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城市公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51

我皱皱眉头,那么说来小瓴均才五岁。不过我不能以人的眼光来衡量妖怪,这个睡魔杨过就是两百岁的老怪物的,可是变成人看起来最多二十多出头。帅气逼人的很!那个林麒据说几千岁了。要是他在就好了,我很轻松地可以解决事情。

我干吗想他呢?

赶紧甩掉这个念头,回到现世中来。至于瓴均和吴偌彦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如果是我家狐狸和女人模式最完美,或许一人一犬走天涯,未必不是坏事情!

现下不知道吴偌彦在狱中过得怎么样了?我唯独怕这个自由惯的人,一旦深陷囹圄,会不会自暴自弃呢?需得去探视一下。我寻思片刻,我们中间几个人,除了瓴均,睡也无法去探监,否则一旦暴露,必然引起怀疑。但是瓴均为人处世又比较幼稚,我得找个人才可以啊!

眉头松开,哈!怎么连他也忘记了呢?嘿嘿!

杨过见我笑的邪恶,以为又有麻烦要缠身,慌忙逃走。我不去理会他,带着瓴均直奔寒山寺。瓴均认识路,不必我这个路盲胡乱闯。到了寒山寺,找到了空和尚,劈头劈脑叫道:“和尚,怎么不去偷偷地吃狗肉?”

和尚大惊失色,慌忙掩住我嘴巴,嘘地一下:“禁声,你岂不要我被逐出寺庙吗?”

我嘿嘿阴笑,抓住了对方的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说道:“若是你不想被逐出寺庙,也好办。我手头又一件事情,想请帮忙?”

和尚一脸苦相,后悔不已,说道:“何时?”

我拍拍瓴均,叹道:“这人的绘画先生,既是吴偌彦。听说他现在在狱中,好不可怜。可惜小孩子又不能去探监,我想麻烦大师,带着他前去探视探视!”

和尚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答应了。我出了一点,委托和尚买点日用品,捎带过去。这探监一来一去极快,晚上和尚和瓴均就回来了。瓴均满脸泪水,一眼不发便跑回房间。我心中奇怪,问和尚出了什么问题。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吴先生待遇还不错,单独一个房间,有吃有喝,其实比这寺庙里还舒服。”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说正事!”

和尚说道:“只是吴先生不知为何,是深陷牢狱还是其他原因,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口中念念叨叨着一个女子的名字:闻瑶!”

我一怔,问道:“她是谁?”

和尚说道:“贫僧倒是仔细打探过了,这个女子,其实是吴先生大学时候的同学。两人一见钟情,预定毕业之后共同生活。哪知闻家嫌弃吴先生是一个穷小子,严厉禁止同她来往。那女子不就郁郁而终。从此吴先生就孑然一身,流浪四处。”

我想不到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现代般的梁祝故事,只是来的蹊跷,暗自嘀咕,平时不发癫,为何进了监狱才疯疯癫癫。难道平常有寄托之物?我心头猛地一怔,再问和尚:“那,那个江南也是吴先生的同学,那时他在干吗?”

和尚倒是也精细,说道:“江南其实也是闻女子的爱慕者之一,只是当时他也是一介穷小子,得不到闻家的关注,眼睁睁地看着闻家女儿过世。”

我蓦地想通,以吴偌彦的画笔,神话中的飞天都栩栩如生,那绘画真实的人物,更不是活了一般。恐怕他为了绘画闻瑶,寄托爱怜,穷尽毕生之力,从此寄托在画上。而那江南,别的不取,唯独盗了这画,可见,他亦是思念闻瑶。想法是好的,手段未免卑劣了。我摇摇头,对于江南,有了几分怜悯。

杨过不愧活了两百多岁,为人世故老道,不出几日,进展神速地取得了江南的信任。当他暧昧地暗示,想拿几幅中国古画回德国收藏的时候,江南果真答应。他的手脚,如我所料没有外表的干净。我们是中间人,江南不仅没有避讳,反而请我们作担保人。有一天我们去参与交易,瓴均强烈要求跟过去。我问道:“为何?”

瓴均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害地先生这么惨!我要亲眼看着他有什么样的下场!”

爱记仇的小孩!我叹了一口气。心中倒是没有反对,只要她变成黄犬,稍稍打扮,抱在我怀中就是一条宠物犬了。若程飒这般有钱少爷的未婚妻居然没有宠物,这才叫人怀疑。

交易就在江南家中,看得出美院出身的人极有品味,房间挂满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又不显暴发户一般的夸耀。我纳闷,同样是美院的吴偌彦却是邋遢鬼。看来人品与品味不能一起挂钩。

江南拿出几幅古画,交由杨过鉴赏,我好奇地伸过脖子观看,都是山水花鸟,远不如飞天有趣。我自知在艺术鉴赏方面的能力为零,没有多说一句话,一边安静坐着,一边轻轻梳理瓴均的毛发,安抚她时刻跳起来咬断江南脖子的冲动。

杨过装模作样地鉴定完古画,发出“Gut!Gut!”的声音,大概是很好的意思吧,然后把一张支票给他。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啊,只是提不出钱罢了。

我突然问道:“江先生,听说你收藏了一幅很珍贵的肖像画,据说是您最心爱的女子。是吗?能否让我们见识一下?”

杨过和程飒均是一愣,后者不想节外生枝,急忙掩住我的嘴巴说道:“呵呵,我的未婚妻不太懂事,抱歉!”

其实我只是突发其想,见程飒这副德行,知道他也是为了计划的成功,当下忍住了这口怨气,低头不语。

江南沉默片刻,说道:“也罢,能你们看看也是无妨。”

我以为他会如刚才取古画一般打开保险柜,却见他只是随手从景泰蓝花瓶里面取出一个画轴,卷起外面一层纱布,小心翼翼地打开,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眼前倏然一亮,犹如看到那飞天时候的感觉,只是从震撼转为一股强烈的思念。画上一个女子,捏花微笑,栩栩如生。虽说我是一个绘画的外行,但是跟着程飒,西洋东方的各式画风也见多了。西洋肖像画,固然讲究光影变幻,如照相一般真实,但是一看就知道这是画,乃是假的。而眼前这个画中女子,似乎不在画中,只是在窗台前,看着我们,樱唇欲动,眼波将流,顾盼神兮,活了一般!难道,这就是貌似与神似的区别?

我看其他两人,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被画迷住。我狠狠捏了一把程飒的大腿,我一颤,回头看了我一眼,才摇摇头叹道:“鬼斧神工,非人所能及。似乎是人的魂附在画中人一般。不可思议!”

江南喃喃说道:“她是我心爱之人,可惜她父母势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忧郁而终。从此世间女子我皆不放在心中。这幅画是我一个同学穷数年之精力绘画而成,以此纪念。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得到!”

他然后对我们说道:“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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