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杀怪小队(下)
作者:世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33

花仙子失声惊呼,“你不要命啦。”说完就念动咒语,往我身上做加持,我也不知道她加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对我有用就是了,不过我还真不需要。

聪明的狐狸摇了摇头,把背上的弓拿了下来准备对已经发现我的兽人攻击。

雪狼和掘根两人暗骂一声白痴,拿出武器紧跟着我也跑了过去。

我根本没理会他们怎么想,冲到兽人跟前一剑刺向它腹部,血量马上显示了出来876/1000,兽人没理我的攻击一拳打向我肩头,我一拧身闪过它的拳头挥剑砍在它的脖子上,一个弱点攻击出现,兽人头上飘起两个-113,躲过兽人的脚我又刺在兽人腹部刚才那个伤口上,这次掉了163的血,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等雪狼和掘根跑到离我两步远的时候,这个兽人不甘的一翻白眼倒地死去,真可惜,什么都没掉。

我回头走到雪狼和掘根两人的面前,一人一下帮两个人把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给合上,“还继续吗?”

掘根先反映了过来,晃了晃脑袋然后对我说,“原来你这么厉害啊,我们看走眼了。”

我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

雪狼到是不好意思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小看你了。”

我摇摇头笑道,“不知者不怪嘛,我一直都没学功夫。”

后面的花仙子和聪明的狐狸这时也走到了跟前,花仙子在我身边绕了好几圈,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总结出来了两个字,“变态。”

汗,我怎么了我,我不过就是比别人低调一点么,也不至于用这么个词形容我吧。看着雪狼和掘根都点头表示同意,我扭头看向了一直都没说话的聪明的狐狸。

聪明的狐狸这时才把已经拉满的弓还回了原状,“我们四个人打死一个虽然也不会受什么伤害,但是绝对不会像你那么干脆利落,用变态形容你也不为过。”

听聪明的狐狸也这么说我的脸当时就跨了下来。看得旁边四个人一阵哄笑。经过了这件事我和他们四个也渐渐的熟了起来,看来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是横刀在这里让他们看看横刀一个人就能对付四五个,我想他们直接就把横刀和兽画等号了。

“还继续不了?”我问道。

“当然继续,有你这么个牛人在这,今天我豁出去被骂也要多玩两个小时。”掘根到是很高兴,现在都是杀个两天左右他才能回鬼蜮一次,郁闷死了,高级的还杀不了,只能在这杀,这的人太多了,太里面又不敢进,一天下来潜能也就能得个千八百点。

“就是就是,今天说什么也要多玩会。不过你得在前面。”雪狼在旁边也跟着附和。

“靠,你们俩还是不是人。”真没人性。

这时花仙子也来凑热闹,“人家不成啊,要不这样吧,明天你就带我一个人,不管他们你看行不行。”说完还对我连眨眼睛。

吐血,老天啊,你打几个雷劈死这几个压榨穷苦老百姓的人吧。我翻翻白眼真想一死了之,“花仙子啊,你怎么可以跟这两个人学,还是狐狸最好了。”

聪明的狐狸这时说话了,“是聪明的狐狸,不是狐狸,你要分清楚,不过有了你我们练得就快了,我同意他们三个的观点。”

四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我认栽了,说多了也没有用,我提起剑眼睛通红的杀向了兽人,我要把一切的怨恨都发泄到这些兽人的身上。

四人又一阵大笑,气氛融洽了起来,杀怪继续。

我显露出了实力,他们才知道,我要比他们高明许多,我和雪狼还有掘根站在前面,后面聪明的狐狸时不时的放冷箭,花仙子在一旁给我们加防御和群体治疗术,五个人各善其职,杀的好不轻松。百花谷真是个好地方,辅助技能好的没话说。听花仙子说百花谷和月宫都是只收女徒的,真让人郁闷,不过也好,女人在后方比较安全,上去跟怪对砍成什么样子。

我还全都是基本的闪躲方式,简单实用,雪狼和掘根就要花哨好多了,他俩门派不一样,轻身功法各有各的特点,可就是技能会的不多,雪狼用的是剑,我这算是见识到了雪山的又一门功夫,掘根用的是刀。有了花仙子的帮助我们三个对付五六个不成问题,但是得有三个是我对付,郁闷。

一边杀怪就看雪狼手一晃剑没有了,变出一把刀来。看得我直纳闷,

“刀你也可以用?”我奇怪的问道。

“能啊,只不过两种武器不能同时带在身上。”雪狼回答道。

“你刚才是怎么拿出来的?”他们也有储物空间,我的手镯到是有想拿什么出来就拿什么出来的功能。

“你不会不知道吧,幻天为了减轻玩家穿装备以外的负重,给每个人佩带了一个储物腰带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还是我的好,省下了一个装备,要不为了带东西怎么也得带着那个腰带的。

我们一边说一边杀过得很快,有了花仙子的帮助基本不费什么血,他们四个人身上只带了少量的血药其它带的都是给花仙子补充法力的法力药水,我们几个回了两次城补充药水,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今天到这吧,很多天都没这么杀了,有了未来还真不一样,”雪狼揉了揉胳膊,一下午都在杀都有点累了。

“是啊,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掘根还没过兴奋劲,他可能还在想要不要再多玩两个小时。

“明天我们去迷幻森林杀妖蝶吧,在那肯定比这快。就是费钱,”花仙子提议道。

其他三个人想了想都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我。

我两手一摊,“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