不好!”

“鸩婆婆!速战速决!”见此情景。

“……”小花心急如焚军师与婆婆联手,姬发如何抵挡得了?”小花飞身抱住婆婆。

“婆婆!请放过姬发吧!”

“不成!君命难违,快让开!”

“婆婆,我只钟情姬发一人,若他死了……我亦以身相殉……”

孙女的凄怨哀求,使鸩婆婆软化了。军师已和姬发交上手。

姬发作战经验已甚丰富,在险境中仍能还击。

但军师的笔法,凌厉快疾,难免挂彩……

幸好是损了皮肉,未伤及要害。

婆婆期盼地说道:“望军师能取胜免得伤我婆孙的感情!”

“乳臭未于的小于,不难收拾!”军师对取胜信心十足,姬发使出了绝招。

乾坤无定军师铁笔的凌厉攻击,竟被卸得东歪西倒。

攻势受挫,露出破绽立吃重击。

“啊!姬发的武功大有进步!”

“魔军师准被打垮……”小花登时欣喜若狂。

“别高兴,魔军师若使出绝招,姬发便要惨死!”婆婆极为冷静。

“姬发反守为攻军师突然旋身急转,”以头为武器全力进攻。

“呀!是铁头功吗?”

看见军师的铁头威势,小花骇然失色……

“哼!帽内定有古怪!想办法脱掉他的帽子!”姬发已看出症绪所在。

“我的掌劲力足开山劈石,看我打爆他的头!”

姬发一闪身,劲掌轰头……

铁头再攻,姬发急出掌挡住……劲贯右掌,猛抓军师帽子,“抓掉你的帽子……”帽子应声而落。

军师的头顶,原来是一层金属罩,坚硬无匹,甚为异相。

错愕之际,立吃大亏。

“看清楚了吗?吃头捶吧?”军师以铁头猛撞向姬发胸腹。

“耶!好古怪的武功。”姬发被铁头连续撞击。

姬发解蛊后功力只回复到七成,故被撞得内伤吐血。

军师狂妄大叫,“用不着婆婆帮手,我已可把他撞成屎饼!”军师又飞身撞来,姬发大骇,“哗!又来了!”姬发情急之下,使出绝技“天火燎原”。

脚与头硬撼,竟然互相粘着,成了比拼肉劲之局。

军师未能移身避一索性举头硬拼。

“小子乳臭未干,内力应拼内劲老子大占便宜!”

斗内劲?我会伯你么?”姬发也不示弱。

德兴楼内,白毛虎与雷电子大战魔族十多名打手……

大家退开,让我一棍打死他!一名打手挥棍猛砸。

小虎挥臂格挡,“哎哟!是铁棍……”

此时铁棍尾端突然被抓着……原来是雷电子抓住棍尾,强力以电猛击,打手被电的浑身乱颤。

雷电子大显电威,吓得其他打手屎流通尿流鸟兽散……

小虎也被电击,“笨蛋!险些连我也电死了!”

“吉……咕……对不起。”

“这班家伙,要对师父不利!”

“电仔!快去流云栈!”雷电子飞身而去,小虎疾步难追,大叫!

“喂!等等我呀……”

流云栈内,姬发与魔军师比拼内劲,战局僵持,斗得难公难解……

“我不出手,小花便不会怨我!”婆婆暗思。

时间一久,军师头顶的金属罩,已渐变红色。

“只要再加强内劲这家伙便要完蛋!”姬发猛催内劲强攻。

军师敲错了如意算盘,金属罩被炽热内劲烧得火红烫得他魂飞魄散……

大惊之下,急举臂砸开姬发的脚……

热力未散把军师烫得呱个呱叫……拼命叫“水!水!”

挠到一滩水,将头按下,方才冷却,“哗: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厉害非和鸩婆婆夹攻不可……

“鸩婆婆!立刻格杀姬发!”军师又示令牌。

见令如见魔君,坞婆婆心中凛然。

“婆婆……”小花又不知所措。

“这鸩婆婆,看来功力更高。”

姬发菌力已回复到八成,急催劲备战。

“鸩婆婆别为了儿女私情,将你威名毁于一旦!”军师威胁道。

“倘若放走姬发,我们婆孙定要赔上性命,太不值得了!”

想起魔君的威容,鸩婆婆心头更是一震。

“婆婆!”小花不顾一切拉住婆婆,但婆婆挥手一甩“给我滚开!”揉身攻向姬发。

只见鸩婆婆满头白发,突然暴长,脸容更变得狰狞扭曲“婆婆!求你饶了姬发吧……”小花泪流满面。

本来慈祥的面目,变得杀气腾腾。大叫:“不能饶!”

婆婆形态剧变,姬发骇然失色……

姬发惊骇莫名被退出常迎击但只轰中虚影。

“早点逼鸩婆婆出手,我的头便不用吃苦了!”军师抚头叹息!

“啊!婆婆虽身形肥笨,但动作竟快如鬼魅……”姬发巳无从发掌。

姬发连轰数招,但掌掌落空……

“小子!你认命吧!”

坞婆婆的长发,徒然缠住姬发臂。

长发一挥,便把姬发扯得身形失控,向前仆去……

千钧一发之际,姬发施展靛沧海心法双臂柔软如水,脱出长发所困……姬发双臂已被长发缠绕。

“趁婆婆错愣之际,重掌还击!”姬发双掌连击,势如雷电。

一旦击中婆婆,姬发顿感内疚。

婆婆摹地回间,喷出了三色毒雾。

姬发双目猛烈刺痛,不能张开……

军师定睛纫看,“七色毒雾,溶皮蚀肉鸩婆婆只喷出三色,显然是手下留情……”

鸩婆婆!快下重手,取这小子狗命!

“怎办……婆婆犹豫不决。

“婆婆,不要……”小花楚楚可怜,哀求道。

“你若杀了姬发,我立刻咬舌自尽……”

军师大叫,“快杀!”

“婆婆,我讲得出,做得到!”小花语气紧决。

鸩婆婆杀又不是,不杀又不是,顿时苦恼不堪…

趁这时候,姬发取出腰带内的彩珠……

“这粒彩珠是奇宝,能辟百毒!”

“希望这彩珠,能发挥神效!”婆婆突然大叫一声:“你们不用吵了,姬发只剩半条人命!”

“用不着我老婆婆动手!”

军师登时会意:“鸩婆婆暗示我去杀姬发,好!就做过顺水人情免得鸩婆婆难做!”

“我亲手杀掉姬发,回到魔族便可领最大功劳!”军师飞身旋转扑向姬发。

“婆婆,小花恨你一世!”小花边喊边外向姬发,以之血肉之躯。

“小花!”婆婆大惊!帮姬发档军师的重击。

“小花走开!不要呀!”姬发大叫,但身体不能动弹。

“发……永别了……”

“小花呀……”

军师金刚头狂钻而下,只听见小花的哀号夹杂着碎骨声响……

鸡婆婆出手震开军师,可惜已迟了半步。

只见小花背部凹陷,已经奄奄一息——。

“小花!小花!”婆婆伤心欲绝。

“呜……我的乖孙女呀!

“唉,……”

姬发已回复神力,看见血流被面的小花,登时心如刀割!

鸩婆婆浑厚的内力,源源贯注入小花的心脉,希望能保住她性命。

姬发还能站起来,怎样搅的?鸩婆婆快杀他!

鸿婆婆全力抢救小花,对军师的命令置若未闻。

“姬发要逃了,快杀!”姬发一步步逼向军师。

狂怒的姬发怎会逃走。全身鼓劲要为小花报仇……

“杀了你这狗贼”。姬发紧握双拳,怒目圆睁扑向军师。

鸩婆婆!你聋了吗?我命令你立刻出手!

正在这地,小虎和雷电子二人已上到地下室的屋顶,小虎说:“咦!我们偷偷潜进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猛然间只见军师飞上半空,姬发从地下室追击上来。

魔军师胸前凹陷,狂吐鲜血……

姬发悲怒如狂,誓杀军师。

“是敌人……”雷电子怒火如炽,飞身腾室追击。

小虎忙叫,“雷电子!你干什么?”

雷电子知道军师是敌人,不由分说,如电扑过去……

军师被姬发轰得重伤,再遭电殛,当堂魂习魄散。

“雷电子!让开!”姬发已追上,双掌高举,发足十成功力。

猛击军师头顶,这掌是替小花轰的!

雷霆一击,把军师轰得狂撞落地。

姬发全身一软凌空堕下。

倒是雷电子机灵,立刻飞身接住姬发。

正在这时,鸩婆婆抱着小花,跳出地下室……

姬发虽凭着彩珠努力驱毒,但一时间仍是软弱无力。

小虎大声鼓劲,“师父!振作呀……”

姬发担心地问道,“哎!婆婆!小花怎样了?”

婆婆脸色阴沉并不理睬姬发。军师忽从地上坐起,手指令牌大叫,“快杀姬发,功劳全归于你!”

鸩婆婆由悲痛转为狂怒,面目狰狞,散发出七色毒气,看来要施展她的必杀绝技了……

“姬发!你害得我孙女好惨!”

军师狰狞大叫:“对!把他溶皮蚀肉吧!”

快要喷出毒雾之际,鸦婆突然扭头!

鸩婆婆突然改攻魔军师,姬发们惊奇错愣!

军师惊恐莫名死之威胁涌来使他骇然跃起!

“这老鬼倒戈相向……”

定睛一看,手臂已变白骨,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被毒雾不断溶蚀,军师转眼间变得半人半骷髅般,触目惊心。

天下第一奇毒片刻间把魔军师溶蚀成一堆骷髅白骨!

“我的天!若毒雾喷来,我们哪有命在?”姬发师徒三人心中大骇!

“婆婆,谢谢你不杀之恩!”

“住口!我是为了小花!”

“趁我未改变主意之前,快滚!!”婆婆抱起小花,惨然前行。

“走为上策……”

“小花……你保重啊……”姬发们回头望向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