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春色无边
作者:恨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584

曹葳虽然娇弱,却也曾练过武艺,身手甚是不错,一把短匕刚刚亮出便已闪电般刺向国仕心口,到得胸口却又似遇到一股绝大阻力一般,再也刺不下去。

国仕已然惊醒,恼怒异常。若不是来不及脱下细铠挡住这一刀,若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遇危情便立时变得如钢似铁,今次便遭了曹葳毒手。

国仕劈手抓住曹葳手腕,竟不足盈盈一握,微微用力,曹葳便已痛得将手中匕首松落。

曹葳却极是倔强,虽然痛极,却也只是用贝齿紧咬红唇,硬是一声不吭,另一只手则拼命试图掰开国仕紧紧抓住她皓腕的铁指。

国仕见状,身子猛然前倾,沉声道:"可是曹操派你来暗杀于我?"

曹葳终于抵受不住,忍痛道:"你放手,你弄疼我了。"语声竟如莺声燕语,悦耳之极。

国仕不为所惑,依然紧逼,喝道:"快说,是不是曹操派你来杀我的?"

曹葳痛道:"此事与我,与我爹爹无关。你快放手。"

国仕闻言,心下稍安,知道此事是曹葳自己所为,伤感不已,问道:"你为何要暗杀我?我与你素未谋面,亦与你没有深仇大恨,你为何要杀我?"

曹葳闻言,珠泪竟又滚滚而落,哽咽道:"你杀了我吧,我来之前就拿定主意了,杀了你,我肯定要死,杀不了你,也活不成了。"说完,竟又把美丽的泪眼闭上,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

国仕勃然大怒,一甩手,将曹葳掼倒在绣床之上,怒道:"你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竟然要起意杀我?"

曹葳被国仕大力甩出,倒在绣床之上,立即蜷缩了曼妙的身体,缩在了床角,左手握住了被国仕攥痛了的手腕,恨声道:"我为何要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一个黄巾贼酋,是个大逆不道的人,你只是贪图我的美貌才娶了我。你还分开了我和我的——"说到此处,曹葳忽然停口,贝齿又紧紧地咬住了红唇。

国仕更怒,怒极反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有一个情哥哥?可有私情?"

曹葳不屑道:"你果然龌龊无比。你只道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好色么?"

国仕一愣,想不到自己在他美丽的新娘心目中,竟是个好色之徒,当真冤枉。

国仕也知道,若不能在今天收伏曹葳,以后会有更大麻烦,只怕二人以后只会貌合神离。

国仕心下拿定主意,便沉声对正恨恨地望着自己的新娘说道:"我不管你以前如何如何?我也不在乎你是如何评价我的?更不想追问你的情哥哥是谁?我只要你清楚明白,我,国仕,无双,大汉廷尉兼并、凉两州军政都督,从今以后便是你的夫君。你,给我记清楚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是你的天!"

说着,不待曹葳反话,便暴喝一声:"给我过来!"

曹葳闻言,美妙的躯体一颤,更紧地缩在了床角。

国仕拾起掉在床上的匕首,一个俯身,便伸手抓住了曹葳的脚腕,只觉入手滑腻无比,更有一丝凉凉的酥软直入心脾。

国仕心中一荡,再也不舍得松开。

曹葳却是惊恐无比,秋水一般的眼睛里竟蕴满了泪水,却是一声不吭,另一只纤足不住蹬踏国仕的手腕,妄图摆脱自己的窘境。

国仕被曹葳裹在红裙里的纤足晃得眼花缭乱,心头火起,将手中的匕首刺在了身后的合欢桌上,便腾出手来,伸手一撕,只听"哧啦"一声,竟将曹葳的红裙撕破,露出了大红艳裙里面的粉红丝棉的亵裤。

国仕与曹葳听到声音,同时一愣,曹葳最先反应过来,竟然顾不得流泪了,纤足蹬踏的更欢了,她仿佛已经意识到她要大祸临头了。

国仕的手腕承受着雨点般的攻击,竟然丝毫不觉得有些疼痛,心头的那份怒火已被心中那一丝丝高涨的兴奋代替,嘴角竟沁出了一丝坏笑。

他又伸手了,这一次将整个红裙撕下,曹葳"啊"的一声尖叫,声音颤抖。

国仕闻了闻手中的红裙,一股暖香沁入肺腑,国仕满意的一笑。他将撕裂的红裙往后一扔,扔在了身后的挂衣架上,红裙高高飘起,竟如同扬起一面艳帜一般,煞是香艳无比。

国仕将手一松,曹葳立刻缩回被国仕侵犯的纤足,放在了自己香臀之下,藏在严严实实的,一只美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另一只则是拽过一床丝被紧紧围住自己。

国仕一笑,缓缓地解开自己的大红婚袍,向后一扔,依然扔在了挂衣架上,压了了曹葳的红裙之上。

国仕指着自己身上的细铠笑道:"若不是来不及更换细铠,今儿便命送你手了。"一抖手,又将细铠脱下,露出了里面的小衣。

国仕见曹葳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笑道:"你知道么?我的身体可是很棒,要不要看看?嗯?"

曹葳像是被吓住了一般,声息皆无,只是用两只惊恐的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国仕,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国仕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看了。"说完,闪电般地除去自己的上身小衣,露出一副十分急健的肌肉,一块块的肌肉仿佛一个个跳动的小老鼠,举手抬肩,这些小老鼠便欢快的动了起来,灵动无比。

曹葳来不及阻止,便看见了国仕健美的肌肉,这是她自懂事起,见到的第一个见她面前裸露身体的男人,她的眼光不由有些迷离,看着国仕胸前强健的板块,竟有些痴了。

国仕心中十分满足,又笑道:"看样子,你很喜欢看啊。要不要继续看啊?"边说边把手慢慢伸向腰间系住小裤的绳扣。

曹葳立即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你快停住。"边说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心跳已疾如密鼓。

国仕的声音好像十分遗憾,叹道:"唉,你竟然不看了,其实我的下面更好看。呵呵。"

曹葳拼命的闭着双眼,摇着脑袋,好像要把国仕这恼人的声音赶出耳朵一般。

曹葳正自摇头,忽觉手上一松,被子被国仕夺了过去,吓的曹葳赶忙睁开双眼,却见到国仕竟近在咫尺,一惊之下,双腿连环踢出,目标正是国仕要害。

国仕大惊,反应却是不慢,闪电般将双腿一拧,便把曹葳的双腿压在腿下。

国仕被吓出一身冷汗,曹葳这一下分明是想要他断子绝孙。国仕冷静之后,不由恼怒非常,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一伸手将曹葳的身子翻了过来,左手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放在她的后背上,右手抡圆了胳膊便打起了曹葳的香臀。

曹葳刚被国仕翻过身来,便已吓的绷紧了身子,还没有大叫,便听得一声脆响,然后便是自己的香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国仕毫不停手,正正反反十几个巴掌照着曹葳左右两个香臀使劲打去,嘴里痛骂:"还没有给我生下一儿半女,竟想废了我,居然这么狠毒。"

国仕打的丝毫不解恨,便"哧啦"一声撕下曹葳的亵裤,露出了那掌印交错的美臀,以及紧紧并拢的秀长的美腿。

国仕狂暴道:"你这么想废他,我偏要他逞强。"说完,不待曹葳反对,便是霸王硬上弓。

曹葳先是痛极而呼,惭惭声息全无,而后竟有丝丝入耳的呻吟自檀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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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国仕平静下来,从曹葳有着白玉光泽一般的肌肤上抬起身来,也被自己的狂暴吓住了。

最刺人眼的便是曹葳的处子之血,宛似怒放的血梅,在雪白的丝被上绽放着,夸耀着主人的贞洁。

国仕心中一片愧疚,看着曹葳娇美的容颜,因为刚才的欢愉而染上的一层粉色,紧闭的双眼上面密长的睫毛正在快速的颤拌着,显示新娘的内心激烈的争斗。

国仕扶起自己美丽的新娘,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入手滑润,国仕竟再也挪不开手掌,只是在美丽新娘的腰上游动。

曹葳欲待抗拒,却又无力将他推开,张了张樱口,欲待要骂,却又闭口不言,同时发现自己的双手依然被国仕禁锢,只得任他搂住了自己,轻薄着自己。

国仕坚毅的脸庞贴在曹葳柔顺的秀发上,感觉到了丝丝凉意,更让他心中一片澄明。他贴在曹葳纤巧的玉耳旁边,轻声吐气,自责道:"我实在不该这么对你,让你这么痛苦。"

曹葳闻言,眼泪又一次滑落,轻声切齿骂道:"淫贼。"

国仕双手一紧,将曹葳更紧的搂入怀中,曹葳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认命。

国仕在曹葳耳边,无奈道:"你一见我,便骂我淫贼好色,当真是冤枉。"

曹葳骂道:"你若不是淫贼,为何将我,为何将我——"

国仕心中偷偷一笑,暗道:"若不将你就地正法,只怕你现在还在与我横眉冷对呢。"不过,想归想,却不好在此时再刺激自己的新娘,便小声埋怨道:"你老说我,若不是处处想要我命,我能如此么?"

曹葳猛一挣身,美丽的眼睛忽然睁开,道了一声:"你——,哼。"不曾说完,便又闭上双眼,自觉不自觉地靠向国仕宽广的胸膛,又猛然惊觉,慌要离开国仕坚实的胸膛,却被心中暗喜的国仕紧紧搂住,丝毫动弹不得。

国仕怀抱佳人,闻着曹葳迷人的体香,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便贴着曹葳柔嫩的娇耳说道:"你先前说我是黄巾贼酋,你说的没错,我也没有否认过我是,我并不以此为耻。因为我将我麾下的黄巾带上了一条富强的道路,并且我将使更多的百姓过上富足的日子,直至天下大同。"

曹葳在国仕怀里,忽然听到国仕吐露心迹,便一动不动,听他诉说。

国仕续道:"你知道么?我十岁以前,便跟着老仙在深山之中每日白天学习兵书战策,计谋韬略,晚上便要与虎狼厮杀,学习武艺。老仙每日督促甚严,稍有懈怠,便有严惩,每日皆是如此。

"现在想来,老仙虽然对我磨励甚严,却是一心只为我好。尤其是到了今天,我更加感激老仙。

"十岁后,我义父,便是先天公将军,进山采药,被老仙座骑所伤,碰到了我,我便将他医好,带到了老仙面前。老仙见义父灵气未失,便传他太平要术,并要他带我下山,入世救人。

"义父与我来往各州,救人无数,慢慢便有了跟随者,义父不忍抛弃,便择优选徒,传施医术,受惠者遍及神州,几乎家家俱都供奉义父香座。而官府也日益腐落,日渐官逼民反。

"而老仙此时也要求义父与我抗击官府,以救百姓。我同义父便秘密结社,又将二叔父、三叔父添为首领,我则四处结交豪杰,训练士卒,同时献遍地开花之计,现在看来那条计谋不错。

"在甲子那年,我们已经收买了宫廷内的宦官,只待我们起义,他们便带我们留在洛阳的信徒,杀进内宫,宰了灵帝。我镒留在洛阳的信徒其中有很多是禁卫营官兵。谁知到得最后关头,却被唐周这个叛徒出卖,致使功败垂成,

"义父派我杀掉了那个叛徒,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不安,便一剑取了他的首级,回复了义父。义父很是夸奖了我一番。

"官府已经在大肆抓捕信徒,肆意砍杀。无奈之下,起义提前了,山东各州顿时黄巾四起,各路豪杰风起云涌,攻城拔寨,好不威风。

"我当时跟在义父身边出谋划策,指使各路义军如风卷残云,扫荡各路州府,当真是意气风发。谁知,正当我要指挥已经汇合的黄巾联军攻打洛阳时,义父他——"

曹葳已是听得入了迷,见国仕忽然停住,不由出声问道:"张角他怎么着你了?"语声甚是关切,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国仕沉浸在过去之中,不觉放开了曹葳的双手,只是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叹道:"义父竟然听信了二叔父、三叔父的谗言,夺了我的兵权,将我幽禁在钜鹿城中,若不是惧怕老仙威名,恐怕我早已被义父杀害。"

曹葳不由气道:"这样的狼子,你还要叫他义父?"

国仕摇摇头,道:"他终究有养我之恩,不容不报。"

曹葳又问道:"那后来呢?"

国仕深深的吸了一口曹葳身上的香气,叹道:"后来,黄巾起义就陷入困境之中,被各路官军分割围剿,将大好胜局拱手让出。若义父放手让我指挥各路黄巾义军,恐怕他早就是当今皇上了,我也可以做个大将军,而后挥兵出境,为神州开疆拓土。"说到此处,国仕双目熠熠,仿佛天下尽在掌握一般。

曹葳早已偷张双眼,见国仕如此英雄形状,倒不由有些痴了,娇躯竟主动地贴在了国仕身上。

国仕又道:"义父幽禁了我,使黄巾各部甚为不满。义父也无力维持残局,便又想起了我,却不是奉我为主,而是要我辅佐我那不成器的二叔父。这如何能成,不光我不答应,便是诸位将军也气愤不已,他们便联合起来,废掉了二叔父,扶我为主。"

曹葳听到此处,竟有些兴奋,不知不觉地用双手抱住了国仕搂住她的纤腰的粗壮猿臂,美丽的双眼看着国仕,内心深处好似也不再排斥国仕了。

国仕道:"以后,便是我率领黄巾军东征西讨,以闪电战击败了各路进剿的官军,只与你爹爹打了个平手,便退入了并州。"

曹葳不觉扭转娇躯,右手绕过国仕的熊腰搂住了他,忽然惊醒,慌忙抽回。

若曹葳的抽回手臂时,动作不是这么大,国仕也不会发觉,谁知曹葳这么一来,倒惊动了国仕。

国仕看着曹葳羞红的粉脸,看着她的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色心又起,不由吃吃的坏笑着。

曹葳听到国仕的坏笑,脸儿更是羞的红艳之极,同时感到国仕紧挨着她香臀的一团火热正越来越有硬度,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刚才便是受了它的欺负,让她,让她痛不欲生,又让她欲死欲仙。

曹葳想到了它的妙处,仿佛连白玉一般的身体上都被羞红了。她感到了一丝躁热,又感到了一阵阵的酥软,不由软软地呼出了一口暖气,身子仿佛被抽去了筋骨,瘫在了国仕的怀中。

一睁眼,又看到了国仕的坏笑,曹葳的身体已经接受了他,心里也接受了他,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

曹葳软软的媚笑道:"又想欺负我了?"

国仕坏笑着点了点头。

曹葳搂住了国仕的虎背,将自己的娇躯紧紧地贴住了国仕的身体,檀口吐出一口热气,无力地呻吟道:"那就,快来吧!"